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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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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幽微微欠身:“仙尊闭关以来,修仙界陷入大乱,不分境界、毫无征兆爆体身亡使得人心惶恐——仙尊可曾记得闭关前留下纸条提醒那些人皆为境界突破误读沙陀裂空树树根残余污染信息,不堪负载,故自裁身亡?”

    “记得。”

    “是扶光想了法子,以她制作的捕梦网风铃为载体,储存多余污染信息,使被污染者不再因接触这些信息负载超负荷。”

    无幽笑了笑。

    “拖她的福,眼下这恐怖情况才得以缓解,修仙界再无人奇诡暴体。这些天,都是她手把手教会云天宗甚至整个修仙界众修士制造这保命的东西,大家虽在仙盟正式警告后不再试图突破精进当前境界,但也纷纷制作此物,以求个心里安慰……有了此物,虽受污染修士暂时陷入昏迷不得醒来,但好歹能暂时保住一条性命。”

    原来如此。

    宴几安垂眸端详掌心铜铃,果然是方才那弟子手中半成品上也有一样的铃铛。

    这样当今修仙界人手一件的东西,他也有。

    大约是他闭关打坐时,南扶光亲手挂在他的榻边。

    ……

    宴几安留在南扶光的桌案边耽误了超乎他预料久的时间。

    也不知从何时起,他突然有了超乎预料的耐心与时间,一件件翻看南扶光留在她位置上的每一个物件——

    密密麻麻做了过多笔记的《内证观察典》。

    一本以宴几安的认知,她目前正在练的《十二道光百万妙法》剑阵法,书已翻得起毛,最破烂的那一页甚至有被暴躁撕掉又老实粘回去的痕迹。

    一些计数算法草稿。

    《论丹道》以丹药养体、突破当前修为境界著作,被她暴躁涂抹,横批“拔苗助长,一派胡言”。

    宴几安看得有趣,唇角勾了勾,又放平。

    挪开《论丹道》,便见最下面压着一张看似年代十分久远的羊皮纸,鬼鬼祟祟地作为唯一叠好的放在角落隐蔽位置,宴几安将它拿了起来。

    不意外地发现大约是讲课时某人开小差的罪证。

    上面七零八落地记着一些零散的“好无聊”“丹道乃邪魔歪道”“我天呐谢鸣老了话好多”“今日午膳吃什么”“想吃白糖糕|°з°|”等一系列不着调的话语。

    最下面干脆写起了日记——

    【三月初一,晴】

    昨日与二师妹闲聊,谈及今日她隐约要突破筑基中期,虽然早已筑基后期,但别人有得突破我没得,我羡慕不已。

    【三月初五,阴】

    好像又要下雪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冷,这世道出了问题。

    【三月初六,雪】

    今日未有一丝突破迹象,烦,急。

    今日还是很冷。

    她们都用升阳咒暖手,我用完觉得头晕犯恶心,还伴随手干燥,烦,急。

    【三月初七,大雪】

    老子绝不嗑药突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三月初十,雪下完了没】

    啊啊啊啊啊啊三清祖师随便谁,赐我梦中一道光,睁眼无痛金丹,我愿少活五十年!

    (开玩笑的)

    (并不想早死)

    【三月十五,晴】

    南扶光今天金丹期了吗?

    没有。

    【三月二十,晴】

    南扶光今天也没金丹期。

    【四月初一,雨】

    南扶光啊南扶光,你再不金丹期要出大事了。

    【四月初五,阴】

    明天不金丹期就吃粑粑。

    【四月初六,阴】

    我昨天怎么能对自己那么狠?那个不算,正所谓欲速而不达。

    识海都快变死海了,这合理吗?

    我是不是该找师父要点儿丹药吃一吃,或许吃了之后有奇迹,但“或许”之前的“必然”大概是被药阁的缺心眼笑掉大牙。

    算了。

    明日去辨骨阁看看吧,识海毫无动静万一是灵骨初生的征兆呢?

    ……

    【七月十五,晴】

    金丹期(X)

    识海(X)

    灵骨(X)

    菜得自己想发笑。

    【七月十六,昏天暗地】

    别修炼了,回家种田吧,好歹沾点木灵根。

    ……噢。

    吾等废物,种田也不会长出什么好灵植。

    【七月十七,晴】

    这日记可以另作取名《南扶光悲惨史》,待有日我发光发热必将影印后免费派发全天下无灵骨、无法突破筑基期修士,以资鼓励。

    或者刻在我的墓志铭上。

    记录我悲壮伟大以及对灵骨求而不得的一生。

    【八月一日,阴】

    神凤降临。

    只要活着什么离谱的事都会发生的。

    妙。

    宴几安仔细阅读品味了关于年轻剑修不得突破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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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南扶光宴歧》 60-70(第9/25页)

    基末期焦虑又暴躁的大半年心路历程,翻过一面羊皮纸,发现背后并非日记,而是一些涂鸦。

    貌似还是连环画。

    最开始的一幅图是只有枝杆没有树叶的一棵大树,显然就是沙陀裂空树;

    第二幅画下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小人长头发,背着一把剑,标注「瑶光」,小人大约是南扶光自己;一个小人束发,配剑,背后有六条竖线,束发小儿漂浮半空,宴几安认出这是他的剑阵;

    第三幅画,与第二幅没有太大区别,区别是在两个小人的头上多了一些幼稚的电闪雷鸣;

    第四幅画,两个小人拉起了手,背负剑阵那人周身拥有了代表剑气与灵气的光晕,那光晕画的十分潦草,倒把人化作像是刺猬;

    第五幅画,小人头上的雷鸣劈下。

    握着羊皮纸的手一僵,上一秒还含有淡淡笑意的黑眸猛然沉下。

    第六幅画,那身有剑阵的小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如龙似蛇状庞然大物,腾云而上,应接落雷——

