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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46(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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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你知道吧?”

    连青酌手一顿,眼神微冷:“知道。其实它能保持神智清醒到如今,已经令我十分惊讶了,若非有昏晓吊着它,它恐怕早就重新堕入疯狂,我们不可以这般清闲。”

    安岳襄“嗯”了一声:“之前我以为它还能坚持一段时间,至少能坚持到那位的画作失效,是我想岔了。它的状况其实一直在急剧恶化,只不过正如你所说,有观先生吊着,它才勉强撑持至今。你……尽快吧,最迟元宵节之前,必须让观先生来一趟。”

    连青酌沉默良久,安岳襄也并未催促。

    “……知道了。”为大局,也为心里那一丝怜悯,连青酌最终还是点了头,“如果它恶化速度太快,就把那位……当年其实没有死在它仇人手下的事告诉它,或许它会好受一点。”

    “可拉倒吧,我怕它听了更疯。”打火机按动的声音传出话筒,安岳襄吸了口烟,“而且,你真的以为它不知道吗?之前封印它的那些画上可都有落款,都在建宁十六年之后。它只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居然再一次因为粗心和愚蠢错过了回到那位先生身边的机会的事。”

    听到这话,连青酌没来由地啼笑皆非。

    人类喜欢用多智近妖来形容聪明人,殊不知妖怪才是多出蠢蛋。而这位怨妖,即使放在蠢蛋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的那个。

    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斤斤计较有些可笑,因为他想明白了,哪怕再给怨妖一个从头开始的机会,以它的性格和头脑,依旧能搞砸一切。

    被宠坏的孩子,还没来得及长大就失去了庇护自己的羽翼,也从此错失了长大的时机。

    “上元节前,我会带昏晓去见它,具体时间取决于昏晓的想法和休假安排,你等我通知。”

    “行,你们尽快吧。”

    挂断电话,连青酌转身走回快递点,却见观昏晓不知几时醒了过来,正在纸上画着什么,神色格外认真。

    他上前探看,视线还没落下,观昏晓就横臂挡住了画面。

    “诶,先别看,等我画完再说。”

    连青酌一脸惊奇:“你在对我卖关子?”

    “不是,我只是不确定会画出什么,为免翻车,提前给自己留点面子。”观昏晓把画纸翻过去,防他防得严实,“你元宵前不是要带我去见怨妖吗?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我要带过去的画了。”

    “……你都听到了?”连青酌睫毛一垂,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咕哝道:“居然先让它看不让我看……”

    似乎有酸溜溜的气息在四周散溢开来,观昏晓支颌看他,听着他恰好可以让自己听到的小声哔哔,忍俊不禁。

    “画完了会给你看的。”观昏晓拿笔头敲连青酌一下,“更何况,这画并不是送给它的礼物,而是……”

    他声音一滞,不禁回想起梦中那名洒拓俊美的男子。

    ——是该送它离开了。

    观昏晓几不可闻地叹息:“而是送它离开的……工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提前更新[比心]

    第45章 画

    我喜欢的人心有六窍:

    上元节前我要与心上人去做一件大事,故这几天不接新稿,清稿计划也暂停,节后恢复。

    为了积攒人品,节日当天我会放出一套上元主题的贺图,共计九张,已提前绘制完成,敬请期待。

    傍晚六点,观昏晓在厨房煮面时收到了绘江河的推送,每天定时打卡情话、汇报清稿进度的六窍太太,难得更新了除此以外的动态,内容略长,却不出意料。

    他笑了一下,将手擀面捞起过凉水,再分进两个碗中,往上层层码浇头。

    碗是年前新买的日用款,连青酌出钱,一套六个,最大的一个属于饭桶表哥,最精致且花纹配套的中号碗则分属他们两人,由此可以看出出资人的私心。

    钵状的白瓷碗做了特殊工艺,会随温度变色,温度越高,色泽越偏青,细密如冰裂的暗纹也会随之浮现,既有观赏性,也能让使用者避免被过烫的食物烫到。

    鉴于连青酌如此用心,观昏晓也就默认了它们替换掉自己常用的碗,但真正开始使用,也是小年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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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告一段落,浇头也已整齐码好。黄白相间的蛋包铺在面上,左边码一把水煮小青菜,右边码一排鸡丝和牛肉丝,中间浇着油泼辣子和蒜油,汤汁稍微盖过蛋白,整肃漂亮又香气扑人。

    大妖鼻子灵,面刚做好,连青酌便闻着味儿来了,熟门熟路地拿过托盘将其盛上,不忘询问:“今天在哪儿吃?屋里还是屋外?”

    “屋里吧。”观昏晓从冰箱里取出自制的酱菜装了小半碗,随口道:“天气预报说今晚也有雨,太阳下山后院子里就湿冷湿冷的,我这小身板可待不住。”

    闻言,连青酌脚步一顿,回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

    你?小身板?

    大妖先生想了想之前好几次“无意间”看到的他的身材,着重回忆那放网上去能让一堆人流口水的肌肉线条,矜持地轻咳一声。

    “对对,你是人类,体质是孱弱些,以后无论四季都要注意保暖,不能落下任何毛病。”

    这话观昏晓听着怪怪的:“你是不是话里有话?”

    连青酌笑而不答,端着托盘离开了厨房。

    就两个人吃饭,观昏晓懒得支桌,干脆坐在茶几前吃,反正地上铺了地毯,暖和又干净。

    但刚动筷,观昏晓就接到了表哥的视频通话请求,没意识到身边多了个人的他立刻点击接通,登时给了毫无防备的表哥一记重击。

    捧着盒饭的临卿和望向屏幕,正想例行询问一句“吃了吗”,就被狭小竖屏里两道并肩的身影震住,筷子从掌心滑落。

    看到他瞠目结舌的表情,观昏晓突然有些不自在,就像中学写的某某空间语录被损友翻出来,被迫当着众人的面大声朗读并发表感言一般,差点本能地挂断通讯。

    但在那之前,表哥充满穿透力的嗓音就先一步破屏而出:“你俩背着我偷偷同居了?!”

