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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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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就足够让人对其心生戒备。”

    何欢低声:“这件事,与石驼所受之苦有关,是吗?”

    姬冰雁默认。

    何欢问:“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姬冰雁缓缓道:“你所能想象到最恶毒的行为,于她而言也不过是信手拈来。若你让我描述她,即使我穷尽毕生所学的词汇,也无法形容她究竟是多么的恶毒。或许只能用商朝的妲己比喻,才能让你理解到她的手段之毒辣。”

    何欢静静听着姬冰雁描述的石观音和石驼,与自己手中的情报,以及先前姬冰雁所说所行对应,就能将此中发生的事情猜出个七七八八。

    许多年前,石观音在大沙漠横空出世。最先为人称道的是其美貌。但凡见过她的人。无一不为之魂牵梦绕。有多少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甚至还有人作诗歌颂石观音的仪态万千。然,随之而来的,是无数俊朗少年的销声匿迹、是沙漠中偶尔出现在商道必经之路上已然干裂、不成人样的男子尸体、人们经过秃鹫盘旋的盆地,看见的森森白骨。

    是石驼已经枯黄干裂的皮肤、瞎了的眼睛和聋了的耳朵。每到深夜时的孤寂,深埋在心底无法言说的痛苦。

    沙漠中的商队、绿洲中的居民,都对此噤若寒蝉。在沙漠中行动时,他们除了祈求天气,还祈求不要碰见石观音。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几年后,突然从某一天起,再也没有人谈论石观音。仿佛一夕之间这些人就全部失忆一般。但姬冰雁依照石驼的意思去调查时却发现,多数还记得石观音之人都已经消失不见。

    她从某一刻开始,低调的蛰伏起来。宛如毒蛇藏匿于洞中,等待致命一击的机会。能让她这样的女人耐下心来等待的,究竟会是什么?

    姬冰雁不知道,亦不敢想。尤其是在谈论石观音之人逐渐消失的当下,他与石驼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能惹来杀身之祸。

    他待在兰州,不愿来沙漠,本来就有这样一份原因。

    令他改变想法的,是何欢的存在。

    楚留香与何欢一行人刚进入兰州,他便已得到消息。既然胡铁花知道他在兰州,他又怎会不知道胡铁花在几十里外的小城之中蜗居。他从那时就已经料到这两人是来找他,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进入沙漠。唯一不清楚的,就是他们进入沙漠的目的,和何欢这个人。

    在得知他们进入沙漠是去找石观音时,姬冰雁又惊又怒。他惊异于这个名字竟会从这两人口中说出,又愤怒于楚留香胡铁花这两人一别多年,一见面就要搞个大的。而且只是为一个才认识几日的女人,他们就这般莽撞的成人家手中的刀。尤其,楚留香好像还十分积极主动上赶着送死。

    一番唱念做打,也没消湮他们进入沙漠的决心。姬冰雁不知向胡铁花使多少眼色,这蠢货一次也没接收到,一心跟着被迷晕心智的楚留香进沙漠。为他们备全物资,已是姬冰雁唯一能做的。

    然而,情报如同雪花源源不断经由小厮的手送到姬冰雁手中,其中一点令他不由侧目。

    何欢——同楚留香他们一起前来,看似文弱书生的那个人,竟与当地的隐形掌权者熊猫儿认识,两人甚至关系极佳。

    他与熊猫儿并不相熟。但,他欠他一条命。

    濒死之际,对方的马蹄抬起,高大骏马投射下的阴影,遮蔽沙漠毒辣的太阳。水囊中的水比甘泉更加甜美,他朗声笑道:“慢点儿喝,咱们有的是水。”

    在沙漠,万金难换的水,就这样进了一条根本不值钱的人命的肚子里。化成汩汩流动的血液,而不求回报之人挥挥衣袖就此离开,甚至没有留下姓名,这般的不求回报。

    就算是不为其他,我也该将这条人命还给他。原本因为那两人前往沙漠就已经动摇的心向天平一侧再度倾斜。

    何欢既然与此人有关系,想来不会是恶徒。而且,熊猫儿武功也是深不可测,连他都相信自己的子侄可以进入沙漠之后全身而退,就证明何欢此人并不是莽夫。

    既然如此,他又何妨锦上添花。

    倘若趁此机会,可以帮石驼报仇,可以在日后免受胆战心惊之苦,又有何不可为?

