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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轮回的丹恒?
她听到了……
丹恒的声音?
这不应该,这不对劲,丹恒又没有穿越时间的能力——哪怕这会儿的翁法罗斯时间线已经彻底乱成了一锅粥,并且在许多次的时空穿梭跳跃过后,甚至于已经被确定并不能算是一个“健全”的时间线,做为“时间”,它也还是能够尽量保证自己绝大多数的尊严的。
至少对于丹恒来说,他并没有穿行在时间之中的能力。
星能够想到的可能性不算多,其中一条是未来的她和丹恒又一次回到了这个时间线上来,而倘若这种可能性发生,极大的可能在于他们在这里发现了什么但是却与那个信息错身而过,于是不得不重来一次。
不管如何,她上前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丹恒?”
兜帽青年回过头来看着她,一双青绿色的眼睛和她印象中明亮的样子并不相同,反而显得有些沉重,像是将波月古海的水沉淀下来,变得凝重,甚至被精炼成了颜料之后表现出来的颜色。
不过这张脸,的确是属于丹恒的,甚至眼角的红色看着都一模一样。
她刚想开口,对方低下头来,兜帽边缘垂落的阴影压在了他的眉骨上,使得原本那线条颇为柔软的面容也变得锋利了不少,眉眼之间的距离看着更近,于是平白增添几分压迫感。
他抬起手来,按在她的肩膀上,什么都没做,但是星就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同样,她也很确定,这个看起来像是戴了美瞳的丹恒一定也知道现在的她想要做些什么。
于是她没再出声,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戴着兜帽的丹恒对着前头说了些什么,随后,将她往前拉上去——“我刚刚了解到,她们就有这方面的需求,直接为我记录下来吧,我接这一单。”
冒险家协会的工作人员:“也行。”
他们的工作属实不怎么严谨,毕竟这年头就算没那么严谨,也没有人负责监管这些,更不会有人把他们这些服务人员告到政府那边去……总不会有人神经病到每天对着泰坦的神像祈祷,并且一边祈祷一边说“我今天遇到了一堆下头的冒险家协会工作人员”吧?
“那么,请问两位,你们想要指派什么委托呢?”
星说:“我们想要去见塞纳托斯。”
冒险家协会的工作人员保持着低着头,对着桌面上的石板写写画画的状态:“嗯……好——”
“不对!”
一秒钟之后,她猛然抬起头来,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冲击似的,就好像这会儿尼卡多利的纷争军团已经冲破了哀地里亚的城墙。
“你们想要去见塞纳托斯?”
她发出一声有些尖锐的、短促的笑来。
“死亡泰坦从不在活人面前展现面容,这是一个不可能的委托。”
戴着兜帽的丹恒:“没关系,我可以接。”
工作人员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了这三个人一眼,最后目光较长时间地停留在了被星更改过面容的遐蝶身上:“这位小姐,你也确定……吗?”
遐蝶没有什么不确定的,她点点头。
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耸了耸肩膀:“好吧。”
既然相关的人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好再说的了。
“我以塔兰顿的名义,见证这一场委托的成立,请出示您两位的佣金,小姐们。”冒险家协会毕竟是一个需要承接两端的地方,虽然有不少的委托人只是过来委托丢了猫丢了狗之类的消息,但是也会有一些很危险的委托,能够接触到这些危险事情的人本身也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而那些有资格接手,也有自信心接手这些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至少这么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冒险家协会之内藏龙卧虎,而眼前这位看起来只是个普通打工人的工作人员,曾经也是某个神庙中的祭司。
来到这儿工作的原因,有百分之九十是为了冒险家协会给出的足够丰厚的佣金。
星想了想,反手掏出了自己的炎枪,将这东西展示给工作人员看。
这玩意就是她的佣金。
工作人员看不懂,但是她从柜台下面拿出来了一只小小的天平,在双手合十着进行过了一些像是祷告又或者是法术的动作之后,原本歪斜的天平变得水平起来,指针刚刚好地指向正当中。
“天平保持平衡,交易成立。”
这位前祭司将一张纸撕开,分别递给两边:“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的确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尤其是星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想要向这个看起来有点变化的丹恒说,想要向他确认。
他们找到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在酒馆之中,很角落的位置,星给自己要了一杯带着气泡的果汁,好让自己看起来仿佛是在喝酒。
她在自己的嘴唇边上沾了些许泡沫,随后就看向丹恒:“你是不是应该为我解说一下当前的情况?是未来吗?”
