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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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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恢复

    “我?”饶是自以为掌控全局的贺长情, 这下子也摸不清是什么状况了,但旁人盛情相邀,断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短暂的讶异过后, 她便应了下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是她往日与傅家并无私交,傅老爷子又深居简出,近年以来便是他的那些得意门生也很少有上门叨扰的。到底是什么契机, 能让傅家的家宴邀到了她头上?

    贺长情绞尽脑汁, 唯一想到的可能性, 也是自己与傅念卿曾经的那几次交集。难道是傅念卿在背后做了这只推手?可是她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尚云楼里真的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好场所。方才赵明棠险些露了马脚, 这是贺长情未能事先预料到的,而即便到了那样的时刻,她也并不能给予赵明棠过多的提示。

    再然后便是此刻, 贺长情很想问问傅念卿, 这傅家家宴是个什么情况,但她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周围人对于她们这里的关注。

    以她前几日遭到的埋伏来看,还是尽量少给别人带去不必要的麻烦为好。一切,都先只能按下不表。

    除了傅云鹤的那幅夜宴图, 尚云楼里今日还有几件还算珍稀的宝物,因而在外人眼中看来, 赵明棠举办这鉴宝会的目的已然达成。

    “赵公子, 你开个价吧。”

    在场中人的绝大多数都有着非富即贵的显赫门庭, 没有谁是缺金少银的, 只是恰恰因为大家都不差那几个子儿, 这本就说好了只供品鉴的夜宴图反倒成了他们争夺不休的中心。

    几番竞价过后,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虽说君子不夺人所好, 今日赵公子你办这鉴宝会也只是为了让我等开开眼, 但是我肯出黄金万两, 只为换取这一幅傅云鹤老先生所画的夜宴图,不知赵公子可愿相让?”

    赵明棠这辈子都没有见识过这等阵仗。若不是他的目标绝不止眼前的这点蝇头小利,恐怕此刻还真要点头应下了。

    他猛地吞咽了下口水,强逼着自己移开视线:“恕我不能答应。今日尚云楼里除了夜宴图的所有,大家看上了都可随意出价,赵某绝无二话。”

    “清清,我们走。”之后的事情如何发展,贺长情那是一点都不关心。反正今日借着这样的由头,赵明棠是出尽了风头,想必京中再无人不知晓国公爷是如何地器重于他。

    假以时日,再让顾清川他们那边配合着来一场互生嫌隙的戏码,秦家父子这样惯爱坐收渔利的家伙还不得乖乖上钩吗?

    回了鸣筝阁里,这段时日都按时按点上门的何云琅便已经在等她了。

    只是原本还笑着的人,在看到她在左清清的陪同下一同进了门里来的时候,却倏地变了脸色:“小阁主谁允许你出去乱跑的?身子还未大好,你这要是再出个好歹,谁担得起?”

    “我的身子,自己有数。”贺长情心头其实还是有点发虚的,为了堵住何云琅接下来的絮叨,她赶忙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既然你来了,给把个脉吧。”

    联想到今日贺长情在尚云楼里那脚下发虚的样子,左清清心中暗道大事不妙,赶忙将话头接了起来:“何大夫,我可以作证,主上她近日真的好多了。今日一口气走了半条街都不带喘……”

    “安静,你吵到主上的脉象了。”何云琅属实心疼了一下自家主上。以前她身边跟着的那个祝允话不多倒还好,最近人躲到他的医馆里解毒,害得主上身边顶替来了左清清这么一个话痨。就算人不被吵得心烦意乱,这病也要被吵得愈发严重起来。

    不过,从脉象来看,主上基本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如此一来,倒省得他三天两头就得往鸣筝阁里跑一趟,最重要的是,他的双耳终于不用再受到某人的摧残了。

    “习武之人就是底子好。”何云琅收回了把脉的手,“这才几日,主上的症状便已大有缓解,药可以停了。”

    “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我的身子,自己心里清楚。”

    命左清清将何云琅送走后,贺长情才卸下她在人前的伪装,肩膀一塌,没走几步,人就倒在了自己的床榻之上。

    虽说在何云琅的相助之下,她是已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可是近日阁中事务繁多,她早已是被折腾得心力交瘁。

    这才刚把闲杂人等都给支开,人就没了气力,贺长情竟是连锦被都没来得及掀开,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梦是一个接一个地做,尤为诡异的是,这梦境还和现实无限贴合。

