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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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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同观音婢先试何种香。

    心头甚美,连小厮同他言及高士廉来了府邸,他也未在意,晚间就被阿耶召至书房,让其同他一道应杨帝旨意,征讨高句丽。

    正月杨广便已开始征天

    下兵,募民为骁果,集于涿郡②,李渊现欲赴怀远镇督运粮草,李世民与他同行。

    临行前,李世民兴奋异常,英姿勃发,目光锐利,走若龙行虎步,潇洒肆意。

    他揽着观音婢,眼中熊熊烈焰燃烧,升腾着无畏的勇气;低眸看向怀中妻子,却是无限柔情中荡漾着离愁别绪:

    “观音婢,此为吾心之所向!只是大婚不久,就要……”

    李二郎话还未说完,就被观音婢玉指抵了唇,她直起身,一改在莫婤面前撒娇卖憨的模样,严肃而认真道:

    “君与我之间不必言此,你心中抱负,我知亦拥护,我们心意相通。”

    立于他们身后的莫婤,看着笔挺如松柏的观音婢,从容不迫,恢弘豁达,似望见了来日大唐皇后的风采,她温和端庄却坚韧刚强。

    吾家有女初养成啊!

    心头正感叹着,莫婤忽而眉心猛跳,开口道:“世民,还有谁与你同去?”

    “阿耶阿娘啊。”

    李二郎听平素冷静的阿婤,竟有些尾音发颤,爽朗一笑道,

    “阿婤放心,到时我当上大将军,再给观音婢挣个诰命回来,我们做你的靠山,定比舅父可靠!”

    “窦夫人也要去?”见李世民点头,她又追问道:“窦夫人能不去吗?”

    “阿婤,你怎么了?阿娘早就定好要去的,我改变不了阿耶的决定。”

    李二郎没介意阿婤的无厘头,反而帮着想法子。

    但盘算了一圈,却毫无办法,除了撼动不了他阿耶外,他阿娘定也想去陪着阿耶,若不是他年少无话语权,他定也要带观音婢去见见世面!

    莫婤听罢,失魂落魄地飞奔回小院,翻箱倒柜,搜罗了整整一箱药材给李二郎,交代了品类用法,反复叮嘱,定要他带上。

    路途遥远,这些带着颇为费劲,但见挚友这般担忧,李二郎仍是欣然收下。

    望着春衫少年郎,意气风发,笑对人生风华,不知何为忧愁的模样,莫婤心中酸涩难忍,只能躲回小院,她在害怕。

    第96章 第96章 第96章

    心绪难平, 莫婤觉屋中压抑,吭哧吭哧搬了张胡床于院中,安了个小几, 摆上一盘花折鹅糕。

    大隋《食经》中,花折鹅糕就有收录在册①, 米糕中裹上鲜嫩鹅肉碎,外头反复折成层层叠叠的花状, 在吃花的春日尤为衬景。

    可惜院中坑坑坎坎, 因她甚忙尚未种花, 心头遗憾得愈发难受,挖出墙角方埋下了的桃花酿, 斟在琉璃葫芦盏中,照着月色瞧西洋景。

    忽而有石子落于院中, 她扬声问:“谁啊?”

    “我。”长孙无忌翻上围墙,坐于墙头道,“知你心头不舒坦, 来陪你。”

    骤然, 莫婤鼻尖发酸,前几年每每心烦意乱之际,她总会忆起那个带她看花灯、吃糖人、猜灯谜的少年, 那个同她说他皆心悦的少年。

    她身边来往很多人,却全都不是他。

    小时万般亲近,长大却愈走愈远, 难怪都说有的人只能陪你走一段路,如莫母,如高夫人,亦如他……她便逼着自己不再想他。

    或是酒扰心魂, 许久不曾哭的她,忽就落下泪来。

    “阿婤。”

    长孙无忌失了冷静,翻身入内,踉跄着奔至她身前,单膝跪于她脚边,手微颤着捧上她的面。

    “婤婤怎么哭了,婤婤不哭。”他轻声哄道,万般柔情朝莫婤涌来。

    抓过他的手,狠狠咬在手背,她边对他拳打脚踢,边控诉道:“你为何这般久才回来,你为何不给我写信,你为何……丢下我一个人。”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连声道歉,任她打骂,待她打累后方轻揽她入怀,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唯恐重了半分。

    前襟沾湿一片是在剜他心,他自来会忽悠人,但在她面前却说不出半句虚言。

    待她平复下来,长孙无忌边拍她的背轻哄着,边悄悄问道:“所以婤婤能告诉阿兄,怎么了?”

