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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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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裕贵妃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他在看梁璟,出声问道:“你看他做什么?”

    看入神的四皇子一惊,慌乱道:“儿臣没有看她。”

    “那你是看谁呢?连本宫来都没注意,”裕贵妃眯起眼睛盯他,身为他生身母亲一眼就看出他在掩饰什么,又沿着他看的方向仔细辨认,“荆二?你中意她?”

    四皇子这才发现荆卓君就在离他们不远处,摆摆手:“没有没有。”

    “你再过几月便要弱冠,是时候考虑王妃人选了。荆尚书位列六部之一,荆大姑娘是荣威侯世子妃,荆二身为嫡次女,倒也勉强配得上你,就是性格刚正了些,不甚圆滑。”裕贵妃对朝臣的家世如数家珍。

    “儿臣不喜欢她。”四皇子急道,生怕母妃一说高兴真就转头向父皇提了。

    “好好好,”裕贵妃浅笑,“你若有中意的姑娘,来知会本宫一声,若家世不好,给你做个良妾也是可以的。”

    四皇子抿抿唇没说话。

    裕贵妃又道:“本宫觉得周尚书家二姑娘不错,饱读诗书,才情斐然,模样虽算不得倾国倾城,也是小家碧玉,玠儿觉得如何?”

    兵部尚书周广顺,曾任河西节度使,当年就是他带援军前去驰援季大将军。虽赶到为时已晚,却是他安葬了季大将军全家,追击金国残兵,使大朔没有丢失更多的城池。回京后便被宣文帝迁授兵部尚书一职。

    梁璟得到了手握兵权的武将支持,裕贵妃便将主意打到了兵部尚书身上。虽然兵部尚书手中并无统兵权,却有调兵权,分管各地驻军的粮草,也算是能制衡一二。

    四皇子对周二姑娘全然没印象,“不着急,母妃。”

    “什么不着急,”裕贵妃嗔他一眼,“周二姑娘去年就及笄了,不止一家惦记着呢,早定下来早安心。”

    裕贵妃走后,四皇子神色幽深地又回头看了一眼,两人已经消失在营帐前。

    早知道虞悦生得这般好看,当时就让母妃向父皇讨赐婚了,何必强加于三皇兄。

    她刚回京时,上定国公府提亲的人都要把定国公府的门槛踏烂了,不论是大户小户都只得回家等消息。他当时在酒楼听去提过亲的朋友们讲起,只觉得这人故作清高,对定国公府一家都嗤之以鼻。

    上次在赏花宴惊鸿一瞥令他无比后悔,回去接连几天都会梦到她,只要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浓情蜜意的模样心中就发堵得紧。

    若不是当时那些公子哥儿们得不到就编排,他怎会听信他们而错过一段好姻缘?

    从小到大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越得不到的他越想得到。

    嫁为人妻又如何?大朔民风开放,寡妇二嫁是常事,若是三皇兄不在了……

    四皇子脸上的笑容逐渐癫狂,身边的侍从小心地瞄了一眼迅速低下头,他从来没有在殿下脸上见过这么……变态的表情。

    第27章 第27章 双双倒台 原来是你!

    春猎结束后的第一个早朝, 文武百官整齐地分列在朝堂两边,按定好的顺序一一上前奏事。

    宣文帝与朝中要员在围猎场待了许多天,堆积了不少政务, 今日的朝会时长比往常长了许多,大多数人都有些站不住了, 终于等到无人上奏,鸿胪寺官员高唱:“奏事毕!”

    “儿臣有本启奏。”身着紫色朝服站在首列的梁璟往大殿中央挪动一步, 手持笏板对宣文帝行了一礼。

    宣文帝对梁璟站出来很是意外,不仅是因为他没有提前安排过要上奏。自他任职上朝这几月, 一直都懒洋洋地站在朝堂上, 看着那些个老家伙吵架, 从未发表过自己的见解, 仿佛每日就是来点卯充数的。

    宣文帝见他破天荒地议政,感兴趣道:“说说看。”

    “儿臣在京中发现了伪银。”梁璟的话犹如雷霆万钧,满堂皆惊,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此刻唯一淡定的梁璟从袖中拿出一块银锭, 交由鸿胪寺官员呈给宣文帝,“伪银与官银外表上看别无二致, 但经过火烧,自然白银的色泽褪去,会呈现死鱼一般的白色。”

    宣文帝眉头紧锁, 仔细端详手中的银锭。其颜色花纹都与官银别无二致,底部打的益州铸钱监的字样也没有问题, 肉眼确实无法分辨真伪。

    梁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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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抬手, 千吉端着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进来,放置在御座高台七层台阶下。宣文帝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 将银锭丢入火盆。

    火舌骤然吞噬银锭,银光与赤金的火光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银光被火光彻底吞没,慢慢黯淡下来,如梁璟所言,变为死鱼一般的白色。

    此刻大殿内静得可怕,朝臣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只有千吉扑灭火盆,发出“滋啦滋啦”的气声。

    宣文帝神情凝重,透露出无比的威严:“子珺你查到什么了?”

