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     观昏晓并起两指压住唇瓣,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它,直将它看得以爪搓脸,才不紧不慢地回答:“不是噩梦,只是一直觉得有人在我耳边叫我。”

    听到这话,连青酌难得的几分羞赧霎时清空,警惕地支头:“是不是叫你名字?你回应了?”

    “不知道,听不清,应该不是叫我的名字,只是有一种在呼唤我的感觉。”观昏晓形容着,太阳穴突突发疼,梦里那忽远忽近、如泣如诉的声音再度在脑海中回响。

    他本就因为小毛球不在身边而睡不踏实,再加上这怪声,一整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煎饼,直到邻居家的公鸡开始叫早,才得以安稳地小眯一会儿。

    等等!公鸡叫?

    观昏晓皱起眉头,把这细节告诉连青酌后,喃喃补充道:“我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吧?”

    正要追问,结果先被内涵了一句的连青酌:“……不是,没有,你身上并无妖邪鬼气,有我在,它们也不敢近你的身。”

    得到专业人士认证,观昏晓稍微松了口气:“那可能就是普通的失眠症状。行了猫大夫,别看病了,睡你的觉去吧。我的床可不是随便能睡的,只给你试用一上午,珍惜时间。”

    说着,不等连青酌回答,他便带上房门。

    床上,连青酌顶着困意思索观昏晓方才所说之事,隐隐感觉他听到的呼唤和之前做的噩梦有关,而且两者都有些蹊跷。

    等睡醒了,再问问他噩梦的内容吧。

    这样一想,连青酌闭上眼,心神松弛,窝在观昏晓的枕头上沉沉睡了过去。

    ……

    午后,观昏晓刚吃过午饭,凌洛就又来寄画了。

    这是他寄的第三幅画,应该和上两幅一样,也是临摹的帛画,只不过画的内容从自然风景变为了水墨动物。

    那是一只庞大生灵的背影,蜷缩在瀑布前的水池里,只露出头颅和一截搭在石头上的尾尖,寥寥几笔就勾画出它的庞然体态与凛冽气势,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扑面而来,沿着观昏晓拿画的手往骨头里钻。

    那东西……和他曾经做的噩梦里的怪物有点像。

    没来由的,观昏晓看着画面中央的异样生物,心底像冒出了些毛刺,扎得他刺痛的同时,耳边又响起昨夜梦中的呼唤。

    这道模糊的、雌雄莫辨的声线与画上的背影契合得可说是严丝合缝,也与先前噩梦中的怪物契合得严丝合缝。

    他手一抖,抬头看向柜台外的凌洛。

    “怎么了?”凌洛微笑着问。

    他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脸色苍白,眼下微青,嘴唇干燥起皮,声音略带沙哑,眼珠稍微转动,就会露出边沿的红血丝。

    “这幅画……你是在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猫今天又想出了什么养我的办法?》 30-40(第5/15页)

    儿临摹的?”观昏晓犹豫着问,“有真迹吗?”

    凌洛怔了怔,随即又是一笑:“这不是临摹,是我自己画的……肖像。”

    闻言,观昏晓也不讶异,慢条斯理地合上帛画,放回匣子,封箱打包。

    “是你们特物局关押的妖怪?”

    “看来连先生已经都告诉你了。”凌洛长呼一口气,“它就是连先生擒捉回来的怨妖,局内根据它过去做的恶事和破封后造成的破坏,给它判了死刑,但无人能执行。因为怨妖没有实体,执念在,怨恨在,就永远不死。”

    观昏晓缠好胶带,将箱子放到秤上:“那你们打算一直关着它,死刑改无期?”

    “事实上,我们就快关不住它了。”凌洛叹气,“以前封印它的是一个超级大佬,现在大佬作古,只靠大佬留下的残缺不全的工具只能暂时关押它。最近局里忙得要死,为的就是这件事。”

    观昏晓手一顿,漫不经心道:“你们怎么不试着返聘退休人员?他最近很闲。”

    “没用,连先生杀不了它,也封印不住它。”凌洛摇摇头,“否则以我们局长雁过也要留下打螺丝的性格,早就三顾茅庐请他老人家出山了。”

    观昏晓想笑,心情却莫名凝重:“怨妖如果进入人世,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吧?”

    “非常严重。”凌洛按了按眉心,“它刚破封,泄露的力量就毁了一座山村,里面的人也……”

    快递点里安静下来。

    观昏晓沉默着办好收寄手续,凌洛付完钱离开,走到门口却突然回头,没头没尾地问他:“假如你有能力解决怨妖,你会愿意帮忙吗?”

