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子的勇士,也没有一人,是自己这女儿的对手。
月光下,胤礽十分优雅地施了一礼:“格格先请!”
许是醉了,娜仁感觉有些晕乎乎,但她看见了远处的璟瑄,瞬间清醒过来,一个过肩摔便将胤礽按在地上。
胤礽也没想到,本来气氛不错,这蒙古格格为何突然发难,而他甚至是挣扎不得——他完全起不来!这简直荒唐!
罗布藏衮布赞赏地看了看娜仁,一力降十会,不愧是我的女儿。
胤禔此刻却是拉响了警报,虽然他平日自诩武艺胜过太子许多,但是其实也只是力气大些。
太子的骑射已经是十分不俗,摔跤自然也不在话下。因此,他在与娜仁交手之时,便多了几分小心谨慎。
武士将号角吹响,又一场比赛开始了。
胤禔在军中待过数年,本就武艺不俗,此刻有了准备,更是占据了体型上的巨大优势——娜仁力气再大,可身量太小。
在长达两刻钟的僵持过后,娜仁终于利用自己身形的灵活,找到了胤禔的弱点,将他摔倒在地。
“好!”人群中发出激烈的喝彩,是蒙古各部落的勇士,毕竟他们也曾被娜仁打败过,此刻只觉得娜仁为草原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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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荣誉。
康熙面上有些过不去,难道要让老十三来再比一次吗?
这时,娜仁却主动提出来:“尊敬的恩赫阿木古朗汗,娜仁想请福安公主,再做一次比试。”
苏完瓜尔佳王爷坐在罗布藏衮布一旁,他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风头已经出的够多了,你怎么还由着她乱来?那福安公主,可是有功劳在身,如何能下了她的面子!”
他说得也正是康熙所想,此刻他有些不满,却还是同意了:“璟瑄呐,你放宽心,便同这娜仁格格比上一比。”
摔跤可以输,但是畏战却是更丢面子。
众人皆是不忍直视,毕竟这太子爷、大千岁,全都被摔在地上了,他们的面子已经挂不住了。这要是公主那小身板,岂不是更惨?
他们虽然知道璟瑄杀过人,可杀人有把刀便可以,只能说是公主胆子大,这可是摔跤啊!
他们只听见“唰”的一声,又是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果然,福安公主一上来便被扔地上了。
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被摔在地上的是娜仁格格。
太子愤怒地看着娜仁,此刻到也顾不得表现自己的风度,他似乎在说:“你在演我吗?”
其实大阿哥也好奇,按理说这娜仁格格如此的实力,不应当一下子就被撂倒。
他们哪里知道,娜仁也只是犯了与太子爷一样的错误——轻敌。
她也不想把自己认定的朋友搞得太狼狈,一时不察,便这样了。
大臣们互相交换着眼神:“猫腻,这绝对是猫腻!”
事实上,康熙也是这样想的,他赞赏地看向罗布藏衮布:“不过是小孩子家的玩闹,算不得真,娜仁格格如此出色,定是王爷教女有方。”
可不是教女有方吗?若不是这娜仁故意谦让,璟瑄又如何能获胜!
一时之间,君臣和睦,大家一同举起了酒杯。
在场知道真相的,怕只是有秦远、璟瑄与娜仁三人。就连罗布藏衮布也沉溺在“我女儿终于长大了”的欣慰之中。
但很快,众人将会知道,璟瑄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第62章 银鞍白马度春风 璟瑄吃醋引误解,胤礽……
三日后。
蒙古包外, 第一缕阳光穿薄雾。大草原也似乎从沉睡着醒了过来。露珠晶莹,点缀在嫩绿的草尖上,宛如少女绿色裙摆上的珍珠。
璟瑄伸了个懒腰, 向远处眺望,起伏的山峦在晨光的映照下,泛着金色的光晕, 而秦远便自光的另一端,骑着一匹白马,向璟瑄的方向走来。
白马的鬃毛飘扬在风中, 秦远今日只束起来一半的头发,下方的长发亦是飘散在风中。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 璟瑄看着秦远, 想起来李白的这句诗,忍不住便念出来了,“当真是个潇洒的美男子。”
只是可惜,眼前的男子,已经不再年少了。至少在这个时代,是这样的。
“吁~”秦远勒住缰绳, 翻身下马,动作亦是潇洒自如,“公主方才在吟诗吗?”