    长孙无忌向来懂她,李世民出征她固然担忧烦闷,但绝不会这般伤神。

    正在他衣襟上擦着眼泪鼻涕的莫婤,身子微僵,从他怀中起开,垂眸缓缓道:“我怕窦夫人回不来了。

    说罢,抬眼见长孙无忌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她又出言解释道:“夫人都快知天命的年纪,何苦去冒这个险,我……”

    长孙无忌捧上她的脸,指腹轻按她的唇,阻了她说话道:“不必多言,唐国公邀了我同去,我帮你看着窦夫人。”

    “你……你又是来道别的!”莫婤哪还听得进后头的话,猛然起身,拿起院中扫帚就朝长孙无忌扫去。

    长孙无忌不躲不跑,始终温柔地看着她,直盯得她下不去手,丢了扫帚仰躺于胡床上,一杯接着一杯,痛饮桃花酿。

    “只是陪世民去,我总会回到你身边的。有了功名才好风光娶你。”他也不阻莫婤吃酒,还接过她手中的酒盅帮着斟。

    “你会有的,但我可没答应嫁你……不,我们还未和好!” 莫婤眸子逐渐迷离,她觉得自己醉了,那喝醉的人就是不讲理的,她才不要这般轻易原谅他。

    迷迷糊糊间,她似听到长孙无忌在她耳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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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这次换我等你,多久都甘愿。”

    晨起揉额角,昨夕幕幕如转影骑灯般,在脑中放映,她恨自己没能喝断片,正欲掀起床牙子,便触及引枕旁一缠枝菊纹漆木盒。

    心头微动,缓缓打开,里头是厚厚一沓笺,笺封或画淡菊、或点红梅、或描墨竹、或绘青松,笺头俱为:“婤婤,亲启。”

    日头不早了,她无暇细看,慎重藏于引枕下,匆匆洗漱更衣后,往院外奔。

    方至院门,她骤然回首,院中原本坑洼的苗圃,一夜间竟全被填满。

    中圃繁花似锦,大簇大簇芍药争奇斗艳,让她想到那句“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②。”

    两侧则是她离不开的香料,带露芫荽,沾雾紫苏,茴香繁茂,芥子吐芽……

    “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她故作轻松却不敢再多看一眼,唯恐再心软两分。

    不自觉扬起笑,骑上胭脂雪,哼着小调,上工去。

    忙冗之际,光阴难有定数,她连二人何日远征都不知,只是猛然见着清瘦许多的观音婢,问及其离去之日,算来竟已过月余。

    “小祖宗,身子不要啦?”瞧观音婢颇有茶饭不思的架势,她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

    “莫姐姐,命不要啦?”观音婢亦怒声质问,满

    腹怨言:“莫姐姐忙得不见人影,窄袖都空了半寸!”

    “我这是结实了。”

    她断不肯认下是劳累所致,只再不承认,也被观音婢逼着顿顿同她一道用膳,自然她也给观音婢规划了新食谱,务必将她身子再养好些。

    许是她的功劳,今岁春观音婢竟未犯哮喘咳疾,让她心头安定了些,应是能改变的罢?

    在观音婢紧盯下,用了整碗江米鸭丝羹的莫婤,一面安慰自己,一面扶腰进了毓麟居,正欲打饱呃就被前头的一声怒吼噎了回去。

    垫脚昂首望去,前头竟冲出一大肚儿妇人,叉开腿像螃蟹般左右摇晃着,飞速朝她奔来,后头还追着一群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皆有,最前头追着的赫然是两个稳娘。

    面生些的是新聘稳娘阿惠,老面孔则是已为高阶稳娘的春桃。

    对街铺子俱布置妥当,毓麟居的摊子又扩了两倍余,虽有人市程大人帮忙留意,但通过她考验留下的稳娘,却仅有五人。

    自是不够的,毓麟居只好贴出招聘告示,诚邀有志之士加入。

    幸而毓麟居还算颇负盛名,应聘者竟有近百人,髻插双银挖耳的稳婆,着洋缎襦裙的医女,簪花戴玉的小娘子……有技艺高超的,自也有尚未接生过的。

    思及日后开分铺亦需人手,断不能让毓麟居呈青黄不接的局面,她便实行了分层制。

    初入此道者为学徒,仅通寻常接生者为初阶;若能掌握侧切、缝合等技能,晋为中阶;能应对诸般难产者,为高阶。

    每旬设一晋升考试,考技艺的同时,亦是给稳娘们擢升之途。

    此时竟有高阶稳娘在场,阿惠也是方升为中阶的稳娘,惊动两大骨干追这人,莫婤蛾眉微蹙等在原地,待产妇行至时,一把将她拦住问道:“出了何事?”