    何欢不知道姬冰雁当时心绪这般跌宕起伏。他捋顺前因后果,心中盘算:石观音转变的契机,对应的时间……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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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无花——无花同她说过什么。这偌大江湖之中,早已密密织就一张蛛网,甚至遥遥联系起远在沙漠的石观音。这背后,隐藏着难以言喻的危机。

    啊,对了。

    何欢开口解释:“香帅此次前来,并不是因为在下的妹妹。”

    姬冰雁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并未将自己的这般猜测宣诸于口,然而很明显的,以对面人之聪慧,已然猜出姬冰雁对楚留香和他妹妹、尤其是他妹妹的腹诽。

    他只听见何欢道:“舍妹与香帅只是君子之交,个中缘由是香帅与小妹的共同揣测,我如今仍不便说明。然而希望姬……你能明白,这件事并非处于儿女私情,又或者只关乎石观音一人,而是与一场旷日持久的阴谋有关。”

    姬冰雁的神色逐渐严肃,“既如此,你为何……”

    何欢微笑:“有时候,表面上装作随意,才能放松他人警惕,不是么?同你商量,既是因为我相信你并非随意泄露机密之人,也是因为石驼一事,无法迅速解决,然而我向你保证,会为他寻一个交代。”

    姬冰雁默默听着。

    何欢想起什么,有些无奈道,“只是胡兄有时过于跳脱,此事还请暂时对他保密。”

    ……

    “你们去了好久,怎么没将人救回来?”

    姬冰雁冷笑一声,不语。

    “怎么了死公鸡,突然摆出这张死人脸给谁看。”

    “熏陶你一下,以免你心肠太软,总是着了道。”

    胡铁花一怔:“莫非……”

    “不错,这两人均是伪装,他们甚至在牙齿里装有毒药、头发中藏了暗器,只为暗算我们。”

    胡铁花一时失语。

    楚留香与何欢也在谈论此事。

    “他们是如何露出破绽的?”楚留香好奇。

    “破绽实在很多。只要不被沙漠迷惑,静下心来仔细思索,便能看破。只是人在沙漠中行走,蒸的人头脑容易不清醒,也难免与同样在沙漠之中受苦的人共情。”何欢道。

    楚留香微垂眼眸,片刻后又笑:“原来如此,的确。”

    他已经想明白其中误区。然而仍有恻隐之心,担心那个万一。

    有些人看起来又冷又硬,嘴巴有时还很刻薄,其实内心却像棉花一样柔软温暖。楚留香便是这样的人。

    何欢道:“此外,在下还对易容之术略有了解。”

    楚留香想到何缨的易容,恍然大悟。

    他发自内心的赞叹:“这倒让我想起,何缨姑娘巧夺天工般的易容术。”

    “被香帅一个照面就识破了?”何欢挑眉。

    “何缨姑娘竟连这件事也说与你听?”楚留香有些讶异。只因他从与无花的对话之中,听过这二人身世的只言片语。

    何欢却不知他这疑惑从何而来,只是心下一惊:寻常人家的兄妹不会说这些吗?然他面上仍不动声色,“这有何不可言?她对此还挺懊恼呢。”

    说完,他不着痕迹关注楚留香的反应,对方神色一如往常,只道:“你兄妹二人关系真是很好。”

    何欢:“……”

    虽说这句话好像没有任何问题,可怎么听起来感觉就是不太对劲?

    将这种感觉按下不表,两人又听见胡铁花提高声音骂了一句脏话,感叹:“真是可恶。”

    姬冰雁分析:“那两人既放出狠话,就代表石观音已知道我们进入沙漠后的行踪,且打算对我等动手。”

    “只听这威胁,就知道她是心狠手辣之人。”楚留香叹息,“与无花……的确是母子心性。”

    “用兵之道,兵战为下,攻心为上。”何欢感叹。此事一出,即便寻常时候,对方没有出动人手之时,他们也不得不提防。

    胡铁花望向众人:“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

    的确,此刻除了耐心等待,其他一切都是空口白话,白费力气。如今,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法。

    夜深,沙漠的气温骤降。

    白天的时候太阳曝晒,给人一种会热死渴死的错觉。等到深夜,则让人猝不及防蒙的受冻,仿佛一脚踩破冰面,跌进水里,动静之间,唯有蜷缩着颤抖。何欢并不怕冷,但随侍中有人早已掏出厚厚的绒袍,服侍何欢穿上。此后,又裹上一层大氅,层层叠加,最后,楚留香三人一边打着哆嗦坐在火堆旁,一边看着球状的何欢发笑。

