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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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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但这些话,长安知晓也就想想,不该再当着主子面说。

    “你说今日有死者家属把一个街上的流民打了?”

    谢成烨不知长安转过的这些念头,同永宁确认。

    永宁答道:“是,被打的流民是昨夜其中一个伤人者的同乡,当初一起来的江州城。他今日出门,被人认出,又刚好撞上死者家属鸣冤,就被家属打了一顿。目前已送去医馆了。”

    “而且,”永宁禀报正事时,不似平常惜字如金,该考量的细节面面俱到,“因着抓了个活口,洲城许多百姓都议论着要官衙速速审问给个交代,官衙那边应是想着先提审了。”

    而这个活口的所谓口供,今晨官府其实已经拿到。

    指证的幕后主使,便是自彭城县来的流民:温易之。

    只是招供太过轻易,牢里都还没上大刑,被抓住的人就高呼着要招供,不免让人多留个心眼。

    按他的证词,是温易之见诸多从附近州县来的流民在城内生活艰苦,饱受城内居民白眼,若不慎起了冲突告到官衙,官衙也只会责罚流民,处事不易。所以温易之想出一招,让他们在花朝节把事情闹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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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官府必须正视他们的需求。

    但当衙役问:“难不成是这个温易之指示你们杀人?”

    伤人者嘴中血液混着唾液狞笑,“闹大,不就得杀人么?”

    模棱两可,并不直接指认是温易之让他们杀人。

    谢成烨垂眸,“他们真觉得温易之有嫌疑按律法去查就是,只是千万莫让百姓误以为是定论,闹出冤屈。”

    永宁应是,又抬头看了眼主子,犹豫道:“昨夜之事,请主子责罚。”

    他是在说昨夜没守在沈曦云身边,导致她遇袭受伤一事。

    谢成烨闻言,视线落在桌面的和离书上,“不怪你。”

    怪他。

    怪他明知逆党肆意妄为、为复国什么手段都能用,还让她身处险境。

    她是受他牵连,唯有和离了把她彻底摘出局中,才能佑她平安。

    说完这些,书房内空气陷入静默,长安和永宁垂手立着,想着依照往日的习惯,主子未让他们退下,当是还有其他事要吩咐。

    良久。

    谢成烨问:“你们无事要禀了?”

    两人诧异,低头间互相交换一个眼色。

    长安:主子不说话是在等咱们禀报?

    永宁:不知,以前未有过。

    他们做下属的哪敢让主子等着,自然是已经禀报完了,以为主子还有话说。

    永宁只得拱手答:“无事。”

    谢成烨颔首,又不再说话,静坐在檀木雕花椅上,兀自盯着和离书。

    屋内静谧得只听见纸张偶尔被微风轻轻翻动的声音和清浅的呼吸声,阳光透过窗棂,斜洒在书案一角。日头逐渐西斜,由明亮转为昏黄,把谢成烨的身影拉长。

    他抬首看了眼窗外夕阳,余晖染红了半边天,微不可察轻叹了口气。

    “你们下去吧。”

    避无可避,他也该拿着和离书去见沈曦云了。

    谢成烨踏进栖梧院院门时,沈曦云正坐在院里头,舒舒服服几个靠垫围着,抬手指挥院里的丫鬟摘桃花,手边摆个案几放着茶水、零嘴,惬意极了。

    见他进院,连忙把嘴里糕点咽下,笑着迎上来,只是眼神控制不住往他手上看。

    “郎君如今来了,想必是事已经妥了?”她柔声问,把谢成烨请进屋,吩咐春和、景明不必进来伺候。

    屋门一关,谢成烨从袖中摸出和离书递来,“官印已经盖上,此事在官府那便算是了结。”

    沈曦云展开和离书,看着上面的方正朱红的官印,嘴角微微上扬,再如何强装淡然,但笑意还是从唇边、从眼角、从眉梢溢出,任何人瞧见都只会道这姑娘欢喜极了,没有半分女子和离的羞怯忧虑,反而满是解脱。

    她当真是把这桩婚事视作枷锁、牢笼,才会跟个获得自由的鸟雀一般,畅快自在。

    沈曦云想起谢成烨还在跟前,压住嘴角,体贴承诺道:“公子放心,这桩婚事我一定守口如瓶,让它悄无声息过去,不至于影响公子。”