    先是梦到梁淮易与她反目成仇,那夜宫宴结束后埋伏的人竟全是他派来的。而东窗事发后,她跑去质问梁淮易,对方给出的答案也是十分地始料未及。

    原来,在她眼中这么多年自己赖以信任的扶持,落在梁淮易那里就成了他的掣肘。而他一个九五之尊,其实并不甘心有鸣筝阁这样不完全受他控制的存在。

    贺长情并不明白,既然看她如此碍眼,大可以直说,勒令她就地将鸣筝阁解散就是。以他一个天子的金口玉言,有什么做不到的?可梁淮易偏偏,不声不响地起了杀心,要置她于死地。

    多么地荒诞可笑啊。

    可梦中的贺长情就是难过至极,甚至没忍住当场就呜咽了起来。这一哭,大抵很是伤怀,竟是将她从梦境中拉了出来。

    窗外月色清晖,照得贺长情湿润眼角处的泪滴还有点晶莹剔透。她兀自翻了个身,又沉沉睡晕了过去。

    而这回的梦境,则更是直接在她的心口插了一刀。

    日子一天天地照过不误,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升又月落,那失踪多日的祝允终于有了消息。

    只是,待贺长情赶到的时候,迎接她的只有一张被草席潦草裹着的尸身。

    祝允也不知死了多久,被沈从白他们带回来的时候,尸体都腐烂发臭了,现下就这样放在众人眼前,直熏得人头昏脑涨。

    沈从白还在试图开解于她,说这尸体面目都有些模糊了,或许并不是祝允,只是恰巧穿了相似的衣裳呢?又或者是祝允出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奇遇,在别处另有生机也未可知啊。

    但其实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尸身的身量,还有左肩上的箭伤以及毒发后皮肤暗沉与溃烂的样子,不会再有别人了。

    将众人全都遣散之后,贺长情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跌坐在了那张草席旁边,情难自抑地啜泣起来。

    即便她在心头千万遍地告诉自己,但凡是个人便会有死的一天,更何况入了鸣筝阁更要做好这种准备,这本没有什么稀奇的。况且是祝允擅自做决定,错过了解毒的最佳时机,如今身死也是他咎由自取。

    可她还是抑制不住地难过起来。

    原来,这个金玉奴早和她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变得那么地割舍不开。

    天光大亮,还是剑兰见往日一向早起的贺长情久久没有动静,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几次叫门无果后,剑兰只好推门进来,轻轻拍醒了她:“小阁主,您没事吧?”

    贺长情勉力睁了睁两只哭肿的双眼。没见到什么草席裹尸的凄惨场面,反而是剑兰那担忧不已的神情:“我这是,才睡醒?”

    “是啊,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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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您睡糊涂了?这都快巳时了。婢子看您半天不起,害怕是病情反复,所以这才大着胆子进来叫您的。还望小阁主恕罪。”

    原来是虚惊一场的梦啊。只是这梦的背后,究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预示着什么深层含义?贺长情根本不敢细想。

    只简单梳洗一番后,贺长情便带着剑兰上了街。昨日傅姑娘的邀约来得突然,傅家家宴也举办得匆匆,害得她只有白日这短短几个时辰做准备。

    本想着上街采买一些稀罕物件,可她和剑兰来来回回逛了好几圈,发现那些东西大多是些俗物,怕是入不了傅云鹤的眼。

    “回阁里。”无法,二人又折返回了鸣筝阁。

    贺长情记得,就在鸣筝阁的密室里,倒是还有些奇珍,甚至是延年益寿之物,用来在傅家家宴上赠予傅老爷子倒是再合适不过。

    “奇怪。”只是好一通翻箱倒柜之后,贺长情几乎翻遍了密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记忆里的那株据说七百年才长成的火灵芝。

    贺长情明明记得,她亲手将那东西锁在了东面百宝架最底层的那个暗格里,可现下那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火灵芝又不会长了腿自己跑走,唯一能解释的理由便是,有人趁她不注意偷偷潜进了密室当中,将火灵芝给偷走了。

    而贺长情又没有隔三差五清点库存的习惯,或许便是这样的疏漏,给了某些别有用心之人钻空子的机会。更有可能,火灵芝的丢失还不是个例,再晚发现几日,她这密室说不定都要被人蛀空了。

    密室这种地方的存在,本身就极其隐蔽。莫说是外人,即便是在鸣筝阁里,也根本没有几个知情人。除了她愿意信任,且绝不可能监守自盗的沈从白和左清清,那又会是谁呢?