    梁璟嘴角微微上翘,转身扫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刘仲渊身上:“刘尚书有头绪吗?”

    毫无防备地被点名,刘仲渊一脸懵地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他周边的大臣们已经纷纷往他的反方向悄悄挪了一步,把他周围空出一个圈,使他赫然立于大殿。

    “瑞王殿下这是何意?”刘仲渊快步出列站在大殿中央,手持笏板一揖到底,诚惶诚恐,“陛下,微臣对此毫不知情啊!”

    他也不知到底哪里得罪瑞王了,自从两月前刘浚的事开始就总咬着他不放,现在还给他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如何能忍?

    “瑞王殿下,两月前殿下派人将我儿吓疯,如今又诬陷下官与伪银有关。下官不知何处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明示。”刘仲渊被冤得紧,连带着把之前的恩怨也拿到殿上说道说道,全然一派受害者的样子。

    “刘尚书别着急,我们一件一件地说,”梁璟气定神闲地在大殿上踱起了步,“荣鼎斋,刘尚书听着耳熟吗?”

    刘仲渊周身一震,不自觉吞咽口水,他怎么知道的!

    梁璟踱步到刘仲渊身边,绕了一圈,继续道:“荣鼎斋中字画并非出自名家之手,却是天价,常有富贵人家心甘情愿地去买,一开始我只觉得他们有钱没处花,后来才查出其中门道。”

    一提到荣鼎斋,有些懂其中内情的已经开始冷汗直流了,梁璟不再兜圈子,冷声道:“打着字画之名,实则行卖官之事。刘尚书,你好大的胆子!”

    宣文帝眉头紧锁,冷眼射向刘仲渊,“刘尚书,可有此事?”

    刘仲渊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慌乱道:“陛下,微臣……”

    “刘尚书先别急着狡辩,等本王说完你再编也来得及。”梁璟击掌,千吉捧着一叠奏折上殿,交由孙公公呈到御前。

    宣文帝拿起奏折展开,竟是空的。

    他看了梁璟一眼,意识到梁璟是要诈一诈刘仲渊,做出略略扫过的姿态,听梁璟继续说:“刘尚书结党营私、受贿、卖官等罪证一一列举再内,若刘尚书不服,可交由三司或密院再查一遍,儿臣相信,只多不少。”

    刘仲渊眼珠乱晃,脑子转得飞快。关于他口中所说罪证的确属实,不过他们做得都极为隐蔽,很难被发现,不然也不会平安无事二十年。

    他们中也不会有人反水,牵一发而动全身,供出其中一人,其他人都要跟着被连根拔起,没人蠢到上赶着把自己供出去,那么就只能是……

    他跪在地上目眦欲裂,转头狠狠盯着梁璟:“……原来是你!”

    “是我什么?”梁璟一脸无辜。

    刘仲渊顾不上朝堂礼仪,仰头怒道:“那晚是你派人潜入我府上的!”

    “哪晚?”梁璟疑惑,仿佛第一次听说一般。

    他装傻充愣的态度彻底惹恼了刘仲渊,嘴跑在脑子前面:“自然是你遇刺那晚!”

    “那晚的刺客竟是刘尚书派来的,”梁璟惊讶一下,恍然大悟道,“刘尚书,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刺杀本王?”

    什么玩意儿?怎么变成他刺杀梁璟了??

    刘仲渊被绕晕,被恶人先告状怒气更甚,话赶话脱口而出:“谁要刺杀你!是你先让人闯入我密室偷东西的!”

    “密室?”宣文帝沉声道。

    终于绕到了点子上。梁璟像只逗弄老鼠的猫,从容地站在那,居高临下俯视刘仲渊。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刘仲渊脑子嗡嗡的,当他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已经覆水难收。

    他双腿发颤,官帽下更是冷汗淋漓,他颤抖着手用袖子擦两下额头的冷汗,嘴唇嚅动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梁璟替他接话:“是啊,一间比国库更甚的私库呢。”

    话毕,整个大殿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宣文帝重重地拍上龙椅扶手,“刘尚书,你好大的胆子!”