    胡铁花笑的最大声,咧着嘴正乐时,寒风夹杂着沙子就全吹到嘴中。他牙齿打颤,嘴巴发苦,连忙呸呸出声,大口大口灌酒。姬冰雁与楚留香又笑起这位朋友。

    气氛欢乐起来,只有何欢颇感无奈。

    朋友之间的笑容可以改变冰冷的沙漠,正如焰火堆起,火星四溅,点燃黑夜。

    等到随从也聚在一起,点燃小型火堆,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将他们四人围在中央,温度渐渐升高,人也不打哆嗦,开始犯困。渐渐地,四周呼吸声平稳,众人安然入睡。

    已是深夜。何欢如今却不在火堆旁。他依旧是裹成球一般的模样,却灵巧之极,悄无声息藏匿于沙丘阴影旁,黑夜之中,难觅其身影。这是因为他们已经约好,在外围随侍队伍轮流巡视之外,几人也轮流守夜,防范石观音突然行动。

    虽说如此,楚留香却并未入睡。他转身时转念,运起轻功,几息之间便悄无声息来到何欢旁边。

    远处柴火发出噼咔声,橘色火焰让人心生安稳之感。相隔不到一里的沙丘被衬得更显寂静,抬头时,可以看见深蓝苍穹嵌有满天星斗。就在此刻,身边突然有人落座。何欢转头一看,就见到楚留香含笑的俊朗面容。

    “一日奔波,香帅不累么?”何欢低声问。

    “确有些累,累过头便睡不着,来找你聊聊天。”

    实则是楚留香看他一人在远处守夜,孤单身影逐渐被黑暗笼罩,不知怎的心中就有些别扭。他心想,过今晚之后,还是商议一下,两人一组值夜为好。

    何欢看出他的体贴,心中领情:“香帅想聊些什么?”

    往大些可以聊神水宫、石观音;往小些楚留香心系何缨,多了解她一些也是好的。可这一切在那双映着星辰的透彻眼眸注视过来时,好像都不是很合适。正如在酒楼中品酒、溪流边煮茶、焚香时抚琴一般,楚留香自认为,应当在恰当时做恰当事。

    如今,在深夜之中,在冷寒之时,只适合了解眼前的朋友。

    “我听无花说,何欢公子是金银玉石、万千宠爱之中长大的?”

    ……诶?

    何欢从记忆中艰难扒出这句话的出处,只觉得哭笑不得,然而不可否认,这种稍显随意的聊天,缓解了两人之间微妙的尴尬氛围。

    这尴尬源自于楚留香率先认识何缨,对待他便像是对待一位小长辈;他又因为何缨的那层身份,和若有若无的情感回馈,对待楚留香时格外小心。这段时间两人都隐约有些不适,却难以破冰。

    何欢轻吐一口气,在空气中凝结成寒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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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随后,像是被逗笑般,他轻快道:“你如何认为呢?”

    “我本以为是他夸张,可现在来看……”楚留香稍显轻佻地点点他披着的大氅,“名副其实啊。”

    何欢无奈摇头:“风评惨被和尚害。”

    楚留香闷笑出声。

    “我其实并非是在宫主身边长大。”何欢随意道,似乎要讲述他过往的故事。楚留香对此很感兴趣。

    “我的、父亲……那个男人。”他说到此处哏了哏,显得有些不情愿,结合楚留香从何缨处听到的消息,他认为可以理解——毕竟,再不愿意说长辈坏话,楚留香也不得不承认这位父亲过于没有责任感。

    何欢并不知道他心底的想法,只是在艰难的将王怜花归类于父亲之后,开始他缝缝补补的叙述。

    “我一开始跟在他身边。他最喜欢四处闲逛,因此我们每日居无定所。他性格使然,并不会带孩子,当时只能说还好我生命力旺盛,经得起他折腾。直到遇……与我母亲重逢。”何欢说到母亲时,神色柔和下来,“她是一位坚韧、果敢、不怕任何困难的女人。即使被……那个男人多次欺骗,依旧耐心与我们相处。最后,她认为那个男人没办法好好抚养孩子,所以才要求将我带在身边。”

    何欢化形时,正巧遇见打马经过的王怜花,对方当时正在闹离家出走,一人一马仗剑天涯,遇见他就像是遇见了什么新奇的宠物一样,一定要带在身边养。他当时的行事无状便已初现端倪,认为孤儿寡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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