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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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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冻牛奶绒:我怎么忽然闻到一股好大的酸味?

    速冻牛奶绒:哪里传来的捏?

    大醋缸:……

    速冻牛奶绒:放心吧,我们俩只是好朋友而已。

    速冻牛奶绒:我们都看不上对方的。

    速冻牛奶绒:见面不吐槽就不错了。

    大醋缸:那么。

    大醋缸:如果我和他一起请你去看电影,你选哪个?

    速冻牛奶绒:都说了只是朋友!

    大醋缸:哦。

    速冻牛奶绒:选你选你选你。

    速冻牛奶绒:行了吧!

    速冻牛奶绒:我们现在得去吃饭了。

    大醋缸:哦,还要一块吃饭。

    大醋缸:真羡慕你们胃口好。

    大醋缸: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速冻牛奶绒:你怎么了?

    速冻牛奶绒:为什么不吃饭呀?

    大醋缸:做胃镜了。

    大醋缸:现在什么也吃不下。

    速冻牛奶绒:! !

    速冻牛奶绒: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呀!

    大醋缸:没事的。

    大醋缸:你们吃就行,不用管我。

    速冻牛奶绒:那怎么行?

    速冻牛奶绒:我吃饭都不安心了! ><

    大醋缸:没事的,真的没事。

    速冻牛奶绒:那我和他下次再约饭吧。

    大醋缸:哦?

    速冻牛奶绒:你能听电话吗?

    速冻牛奶绒:回家后我给你打电话哦!

    大醋缸:好。

    第25章

    Disguise 25

    #群聊:CH(4)#

    晁文:[语音]

    晁文:……

    晁文:发错了。

    晁文:没办法撤回了。

    晁文:你们就当做没看见吧。

    卓晋:不是, 晁哥。

    卓晋:没事吧你?

    卓晋:大晚上的怎么这么大动静?

    晁文:没事。

    周枕景:没事个屁。

    周枕景:天塌下来都有你嘴顶着。

    晁文: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

    翟哲成:和家里吵架了?

    卓晋:和我们说说呗。

    卓晋:一个人憋心里多难受啊。

    晁文:……

    晁文:没什么。

    卓晋:说嘛说嘛。

    晁文:就我爸给我找了个后妈。

    晁文:现在他们打算生个小孩。

    卓晋:我草!

    卓晋:你爸都多大了!

    卓晋:要真生了不得和你差二十岁啊。

    卓晋:都能当你小孩了……

    晁文:……

    晁文:是啊。

    晁文:他还叮嘱我以后要多照顾照顾他们母子呢。

    晁文:不知道是该恭喜他老当益壮。

    晁文:还是该恭喜他一把年纪终于找到了真爱。 ^^

    翟哲成:高龄产妇生孩子还挺危险的。

    晁文:不是高龄。

    晁文:她才三十岁。

    晁文:她就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

    周枕景:……

    卓晋:……

    卓晋:不是,图什么啊?

    晁文:随便。

    晁文:反正我不会再回这个家了。

    晁文:我看见他们俩就犯恶心。

    晁文:我先回校了。

    卓晋:现在寒假还没结束,提前回校也没地方住吧?

    卓晋:晁哥, 要不来我家?

    卓晋:我家远是远了点, 但至少地方大。

    卓晋:就是是乡下大院,你别嫌弃就成。

    晁文:不用了。

    晁文:不麻烦你了。

    晁文:我会找地方住的。

    卓晋: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卓晋:兄弟面前少说这个。

    周枕景:尊敬的周先生,您已成功预订入住xx酒店(南理大学城店),请携带身份证, 报姓名办理入住。

    周枕景:住这吧。

    晁文:?

    周枕景:订错了退不了。

    周枕景:便宜你了。

    卓晋:少爷你的借口找得有点太蹩脚了!

    周枕景:闭嘴。

    晁文:……

    晁文:谢了-

    #与大醋缸的会话#

    速冻牛奶绒:我好像有点过敏复发了。

    速冻牛奶绒:刚刚打了好几个喷嚏。

    大醋缸:擦点药膏吧。

    大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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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阴湿小狗盯上后》 20-30(第9/18页)

    :或者吃点药。

    大醋缸:过敏不是小事。

    速冻牛奶绒:在吃了!

    大醋缸:你对什么过敏?

    速冻牛奶绒:上次过敏去看医生的时候做了过敏源检测。

    速冻牛奶绒:医生说是小动物的毛……

    大醋缸:那你不是还养狗吗?

    速冻牛奶绒:对啊!

    速冻牛奶绒:但是也不耽误养它。

    速冻牛奶绒:我可以打脱敏针!

    速冻牛奶绒:我已经坚持打了一年了哦!

    大醋缸:……

    大醋缸:为什么?

    速冻牛奶绒:什么为什么?

    大醋缸:我说为什么要对一只狗这么好?

    速冻牛奶绒:因为它是我捡回来的啊!

