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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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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璟瑄一个头两个大,她并不想获得这么多太子二伯的把柄。可她发愁的有些太早了,因为后面还有她大伯的罪证。

    “至于他们的资金,”秦远瞥了眼苏文,继续说道,“来源是贩卖私盐。”

    “私盐,”璟瑄心下已经有了成算,“莫不是与九叔有关系?”

    “真正的背后之人,并非是九阿哥,”秦远解释道,“九爷的才能,只够他将盐引卖出去,可那盐引是如何来得?”

    “是大伯?”璟瑄毫不意外,此时的八叔因为养母惠妃娘娘的关系,依旧是直郡王一派,而作为他的好弟弟以及钱袋子的老九,也被绑到了大阿哥船上。

    兹事体大,飞鸽传书未必识得新的路线,璟瑄立刻派苏文去寻胤禛一行人,将此事汇报给胤禛之余,还亲自上了一道密折给她的皇玛法康熙。

    “皇玛法亲启,请您饶恕璟瑄之罪责,璟瑄私自出宫,实属不该,可事急从权,您莫急莫怒,保重龙体为重,”璟瑄先是表达了自己对康熙的关心,顺便道了歉,紧接着便切入正题,“近日孙女于扬州府,……”

    “老四,璟瑄的折子你可看过,”康熙眯了眯眼,手指着桌子问道,“依你之见,卖官鬻爵,要如何判啊?”

    胤禛思索了片刻,他跪在地上道:“璟瑄有密信给儿臣,上面写了关于买卖官职与私卖盐引一事,至于折子里的内容,儿臣却是不知。”

    “若说该如何判,”胤禛抬头望着康熙,他依旧威严无比,眼神中带着试探与打量,可他却不愿意再如同前世那般,一味帮太子说话了,他缓缓地回答道,“该如何判,便如何判。”

    “嗯?”康熙听他此话,十分严肃地反问了一声,刹那间空气都似乎不流通了,“雍郡王,你便是这样对待你的兄弟手足吗?”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胤禛十分平静,面对康熙的怀疑,他似乎像是在回答今天早饭吃了什么一般,“儿臣的郡王是皇阿玛封的,自然也要对得起这肩上的责任。”

    “朕看,你这等狠心,这个郡王,也便不要当了!”康熙言语之中充满了威胁,“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他们是你的亲兄弟啊!”

    胤禛早就知道,如同前世一般,继续全力支持太子爷,是最好的做法,可他不愿意了。

    “儿臣可以不当这个郡王,”胤禛抬起头望向了他的父亲,这个帝国的主人,他雄才伟略,擅弄权术,可他却不愿意继续忍耐与伪装了,“可天下,不能没有您这个君父。”

    “天下万民,皆是您的子民,”胤禛顶着压力,继续说道,“如此,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又何尝不是我的兄弟!”

    一方面老四是他为太子选得左膀右臂,可他又不想老四一门心思向着太子。这位多疑的帝王,只想试探他这个四儿子,究竟是背刺太子,还是真的如此忠君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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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老四,”康熙拍了拍他的肩膀,“朕果然是没有看错你。”

    胤禛心下更安几分,他走得这步棋,终于是对了。

    “依你之见,此事是否要告知太子?”康熙继续试探道,“毕竟你与保成向来亲密,你如何看?”

    “儿臣以为,此事太子爷应是不知情,不如将实情告知,请他自行处理。”

    胤禛并不想用什么卑劣的手段将他这位太子二哥拉下马,凭心而论,他是个很有才华与能力的太子,他也想看看,这次太子二哥又会如何处理。

    康熙脸上笑意更盛,起先他还怀疑,如今看来,这个老四,果然是个忠直之人,若是那包藏祸心的,此刻怕是不愿意将事情告知太子。

    “不愧是表妹亲手教养出来的孩子,品行与才干俱是上等,”康熙心里暗想着,“想必朕亲自栽培的保成,更是不会再令朕失望了。”

    可康熙此时却是失算了,他以为只是被奸佞蒙蔽的太子,拒绝了处死被关在狱中的索额图,称卖官鬻爵皆是他授意所为,并非索额图指使。

    第34章 第 34 章 宴会与昙花

    “求皇阿玛, 放了叔公吧!”胤礽跪在台阶下,满脸憔悴道,“此事实乃儿臣一人之错。”

    “你可知他所犯何罪?”康熙气恼太子此时依然为索额图那个罪人求情, 他已经给了保成机会,可保成却不知悔改,“你是有错, 你不止有失察之罪,更是包庇纵容你这个叔祖父多时!”

