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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刀道剑道
花满楼对他的回答满不满意,苏梦枕不知道。
但或许是花满楼说了什么,至少在接下去的几天,除了记仇的花小六以及收到紫禁之巅一战的消息,紧急赶回京城的花大哥和花三哥,另外几个兄长尽管还仍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但好歹也不再夹在两人中间高举火把了。
在确认花晚晚没事后,西门吹雪很快就离开了桃花堡,他还需赶往京城,静待九月十五的决战到来。
他向来性情冷清,独来独往,不习惯那些送君千里的场面,又是与往常那般,一言不发的留了张纸笺就兀自走了。
陆小凤隔日发现他离去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也跟着策马追了上去。
他一向心宽体壮,对很多事都不甚在意,交朋友从来也皆是顺心而为,对于朋友,他能够做到尊重信任,有难必帮,却也因此总是被其中一些别有用心的朋友引导利用。
但就算如此,他仍旧一如既往的恢廓豁达,事情过了也就过了,不影响他继续乐悠悠的到处结交新朋友。
如今他的两个朋友之间将要一战,最坏的结果是两败俱亡,最好的结果也只能是一死一伤。
陆小凤着实不愿意看到,这两个朋友,这两个绝世剑客,最终落得这般不死不休的结局。
不论如何,他仍旧想要再试试,西门吹雪这里他是怎么都劝不动了,万一叶孤城那边有戏呢?
所以他此番必定要上京城走一遭。
而花满楼自然也跟着一道去了。
西门吹雪亦是他的朋友,眼下自家妹妹的身体已然恢复如故,且又好似当真认准了苏梦枕,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勉强认了这个准妹夫。
虽说人心易变,再情比金坚的感情,或许也会有变质的那一天,太久远的事情谁也无法保证能够不变初心,始终如一。
但不看将来,只看现在。
至少当下的苏梦枕,在花满楼看来,还是能让他放心将妹妹交到他手上的。
更遑论,就算未来有变,人心再如何莫测,花家也永远是她强大的后盾。
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
俗话说得好,天涯何处无妹夫。
花晚晚原本也想跟上去,但她的身体恢复之后,上香礼佛的花母也跟着收到了她回家的消息,也从云间寺赶回了桃花堡,于是又将她留了十来日,才终于放她出了家门。
原本花晚晚的打算是,在赶往京城的一路上,顺便解决几个潜藏在小凤凰朋友之中的反派头目,搞点充电宝来给苏小刀补补身体,但这么一耽搁,时间就完全来不及了,因此眼下也只能先赶到京城再论其它。
花晚晚与苏梦枕两人两马,外加一只硕大的灯泡鸟,离开苏州城的时候,距离九月十五一战还有十几日的工夫,时间并不算太紧张,但也没法在路上优哉游哉地边走边玩,多作耽搁。
花晚晚是只怕极了太阳的夜兔,白日里总是‘见光死’,太阳一出来就蔫了吧唧的,但只要太阳一落山,立马生龙活虎龙腾虎跃,精神简直好得不得了。
硬生生把苏梦枕也带成了只夜猫子。
两人出行,一到了白日就住店,一到了晚上就退房,像极了某些从事夜班工作的特殊职业。
司空摘星见了都要直呼内行。
就这么行了十几日,再走个一两天就能到达京城的时候,两人途经一段较为偏僻的官道时,旁边有片山林,一眼望去古树参天木叶茂盛,密密匝匝,阳光难以透过树梢的间隙洒下晒死兔的热量,时不时还能瞧见些许扑腾归巢的鸟雀,以及奔跑在山间的野禽小兽。
当下将要临近午时,一路走来两人都未能找到可供投宿休憩的客栈茶寮,怕日的兔子已经被晒得快蔫坏了,于是当即拍板,就地露营。
一进了林子,花晚晚这个瓜娃子再次杀鸡非用牛刀,举起扶光伞就对准了天上飞的几只斑鸠鸟,正要biubiubiu发射呢,就被苏梦枕抬手拦了下来。
他无奈地往她手心里放了几颗小石子,“用这个就行。”打几只小斑鸠而已,这漫山遍野的可利用资源,哪里还需要大材小用用上她的扶光伞。
被太阳晒得脑子宕机、智商严重欠费的兔子顿时也反应过来了,接过小石子随手一扬三两下就射了十几只午饭下来。
两人上路的时候都不想带电灯泡,于是眼下也只能自食其力。
秋老虎猛烈得很,花晚晚整个兔一路上已经被热得动都不想动,揪着把从七哥那里顺的折扇直扇风,此时她只想动口不想动手,胖鸟被这只屑兔子指使着去捡柴,一趟来回最多也只能鸟爪抓一根,鸟喙叼一根,全是干细干细的枯枝,来来回回至少飞了七八十趟,才呕心沥血地凑够了这一顿烧烤要用的柴禾。
胖鸟扔下最后两根柴禾,立马往山石上一瘫呼哧呼哧喘着大气,整个鸟累得直翻白眼,鸟翅膀不停地打着哆嗦,在心里暗暗发起了誓:
下一次,它胖境泽就算饿死,死外边,也死都不跟这对缺了德的狗情侣一道走了!!