刚巧, 他听见了夸他的那句。
“是呀,突然想喝酒了,”璟瑄看向秦远的眼神有些诧异, 今日的秦远似乎格外不同,“先生今日倒是好风仪。”
“你看出来了?”秦远倒是并未如同璟瑄所料一般羞涩,而是十分坦率, “娜仁劝我抹得。”
那日他在饮马,娜仁刚好也在,她过来之时秦远便想着避开,不料她说得话确实是吸引住了他。
“那个,福安公主的情郎,”娜仁一时想不起来秦远的名字,“你过来!”
听到这句话,秦远抬起的那只脚便换了个方向,他必须要去解释一番,自己可不是福安公主的情郎,他必须维护公主的清誉。
公主与他差了那么多岁,家世显赫,又有那么多的成就,合该配一个更相当的男子。
至于他,他也有自己的傲气,他的身份本就不配娶公主,但若是想让他做个地下情人,他也必不会答应。
他与璟瑄,只是朋友。
“你本就比公主大许多,”娜仁一副为了秦远着想的样子,“如今草原上风吹日晒,可不就更憔悴了,还是用些面脂。”
“你可知,太子他,府中是何情况?”
“您误会了,”秦远面上并无什么表情,淡淡地道,“如果您是想打听太子爷,恕我无可奉告。”
你才年纪大!他不过二十岁,如何就年纪大了!
但娜仁那句“草原风沙大,还是要多保养”,终究还是被秦远听了进去。
“不知何时起,先生倒是与娜仁姑娘如此相熟,”璟瑄一开口,才发觉自己说话似乎有些阴阳怪气,这不太好,“旁人都是士为知己者死,可先生一向鹤立鸡群,不与凡俗同。”
今日这出,该不会是,士为悦己者容吧?
璟瑄这话说得不同寻常,但也只是打趣。
但秦远听来却有另一层意思,他掸了掸衣袖,一双清冷的眼睛便直直看向眼前的少女:“公主,您可是对之前,我不愿接受你的招揽一事,有所挂怀?”
你心里对我,可还有芥蒂?
“先生还真是能言善辩,”璟瑄不愿与他去分辨这几层弯弯绕,却不知怎得,顺着他的话说道,“若我说‘是’,又当如何?”
是呀,你不如还是投奔我吧,虽然我已经是阿玛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了。她倒也不是觉得胤禛一定会将皇位传给她,她只是觉得自己争得过。
她抬头,对上他的眼。
清亮的眸子与冷冽的目光相撞,却不知怎得,似乎都氤氲起了雾气。
他们的眼眸,仿佛两弯清泉,同样都是清澈,却大不相同。
璟瑄的眼中带着明亮与希望,而秦远的眼中,却仿佛是巍峨雪山中经过的寒风。
那风穿过西岭千秋的积雪,裹挟着一抹遥远的孤寂,带着那似乎永远也无法融化的,冰冷与寒凉。
璟瑄甚少,或者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秦远。
“秦远,”璟瑄有些慌乱,她不知为何挖个墙角,秦远便
突然这样悲伤,“你还好吗?”
秦远听到这话,反应过来,马上又恢复了洒脱不羁的做派,他笑着说:“那我只盼着公主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了。”
奉她为主,日后君臣相和,何尝不也是世上最牢固的情义。若是史书工笔能添上几句,二人的名字能一起出现,便是再好不过的结局。
荒唐地、鬼使神差地听了那番话,涂了这劳什子面脂,却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好像,对这位比他小了七岁,甚至还视他为朋友的少女,有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璟瑄看着他与平时并无二致的淡定模样,心里却有些酸涩。
倒也不急着挖阿玛的墙角,横竖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还是她皇玛法,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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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板上钉钉的太子爷,马上就要被废了。虽然她不确定到底是因为什么。
下一秒,她笑着说:“那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
秦远抬起头,看向她,静静等待着她的宣判。
“走吧,”璟瑄招招手,“一起喝马奶酒。”
马奶酒???秦远这时候才发觉,自己似乎是闹了个乌龙,璟瑄并未因为从前之事与他计较,而且,从前他拒绝璟瑄的招揽,才是最正常的选择吧!