    观昏晓一愣,左手摁着右手腕上的手链慢慢转圈,微垂的睫毛在眼底打下阴影,如同寒潭水面上错落横斜的枯枝。

    “会的。”

    凌洛离开后,观昏晓坐在办公椅上安静等待,不多时,就见连青酌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走的很急,针织衫下摆被风高高扬起,甫一靠近就猛地握住观昏晓的手,下一刻,头顶传来电子仪器破碎的声音。

    灯灭了,监控摄像头碎开,卷帘门自动落下,快递点变成了与世隔绝的孤岛。

    连青酌的凡人身形化羽褪尽,露出竹骨玉貌的本相,常着的宽袍也褪为素色,仿佛白梅枝头摇曳倾泻的落雪。

    昏暗的光线中,他的身躯在发光,边缘勾着一圈紫色焰流,它们正随主人心境暴虐地跳动。

    “你梦到了它?”连青酌的手从观昏晓手腕上滑下,与他十指相扣,“怪不得冉遗鱼对你无用,怪不得我探不出你噩梦的因由……”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一个字时已如鞘中嗡鸣的刃响,在唇齿间敲击出骇人的杀意。

    情绪稳定的人最能感知他人的情绪是平稳亦或失控,何况连青酌从未想过隐瞒。

    观昏晓的视线从他脸上扫到他身边的火焰,没有试着抽出手,也顾不上询问他话里的意思,而是反手将他再拉近一步,让他抵着桌子边沿朝自己倾斜,而后抬手拍拍他的后背。

    “冷静点。”

    连青酌浑身紧绷,蝴蝶骨撑起衣物,像两柄锐利的剑。

    他深吸一口气,尖长的耳朵抖了抖,语气和缓:“放心,我冷静下来了。我现在就去宰了它。”

    观昏晓:“……”

    我说的不是这种冷静!

    第34章 故事

    连青酌说完就要走,却在转身的瞬间被扣在腕上的手牢牢拉住。

    其实他倒不是气劲上来的冲动而为,在决定杀怨妖的那一刻,他脑海中就已浮现出多套计划,即便怨妖没有实体,也能将它的魂魄大卸八块。

    但观昏晓指尖的温度渗进他剧烈跳动的脉搏,随着血脉流转涌入他的心房,却渐渐让他的怒气冷却。

    连青酌停滞半晌,反握着他的手回过身去,隔着桌子抱住了他。  :

    这个拥抱很轻,仿佛有形的风,温柔而紧密,令观昏晓一怔。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在连青酌背上轻拍,为自己的安危而安慰他:“怨妖确实要死,但必须万无一失地去死。凌洛刚才跟我说,普通手段杀不死它,之前封印它的人留下的工具也只能暂时困住它,你为了擒捉它已经受过一次伤,这回不能再贸然行事。”

    连青酌耳尖抖了抖,周身妖力涌动,将衣服染回青蓝色泽,没有之前的白色那么寒意凛冽。

    他松开观昏晓,却仍抓着观昏晓的手,睫毛半垂:“除了这些,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还问了我一个问题。”观昏晓顿了顿,“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们解决那只怨妖?”

    连青酌的眼睛空了一瞬,就像装满水的玉盆突然被倒空,但转瞬又被新的情绪填满压实。

    他转过桌子,摁着观昏晓让他坐下,自己则坐上桌面,将他的手托在掌心把玩。

    “……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那只怨妖的来历?”

    特物局的监狱建在三百米深的地下,那是几乎挖空了一座山,用钢铁和科技堆砌而成的堡垒,足以困住世间九成九以上的妖怪邪祟,唯独一只是例外。

    监狱最深处多了一个小型湖泊大小的浴盆,人身蛇尾的怨妖一动不动地盘踞在浴盆中心的堆石假山上,通身弥散着浓厚阴冷的黑雾,雾里透出两道红光,直直照向悬在半空的古画——那是它的视线。

    那古画有些年头了,纸张泛黄,边缘略有焦黑,所幸画的内容依旧清晰。

    画上阡陌纵横,屋舍俨然,一道蓝衣冠发的背影行于炊烟下,身旁跟着一团似狮似虎的毛球,迎着夕阳归家。

    怨妖看得专注,即使被画中蕴含的力量压制得犹如刀劈斧凿,即使察觉有人靠近,也连一点反应都欠奉。

    安岳襄走到浴盆边上,古画气机笼罩范围之外,朝凌洛伸出手。

    凌洛叹了口气,打开手里捧的匣子,小心递过去。

    可安岳襄的手还未碰到匣子里的东西,原本平静得好像死了一般的怨妖陡然昂起头颅,两道血红色的目光横扫而来,长尾掀出水面又重重砸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也将整座监狱震得地动山摇。

