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让欢偏开头,冷冷回答,“我本就是中原人。”
“那你说说,为何要闯入东宫行刺?”徐胜又舒舒服服的靠在龙椅上。
“太子殿下二话不说掳走了我夫人。”徐让欢说,“我不放心,这才出此下策,乔装打扮来到皇宫。岂料竟被当作刺客捉住。”
“你夫人?”徐胜反问。
啊,明白了。
看来又是那不争气的太子跑出宫外去强抢民女了。
徐胜挠挠耳朵,没兴趣再听下去,刚想将徐让欢打发走,余光陡然间看见什么,徐胜皱眉,“等等,你的腰佩……”
回忆涌现。
徐胜嘴唇颤抖几下,“你可认得傅……”
“幼珍”二字还未脱口,段尧及时出现,“陛下,大事不妙!太子殿下突发恶疾,还请陛下速速移步东宫。”
这消息来得突然,朝堂上的官员和侍卫纷纷面面相觑。
反观徐胜,更不得了,活生生愣在了龙椅上,好一会儿后才听清楚段尧的话。
姑且压下徐让欢行刺之事,率众人前往东宫。
待到众人脚步声走远,躲在一边的薛均安这才冒出来,灵活的解开徐让欢身上的绳结,“阿欢,此地不宜久留,你快些随我走!”
那一秒,看见薛均安的徐让欢眸底闪过一丝欣喜,“安安!原来你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少年看着她手忙脚乱的动作,笑着喃喃。
解开绳索一抬头,只见徐让欢正温柔的冲她笑。
薛均安皱了皱眉。
她是真不知道这傻小子都这个节骨眼儿了还在发什么愣。
别人忙着逃跑都来不及,他却在忙着发呆?
果然是一点儿现实世界里的机灵劲儿都没有!
算了。
还得靠我。
无奈的叹了口气,薛均安一把牵起少年的手,拉着他往外跑,“嘘!别出声,跟我走。”
少女回眸的那一秒,整个人逆在柔和的光圈里,仿佛一个仙子,闪闪发光,迷人心窍。
他们十指相扣。
徐让欢宛如鬼迷心窍般,盯着她的手指出神。
白白的,小小的,软软的。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一辈子和她手牵手走下去。
哪怕她想要他的命,他也在所不辞。
“这里是皇宫,二位如此随意走动,可曾把陛下放在眼里啊?”
可惜,二人还没出朝堂正门,就被徐胜的手下撞了个正着。
薛均安将徐让欢护在身后,一字一顿,“别伤他,他只是怕我有什么安危。”
一切都被徐胜尽收眼底。
他将侍卫赶到后排,伸手挡在薛均安面前,长长的袖子落下来,好似形成了一堵墙。
“宫中戒备森严,你们逃不掉的。”徐胜说。
“况且二位是孤的贵客,孤又岂能行如此待客之礼?”
徐胜说话之间,眼神一直定格在徐让欢的腰间。
这让薛均安心中很是不舒服,生怕徐胜发现面前这位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重蹈覆辙。
好在后来,徐胜自己岔开了话题,“薛大夫就是这位小公子口中的夫人?孤恰巧有要事相求。”
薛均安这才放下些戒备,“陛下不必如此客气,有何吩咐您直说便是。”
“这事儿吧,还不好说,不如两位去孤养心殿一起商讨?”徐胜笑。
“陛下,那太子殿下的恶疾……”段尧插了句嘴。
“无妨无妨。”徐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对两位贵客笑脸相迎,“那我们移步养心殿?”
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如若不是满朝文武催得紧,徐胜压根儿不想立这个太子。
要太子做什么?
他想要的,是长生不老,是皇权永远掌握在自己手中,是存活万年。
他将自己想要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想法一五一十告诉了薛均安。
薛均安并不想和徐胜扯上关系,委婉给予否定答案。
“千百年来,此药从未有过先例。恕民女无能,实在无力制出陛下想要的长生不老药。”
倒也不是没料到。
徐胜斟了杯茶,“无妨。”
细细品味一番后,放下茶杯,装不在意的问,“这位公子的腰佩,做的可真是精巧。不知是从何处得来啊?”
薛均安怕徐让欢说多错多,干脆剥夺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陛下有所不知,我家相公自幼便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这腰佩亦是他在黑市上淘来的,若是陛下喜欢,不如拿去?”薛均安擅作主张。
随随便便将母亲赠予的腰佩送人,徐让欢自是不满意的。
但既然薛均安这样说,他相信一定有她的道理。
少年温温柔柔的看着她,笑。
安安的话,定是对的。
徐胜压根儿没想要他的腰佩,“不用了。孤还没沦落到要去抢平民百姓之物。”
“既然薛大夫没办法炼制长生不老药,便下去吧。”
“是。”薛均安携徐让欢行礼告退。
*
“我感觉那狗皇帝看徐让欢的眼神不对劲,或许他已经发现了什么,我现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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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立刻带徐让欢一家搬出长安城。”
马车上,薛均安且刚被送出宫门,就掀开幕帘,一脸忧愁看着段尧。
马夫段尧宽慰的回头,拍拍她的肩,“放心去吧。我会在宫中时刻洞察动向,第一时间跟你汇报。倒是你,一定保护好太子殿下,尽早带他离开这里。”
“嗯!”薛均安重重点头。
女人的第六感,果真是神的出奇。
那日一见腰佩,徐胜立刻派人暗中调查徐让欢的身世。
那腰佩是他和傅幼珍的定情信物,他不相信傅幼珍会将那腰佩当到黑市。
秘密调查的结果就是,徐让欢果然是自己的私生子。
可徐胜终究是慢了一步。
等到他下令将徐让欢带回宫中的时候,那家生意兴隆的药铺早已人去楼空,不知所踪。
*
深山竹林内,有一幢老旧的屋子。
已经荒废许久,终于等到四口人家重新修缮。
“阿欢!你说这个挂在这里好看吗?”