    康熙对于胤礽此时的举动颇为失望,他预想中胤礽的“大义灭亲”并未见到, 于是他怒气冲冲道:“你眼里还有没有大清,有没有朕这个皇阿玛!”

    可胤礽却置若罔闻,他依旧跪在地上, 一言不发,迟迟未起身。

    “你出生之时,朕便立你为皇太子,可你心中可还有一分,身为这大清太子的责任?”康熙看着跪在地上的胤礽,愈发失望, “你为了他一个罪人逼迫君父,这就是你的孝道吗?”

    “索额图固然有错,可他当真就如此罪不可恕了吗?”胤礽挺直了脊背, 他已经受够了被打压的日子,这些年来他已经压抑到了极致——

    连他一顿饭吃了多少碗,出去见了谁, 皇阿玛都事无巨细、了如指掌。

    从前他只觉得是皇阿玛看重他、疼爱他,因此才如此关心,可这些年, 皇阿玛一个个提拔他这些庶出兄弟们,尤其是老大和他打擂台。

    他自小就被教导如何做一个储君,又怎么会看不懂皇阿玛的深意?他哪里是什么皇阿玛说过的李世民,他曾经自比于朱标,不想自己确实最大的笑话。

    皇阿玛防备的从来都是他,从来都是。胤礽苦笑着,笑着笑着便流下了眼泪。

    “胤礽,你行事如此狂悖,忤逆君父,是朕这个做皇阿玛的亏待你了吗?”康熙见胤礽如此情状,不同于试探胤禛时的装模作样,此时是真的动了怒,“你的一应吃穿用度哪个不是超过朕许多,可你依然纵容索额图那老贼卖官鬻爵!”

    “索额图,必须死。”康熙也懒得和胤礽绕圈子了,“不杀此贼人,难解朕心头之恨。”

    “皇阿玛,你看看这曹家的山水宅院,区区一个江宁府,竟也建了个不逊于皇宫的别院,”胤礽环顾四周,他不屑道,“您要虚名,可这曹府的账,你敢查吗?”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可此时,地上

    只是摔碎了一个杯子。

    不仅因为眼前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还因为康熙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他不愿展露自己的愤怒,尤其是被戳中的愤怒。

    父子二人虽然亲密,可着嫌隙亦由来已久,此时终究是全都爆发了出来,胤礽将康熙的脸面也扔到了地上。

    康熙不愿大兴草木,可这曹寅的别院修得远超江宁织造府中应有的规格。食不厌精的美食,怪石嶙峋的假山,曲径通幽之景致,还有温声软语的江南美人,这些都是被康熙受用了的。

    甚至他本就是抱着这种想法的,这才给了他昔日的伴读如此肥差,甚至未曾查过这笔糊涂账。

    有人欢喜有人愁,璟瑄在扬州可谓是好不快活。

    自从接到康熙的批复,她将罪大恶极的几个贼首拉到菜市场,当众砍了,诸位百姓皆山呼圣上英明,县主仁善,当即提升了百分之四十的声望,声望值达到了百分之六十。

    而那些曾经看轻璟瑄的商户们,则是举办了宴会,邀请璟瑄的前去,美其名曰“赏昙花”。

    是夜,太阳还未落山之时,宴会便已经筹备好,只待璟瑄入席。

    扬州商会会馆内,张灯结彩,装点得格外喜庆,乍看去还以为在办喜宴,不想是会长程三少为酬谢福安县主璟瑄,特设盛宴。

    此番宴请,意在表彰福安县主之英勇,铲除脚夫恶霸,为扬州百姓除害,更是还商业一片朗朗青天。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会馆之内,宾客盈门。他们都在伸长了脖子,用力张望着,等待着璟瑄的到来。

    商会副会长赵长风,身着锦袍,笑容满面,亲迎于门,左右伴以商会诸位元老,皆扬州商界之翘楚,神情庄重而敬仰,对县主璟瑄敬若神明。

    璟瑄一眼扫去,那日称她为黄毛丫头的孙大富,便站在末尾。

    璟瑄倒也没与他计较,只对他们道:“听说你们这些人中,有人瞧不起本县主这‘丫头片子’,背后嚼舌根岂是大丈夫所为,不如上前来好生说道一番。”

    随着一声钟鸣,宴会启幕。乐师轻拨琴弦,丝竹之音,悠扬入耳,宛如天籁,所唱之曲子便是程若庵所写,此人亦是出自程家,平素雅好诗文,也不知道这程梦云是怎么说动他为璟瑄写词的。