不远处有条山溪,苏梦枕拎着一长串午饭食材去那边处理,等到胖鸟千辛万苦地捡完柴,花晚晚也差不多休息够了,她取出火折子生起堆火来,然后屁颠屁颠地窜去看苏梦枕干活。
但苏大厨的工作进度好像不大理想。
苏梦枕虽身处江湖,但平日里生活起居自有人照顾,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都给他办得妥妥当当的,从来不曾亲自动手做过这类活计,最多的,也不过就是做一碗简单的汤面罢了,就像当初为花晚晚做的那一锅猫耳朵般,不需要任何烹饪技术的,下锅就能熟的那种。
但好在以往外出远行也曾露宿荒野破庙,师无愧茶花他们做事的时候他也在旁看过几次,虽然对于这项新业务有些不大熟练,但做起来还算是有模有样的。
就是速度慢了些。
这一幕实在难得一见,都把花晚晚给看乐了,她说,“苏小刀,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会啊。”
苏梦枕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凉快了?都有心思说风凉话了。”
花晚晚笑眯眯的趴在他背上,十分狗腿地拿着扇子给他扇了扇风,“辛苦辛苦!”
苏梦枕幽幽长叹了一口气。
最后好不容易处理好这一长串午饭,从山溪边回去的路上,苏大厨除了手上的一长串小鸟仔,背上还多了一只偷懒耍赖的屑兔子。
花家厨子做的肉酱味道极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蘸鞋底子都香极了。
花晚晚出门时包袱里被花母塞了两罐,一路上两人有吃有住的都没用上,这一回野外烧烤正好用来作调味品。
然而,小半个时辰之后。
花晚晚咬了一口干巴巴硬邦邦的烤鸟肉。
沉默了。
她想不通,明明火架上的烤鸟色泽看起来是那么的油亮诱人,味道闻起来是那么的醇香扑鼻。
但为什么,吃起来就那么的难以形容呢。
苏小刀,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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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做到色香俱全,但就是没有味的呢。
蘸鞋底子都香的肉酱,终究是错付了。
她早该猜到的,苏小刀的手艺确实不大行,只会做些简单的,当初那一锅猫耳朵也是简单的菜色,还得亏夜兔不挑食,白米饭不配任何东西也能吃得喷香,再加上那时她饿了一整天,吃什么都觉得香,才能一股脑儿全干光。
苏大厨这时就问了,“怎么样?”
花晚晚艰难地咽了下去,“您老的一双巧手,还是用来拿刀砍人就好,这等小事,以后还是不劳烦您了。”
那些看似难以听懂的答案,大概就是再委婉不过的拒绝。
没有评价就是最好的评价。
苏大厨懂了。
原本还打算同类相残的胖鸟也懂了。
两人一鸟看着眼前小山似的一堆烤鸟,陷入了沉思。
但浪费食物是不好的。
正当花晚晚在纠结要不要咬咬牙解决掉时,头顶上忽然掠过了一片白衣飘飘的衣角。
苏梦枕眉目微动,来人武功极高,不知是敌是友。
忽而却见某只兔子的眼睛瞬间亮了亮。
兔子:哦豁,天降救星。
这位同样专注白衣批发的救星轻功不错,脚尖立在树梢上纹风不动,此刻似乎也察觉到了底下的两个人,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其中一个还是前段时间才见过面的老熟人。
还未待他说什么,花晚晚先笑眯眯朝他招了招兔爪子,问道。
“宫阿九,你今天又来赏月了呀?”
