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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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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窝两侧连续点触,温热气流霎时入体游走,激发出暗藏的酸胀涩痛,令他双腿一软,直直跌靠在连青酌胸前。

    于是他另一条手臂也绕了上去。

    正要出门跟表弟新朋友认识一下的表哥调头就走。

    “你……”

    “腰还酸吗?”连青酌握着他的腰将他扶正,反客为主,“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再用妖力帮你按按。”

    “……”

    观昏晓睨他。

    连青酌笑眯眯回望,只收回一只手,右手还掐着他的腰窝。

    对视几秒钟后,观昏晓转过身去,展了展臂膀,宽阔的肩背线条优美,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在衣下展翅欲飞。

    “后颈、肩膀、背部。”他的唇角勾起散漫的弧度,“麻烦你了,连师傅。”

    “不麻烦,我乐意之至。”

    连青酌抬手抚上他的后背,隔着衣服描摹他的颈线、双肩和肩胛骨凸显的弧度。微热的妖力渐渐如滚水沸腾,漫进肌肤,揉开他虬结的肌理筋骨,缓解那不易察觉的板直僵硬。

    有人想要免费按摩,有人想正大光明地撩拨心上人,他们各取所需。

    临卿和捂住双眼,从大开的指缝间瞅一眼,又用力闭上眼睛。

    “不讲究!调/情能不能去房间!”

    第36章 过年

    子时刚过,祁县各处便响起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烟花也是一阵接一阵地放,仿佛在提醒天上刚过了一日的神仙——凡间要过年啦!

    祁县地处南方,习俗偏传统,很多人家还保有三十初一给祖宗、神灵敬奉上香的习惯,譬如观家对门的王家。

    其实观家和临家也有类似的习惯,不过观昏晓与临卿和离家多年,早就不遵守了,所以他们只贴了对联、福字、窗花等物,先将一部分年夜饭的食材处理好备用,就算完成任务。

    过年家里不关灯,凌晨两点,观昏晓在客厅摆果盘、糖盘、糕点盘等年货,忽然听见同城专递送货小哥的招呼,便让临卿和出去看看。

    不多时,临卿和捧着两个青瓷细颈高花瓶进来,瓶中晃荡着水声,分别托起一枝水仙和一簇兰花,间以点缀碧叶,好似从古画里取出那般风雅。

    “岁朝清供。”观昏晓轻声念道,“表哥,你还有这习惯呢?”

    岁朝清供,是指在大年初一供奉鲜花、蔬果、文物等物品的习俗,一般人家以蔬果饭菜为主,只有传承比较久远的大家族才会供奉文物,至于供奉鲜花,近些年已经不多见了。

    临卿和耸肩:“这是老家的习俗,我早忘到十万八千里外了。喏,这是快递单,你看看寄件人名字是不是你认识的。”

    观昏晓接过单子一看,寄件人一栏藏都不藏,大喇喇写着三个字——连青酌。

    他低低笑了一声。

    “果然认识。”临卿和咧嘴一笑,“是不是那天过来帮你做大扫除,然后对你动手动脚的那位?”

    正趴在窗边,欣赏心上人亲手剪的有自己的窗花的天窍闻言,尾巴上下拍了拍,略带鄙夷地瞧了他一眼。

    这人肯定没谈过恋爱,不解风情!

    吐槽时,天窍俨然忘了自己跟观昏晓也是母胎solo组的一员。

    临卿和不知道这只猫的想法,兀自回忆着那天的事。

    大扫除结束后,连青酌被观昏晓塞了一瓶可乐就推出门去,并以高大修长的身形将表哥探究的目光挡得严严实实,之后问起也只说有机会再介绍给他,却直到现在都没告知过连青酌的名字。

    临卿和就像个在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瓜在身侧却下不了嘴,急得三天没睡好,剧本也没心思写。现在可算是吃了口瓜瓣,他自然不会放过这蜡烛的机会,一通连珠炮似的查起了连青酌的户口。

    “他是哪里人?现在住在哪儿?家庭条件怎么样?脾气如何?我看他撩你的那股熟练劲儿,不像纯情青年,你有没有打探过他的情史?海王的当咱可不能上啊!”