    它体型庞大,速度却奇快,半个身子跃出百米深的水面扑将过去,半个山头大的头颅头角峥嵘,隔着一层薄膜停在特物局局长面前,眼中流下血浆般浓稠猩红的光芒。

    面对这近乎恐怖的压力,安岳襄仍旧不紧不慢。

    他取出匣中之物展开,那是一张做工精致的点菜单,单子上用铅笔划拉了些意义不明的线条,角落趴着一只打滚撒娇的黑猫。

    怨妖浑身一震,冲天高扬的气焰霎时像被拦腰砍了一刀,低矮萎靡下去。

    它把堪称丑陋的身躯浸回水里,只露出一双大眼死死盯着点菜单上的涂鸦,喉间溢出轻长悠远的悲鸣。

    良久,怨妖用低哑的声音问:“……他在哪里?”

    “见了他,能消解你的执念,让你烟消云散吗?”安岳襄平静地问。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我的猫今天又想出了什么养我的办法?》 30-40(第6/15页)

    “……”

    “如果不能,我不会让你见他。”

    怨妖怒目圆睁,背脊上炸起根根骨刺,却在发动攻击的前一秒听见他说:“这是他唯一一幅有你的画作,你想毁了它,尽管动手。”

    怨妖前扑的动作猛然僵住,监狱中回荡着水流砸落的响动,久久不绝。

    安岳襄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十分欠揍的浅笑:“当年没看出来你这么珍惜,踩坏了他多少幅画?在犯/贱这种事上,妖和人也没什么区别。”

    说完,安岳襄随手把点菜单扔回匣子,盖上匣盖,掩去令怨妖魂牵梦萦的气息。

    “你继续看画发呆吧。”安岳襄点了根烟,深吸一口,“三百年前你就这么蠢,三百年后也依然毫无长进。”

    ……

    “它叫清素,是三百年前最后一位封妖人收养的小妖,似狮似虎,体貌殊异,为人妖两族所不容。但它命好,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世间的风霜雨雪,巨浪雷霆,就遇上了一个爱它宠它的主人,一人一妖隐居于山林世外,过着简单清净的日子。”

    “可是人与妖何其相似,就连劣根性也一脉相承。太平日子过久了,被娇宠坏了的清素生出与名字截然相反的心思,开始向往外面的世界。”

    “封妖人并不拘束它,每当它有心往外走,便会为它准备食粮银钱,叮嘱它种种事项,更告诫它人心险恶,无论何时都要保持三分警惕,不可轻信任何人。”

    “它走得越远,次数越多,用时越长,封妖人叮嘱得就越频繁。渐渐的,清素认为自己已经完全了解人间,不再需要封妖人那万年不更新的经验,便敷衍应付,甚至好几次都不肯听完,就叼着包裹飞身离开。”

    “一日,清素带着一名人类青年回到它与封妖人的隐居地,兴奋地向封妖人介绍说这是它刚认识的好友,主动跟随自己前来拜访。它本以为主人会为自己结交到新朋友而高兴,封妖人却大发雷霆,指责它枉顾自己嘱咐,擅自带外人来此,两边不欢而散。”

    “清素并不知道,或者说不在意封妖人隐居的原因,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行踪泄露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它只是委屈地对主人大吼大叫,说着你不尊重我的朋友,以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之类的气话,便气冲冲带着朋友离开。”

    “自此之后,赌气的清素真的再也没回过隐居地,它和它的人类朋友混迹市井,浪迹江湖,又受他邀请陪他回乡看望亲人,之后……惨剧发生了。”

    “它的人类朋友是一名专职除妖的刀客,接近它、与它交心,不过是图谋它的妖躯妖血,更想杀了它到衙门领钱。”

    “它喝下消解妖力的茶水,被放上砧板去鳞片肉,抽血扒骨,在肉/体的极致痛苦和被背叛的绝望中死去,死后一身妖躯尽成除妖之器,被挖空的头骨悬于它与友人一同牵马走过的市井,成为他人口中笑谈。”

    “倘若只是如此,它或许会从妖堕落为恶鬼,却绝不会成为今日的怨妖。真正刺激它,让它疯狂的,是死前听‘友人’说的最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