秦远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公主岂是那般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之人?”
他其实猜错了,璟瑄她真的是这样的人。她方才就明白过来了,已经知道了,可能秦远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虽然被拒绝不算啥,秦远的表现还是让她心里舒坦多了。
不光璟瑄是,胤禛也是,毕竟他们一家子都爱记仇。
璟瑄拿起苏完瓜尔佳王爷送的银酒壶,上面镶嵌着翡翠、红玛瑙等各色宝石。与这银酒壶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套杯子,以及一把玄铁锻造的蒙古刀。
虽说她身为公主,少不了想与她交好的部落,但苏完瓜尔佳王爷实力不俗,又怎会如此殷勤?
她此时并不知道,苏完瓜尔佳王爷在那日摔跤比赛之后,对她十分欣赏,便动了为小儿子格图,求娶璟瑄的念头。
璟瑄真的不知道,否则她说什么也不会收下这些礼物。
苏完瓜尔佳王爷慧眼识珠,一眼便看出璟瑄的不俗,奈何与他同为部落首领的罗布藏衮布却看不透,他此时还在为娜仁发愁:“乖女儿,那太子爷他实非良配!”
“可是他如此英俊,”娜仁甚少有如此羞涩的时候,“女儿就喜欢他!”
“那你那日为何不直接输给他?”罗布藏衮布半个字也不信,只觉得娜仁半点也不体恤他,“你那日既然打了太子爷的脸,又如何再能嫁给他!”
虽然他压根就不想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胤礽,但不影响他稳住娜仁。
娜仁又何尝看不出阿爸的意思,她索性跪在地上哭。这招她用了无数次,从未失败过。
罗布藏衮布哪里忍心看她哭,但也不好直接答应,于是他劝道:“那不如阿爸再办一次围猎,他若是拔得头筹,阿爸便求皇上赐婚!”
赐婚是不可能赐婚的,太子的骑射他有数,不可能胜过他看中的那些勇士,毕竟他们都是各个部落里百里挑一的人物。
真以为他不知道,这几天娜仁都去了哪里?敢算计他,就等着颜面扫地吧。
“阿爸!”娜仁开心极了,“你对我真好!”
接着,她钻出营帐,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到了胤礽:“我已经说服我阿爸了,他会再举办一次围猎,你只要拿表现出色,我便求他赐婚。”
没错,在娜仁这,头几名根本不重要,毕竟她对自己有信心,阿爸这么爱她,必然会同意的。
胤礽点点头,那日当众被这小妮子打倒在地,他心中并非全然释怀,但谁让她背后有强大的科尔沁部落?叔祖父已死,太子妃家中又逐渐失势,他也只得隐忍再三,与这粗俗女子虚与委蛇。
只不过,他要得可不是表现出色,他要一雪前耻,拿到头名!
接着,他对身边的小太监密语道:“你去找两头老虎来,不要太大,也不要太活,喂了药以后,想办法送到围场。”
接着,胤礽丢给他一包银子。
小太监连忙应下,这是要他去作弊了。可惜干爹犯了事,被皇上拉出去打死了,皇上命内务府新拨来的太监们,太子爷用着不放心,也不乐意。
此时也只能他顶上,哪怕他只当了一年差,可到底是胤礽自己的人。
小太监叹了口气:又是掉脑袋的事儿。太子爷最近,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但他想起这几年,被抬出去的宫人,以及自己身上挨的打,还是想办法去办了。
能晚些死,也好。
可他不过一个小太监,太子爷此时的势力尽在朝中,又去何处找人手呢?他不知道太子私下养的那些暗卫,太子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只凭这袋银子吗?要不说康熙大方,太子其实生活极其优渥,哪怕出塞以后,康熙控制了他带的人手,却也没有短了他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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