    速冻牛奶绒:当时它被人丢在垃圾桶里,身上还沾着一块粘鼠板。

    速冻牛奶绒:那天还下着大雨,要不是我路过听到了它的声音,说不定它都要没命了。

    速冻牛奶绒:虽然把它捡回来洗完澡以后, 我就感觉身上有点不对劲。

    速冻牛奶绒:但是我也总不能再抛弃它一次吧。

    速冻牛奶绒:送给别人养我也不太放心。

    速冻牛奶绒:反正顶多有点难受而已, 实在不行就挨几针。

    大醋缸:……

    速冻牛奶绒:哎呀,虽然说是说得很豁达, 但是其实我很怕打针的。

    速冻牛奶绒:每次打针我都要提前两天开始做心理准备。

    大醋缸:你已经很勇敢了。

    速冻牛奶绒:嘿嘿, 是吗?

    速冻牛奶绒:正好到日期了,明天我又得去打针了。 &gt;&lt;

    大醋缸:我陪你。

    速冻牛奶绒:给我打电话吗?

    大醋缸:嗯。

    大醋缸:到打针的时候我就讲冷笑话转移你注意力。

    速冻牛奶绒:……

    速冻牛奶绒:万一我被冷得冻住了,针扎不进怎么办?

    大醋缸:……

    大醋缸:还是你这个更冷。

    大醋缸:唉。

    大醋缸:如果把小狗养大了。

    大醋缸:你还会再养别的小狗吗?

    速冻牛奶绒:可能不会了。

    速冻牛奶绒:再养一只它可能会吃醋。

    速冻牛奶绒:而且我估计也不会有精力和热情像第一只狗狗那样, 把它耐心地从小养到大了。

    速冻牛奶绒:这对两只狗来说都不太公平。

    大醋缸:为什么有些人不懂这个道理呢?

    速冻牛奶绒:你怎么了?

    速冻牛奶绒: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高兴?

    大醋缸:没什么。

    大醋缸:只是感觉如果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养狗就好了。

    速冻牛奶绒:只要爱它就好。

    速冻牛奶绒:其他方式什么的都因人而异啦。 -

    #群聊:有事说(4)#

    速冻牛奶绒:明天又要打针去了。

    宁蓝:是不是又是那个抗过敏的?

    速冻牛奶绒:对……

    许越:天可怜见的, 明明平时去打个耳洞都怕得要死。

    许越:果然是为母则刚!

    邵清秋:看看我干儿子。

    速冻牛奶绒:[图片][图片]

    邵清秋:看看这大嘴筒子, 看这湿漉漉的黑眼睛, 看这大肉爪子。

    邵清秋:太可爱了!

    邵清秋:姨姨亲亲亲亲!

    宁蓝:你自己一个人去吗?

    速冻牛奶绒:他说明天陪我打。

    邵清秋:啧啧啧。

    许越:怎么陪?他飞来吗?

    宁蓝:进展还挺迅速,背着我们聊了不少吧。

    速冻牛奶绒:不是啦!连麦!连麦!

    速冻牛奶绒:连麦而已!

    邵清秋:有他声音陪着你,打针是会不痛还是会怎么样?

    许越:难道我们陪不行吗?

    邵清秋:太伤心了!

    许越:我吃醋了!

    宁蓝:滚边去,你们俩不在麦里捣乱就不错了。

    速冻牛奶绒:哎呀,肯定不会不痛啊。

    速冻牛奶绒:但就是。

    速冻牛奶绒:好像听见他的声音是会更安心一点-

    “我还是有点怕。”

    冬绒的右耳塞了只耳机,偷偷探身向注射室里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带着塑胶手套的护士坐在座位前,手指间的针管的空气被推到末端,药水从寒光银亮的针尖渗出,光是看着都觉得肌肉开始作疼。

    她连忙将脖子缩了回去。

    医院外的等候大厅人满为患,大多是发烧来医院吊水的小孩。

    哭声震得冬绒耳膜生疼,她连忙伸手将听筒拢住,小声道:“要不我还是先挂了吧,我这边好吵。”

    “不是怕吗?你一个人能行?说好陪你就是陪你。”

    冬绒绕着耳机线说:“可是今天人好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没事,我能等。我特地把今天空出来了,这一整天时间都属于你。”

    冬绒弯了弯眼睛,感觉内心的恐惧乌云瞬间被驱散了一点。

    “这样吗?”她努力压住翘起的唇角,“我可没说要一整天都和你打电话。”

    话音刚落,冬绒瞥见前方的显示屏忽然刷新出了她的名字。

    与此同时,一个护士冲着人群喊:“冬绒,可以准备进来打针了。”

    冬绒心头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她,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外套脱了,将胳膊的衣袖捋了上去,露出自己的手臂。

    “到你了?”

    “嗯,”冬绒回应的声音因为怂而有点抖,“怎么忽然这么快啊?我还以为还要等好久呢。”

    “早点打完不是早结束吗?想越多越觉得煎熬。”

    冬绒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她有些不放心道:“如果等下你听到我叫了,可不许笑话我。”

    “不会。”

    冬绒安心了一点,她屏住呼吸,将头偏到一侧,努力让自己不往那边看。

    等待的时间煎熬得有些可怕,她忍不住出声问:“你不是说要给我讲冷笑话吗?”

    “嗯。”

    冬绒感受到冰凉的酒精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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