    刘仲渊伏在地上,想辩解已是无法。他没有时间去转移私库内的财产,若是此刻陛下命人前去查抄,更是板上钉钉,他再做无谓狡辩会使宣文帝怒气更深,性命难保。

    不过,还有一事是可以辩上一辩的:“陛下,臣犯下滔天大罪,自知罪不可恕,愿受陛下责罚,可臣对伪银一事真的毫不知情啊!”

    他是真的不知道伪银是从何而来。上一次伪银案已是几十年前,自从当时的皇帝对制造伪银者处以极刑后,后人即便有贼心也没贼胆,便再没出现过伪银。

    谁会想到那些个买官或孝敬的银子中有伪银,他也是受害者!

    位于首列左侧的康王幽幽道:“这还不好办?刘尚书把有过来往的人全都写下来,顺藤摸瓜总能查出来。”

    此刻紧张的不止刘仲渊一人了,有人当即变了脸色。不论是曾经对他“孝敬”过的,还是买过官的,心里都不禁捏了把汗。

    刘仲渊已然认罪,无可挽回,不供出他们对他也没有好处,说不准供出他们反而换得陛下宽恕。

    得想个办法让他彻底闭嘴才行。

    “刘尚书是否真的对伪银不知情尚存疑问,”梁璟转头望向王隅,“不过王侍郎不会不知情。”

    王隅先是一怔,他确实和刘仲渊有来往,不过他从来没有直接向刘府送过银子,都是掩人耳目差人以买画的名义把银子送到荣鼎斋,每月荣鼎斋会在夜深人静时向刘府运送银箱,一直小心谨慎,连密院都不曾发现。

    但是伪银怎么又和他扯上关系了?王隅委屈道:“下官与伪银无关啊!”

    梁璟缓缓在他眼前展开字条,上面白纸黑字赫然是他的字迹,认出来的王隅脸色“唰”地瞬间变白。

    旁侧的大臣争相好奇伸过头来看,梁璟干脆把纸条递给他们,几人传递着看过,熟悉王隅的都能一眼认出他的字,真真是抵赖不得。

    王隅头皮发紧,不知道刘仲渊为何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竟忘记把字条取出。就在他为如何辩解想破脑袋时,梁璟一句话彻底让他头脑一片空白:“伪银就是在王侍郎‘孝敬’给刘尚书的银箱中发现的,不止这一块,而是整箱。”

    “我,臣真的不知道啊!银子……银子确实是臣送的,但绝不是伪银啊!”王隅惊恐万分跪在殿上,差点儿话都说错。

    “这就奇了,”淮王一副看热闹的模样,“你们二人一个收一个送,都大喊冤枉,莫不是这伪银从银箱中凭空冒出来的?”

    王隅急得都顾不上否认他向刘仲渊送银子,慌乱中连直接认下了都没意识到。

    他努力想到底是哪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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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错。

    除了与刘仲渊合作卖官的收入,他还少量多次地贪墨了一些各地上交的税款,此事黄重珍都不知情。

    无需衡量造伪银和贪墨税款哪个罪更重,自然是造伪银,前朝造伪银可是要诛连三族的。他心一横,反正难逃此劫,不如以小搏大:“陛下,那箱银子是益州上缴的税款,臣确实不知是伪银啊!”

    果然是益州出的问题。

    梁璟派去益州的人什么都没查到,但他直觉与益州官府和益州铸钱监脱不了干系,官官相护,联合造伪银,确实很难被察觉,也足够以假乱真。

    有了新的方向,很快真相就能明了。

    坐在御座上的宣文帝眉头紧锁,虽对刘王二人所犯之罪生气,但他更在意的是“堪比国库的私库”,两人罚没的家产加起来又够他多修几个道观。

    玉京真人算过,正南方需再修两个道观,方能保他长寿,保大朔安宁。

    现下国库亏空,宣文帝不可能放弃到嘴的银子,颇有些迫不及待道:“晏副指挥使随瑞王即刻前去查抄刘府与王府,所有赃款尽数充缴国库。刘仲渊与王隅二人压入天牢,等待所有与卖官、贪墨、伪银案有关官员归案后,一起处置。”

    “其余爱卿还有事要奏吗?”见他们没人吭声,宣文帝大手一挥,“散朝。”

    *****

    尽管晏广济与梁璟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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