    宴几安突然意识到,这是南扶光在画的,将来有朝一日云上仙尊真龙镀麟之日,羽化登仙之时,可能会应劫而落的九天玄雷。

    那雷光越画越粗壮,明明粗糙拙劣的简笔画,刻意的描黑于泛黄羊皮纸上却有了触目惊心的效果,宴几安看着那雷落于腾空的巨龙与代表南扶光自己的长发小人身上——

    长发小人的五官从“^_^”变成了“X_X”。

    长发小人死了。

    最后一幅画,巨龙重新变回了身负剑阵的束发小人,他立于一棵开满了花的树下独立,树下,在他身边,还有一座简陋的孤坟。

    简笔画旁,有南扶光暴躁的字迹——

    【筑基末期相助云上仙尊镀麟,南扶光你别的没有但很有勇气,三界六道会写一本个人传编入教科书永远记得你,赞噢!】

    宴几安想起,很早以前,谢从提议南扶光与他皆为道侣,当时的小徒弟眨眨眼,毫不犹豫便同意了。

    谢从都被她干净利落到有些错愕。

    隔天。

    小姑娘拎着瑶光剑期期艾艾来到他跟前,抬头望着他,当宴几安以为她想了一夜又要反悔,谁知她只是问,那从现在开始我需要做什么?

    宴几安记得当时自己回答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那时他当她还小,只是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天真烂漫至并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承担什么。

    他错了。

    原来她一直那么努力,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

    第65章 清算,但对牛弹琴

    宴几安“腾”地从座位上起身, 带翻了椅子发出巨大一声声响,书院内众人被吓一跳,齐刷刷抬头惊恐地看过来。

    “仙尊?”无幽错愕且困惑的声音从旁传来。

    宴几安却并未理会,当下欲离开书院, 像是急着去某个地方。

    此时, 书院外天边炸开一道闷雷, 阴沉如黄昏夜晚交替时的天空猛然被紫色雷电照亮一隅,沙陀裂空树枯枝残影摇曳投射大地。

    伴随着第一颗豆大的雨水“啪”地落下溅起尘土,倾盆大雨如约而至。

    书院内众人眼睁睁看着云上仙尊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雨点拍击地面之声掩盖了羽碎剑剑穗的青铜铃音。

    “雨这么大, 仙尊使避水决了吗?”

    一名弟子楞楞地问。

    可惜没人回答他。

    谁知道呢, 谁也没看清。

    ……

    雨从窗棱飞溅到脸上时, 南扶光正靠在窗边,像个真正的纺织女工一般流水线制造“梦醒了我才发财”。

    她不是真的守规矩关自己禁闭, 观察什么莫名其妙的“邪祟”。

    得亏这捕梦网歪打正着, 修仙界虽然暂时稳定不再闹出人命, 但这修士所造普通法器从画符箓至缝制融合并非人人拿手,总有那么一些人做出来的东西效果不好……

    昨夜,仙盟「翠鸟之巢」玄机阁来了函,仔细观察后发现南扶光所造捕梦网效果胜甚如今修仙界器修大能。

    就像南扶光能把普通符箓砸进普通兵器使其赋能,而谢从做一样的举动别说成功复制, 只会把兵器碎得稀碎——

    南扶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

    奈何那是「翠鸟之巢」, 长大懂事后知道那是修士最强证明, 便有了非同一般的光环,南扶光不敢推脱拒绝,于是这些日子夜以继日, 一双手这两天光缝捕梦网铃铛都缝得起了薄茧……

    顺道攒了满肚子无处安放的邪火。

    眼下能接收她负能量的只有此时此刻在桃花岭洞府外间、看上去无所事事的杀猪匠——

    就好像人在火烧屁股、忙得起飞的时候一转头发现自己养的宠物正躺在垫子上吹着凉爽秋风悠哉扯呼,谁能忍得住路过时不给它一脚,让它起来重睡?

    “你下山一趟脸色更难看了。”南扶光说,“是因为发现自己很可能死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所以才回来的吗?”

    她说话的时候正在努力折一张邪门似的无论怎么样都折不好的符箓。

    烦都烦死了。

    不远处杀猪匠随意从她书架上找了本书,正斜靠在外间的榻子上昏昏欲睡地看,闻言第一时间嗅到了找茬的气氛,瞬间精神了。

    正欲翻页的手悬停在书本上,他掀了掀眼皮子。

    “什么?”

    男人以一种单纯疑问、完全不准备吵架的平和语气反问。

    南扶光道:“你回来做什么?”

    哎。

    吾穷是对的,我可能就是喜欢自讨苦吃。

    “我没说过不回来。”

    杀猪匠温和地提醒仙子姐姐,不能做个健忘的人。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我回来的时机准确,差不得一分一毫。”

    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南扶光并没有两道保命符接下宴几安的那一剑又一掌。

    但这不可提。

    毕竟又是个危险开端。

    杀猪匠识趣地点到为止,却没想到南扶光主动延续了这般话题:“说到这个,早就想问你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能从内门弟子手中一而再再而三夺剑?你知道夺剑对修士来说是奇耻大辱吗?并不是跟他借一根烧火棍那么简单?你又凭什么能一剑抵挡住化仙期修士杀招?”

    她自己提到“杀招”二字居然毫无波澜,也不知道是这些天早已麻木或者别的什么。

    “赶在云天宗山脚下摆摊总得有点本事。”杀猪匠语气真诚,“我从没说过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柔弱不能自理的屠夫。”

    “……”

    南扶光又问,“你来云天宗的目的是什么?”

    “探亲访友。可惜,故人已逝。”

    “故人已逝,你就干脆放飞自我?这就是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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