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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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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甩锅给了谢以。

    谢以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 跟着下了车, 慢悠悠地踩着他踩过的足迹, 懒散开口, 意味不明地给了两个字。

    “不信。”

    ……

    官小少爷铁面无私的背影, 僵硬了一下, 紧接着碎发之下露出来的瓷白耳廓, 迅速地晕染开一片红。

    “你, 闭嘴。”官周边把钥匙插进门锁里,边扭过头摆着一张冷脸恐吓人。

    谢以挑了挑眉,做了个拉链锁嘴的手势,站在了一边。

    钥匙拧开,官周却没有立刻推开门,而是扶着把手顿了几秒,先前那些积闷被人这么一闹腾散了大半。

    门后是什么他很清楚,总有些事是逃不过的。昨天到现在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也没想过要怎么办,目前仍处于一种不知怎么面对的状态。

    让他像几年前一样闹开显然是不可能的,年岁长大了,没以往那么冲动执拗,即便少年意气天生带着锋芒,但这个锋芒已然不是用来伤人的。

    成长的第一步就是要知道人这一辈子很长,有一些事情就是专门用来学会释怀的,不喜欢不接受的,不一定要说给别人听。

    官周缓缓吸了口气,院子里特有的干净的花草香钻进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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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谢韵刚搬进来第一年种的月季,最开始光秃秃的一棵,整株枝干上都没两片叶子。后来越来越欣荣,一年里有半年都是花团锦簇的一片,馥郁的香味能腌进晾在外头的衣服里。

    他推开门,淡了表情走进去。

    厨房里叮铃哐啷在响,宁阿姨在里面来回踏步,其中夹杂着低闷的咕噜声,像是什么汤炖得沸腾。

    除此之外,什么动静也没有。

    客厅没人,餐厅没人,目光所及的楼道也是空空如也。

    和设想中等待着他的一堆麻烦完全不一样。

    “他们……”人呢???

    官周说一半没说,因为这话听起来挺欠打。

    不想见人的是他,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现在没人了他又觉得稀奇。

    “房间吧。”谢以没多想,低头换鞋。

    “是小周回来了吗?”宁阿姨在厨房里喊。

    “阿姨。”官周应了一声。

    燃气灶按钮复位,油烟机轰轰的动静蓦然停下,宁阿姨脚步匆匆地推开拉门,两掌一拍长舒一口气:“哎呀!你终于回来了!”

    官周做人边界感挺重,这些年和宁阿姨相处的时间可能比和官衡的都多,相比之下宁阿姨更像个熟悉的长辈,但是或许是为了面子,这些不光彩的事他还是不喜欢跟别人宣扬。

    “嗯。”官周含糊地敷衍。既然官衡谢韵都不在,他打算直接回房间,坐等事情自己找上门。

    “你回来了就好,官先生急死了,今天白天一天都没吃饭,我赶紧给他打个电话说一声。”宁阿姨拿毛巾擦了把手。

    官周耳尖动了动,捕捉到其中盲点:“他不在?”