    毕竟这程若庵,可不是一般人。两淮盐业隆盛,盐商之族,累世相承。多有习儒赴试,而盐贾之业不辍者,商、官、学三者兼融,而程若庵便是此中的佼佼者,更是颇有几分文名。

    舞姬们身着苏绣绸裙,从宴会的二楼顺着丝带滑落,曼妙的身姿分外灵动,细细一看,她们所演绎得,正是璟瑄那日的事迹。

    看来这程家是花了心思,下如此大的功夫,来颂扬她福安县主的功绩,只是不知究竟有什么图谋。

    “怪不得人人都说当官好,便是我意志坚定,险些也被这糖衣炮弹给迷惑了,”璟瑄在心里对系统道,“今日方知,阿玛是真的刚直。”

    紫檀木长桌之上,扬州美食琳琅满目,令人叹为观止。

    首上“狮子头”,肉丸硕大,汤汁鲜美,寓意百姓们的生活团圆美满;继之以“拆烩鲢鱼头”,肉质细腻,汤汁浓郁,更是暗指璟瑄慧眼识人,果敢决断;更有“清炖蟹粉狮子头”、“三套鸭”等佳肴,便是系统也忍不住流下了并不存在的口水。

    钱副会长手捧金樽,起身向县主敬酒,言辞恳切:“县主大人,您乃我扬州百姓之福,更是我们商会的定海神针。您的英明决断,使吾辈得以在安宁中经营,此情此恩,扬州商会永志不忘!”

    他一番恭维之言结束,全场宾客,纷纷起立,举杯同庆,欢乐之外更添一份庄重,这是昔日所没有的。

    璟瑄微笑受敬,压抑住内心的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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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作谦逊而言:“此乃吾辈分内之事,能为百姓造福,乃吾心之所愿。愿与诸君携手,共创扬州更加辉煌之未来。”

    “不知这开办工坊之事,诸位考虑得怎么样了?”璟瑄未曾忘过自己的初心,不只是为了系统的任务,更是为了她心中的那一份道义,“你们现下还有何难处,如同这脚夫之事一般,可与本县主一一道来。”

    宴会上这些商人哪个不是人精?其实这些脚夫里面也不乏他们自己的势力,尤其是他们这种大商人,总有些缺德的人,喜欢借着这群地痞流氓挤压小商户,此次也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璟瑄惹上了。

    那钱副会长提出来,试探璟瑄实力之余,也有几分敲打他们的意思。眼下他们哪里再敢提出什么异议,目前的折损已经够让他们头疼了。

    而璟瑄也早就得到了审讯的结果,这些脚夫不过是大商人争利的工具罢了,尤其是这个看起来草莽的张大富,他竟与那脚夫的背后头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不过此时尚且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凭她手里的人马是远远不够的,至于附近的兵马,那绝非她能掌握的。

    先借此机会,将纺织工坊、水泥工坊办起来,至于第三个,她还得好好思考一番。

    纺织厂能多招女工,且依托江南发达的纺织业。而她可以借助系统的力量改进织机,提升丝绸产量,到时候想办法卖到国外,狠狠赚他们一笔。

    而水泥工坊她也是思索许久才确定的,这些日子,她已经感受到了,手中无权,寸步难行,所以她需要立功,而水泥,便是一个能让她再进一步的凭借。

    还有就是,这官道修得真的太过于颠簸了。

    夜色深沉,宴会在欢声笑语中缓缓终焉,昙花此时未开,三三两两的人群寒暄过后便上了马车。

    璟瑄此时便与秦远在一处马车,娇娇有眼色地退了出去,车内便瞬间静了下来。

    夜色昏暗,马车内也并未掌灯,璟瑄只隐约看得出秦远怀里抱了个盒子。

    “怀里是什么?”快到门口了,璟瑄没憋住,还是问了出口,“看你很宝贝的样子。”

    一路上这道士小心翼翼地护着这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情人。璟瑄如是想着,嘴里也很诚实地说了出来。

    “噗嗤,”秦远听完便笑了,“你想看吗?”

    此时马车已经停到了门前,秦远未等到璟瑄的回应却也不恼,他伸出手,掀开了帘子。

    皎洁的银白色月光,就这样照进了车内,眼前是骨瓷般的一只手,而那个手捧花盆的人,却让璟瑄想起来她最喜欢的那个青瓷花瓶。

    若说其人如玉,不如说他像极了那片青瓷。

    没错,他捧了一路、珍而重之的,竟是一盆昙花,今夜未开的那盆。

    “不想秦先生还有如此雅兴,”璟瑄笑了,“这又是从何处截留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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