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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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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情地笑了。

    “别笑。”谢以气得牙痒,“小没良心的。”

    官周笑得更欢,扯过踢到床尾的被子覆住了身体,在谢以平复之前帮他接了电话,朗声叫了一句:“陈姨。”

    “小以……”陈姨一时没反应过来换人了,叫完之后才发觉不对。

    官周和谢以的声线差得有点多,前者的声音少年感一直未褪,声线清朗又干净,挟带着冬霜一样泠泠的冷。后者则是话音散漫,总是掺着几分笑,说话拖腔带调的慢,低低沉沉又缱绻温柔。

    “不对。”陈姨想了十几秒,才在脑海中配对上了声音的主人,“你是……小周??”

    自从陈姨回乡后官周和她就再没有交集了,一个是因为相距太远,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够长,平时没事也联络不了什么。还有一个就是到南方以后官周没给自己多余的空闲,课程很满,课后他给自己安排的任务也很繁重,便更是腾不出功夫。

    只有每逢小年的时候,官周会往杜叔给的她的地址寄一些礼品年货,落款的名字从来都是“谢以”。

    “是我,陈姨。”官周应声。

    “怎么是你,你和小以在一起吗?”陈姨懵了。

    这么多年你们关系还这么好啊?

    为什么小以的电话会在你手上?

    现在这么晚你们还在一起?

    ……

    她脑子里弹幕似的一下子闪过好几个问题,结果要素过多,她一时都不知道从哪问起。

    舌头在嘴里打结,半天都说不出来话,谢以倒是提起来点精神,靠了过来打算说点什么。

    为了避免不受控制的因素说些什么吓瘫老年人的话,赶在谢以出声之前,官周先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胡诌了个理由:“我和他在一起,他这几天来南方没地方住所以先住我这儿。”

    “噢……”陈姨没问满大街的酒店到底哪里住不了,大脑罢工了几秒,说回自己打电话的来意,“那小以现在在你旁边吧?”

    官周的紧紧捂着的掌心被人亲了亲,谢以凑到他耳边,声音透过手掌模糊地传出来:“要憋死你男朋友么?”

    官周瞥他一眼,翘了半边手掌让他喘口气,充分展现了什么叫提起裤子不认人。

    不对,还没提。

    “谁跟你和好了?”他冷淡地说。

    谢以挑了挑眉,深深看了他一眼后,转而回答陈姨的问题:“在呢,您这么晚有什么事么?”

    “小以,是这样,我前几天和小韵打电话听说你回来了。她说你这个病已经治好了,我有点不太放心,刚好这些年我老待在家里闲不住,就想着去江北呆两天看看你。”她说完又自己否认,“但小周说你现在在南方哈?那不太凑巧……”

    她的语气低落下来。

    “凑巧。”官周打断,“我们这两天刚好要回去一趟。”

    谢以抬眼看他,业务繁忙的官医生贴过去低声解释道:“我还有五天年假没休。”

    陈姨顿时又高兴了,语调上扬,兴奋得说不清话:“好好、太好了,那我就到时候过去了——你们还没吃过我老家这边的土特产吧?我带点过去,让你们尝尝!”

    官周无声地笑了笑,嗓子里有些酸涩的东西漫上来。

    他把手机递给谢以,自己在旁边看着,耷拉着眼的模样无端让人觉得乖顺又软和。

    白云苍狗,朝夕不停,但这快转的岁月里,总有什么是不变的。

    总有一些温柔经久不衰,总有一些善意亘古不变。

    “人来了就行,不用带东西,多重……”

    谢以看着他那副模样心猿意马,三言两语哄好了老人家,陈姨满意地结束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下一秒手机就被他毫无情面地扔到了床尾,他把人拥进怀里,揉了一把官周细软的发顶。

    “怎么突然打算回去了?”谢以问。

    官周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声音犯懒:“院子里那个坑到现在也没种上。”