    “你不知道?”宁阿姨反应过来,迟钝地瞥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不知道从哪开口。

    官衡跟她说的是这孩子和谢韵吵架了,什么原因没说,只知道被他舅舅带去散心。

    宁阿姨从官周搬进新家起就开始干,到现在也有快六年了,说她只是个保姆,实在不恰当。

    不管是官衡还是官周,都已经把她当成了半个长辈,虽然有些事情不可能和她说,但是这么多年,从他们的言行里,宁阿姨还是隐约摸索到了这个家貌合神离的背后。

    无非就是见惯了的小三上位,她在上一户人家做的时候,那家闹过一次离婚,也是因为遇小三。

    有钱人家嘛,钱一多了,人就玩得花,这种事不稀奇。

    宁阿姨见得不少,她性格传统老实,这种老实自带的负责属性,让她在临江的家政市场上名气不小。

    但也正是因为她的性子,好几年前有个大老板请她去给怀孕的小三照顾月子,价格开得漂亮极了,宁阿姨却一口回绝,转身没控制住晦气地啐了一口唾沫。

    再有钱,做这种事,人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背地里怎样还是看不起。

    她原本也是这样想谢韵的,起先没少在心里腹诽,可是这几年下来,那样不太悦耳的声音,在长期的相处里一点点隐退下去了。

    她也搞不懂这位谢女士到底是不是插足的,人长得年轻又漂亮,性子温柔淡然。最主要的是好像比官衡都有钱,家世好,开公司的,怎么也没道理做这种事。

    但她看着官周的态度,又摸不清。

    主人家的这种事,怎么也不会跟她讲,她只能靠猜。

    言语揣测难免有误会,可行动不会骗人,这位谢女士虽然是后妈,但是的的确确是把继子当亲生的养。

    哪怕她的善意对方一概不收,她还是几年下来一点没变——天一换季就惦记着被子厚薄,临要下雨便安安静静地在玄关放一把伞,吃饭也留心着口味,什么菜不动筷子全记在心里。

    这些事,全世界大概只有亲妈才会习惯性地放心上,但谢韵全一声不吭地做了,宁阿姨实在说不出她一句不好。

    宁阿姨揣摩了一下官周的状态,又把自己已经知道的情况联系起来,没忍住劝道:“小周,我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情况,但我感觉谢女士人挺好的,她是真心对你,你自己多多少少也知道。有些话我不太方便说,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指指点点也不好,但说实话,做后妈能做到她这样子,也真顶天了。”

    官周的手在鞋柜上停了一瞬,换鞋时不小心踩着鞋带,松散开来的雪白带子上多了一块脏污。他静了片刻,蹲下去用手指勾住鞋带重新系,没吱声。

    谢以看着他的头顶,手重新没进大衣口袋。

    几秒之后,口袋里的铃声振动,他知会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刚打开的大门重新被关上,关得很实,咔嚓一声又落了锁。

    宁阿姨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多了,应该及时止损,但是六年的感情让她实在忍不住多嘴操心:“我也不是说要你们和好,这话不该我说,就是有些事你不知道的,我瞒着也不好。”

    她掰着手指开始念叨:“你看啊,上个月换季你有点感冒,第二天被子就换了厚的,那阵子连客厅的窗户都关着。你以为我做的吧?你看看我每天这么多活要干,像能注意到的样子么?还有上次……”

    有人说过,永远不要和女人翻旧账,因为时态一变过去时,对方就会在脑海里自动生成一个读档按钮,配套时间线和作案动机。

    宁阿姨一说就七八分钟,气都不带换地输出一大堆,直讲得口干舌燥、嘴唇沾牙龈上。

    官周一个鞋带系了八分钟,这只鞋系完又折腾另一只鞋,好不容易系好还觉得不太完美,闷着头拆了重系。

    宁阿姨最后总结道:“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听一听也好,当耳旁风也行。谢女士对你不差,而且她这两年身体也不是很好,没少往医院跑,年纪上来真受不了气——这不今天还去了,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她,平时也……”

    她话还没说完,眼前差点没用鞋带把自己捆上的人突然停了动作,倏忽抬起头觑着她:“她今天去哪了??”

    “医院啊。”宁阿姨回忆着谢韵出门前打电话的内容,很确定地回答,“官先生中午知道了以后就出去找她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

    操。

    官周一时间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字。

    太阳穴突突地跳,他近乎来不及思考,还没等思绪跟上,已经手忙脚乱地推开了门闯出去,冲着根本没在打电话、靠着廊柱等的谢以喊:“去医院。”

    谢以从没见过官周慌乱成这副模样,问也没问,二话不说地拿出钥匙:“哪家医院?”

    官周木了。

    是啊,去哪一家?

