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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第 14 章 生辰宴(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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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芦里卖的究竟什么药啊?太多的疑惑不解,逐渐攀上傅念卿的心头,而那颗本已决定放下的心,居然又隐隐变得炙热起来。

    这是不是说明,传言只是传言,而那人还值当有所期待?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乍响,在这种庆贺的日子里分外地不合时宜。几乎所有三三两两聚在一处的贵女们,此时此刻都停下了各自的闲聊,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傅念卿也不例外。那一巴掌来得突然又干脆,反倒让她暂时歇下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琼华郡主是跋扈嚣张,但好歹也是堂堂郡主,何人赶在这种日子里如此造次?背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走。”贺长情带着祝允,二人不动声色地跟在了人群之后。

    琉璃瓦与金丝楠木等合力造就出的六角亭下,几个贵女彼此缠打在了一起,发丝散乱,珠钗乱飞。

    彼时天幕混沌一片,而眼前的场景却比天色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气氛凌乱又沉重。

    “你要脸吗?那是谢公子给我的!”一个身形高挑,却瘦如竹竿的少女将袖子撸到了胳膊肘的位置,一面掐腰一面骂着。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倒在地上的是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女子。人虽然倒地不起,可气势却是半点不输的:“谢公子又没有指名道姓,你凭什么说是你的,明明就该分个先来后到!”

    贺长情眨巴眨巴眼睛,发现她听了半晌,硬是听不明白:“她们说的谢公子是谁?”

    “应该是京中那位当世小林阶,谢引丞谢公子吧。”回她话的是傅念卿,这个看上去沉迷于经史子集,但其实对男色也颇有研究的才女。

    贺长情压了压唇角,再开口时更加真心实意起来:“多谢傅姑娘。”

    林阶那可是天下人都震惊的美貌,如今百年过去人都作古了,他的那些画像还流传于市。能有当世小林阶之称,便足以证明,那谢引丞是何等的风姿了。

    这等样貌,也难怪几女为她争风吃醋。不过,到底是郡主的场子,闹成这样,真的不怕琼华那个疯子发疯吗?

    贺长情尚沉浸在这些问题里,便听那群红了眼的贵女们,将话头引到了身边的傅念卿身上。

    “傅姑娘,你是京中有名的才女,不若你来评评理,谢公子这株花到底是给谁摘的呀?”

    理是要说给听得进去的人听的,和头脑不清的人掰扯再多,也只不过是悖逆了他们心中所想,徒增不快而已。

    显然傅念卿深谙此间缘由,只紧闭双唇,许久都未有开口的意思。

    可那群贵女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立时便不依不饶地要求傅念卿给出个说法。

    那场面,活像夺了谢公子全部注意的人是傅念卿。贺长情都替她头疼,只好咳嗽一声:“依我所见呢,那花不是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位的。”

    “你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要说,那花是给你的吧?”

    这话可不得了,一出口,贺长情便成为了众矢之的。她也是实在不堪其扰,鸣筝阁的那些手段不是用在这些地方,更不是来对付这些贵女们的。

    贺长情揉揉被吵得头疼的脑袋,拉起一旁的祝允就打算往人群外遁。

    恰好此时,一光风霁月的俊俏公子,摇着折扇迎面走来:“这位姑娘说得在理。可能是谢某的无心之举,惹了诸位误会。试问依我北梧习俗,男女之间若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私相授受呢?”

    看来,此人便是那当世小林阶了。只是这人为何不早点出现,而是任由那几个女子为他吃醋吵嘴,又殃及旁人。由此可见,定不是个什么良善的货色。

    贺长情嘁了声,再没有看戏的心思。

    “哎,姑娘别走啊。”谢引丞做势便要来追。

    前方的姑娘有武功傍身,且功力不浅,便是谢引丞发动内功,居然也十分吃力。只是这里是郡主府,人多眼杂,他到底不能使出浑身解数。

    正当谢引丞思索着今日不然就罢了,来日总有机会一叙,却见前方的贺长情忽然停了下来。

    她调转了足尖,朝着远离人群的回廊看去:“可有听见什么?”

    祝允知道这话是在问他,因而不敢有半分迟疑:“好像是女子的叫声。”

    直到此时,贺长情终于品咂出了不对劲来。生辰宴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怪事接连发生,可主人家琼华郡主却迟迟未有现身。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贺长情提起裙角就往那个方向赶。好在没有跑出多远,便见一姑娘行色匆匆地从回廊那头冲了过来。

    “是沈怜。”沈慈那个总也放心不下的妹妹。那日沈慈拜托她去瞧一瞧自己的妹妹,贺长情嘴上未曾答应,但私下里却是见过的。

    显然,沈怜也认出了她。一个瘦弱的娇躯就这样猛地扑进了贺长情的怀里,这力道,这速度,带得贺长情都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若不是祝允在身侧贴心地扶了把,贺长情都害怕自己一屁股墩摔在地上。她拍了怕怀里的沈怜,柔声问道:“怎么了?”

    只是沈怜却无论如何都不肯道清原委,只说是自己身子不适。她这样,贺长情若是信了,才是有鬼。

    不过她到底也没有勉强,毕竟鸣筝阁的事务已经够多了。

    距离由谢引丞和沈怜搞出风波,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有人忍不住发问了:“郡主到底还来不来啊?”

    “来吧,毕竟今日可是她的生辰。”

    琼华郡主一向喜爱热闹,此次生辰宴更是兴师动众,一早便放出了消息大张旗鼓办的。她一定会来,如果缺席,只能证明是有何事耽搁了。

    就在众说纷纭中,琼华郡主终于姗姗来迟。她依旧面施粉黛,精致地宛如画中之人:“对不住诸位,今日是我来迟了。”

    这场生辰宴开席得晚,结束得更早,整个过场似乎有人在后面拿着鞭子抽赶一般。贺长情几乎能料定这当中必然有猫腻,不过折腾不到鸣筝阁眼前,便是于她无碍的。

    “贺姑娘。”等到人群各自散开之际,傅念卿才将皱巴巴的信笺极力按压平整,眉宇间愈发生出几分不解,“你能告诉我,你今日前来是何意吗?”

    “我知你与他有缔结良缘之意,也明白姻缘宜结不宜解的道理。我今日是受人之托不假,忠人之事便是他希望你能给他次机会。但以上都不是我的真心话。”

    这些事情,她似乎本没有插手的必要。或许人家两个,本身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贺长情适时地住了嘴,如果傅念卿是个愿意追寻真实的,她一定会主动相问。

    傅念卿攥紧了那张信笺,还是问了出来:“你的真心话是什么?我想听。”

    “终身大事,傅姑娘一定要考虑清楚了。如果有些人是为了你的家世而来,那么也会有人是为了你的才学或美貌而来,所托非人这种故事往往很多时候都可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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