    妇人愤怒得只会嗷嗷乱吼,还是追上来的阿惠气喘吁吁道:“姜娘子肩难产了,死活不愿侧切,趁我们不备竟翻下产床冲了出来!”

    正说着,姜娘子的郎君也赶至了,应是认识莫婤,边擦汗边恭敬地唤她莫东家,她颔首回应后,忙让其抱着姜娘子回了产房。

    姜娘子也是怪道,见了莫婤就成了鹌鹑,乖乖叉开腿躺于产床上。

    “欺软怕硬的势利眼!”

    眼疾手快备着产具的阿惠心头气不过,没忍住嘀咕了句,还被卷起姜娘子裙的春桃瞪了眼。

    待莫婤净手后,上前一瞧,胎头竟已露了大半在外头,肥嘟嘟的脸憋得青紫,半晌竟还往产妇阴丨道里缩,已是肩难产③明显的特征——龟缩征④。

    朝两位骨干稳娘颔首示意后,阿惠利落地行了会阴侧切,站于产妇会阴处,握住胎头。

    春桃则将食指和中指伸入阴丨道内,摸到胎儿肩后,向侧上缓缓用力旋转,同时阿惠帮着朝同一方向转动胎头。

    反复几次,已转过大半,但因方才的耽误,胎儿面色竟有发黑之势。

    莫婤忙上前在姜娘子肚皮上摸到胎儿前肩的部位,往其后方施压,帮着春桃一道推,终将胎儿顺利转了过来。

    平安接生后,一出产房,姜娘子的婆母郎君就拉着莫婤一把鼻涕一把泪,直呼活神仙,她将功劳都推给春桃和阿惠后,径直躲去了兮掌柜的小间。

    “哟,莫神仙辛苦了!”兮掌柜边调侃,边摆出为她捏肩捶背的架势。

    莫婤敷衍笑了笑,沉吟片刻道:“兮总,你有无觉得不对劲?”

    兮掌柜笑容一顿,眉头紧锁道:“原以为是我妄思乱想,连你也觉不对,那定是出乱子!”

    莫婤在长安城疑云顿生,长孙无忌也在涿郡再受打击。

    怀远镇处于大隋极东之地,除了是大隋军队存粮、输粮的节点城镇外,还是大隋面朝高句丽边境的要冲前沿。

    李渊在此地不仅要确保粮草及时运输,还兼任了当地的军事防御和管理。

    长孙无忌同李世民均是头回随军,在输送粮草时,他尚能献良计,一旦涉及军事部署,他便远逊于小他五岁的李世民。

    天赋,远不是五年游学能弥补的。

    长孙无忌搭上冰凉的瞭望塔,望着远方的明月,双眸似有千思万绪在流转,却又仿若空无一物。

    “辅机!”

    缓过兴奋的李二郎骤然未见挚友,一路问着寻了过来,却是欲言又止。他不知如何安慰挚友,无论说何话都像在炫耀,向来果敢的李二郎,头回犹豫不决。

    “无妨,我早已习惯。”

    其实,长孙无忌并不在意,他幼年便知这一残酷的真相,因而筹谋以文入官。

    只是在漫漫游学途中,他目睹了战火如瘟疫般蔓延至大隋的每一寸疆土,烽烟四起,遮天蔽日,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和无尽哭嚎。

    他知道了,擅文救不了大隋了,何况在昏庸杨帝的统治下,被赶出长孙家的他,更是无法通过文之一途夺得功名。

    那还有何法子呢,他还能怎样为他深爱的姑娘夺得诰命,护她此生无忧呢。

    舅母的话不停在脑海中盘旋,缠了他整整四年。

    他丢了家世,无武学天赋,甚至没有万贯家财,她身边这般多优秀的男儿,她拥有无尽的聪慧和机敏,他如何配得上她,又如何护得住她。

    愈往边远游学,愈发绝望,日日同她画笺写书成了他唯一救赎,却慢慢地再也不敢寄了,但他不想放弃,他已经失去太多东西,他不想再失去她。

    绝望如同潮水将他淹没,他挣扎着浮起,每一次呼吸都在全力寻找希望。

    终于,在一次次逃离农户起义中,他找到了法子。

    既然救不了大隋,那就不救了;虽然没有武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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