    江北医院这么多,现在这个点还是门诊快下班的时候,等他们一家一家找过去黄花菜都凉了。

    官周手伸进口袋拿手机,不知道是手太颤了还是人太慌张,四四方方的手机像尾湿滑的游鱼,几次钻进他的手里,他却根本拿不出,又囫囵滑回了原处。

    “你要找谁?我帮你打。”谢以按住他的手,官周的手平时滚烫,这会儿却比他的还凉。

    官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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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了动嘴唇,发出的音节颤得模糊,他又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疼痛短时间强迫镇定,这才说清楚:“谢……谢韵。”

    这个名字出口,谢以也怔了一下。

    谢韵。医院。

    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在这个时期,只能想到一件事。

    显然,他和官周想到的都是同一件。

    谢以当即拉着他的手腕,往车的方向走:“我知道她去哪家医院。”

    也许是谢以做事向来靠谱,又或是其他的一些踏实感,官周方才脑子里绷得生紧的那根弦,忽然就松懈了一些,镇静迟到地漫了回来。

    他一把拿稳了手机,调出通话记录,往历史记录里连翻了好几下,才找到一个眼熟的未接来电。备注都没有,混在一堆陌生排列的数字里,却被他一眼认出。

    谢以拉开副驾驶把他塞进去,又自己回到驾驶座,动作很麻利地插进钥匙。

    手机嘟嘟的铃声机械地响彻在汽车不大的空间内,每一声都像擂鼓似的震得人心烦意乱。

    在汽车引擎启动的那个刹那,随着铃声终止,周遭顷刻间静谧下来,呼吸声近乎也停滞。

    女人温柔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很轻,还带着一丝意外。

    “小周?”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慌~谢女士真的很好的~

    第62章 你这样下去可能没有男朋友。

    刚才那么焦急, 可当对方的声音传过来时,官周突然就变成了哑巴。

    他抿了一下唇,又咽了口口水, 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直到谢韵又轻声唤了一句他的名字,他才僵硬着声线, 明知故问地说了句:“你在哪。”

    谢韵愣了一下, 然后如实说:“我在医院。”

    官周声音都有些抖, 出奇地语气带几分小心:“你……你还好么。”

    对面静默了一会儿, 这短暂的停顿让逼仄的车内空间一时间变得窒息,空气仿佛一点点被抽干净。

    官周的心扑通扑通的跳,额角被汗洇湿, 而谢以脸色也不好看, 同样吊着口气不敢喘,却还腾出心神来照顾着他的情绪,顺了顺他的背。

    大概这种提心吊胆地停了半分钟,对面终于回应了。

    很轻地笑了一下, 语调很慢,不知道是不太清醒还是没有完全理解官周的意思。

    “我没事。”谢韵说, “就是……好像闹了点误会。”

    谢韵现在的确不太清醒, 她整个人都有点懵。

    这个点医院大部分人都陆陆续续准备下班了, 一楼人丁零星, 门诊半个小时没有人排队, 只偶尔几个护士步履匆匆地带着东西从走廊里穿梭。

    环形设计的楼层像个倒置的扁碗, 因为太过空旷, 所以微弱的脚步声和细语声也能传至边界再反射回来, 清晰又寥廓。

    谢韵就坐在一楼走廊的最里侧, 不远处是关着大门的彩超室,整个一楼的右半边人都走完了。

    最后一点黄昏从医院的钢化玻璃顶板漏下来,不过两米直径的玻璃板,透过的光线却近乎映亮了整个大厅,流水一样,不断往外伸展扩延,至谢韵架在手上的一张报告单上蓦然停止。

    单子上一行标准字体,白纸黑字地写着“声像图未见明显异常”。

    谢韵呆坐了两个小时了。

    她没跟官衡商量好,上午就独自来了,手机关机了一天,没想到一打开第一个收到的电话竟然是官周的。

    今天医院的人格外多,从取号,到排队,再到做完检查,愣是拖到下午三点才结束。

    医生说的话回响在耳边:“你这个结果很清楚,没有怀孕,各方面指标都很健康。验孕棒显示阳性有很多原因,比如使用前吃了一些影响HGG的食物、验孕棒质量不合格或超过使用期限,都会影响到结果。”

    然后谢韵就这么怔愣地坐在冰冷的铁皮椅上良久,说不清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心里有些耐不住的怅惘,更多的,则是因为闹了一通乌龙而哭笑不得。

    应该松一口气,但难免还是会有遗憾,像闷了口不上不下的郁气在胸口,缓了两个小时才勉强压下去那么一点。

    等到谢以和官周到的时候,这口气已经被谢韵顺了大半。

    谢以拿着那张被谢韵捏得边角都皱巴巴的单子,沉默地扫了几眼,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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