兜帽丹恒:“是轮回。”
短暂的片刻之后,他说出了一句令星又一次瞳孔地震的话语:“我不是丹恒,至少不完全是。”
“但是我保留了一切需要的记忆,也能够帮助你们找到塞纳托斯。”
*
黑天鹅的准备非常不充分。
准确来说她根本就是一点准备都没做。
“但是,这儿并没有那么危险,至少我们不用担心这里出现泯灭帮,或者是一位虚无的令使。”
黑天鹅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对于过去的怀念,不过,或许更多的是希望这样的过去再也不要发生一遍。
“没有那么多死亡阴影的靠近,最需要担心的是世界本身,所以,一座地下遗迹而已,我们只管走就行。”
星没什么意见,但是星期日的确做了一些准备,他在此时的奥赫玛的云石集市当中购买了一份润喉糖,纯粹用此地的草药熬制的,虽然效果没有星际间售卖得最好的那一款来得好,也没有知更鸟偶尔会用的那些来得立竿见影,但已经算是在整个翁法罗斯能够弄到的最好的东西了。
瑞秋在接过这东西的时候露出了些微惊讶的表情。
其实她并没有那么需要润喉糖,准确来说,从她获得了这项能力到现在,她就没怎么用过润喉糖,或许为数不多的用的那几次,都不是为了让自己唱歌之后的嗓子好受一点,而是纯粹想要含点什么清凉的小玩意。
现在也可以算是吧,她想要点清凉小玩意的时刻,哪怕其实在几分钟之前她还没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她觉得润喉糖挺不错的。
古老的地下遗迹或许曾经有过和地下一样宏伟的地面以上的部分,不过时至今日,地面上的部分已经倒塌得差不多了,散落的砖石还有装饰性的大理石分别在不同的时代被风化、被路人踢走,甚至于有可能是被流浪汉捡走当做给自己建造房子甚至搭建炉灶的材料。
所以,这个位置到了如今,已然是个如果不走得很近看,就根本没办法发现原来这里还有个遗迹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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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位于森林边上不远,靠近之后能够看到一片狼藉之中的废墟,地面上还有一层被腐蚀得很厉害的地板,地基打得还不错。
一些缝隙之中已经有了新的住客,那些植物非常顽强地将缝隙撑开得更大,上面还有一些昆虫在此居住。
地板上有些凸起,那是倒塌下来的墙体的残存,黑天鹅在出城没多远之后就飘了起来,她没有很喜欢走路——瑞秋也一样如此,但是她还是需要遵守物理法则的,就像是小时候想要尝试着用耳羽飞起来但是却忽略了这对小翅膀的承载力与一个小男孩的体重之间过于悬殊的差距的星期日那样。
真可惜,瑞秋心想,她还没想着变成一个传统的忆者,更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团……怎么说呢,交互起来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毕竟她还是挺羡慕黑天鹅不用高高地抬起腿来,跨过这些有些粗壮,偶尔有时候还高起了大约半米的障碍物的。
从四周的残留中可以看出来,这里是这座遗迹曾经诸多的地上房间当中的一间,不是很宽大的房间,四周的墙壁也都很厚,瑞秋一次性无法跨越那么厚的一块还大约有半米来高的墙壁,于是只能爬上去之后再跳下来。
在这间“房间”的正中央,地面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在经过了那么多年之后仍然保存得非常完好,至少比起这座遗迹其他部分的建筑要好上太多的门板。
“活门板。”
黑天鹅说。
“上面施加了大量的法术,根据那个小姑娘的说法,一切对于这儿别有用心,或者是想要伤害到这里的人的外来存在都无法进入这个地下空间。我很好奇,她在这么小的年龄,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她一边叹息着,一边拉开了这道活门板。
很显然,他们虽然确实抱有目的而来,但是这一目的的确算不上是别有用心,更无从说起是要对谁造成伤害——因此,至少到现在为止,他们畅通无阻。
地下的空间保存得比起地面上要好太多了,一些似乎是受到了泰坦的祝福从而长明的灯仍然悬挂在墙壁上,而顺着台阶往下,则要走出很长的一段距离,才能够来到下一级的地板。
这处遗迹之中有很多的房间,一些地方甚至可以被称呼为“迷宫”,黑天鹅完全按照了那个浅紫色头发的小姑娘给予的道路。
“不过说实话,我对这周围的一切都还挺感兴趣的,如果一会儿去见完了那位被冰封起来的小姐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到这些房间里去看看?”