    他嫌丑了好几年,但是谢以不在,他依旧没填。

    “回去我们就去买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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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以说。

    “杜叔他们也太久没见了。”官周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是要见见。”不管官周说什么,谢以都给那么一两句回应。

    官周抿了抿唇,抬眼看他:“还有我爸那边,也得去一趟。”

    谢以默了片刻,然后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

    第85章 “我自甘沉沦,你给片海我也跳。”

    常人休年假都是留到年底或是以备不时之需, 而这才三月,官周就预支了自己全年的年假,医院上下都很震惊。

    最震惊的莫过于狄邱。

    休年假可以, 预支年假也可以,就算一口气预支个七八年狄邱都觉得这对于打工人来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是行为发起人是官周,那么这事就不正常。

    彼时官周已经在回江北的车上了, 为了弥补多年前的遗憾, 外加有人想开个屏得瑟一下谢以没见过的车技, 他们选择了租车自驾, 玩到隔壁省再坐飞机赶回去。

    谢以难得的可以窝在副驾驶偷闲,听着专车司机电话响便自然地点开了免提。

    狄邱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问:“你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休这么久?碰到什么要紧事了吗?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以帮到忙吗?你要有事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一定要开口啊……”

    连口气都不带喘, 官周光听着都得跟着一起憋气。

    “没事,就是想休息一阵。”官周看着不远处临时停靠的加油站,缓缓减速。

    “?”狄邱问,“等一下, 我先确认一下,你是官周吗?”

    “……”官周习惯性地, 耐着性子回他一句, “是我。”

    “是吗。”狄邱说, “我不信。”

    官周:“…………”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认知, 实在怪不了狄邱, 毕竟官大医生可是医院里的大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除了固定轮休不在, 其他时间雷打不动地坚守岗位, 简直就是与医院天地同寿的一条风景线。

    别说年假了, 他工作这么久以来,就是日常请假都屈指可数,年假这种东西就完全是充门面的,根本没用过。

    结果今天休了就算了,还一口气休完,批假时亲手带官周的老师都不免欣慰地说:“出去逛逛好,多休息一会儿,别说五天了,十天半个月我也给你批。要是时间不够打电话回来,我给你顶岗。”

    官周把车开进加油站,踩下刹车,对着电话说:“好好上班吧你,回去给你带伴手礼。”

    狄邱吃到甜头,勉强接受了被战友抛弃的痛苦:“好好好,你说的,我记住了。你好好玩,你们心外科有我盯着没人能篡位,保你回来依旧称王称霸。”

    “等一下。”官周又想起什么,嘴里突然像塞了棉花,含含糊糊。

    “还有什么事?”狄邱问。

    “那什么,赵秉那边,你帮我解决一下。”官周咬着舌尖,心虚里还有些变扭。

    狄邱只当他是一如既往没兴趣,这些年他给官周断后都断出经验来了,立刻包揽:“行——我办事,你放心。”

    官周挂了电话,按下车窗正准备把油卡递出去,一转头蓦然对上了谢以端详的目光。

    官周:“……?”

    “有点意见,麻烦官医生解决一下。”谢以托着下巴煞有其事地说。

    “什么意见?”

    谢以纳闷了:“为什么你跟他们说话和和气气的,一到我这里就作威作福?”

    “……”

    “这个区别对待是不是有点针对了?”谢以毫不掩饰想拥有温柔官医生体验卡。

    很可惜,温柔官医生是限定款,针对性地永不返场。

    只针对谢以。

    “有意见下去,别坐我的车。”心外科新晋冷酷一刀面无表情地说。

    谢以气笑了,于是乎某位专车司机在出了加油站以后就被赶到了副驾驶,附赠一张因为过分嘴硬被亲红了的嘴。

    车速时快时慢,全凭开车那位的心情,一路磨磨蹭蹭,好不容易才赶在时间截止前登机成功,等到了江北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了。