    保证日后就当没结过这桩婚事般,她肯定不会去淮王跟前蹦跶,绝不会碍他的眼,并预祝淮王殿下和孟小姐恩爱长久。

    “不,要大肆宣扬,”谢成烨反驳她的话语,“要让江州城百姓人尽皆知你我二人已经和离。”

    这样,才算彻底撇清干系,不再让她受他连累。

    沈曦云惊诧一瞬,转念又想明白了,的确,他们成婚时江州城内议论纷纷,如今和离确实得让大家知晓,才算断个干净。

    免得日后燕京权贵查起来,觉着他们还有旁的牵扯,耽误淮王大事。

    “好,还是公子考虑得周到”。

    走到圆桌边,那放着个木匣,盖子打开,碍于手上不方便抱着,沈曦云指着木匣道:“想着公子和离后定然不愿再住沈府,我特意派人寻了处三进的宅子,算不得多大,但因是原先某个富商的旧宅,装扮是顶好的,希望公子勿见怪。人手、车马等也均备齐了。”

    物色这宅子,是沈曦云从上回得到谢成烨和离应允时便开始做的事,为的是尽可能妥帖办好谢成烨离府的事,免得临到头被他记上一笔。

    而且这宅邸处城西,离沈府隔着三条街,不至于近让他们容易见面,也不至于远的过于明显暴露她对谢成烨避之不及的心思。

    谢成烨看着她周到妥帖的准备,这一日她应是期盼良久了。

    “好。”他声音里带着点叹息。

    他收起圆桌上的木匣,没心思看房契地契,反而问:“你的手臂伤势如何?”

    竟还记挂着走时同春和的嘱咐。

    “昨夜晕倒主要因着失血,今日喝了两剂补气血的汤药,伤口也好生包扎过,并无大碍。”

    沈曦云温然一笑。

    谢成烨颔首,“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窈窈。

    他舌尖黯然蕴含这个称呼,没说出口。

    “多谢公子关心,会的。”

    沈曦云听着他话语低沉,只当又是想走但碍于礼貌不好开口,主动说:“此事了结,那我也不打扰公子了。离府的事,公子按心意选个时日,我派人打扫收拾。”

    她自知在谢成烨面前晃悠讨嫌,送行的事就让下人做吧。

    逐客的意味明显。

    谢成烨点点头,顺遂她的心意,“我明日便会离开。”

    衣袖遮掩下,握住木匣的手用力,咯着边角,疼痛蔓延,却缓解了心里的疼。

    转身抬脚离开,走到屏风处,沈曦云又叫住他,“公子。”

    谢成烨墨色的眼眸豁然亮起点光,不动神色问:“何事?”

    沈曦云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若是公子不介怀,不知如果花朝节一事调查有消息了,可否派人来沈府只会一声?”

    “当然,如果公子觉得麻烦也没关系。我就是问问。”

    她关心花朝节后续,但怕惹谢成烨厌烦。

    墨池中的光亮消失,归于沉寂。

    “好。”

    随着谢成烨走出正屋,春和、景明端着茶水零嘴进来,看见小姐倚在桌边,笑得开心。

    “姑爷是同小姐说什么喜事了么?”春和打趣问。

    沈曦云努力敛起笑,正经脸色,清咳了声,想说不必再叫姑爷了。

    但这念头一起,她唇边又笑起来。

    太过开怀。

    自从前世她被关进西郊别院意识到谢成烨并不爱她后,和离就是她心上一等大事。

    被一杯毒酒毒死重活后,和离更是直接关系到她的性命。

    如今尘埃落定、命劫解开,她怎能不快活?

    这一番可叫景明更好奇了,忙不迭道:“小姐快歇歇笑,好心同我们说说是什么喜事?”