黑天鹅指了指四周,手指灵活地绕了一圈,最后指向了脚下的空间。
瑞秋:“不是我们,黑天鹅小姐,这些地方对你来说全然没有危险,但是对于我等肉体凡胎来说却是并非如此。”
黑天鹅回过头,对她做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好吧。”
瑞秋:“我不会心软的。”
黑天鹅方才还显得多么楚楚可怜的表情一下子收敛了起来:“好吧,我就知道——什么时候你能像是关心某些人那样关心我,如果方才说出这段话的人不是我,而是另一个……某位,你一定不会这样干脆利落地拒绝我。”
瑞秋对她指的是谁这件事再清楚不过,她完全没有回避黑天鹅的话,而是直接对上:“前提是某人会这样说,对吧?黑天鹅小姐,或许你可以去找找那个愿意和你跳双人舞的人——虽然她距离这儿确实很远很远。”
黑天鹅被反将一军,没能占到嘴上便宜这一点倒也完全没有影响她的输出,她朝着后头看了一眼,大大方方光明正大,这种行为比起欲盖弥彰还要过分。
“嗯……好吧,某人。”
她向下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完全没有遵循阶梯,而是直接从阶梯之间轻飘飘地跳了下去。
黑天鹅径直来到了最底部的位置——这里只有最后一间房间,除了四周,全然没有其他切断视野的墙壁。
而在四周支撑性的墙面上头,装饰有很多的挂毯。
而在正中央,则是一块体积极大的冰。
真的是……巨大。
比起星在列车上的那张king size的床铺更大,甚至蔓延了大概有一整个列车智库房间的尺寸,虽然冰层原本应当是透明的,但也因为它太厚了,以及四周的环境光在其中偏折得厉害,于是,其中的人像就此无法那么清楚地展现给旁人看了。
黑天鹅靠近了一点,她听到自己背后的声音:
“那是六相冰吗?”
瑞秋没有见过被封存在六相冰之中的三月七,也就理所当然的没有见过六相冰,她只是听说过有这么个东西存在——毕竟,平常三月七并不怎么当着她的面和别人打架,偶尔的几次大多数发生在她还没有获得命途的力量,没有变秃也没有变强(当然现在也没有变秃)的时候。
不过,这种冰给她的感觉就和普通的冰块不同。
黑天鹅:“嗯,是的。”
她已经来到了这块冰的边缘,居高临下地透过厚重的冰层看向其内部。
冰层内部之中,的确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就算是刚才没能看到对方的五官面容,也能够从那纤细修长的身形中看出些许来。
而现在,她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角度,能够非常清楚地看到冰块之内的少女真正的容颜。
——熟悉的脸,和列车上的那位粉色短发少女一模一样,唯独有些不同的兴许也就是此刻的发型而已——
三月七。
黑天鹅朝着边上让开了一点,将这里的空间交给后面的来人:“看来我们是来对了。”
瑞秋只在这个“三月七”面前停留了没多久,随即就转身看向了墙壁。
墙壁上的挂毯几乎只用了不到一秒钟就彻底将她的注意力给带了过去。
这上头写满了翁法罗斯的文字,虽然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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