    第62章 家宴

    不过眼下还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如果贺长情再不能找到一件合心意的贺礼,便就要两手空空地前去赴宴了。

    好在即便是有人当了这个家贼,密室里可供容纳各类物件的空间也多得是, 他既搬不空,也尚且没有那样明着来的胆量。

    贺长情退而求其次,另挑选了三朵品相尚可的雪莲花。幸好她有先见之明, 将何云琅又哄又骗地收到了手底下, 否则没有何大夫偶尔献殷勤送来的这些稀奇罕见的药材, 她还真不知该如何渡过这关。

    “主上, 真不用我们陪你吗?”左清清最近真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恨不得贺长情走哪儿都跟着。

    不过这一次, 贺长情拒绝了沈从白和左清清的好意, 只让赵青峰一人驾着马车送自己去傅家。

    毕竟傅姑娘都说了,是家宴。况且那里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之人,她若是带着鸣筝阁的手下前往,难保不会让傅家人觉得她过于小题大做, 一腔好意反倒结了怨。

    “赵大哥,傅家门口把我放下后, 你在附近找个地方等我。若有状况, 看我消息, 见机行事。”

    虽说贺长情还摸不准此次家宴到底是何用意, 但以傅念卿的人品, 断不会行对她不利之事。

    不过想想埋伏暗杀她的那帮人, 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再次盯上了自己呢。即便是一次寻常家宴, 又有各位大人们在, 有些事也不得不防。

    “小阁主, 请随婢子这边来。”门上的望月不知等了多久,一直伸长了脖子在望,此刻一见贺长情下了马车,便一路小跑着过来。

    贺长情对眼前的这个小圆脸有点印象,似乎是傅念卿的贴身丫鬟,于是弯了弯唇角跟了进去:“不知如何称呼?”

    像是没有想到有人会刻意问一问她叫什么,望月明显愣了一愣,方才回话:“婢子叫望月,名儿是我家姑娘取的。”

    “望月姑娘,此次你家的家宴,还有请旁的客人吗?”贺长情跟在望月的身后,借着月光和几处微弱的烛火光芒打量着傅家家宅。

    “回小阁主,有的。听我家姑娘说,今日受邀前来的还有好多老太爷的得意门生。”

    望月许是没注意到,她在说这话时,因常年伺候人而早已习惯性弯腰驼背的腰杆,都不自觉地挺直了几分。

    想来,傅云鹤的那些得意门生中有不少当今的朝廷大员。

    光是据贺长情所知,翰林院和六部之中,便有不少人都是少时跟着傅老爷子求学问道过数载的学生。更别提那些害怕圣上疑心他们结党营私,宁愿背负忘恩负义的骂名,也要与傅云鹤不相往来或是多有避讳的官员了。

    这边,贺长情还在兀自思忖着这场家宴到场的会是哪些人。

    下一刻,只觉得有个分外浑厚低沉的嗓音顺着风向,迎面飘进了她的双耳里:“小阁主,别来无恙啊。”

    贺长情抬眼望去,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苍老脸孔,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蔓延上了一股凉意。

    章相,怎会在此?

    不久前,就在为迎回嘉妃而庆贺的宫宴之上,她在众人面前与章远安争锋相对,驳斥的可是其人背后那位义父,这位章相的面子啊。

    如今傅家的家宴上,章祁知出现在这里是个什么意思?总不见得,傅云鹤年轻之时就收了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学生吧?

    这未免太离奇了些。

    但不管章相出现在此意欲何为,表面上的功夫总不能让人寻了错处。贺长情与人寒暄起来:“多日不见,章相身子骨可还好?”

    “有劳小阁主记挂了,一切都好。”

    明明刚闹了一场满城皆知的不愉快,可无论是贺长情自己还是章祁知,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那档子事,就好像章远安那日的颜面尽扫从未发生。

    贺长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由下人们带着路,继续往院落深处走去。

    这章祁知素来是个小心眼的家伙,只是近来岁数渐大,诸事有心无力,那种心思才不得不淡了些。可她当时与章远安闹得那般难看,当义父的章祁知怎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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