第N次把自己绕迷路的宫九:“…………”
现在还是晴天白日,烈日炎炎当中挂,赏个见了鬼的月。
但宫九是什么人,他一向活得足够自我,从来都不会去在意外界的纷扰看法。
他今日的衣角出现一点脏污褶皱,或许都比外界的那些看法还要来得更为重要。
于是他高贵冷艳地应了一声。
踏下了大白天赏月这个傻透了的台阶。
他轻身一跃立时飞了下来。
然后花晚晚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帕子,又一条帕子……
整整九条帕子。
接着又见他严谨认真地将帕子铺满了山石之后,才终于撩起衣摆欣欣然坐下了他的尊臀。
花晚晚:……好想给他配个噔噔噔噔的背景音。
他身上是有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吗??
花晚晚默了默,伸手递了串卖相极佳的烤鸟过去。
宫九迷路迷到现在,也确实又再再次错过了饭点。
他看了一眼,没有接,“我身上现下没有可以交换的东西。”
花晚晚先前曾特地问过胖鸟宫九的事,毕竟这位大兄弟血条忒长,能抗又能打,再加上之前还帮了她两次,说实在话,若是能不与之为敌的话,以他的能耐,当朋友还是很有用的。
他路痴又不会算数,但却是个难得的武学天才,什么武功在他手里都是一学就会。
而且性情复杂又古怪,不赌钱不喝酒,好似对什么都没兴趣,哦不对,有一点,听说无聊到喜欢用自虐来发泄情绪。
但同时他也信守承诺,等量齐观,在这一方面,他确实也算得上是个君子。
花晚晚笑了笑,“那就当作是还你上次金九龄账簿的人情。”
宫九思忖了一会儿,伸手接过了她手上的食物。
但在他咬了一口之后。
宫九眉头一皱,发现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
“……这人情,好像有点难以下咽。”
花晚晚笑到直打跌。
苏梦枕:“…………”
作者有话要说:-
宫九:嫌弃脸-
苏大厨: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行你上。
第92章 刀道剑道
就算不提宫九的另一重身份‘太平王世子’,无名岛上亦是做的无本万利的特殊生意,平日里宫九也是洁癖又讲究,吃穿用度无一样不精。
哪里受过这种挑战味蕾极限的委屈。
他默默放下了那串味道堪比嚼蜡的烤鸟,转过脸来仔细地上上下下端详起了她,问她,“花家破产了?”
但他问出口又觉得应当不是,若是果真如此,他该早就收到消息了才对。
花晚晚一头雾水,“???”
宫九一脸的地铁爷爷看手机,“没破产你就吃这个?”
他的嫌弃实在太过直白,直白到花晚晚不想听懂都不行。
“……不。”
她默默从包袱里摸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油纸包,打开后立马从中拿起一块枣泥糕大大咬了一口。
“我吃这个。”
宫九:“……??”
他看了一眼她手中散发着诱人甜香的枣泥糕,又嫌弃地瞥了一眼自己手里那串中看不中吃的小烧烤。
所以有能吃的枣泥糕,为什么给他不能吃的烤斑鸠?
金九龄的账簿居然连一块枣泥糕都不值当吗。
食量惊人的兔子三不五时的就会肚子饿,这一路上有时看到什么好吃的,两人都会买一些带着。而这段路较为偏僻,走了一早上都没瞧见几个人影经过,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吃的,这油纸包里装的枣泥糕,还是花晚晚吃了一路仅剩的最后一包食物了。
食物有限,吃一块就少一块,每一块都不能辜负。
她自然是不舍得给的。
宫九此人给人的感觉隐约有些危险,苏梦枕自他出现起就一直不露声色地审视着他。
但此时,他的唇边却忽然被一块甜香软糯的枣泥糕蹭了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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