屋内,薛均安拿着一副山水画,思考如何摆弄才能将这里的文雅气息最大化。
徐让欢走过去,高瘦的身影压在薛均安身后,修长手指将画框扶正,又往上放了一些,点点头,“我感觉这样更好看。”
“才没有,”薛均安努努嘴,回头找帮手,“喜年,你觉得哪样好看?”
届时,傅喜年正在玩柴火,头都没抬就说,“当然是姐姐决定的最好看。”
“真乖。”薛均安满意的笑了,回头之时还不忘冲着徐让欢做了个鬼脸。
徐让欢只是无奈又宠溺的笑。
“当然,都听安安决定。”徐让欢说。
“真乖”二字一出,傅喜年似乎想到什么,疑惑的歪歪头,手上还拿着一根柴,“哥哥也很乖呀。哥哥很听姐姐的话。姐姐为什么不夸哥哥呢?”
上下牙相碰,直接咬到了舌头。
薛均安晃了晃神,踉跄几下,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
还好徐让欢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的腰,“小心点。”
鼻息靠近,四目相对,薛均安看着他精致的眉眼,有一瞬间心脏漏拍。
二人默契的保持这个暧/昧的姿势没动。
十几秒又或者是几十秒后,徐让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薛均安如梦初醒,赶忙松开他,假装很忙的理了理头发,“啊……阿欢,阿欢也很乖啊。那个,我好饿啊,今晚吃什么?”
老实说,她从未爱过徐让欢。
所以也从未在他身上有过悸动的感觉。
只是今天这一秒,不太一样。
……如果真的爱上徐让欢那个大魔头,那她可就是千古罪人。
一定是因为在他的内心世界里,他太好了,太温柔了,太爱她了,所以才会叫她产生这种错觉。
对嘛,她怎么可能喜欢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徐让欢呢。
不可能,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徐让欢的脸比薛均安红多了,温柔的回答薛均安,“今晚还没决定吃什么,安安你想吃什么?”
“我……那个,不知道。还要柴火吗?我再去搬一点儿进来。”
薛均安突然有点怕和他说话,借机火速逃离了屋子。
徐让欢看着薛均安的背影,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傅喜年却是嘿嘿一笑。
我的好嫂子跑不了咯!
为了躲避徐胜派来寻找私生子的官兵,一家四口逃到荒林居住,不亦乐乎。
薛均安从竹林抱了些柴火,回去的路上,一个不留神,踩进了泥潭,“哎呀。”
她看着脏兮兮的脚,心中暗骂。
倒霉!
这时候,徐让欢出现了。
少年的语气颇为耐心,毫无怪罪的意思,“你呀!永远那么粗心。”
他俯下/身,修长手指小心翼翼为她擦拭脚上的泥泞。
女人小小声说,“你不用刻意来找我的……”
徐让欢只是温柔的笑了下,“顺手而已。”
薛均安垂眼,看着他的后脖,深吸一口气。
这是她第二次问他。
“阿欢。”
“嗯?”
“你可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第35章 第 35 章 他的心(三)
第三十五章:他的心(三)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徐让欢只当她是开玩笑, 眼也没抬,轻声笑道,“安安, 你又在同我开玩笑了。你我二人,娘亲幺妹, 共住在这山林之间, 和和美美, 无人打搅,岂不乐哉?”
“又有何故要离开呢?”
他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薛均安嘴巴动了动, 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有说。
算了, 和他说了也是白说。
他现在开心的很, 怕是更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了。
薛均安拧了下眉。
早知道, 就该放任徐胜将他捉回宫里去!
越想越烦, 薛均安索性一下子缩回脚,抱起木柴, 有些懊恼的往回走。
女人动作之大,直接将地上的泥泞溅了徐让欢一脸。
修长手指还愣在原处,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捻去脸上的泥。
徐让欢偏头去看薛均安的背影, 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可是说错什么……惹她生气了?
事实好像真的是这样。
吃饭的时候,她也不太愿意搭理他。就连他主动为她夹菜, 她都丢在一边,像是在故意与他赌气一般。
这下他确信了。
她就是生气了。
可惜徐让欢不太会哄人。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安安静静的陪在她身边,默默关心她,任她出气,任她闹。
比如——
“哇, 我闻到了糖炒栗子的味道欸。”薛均安动了动鼻子,猫见了煎鱼似的,趴在餐桌上。
傅幼珍笑着拿出藏在身后的纸袋,“你呀,鼻子真灵,大老远就闻到我手里拿着栗子了吧?”
薛均安喜滋滋接过,一口两个,尝了起来,却没注意到徐让欢站在一边悄无声息和傅氏眨了眨眼睛。
看向薛均安时,男人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宠溺的笑容。
又或者——
“哇,这荔枝都剥好皮了呀?”
小碗里,一颗颗荔枝晶莹剔透,肉质饱满,好不诱人。
闻见薛均安的问题,傅喜年耸耸肩,漫不经心捻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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