    他们没有通知任何人具体到达的时间,所以也没有人来接。仅仅回来五天,只带了一些衣物,两个人共用一个二十四寸的箱子,甚至还有余。

    “约了车么?”官周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眉宇间还带着略微的惺忪,眯着眼看着机场门口外成线的车流。

    谢以伸出只手帮他挡了挡强光,低头拨弄了几下手机:“马上。”

    这话刚说完,远处车道上新驶进来一辆车,顺着队伍而来,在他们几米之外开始放慢速度,然后悠悠转停。

    左侧车门一拉,里头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模样周正,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向脑后,一丝不苟,看着就很精神。

    官周扫了一眼,只以为对方刚好往这方向走,还贴心地让了让路。

    结果这人直奔他们而来,上来就熟络地握上了谢以的手:“小谢总,好久不见。”

    官周瞥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又转眸望向谢以,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好久不见,您怎么亲自来了?”谢以和男人说完,松了手,侧到官周耳边交代了一句,“我姐的合伙人。”

    官周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谢韵的消息了,近几年来他身边唯一和谢韵有关的事,大概就是因为官衡。

    他爸当初离婚离得干净利落,血气上头之下半分情面也不讲,正好这份感情本就走到了尽头,谢韵一句也没有多问便同意了。

    明明他们在一起时官衡一年四季也没在家待过几个月,结果不想在离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官衡突然开始适应不了,总以为家里还能有人料理好所有事情在等。

    大三那年官周回江北过年,房子里冷冷清清,官周和他爸两个大男人坐在长桌前目目相觑。

    还是官衡先打破僵局,从酒柜里拎了瓶高度数的伏特加出来,往桌上砰地一摆:“你马上毕业了,再过个两年就要参加工作了,爸爸还没跟你喝过一杯,咱们爷俩碰一碰。”

    官衡的酒量官周一清二楚,酒肚子就那么大,喝了几年也没个太大长进。

    但是官周的深浅他爸可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高低要把提出这个提议的自己捂着嘴打一顿。

    伏特加的度数一点不虚,前劲后劲都一样大,饶是官周在几杯下肚之后都不免头晕目眩。

    人一混沌,深埋着的情绪就容易翻涌而上。

    结果官周刚酝酿好,甚至还没来得及想谢以呢,他爸先瘫了。

    官家人喝酒像熟虾打架,脸一个比一个红。官衡推开杯子,不服醉,抓着桌沿坐起来,嘴里喃喃了一句:“小韵,帮我拿一下毛巾。”

    说完的那一秒,他整个人就僵住了。

    官周抬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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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竟然在他身上看到一种罕见的、近似落寞低迷的情绪。

    二婚时,谢韵和官衡达成了共识,官衡专注事业,而她自觉从公司边缘化,一身能力就这么被生活的日常杂事代替。

    反观现在,谢韵越过越年轻,日子风生水起,事业上也是如火如荼。官衡却处在退休边缘线徘徊,日子过得越来越佛,没事还能腾出时间大老远折腾折腾官周,像极了闲得嘴里淡出鸟的空巢老人。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戏剧化,不到黄土盖面的那一刻,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只不过这位合伙人先生,好似有些太过热情。

    笑面迎人,热情大方,堂堂一个大老板恨不得给他们当陪玩,连行李箱都不给他们落手的机会。

    赶在车驶入市区,交通焦灼驾驶位分不出神的时候,官周才抓着机会拉了把谢以,一脸狐疑地问:“你确定这是合伙人?”

    谢以点头:“是啊。”

    官周:“出资0.001%的那种要靠谄媚过日子的合伙人么?”

    “嘴里刀片收一收。”谢以听笑了,偏了偏头在他耳边低声说,“对我姐有意思。”

    官周蓦然扭头看他:“???”一副吃了大瓜的表情。

    谢以笑着把他的脸掰正,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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