    天窍听得耳朵一抖一抖,拳头松了又紧,强行按捺住回身抽他一顿的冲动。

    观昏晓斜了眼它背脊微弓,怒气冲冲的背影,唇角掠过一丝笑意。

    他拈起一颗砂糖橘剥开,塞进临卿和的嘴里,堵住他仍在滔滔不绝的话语:“事还没成,别问这么多了。明天要早起,你赶紧去睡吧。”

    “我……唔。”

    临卿和还要再说,就被第二个砂糖橘塞满口腔所有缝隙,只能以眼神表达“小气”的意思,然后悻悻离开。

    观昏晓做完收尾工作,也往楼上走。走到半途,他突然回头,不出意外地逮到一只蹑手蹑脚跟着自己的猫。

    被抓包,天窍也不演了,抖抖毛小跑上前,绕着他的小腿开始打转磨蹭,伴随软声软气的喵喵叫,撒娇卖萌浑然天成。

    观昏晓弯腰掐起它的脸颊肉,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它的小脑袋便也跟着晃。

    “你演技不错啊。要不是之前露出太多破绽,我也没办法那么快就把你跟那谁对上号。现在被戳穿,居然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保持猫设,你说……你是天赋玩家,还是经验玩家?”

    从最后六个字中听出曲折的危险意味,天窍精神一振,支起身抱住他的大腿,正要喵一篇论文,可嘴巴刚张开,就让他捏住上下颚堵了回去。

    观昏晓敲敲它的脑门,指尖一触即离,只留下若有似无的体温,勾连它惴惴不安的心。

    “留着以后解释吧。”

    观昏晓说完,起身踏上楼梯,走出没几步,身后忽有熟悉的气息笼罩而来,一条手臂横在他身前,握着楼梯扶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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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将他半圈入怀。

    “不,我现在就要解释。”连青酌的声音又轻又沉,观昏晓没有回头,都隐隐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两道同样颀长的影子在楼梯前交叠,随着主人的动作靠近或分离,藕断丝连。

    “在感情上,我是努力型玩家。”连青酌保持着环抱的姿势,却没有碰触到观昏晓一分一毫,唯有衣袖上缀着的丝带轻轻起伏翻飞,扫过他的锁骨,留下淡淡冷香,“你们人类关于这方面的影视文学作品多不胜数,其中不乏精品佳作,我看得很高兴。”

    “你……”

    观昏晓的眼神追过去,连青酌却后撤几步,双手揣袖笑吟吟地转移话题:“局长说特物局还能关那头怨妖一段时间,让你过完年再开始学习解决它的方法。”

    心口涌动的情绪一滞,观昏晓久违地重温一口气没上来的窒闷感,揉揉胸口:“你这弯转得太急,给我甩岔气了。话说,你们局长那个方法确定能用?”

    “相信他吧,他是最想解决这件事的人。”

    连青酌不甚在意地说完,突然扑向观昏晓,观昏晓本能地想躲,却见他翻飞的衣袍袖摆飞扬消散,扑将过来的是一团黑毛球,张开四爪和肚皮,直直抱住了他的脸。

    “啵啵!”

    黑毛球连亲他额头两口,抱着他惬意地蹭蹭。

    差点窒息的观昏晓:“……”

    第二天早上,观昏晓七点就把临卿和从床上薅起来,指使他干这干那,自己则钻进厨房筹备年夜饭。

    原本两人一猫在除夕夜吃顿饭,不需要多准备什么,到时候吃不完也是浪费。

    但连青酌今晚要来,他的三个缺心眼队友今年又正好轮到值班,为免他们仨在大年夜只能可怜巴巴地吃不知道有没有的外卖,观昏晓不得不多做点……就当喂猫了。

    临卿和还是忘不了他的彩灯,趁观昏晓不注意又挂了一院子。

    天窍看到那些影响自己逮墨影虫的彩灯就来气,暗自在旁边给他捣乱,一会儿刮一阵风一会儿弹一道雷,让他满院子地追着短路的灯线跑。

    观昏晓将煮熟的猪肉条片成薄如蝉翼的肉片,抬头看见表哥跟放风筝似的拽着彩灯四处跑,刀锋一偏,无奈地摇了摇头。

    “表弟!蒜泥白肉少放点蒜!”

    “那你为什么不吃水煮肉?”