    沈曦云就要把和离书拿出来给两丫鬟看,转念想到明日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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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烨就要离府,她现在说还要跟两人好一顿解释,不若等到明日,大家都知晓了,再一起说。

    “不急不急,明日我同你们说,”她示意春和把零嘴拿来,“还有阿希,去个口信,邀请明日阿希过来,再让小厨房多做几个拿手菜,明日在院子里设宴,我同你们分享喜事。”

    反正谢成烨也不用她送,她便悄悄办个和离贺喜宴。

    等谢成烨一走,她就按他要求的,把两人和离之事传遍大街小巷。

    春和、景明拿小姐没法子,压下好奇心,嘱咐小姐有伤在身,明日设宴也就依了,但不许饮酒。

    至夜里。

    春和吹灭最后一盏烛火,为小姐放下帷幔,蹑手蹑脚关窗出门。房间里只剩下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下的淡淡银辉。

    沈曦云静静躺在床上,被褥柔软而温暖,但她怎么也睡不着,想在床上辗转,又碍于伤势,不得动弹。

    窗外的风声偶尔传来几声树叶的沙沙作响,愈发显得屋内寂静。她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放松,可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马匹,在脑海中肆意奔腾。

    一会儿是上辈子她在栖梧院架子床上同谢成烨度过的日夜,一会儿是在西郊别院哭泣难眠的时刻,一会儿是今生她独自躺在床上枕着和离书才能安心入睡的夜晚。

    最后又都落在今夜。

    落在如释重负、心无牵挂的今夜。

    她把头埋在寝被里低低地笑出声,笑得落下一滴泪。

    爹娘,你们瞧见了吗?

    窈窈,终于自由了,终于不用重蹈上辈子的覆彻了。

    往后,她会好好活,活成一个自在幸福、健康无忧的窈窈。

    沉浸在思绪中许久,沈曦云才迷迷糊糊入睡。

    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的另有其人。

    谢成烨怀揣着满腹思绪上榻,总预感今夜会再次入梦,梦见沈曦云,为此特意吃了章典配置的安神药,想挣扎着找一副清净。

    可惜天不遂人愿,或者说只遂了半个。

    他入梦了。

    但没见到沈曦云。

    夜幕笼罩,皇宫侧殿,殿门紧闭,宫人太监被悉数屏退,四周的烛光摇曳不定,天子高坐于龙椅之上。

    皇帝谢仓的面容在烛光下阴晴明灭,难辨喜怒。

    “朕再问你一遍,你知道她是谁么?”

    跪在殿下的人腰杆挺得笔直,一字一顿朗声道:

    “她是臣的妻子。”

    第43章 第43章 第一根刺 我真不喜欢他了。……

    这不是皇帝想要的回答。

    他重重地拍打一下扶手, 沉闷的声音在侧殿中回荡。

    皇帝从龙椅上起身,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在龙椅前来回走动,金色龙袍摆动, 更显气势逼人。

    “你太让朕失望了。”

    “私去江州、遭逆党算计, 是第一罪;知晓隐情、瞒而不报,是第二罪。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此乃第三罪!”

    皇帝停住脚步,随手拿起个案几上的青玉笔筒就要向殿下人掷出, 但看见下方人像极了二子谢立廷的眉眼, 他忍住了。

    而是猛地一拂袖,把笔筒连带案几上的折子、玉镇尽数扫落于地。

    玉器与地面相撞, 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殿内回荡。

    殿下的人闻声, 挺直着腰跪伏, 额头触碰到冰冷的地面, “臣并未狡辩。她的确是臣的妻子, 是陛下的孙媳,是大燕的淮王妃, 自始至终都是,不曾改变。”

    皇帝冷哼一声,气极反笑, “好好好,让这种身份的女子做朕的孙媳, 谢成烨,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孙。”

    皇帝的胸膛剧烈起伏,视线落在跪伏在地, 言语没半点动摇的人身上,逐渐平缓呼吸,换了个语调。

    “阿烨,朕知道,少年爱慕、些微动心都是正常的。”他柔和了声音,走到谢成烨跟前,“加之立廷去得早,朕还是对你的关心不够,满京的贵女,却让你被这么个女子勾去心魄,这点,是朕的不是。”

    皇帝弯下腰,握住谢成烨的肩膀,示意他不必再跪、起来说话。

    “但是,让皇家蒙羞、为天下人耻笑的事朕绝不允许发生。”皇帝指着殿上的龙椅,“谢家要稳稳地坐在这把椅子上,你明白吗?阿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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