    大年三十的白天,便在表哥一人可抵千军万马的独角戏下闹哄哄地度过。

    冬天天黑得早,今年冬天比之往年又格外冷,不到六点就已经夜幕换黄昏,家家户户灯火璀璨,映照着天上的星辰,汇成两条近乎镜像的光河。

    大街小巷飘出了饭菜香,观家也不例外。因为观昏晓做的菜比前些年多,所以香气还要更浓郁些。

    院子里,彩灯下,观昏晓摆上一张团圆桌,八道菜在桌上围成圆形,中间搁着一碗以粉丝、黄花菜、腐竹、南瓜等食材熬煮而成的斋菜,三张椅子前分别放一只青瓷酒杯,装着三种不同的饮料。

    临卿和与连青酌负责端菜摆碗筷,观昏晓则抽空上楼洗了个澡,换上新买的黑色套装,衬一件红色大衣和围巾,身形笔挺,气质温柔。

    连青酌抬头打量他的着装,唇角微弯,理了理同样琨红边的黑色唐装,右胸盘扣上垂坠而下的琉璃长结也与观昏晓腕上的手链遥相呼应。

    两人虽然一古一今,站在一起却丝毫不显突兀,反而有点同根同源,同出一家的味道。

    把大红色穿满全身的表哥见状,有一种被孤立了还不知道该骂谁的无力感。

    当然,这种无力感在亲爱的表弟双手递上压岁红包,笑眯眯说一声“新年快乐”时便烟消云散。

    临家习俗,无论年纪大小,结婚与否,长辈都要给小辈压岁红包,以消除祟戾,藏聚福气。

    观昏晓和临卿和是同辈,但他们喜欢这个习俗,因此每年都会互相交换红包,讨个喜头。

    “同乐,同乐。”临卿和呲个大牙,也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上,“我就说……诶,怎么是两个?”

    观昏晓淡定地抽走底下那个:“哦,这是天窍的。”

    连青酌看他一眼,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临卿和一无所觉,惊讶道:“给猫准备压岁红包?那外面的麻雀和鲤鱼有吗?”

    “有啊。”观昏晓将两个红包都揣回口袋,“它们今晚的口粮增加两倍,并且添了红豆末。”

    临卿和甘拜下风,竖起拇指道:“在过日子的仪式感上,你是这个!”

    说着,不等观昏晓回话,临卿和又转向连青酌,热情地招呼他落座。

    烟花四起,鞭炮声响,处处都是热闹而繁华的景象。

    三人置身其中,举杯同庆,便也从这浩浩荡荡的繁荣汪洋里盛起属于自己的一瓢,与古往今来的万万人贺一桩喜事。

    观昏晓的面容在闪烁的华光间明灭,连青酌悄悄将椅子朝他那边挪动,心潮随烟花声起落而澎湃,有些被压抑已久的感情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越过阻碍,从眼底倾泻而出,冲击着名为“不可造次”的理智堤坝。

    观昏晓盛了碗斋菜,白瓷勺浸在金黄的汤汁里,轻烟蒸腾,将他面貌掩去,只留一双过分明亮的眼睛。

    “吃饭,别看我。”

    连青酌轻笑,手指纠纠缠缠地拉住他的衣角,扯了扯他的口袋:“我的红包什么时候给我?”

    “那是天窍的。”观昏晓痞里痞气地瞥他一眼,眼尾弯起狡黠的弧度:“你要抢它的小鱼干粮票?”

    连青酌给他夹了块鱼肉,微微笑道:“那粮票上的鱼是不是叫观昏晓?”

    观昏晓轻哼:“不,叫‘你做梦’。”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悄悄话,临卿和在对面看着,嘴里的米饭都变成了又酸又甜的狗粮。

    而在另一边,三只等待投喂的小流浪在落地窗前排排站,看着漫天烟花揉着打鼓的肚子,由衷地叹息一声:

    “老大说的‘猫粮’啥时候发过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呀![加油]观哥和连哥来陪你们吃年夜饭了,红包收好,岁岁平安哦![星星眼]

    第37章 守岁

    观昏晓有守岁的习惯,这是他一年到头少有的愿意熬夜的一天。

    十二点一过,观昏晓就跟临卿和一起将吃年夜饭用的团圆桌搬进了客厅。连青酌送的两只花瓶摆在两端,中间放着提前装好的果盘、糖盘、糕点盒等食物,灯光将鲜红的窗花福字晕开,笼罩其上,满屋都被衬成了亮堂堂的暖红。

    “连先生还不走?”临卿和朝门外瞥了好几眼,趁着调整果盘和糖盘的空隙,凑近自家表弟低声问道,“他不会要留下陪着守岁吧?你给人家名分了吗?”

    观昏晓掀起眼皮,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口。

    连青酌站在廊下,一身古色古韵,犹如画中清影,把手里的瓜子和小酥肉都衬托得诗情画意起来。

    观昏晓收回目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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