    观昏晓:“……”

    其实没有背着你,我们一直在同居。

    连青酌咽下鸡蛋,倾身凑近镜头,冲表哥笑得春暖花开:“临先生晚上好。”

    “晚……晚上好。”表哥恍惚点头,梦游似的捡起筷子,“那什么……连先生你真住进来了?睡的哪儿啊?我弟床上?”

    “嗯……”

    连青酌一眯眼,唇角扬起的弧度加深,似乎想说什么。

    观昏晓见状,怕他真把实情抖搂出去,大过年的再给表哥吓出病来,赶紧将他推回原位,转移话题:“表哥,你现在在哪儿?晚饭怎么是这么清汤寡水的盒饭?”

    临卿和眨眨眼,低头看向一次性塑料餐盒里的水煮大白菜拌米饭,忽然觉得比起自己的现状,表弟的感情发展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

    他叹了口气:“我在安清省渠江镇……就是一个特别偏远,大部分地图都不显示的小镇子旁边的山上,确认剧本的拍摄地。按我的意思,其实祁县就挺好的,但导演非说祁县没有他想要的感觉,我们这不七拐八绕地就绕到这么个科技文明边界来了吗?”

    “这就开始组建剧组了?”观昏晓边嗦面边问,“投资拉到了吗?预计什么时候选角,什么时候开机?”

    “投资早就拉到了,男女主角也早有人选,都等着我的剧本呢。”临卿和对自己写本的龟速毫不脸红,看着观昏晓碗里的肉丝咽了咽口水,“至于开机,等杂七杂八的事弄完,怎么也得五六月份了,服装设计、人员统筹,都是事儿。”

    观昏晓点点头,倒也不意外。

    一部影视剧从立项到杀青,各个环节都很庞杂繁复,尤其是前期准备工作,能把人忙死。

    他刚想再问点别的,蓦的想到什么,问到:“表哥,你刚刚说你在哪儿?”

    “就……渠江镇边上的山里啊。”临卿和挠挠头,“怎么了?”

    观昏晓看向连青酌,见他点点头,接着询问:“你们要在那里待多久?”

    临卿和扒了口饭,含糊地说:“看导演的意思,得待小半个月吧。他一眼就看上这个地方,说很适合布男主家的景,这会儿正在跟相关部门扯皮,要拍摄许可证。”

    观昏晓面不改色:“这样啊……刚好我过两天也要去那里出差,约个时间,我顺路看看你。”

    临卿和一愣:“你?物流公司前台营业员?出差?来渠江镇?”

    连青酌在旁边闷笑,被观昏晓斜了一眼后转为咳嗽,假装是被降低辣度版的油泼辣子呛到。

    “哪条法律规定营业员不能出差?不管规没规定,我就出。”隔着上千公里距离,观昏晓淡定地跟自家表哥耍无赖,“给我个定位,到时我过去看你,就这么决定了。”

    “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临卿和嘟囔一句,还是老老实实发送了定位。

    两人又闲聊片刻,定好见面地点,才结束通话。

    “有够巧的。”连青酌看着观昏晓放下手机,笑道:“你表哥取景恰好取到特物局总部的地盘上去了。”

    观昏晓的表情一言难尽:“嗯,那一带就一座山,底下恰好关着怨妖,他们居然想在上面拍戏——所谓的有关部门估计就是特物局,接到导演电话的人没立刻飞奔过去扇他,属实是好教养了。”

    连青酌笑得停不下来。

    吃完面,连青酌在厨房里刷锅洗碗,观昏晓在廊下支桌画画。

    他为怨妖准备的画作已经完成大半,画面主体完整,主题清晰,只差一些色彩浓淡的处理。

    传统水墨讲究墨即是色,有墨分五彩的说法,以墨色的浓淡层次来表现缤纷色彩,沈括的《图画歌》云“淡墨清岚为一体”,讲的就是这种境界。

    观昏晓一手托腮,一手拿笔,扫开纸上的墨迹:“初十到十五都有人给我替班,我可以请假。你看我们哪天去比较好?”

    “让我选择,自然是最后一天。”连青酌的声音穿过水声,因用上了妖力,所以格外清晰,“那位先生也是在上元节去世,或许对它而言,能在这一日消亡便是最好的归宿。”

    观昏晓笔锋不停,心中却升起了然。

    “所以他并不是在建宁十六年的冬天去世的,对吗?”

    “嗯,他死于建宁二十年的上元节,那天也是他二十五岁生辰。”连青酌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亲眼看着他走的。”

    观昏晓握着笔杆的手紧了紧:“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朋友?收养与被收养者?”

    “都不是。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就是在他死的那日。”连青酌顿了顿,语气中泛起笑意:“你若是好奇,便自己想起来吧,在梦里——你梦过怨妖那么多次,总得匀我一次吧?”

    观昏晓无奈一笑:“真计较,它入的可是我的噩梦。”

    “嗯,那你做一次关于我的好梦,就能把与它相关的所有噩梦一笔勾销。这买卖够划算吗?”

    “商业鬼才,刷你的碗去!”

    夜色渐深,妖力攒成的月亮灯静静漂浮在桌旁,以一种足够明亮却不伤眼的亮度静静陪伴观昏晓,一如它们的主人那般。

    观昏晓抹开最后一点墨迹,抬头望天,天际一弯月牙悬在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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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沿,洒下与他画中相同的月色。

    山野孤灯,月下竹舍,咔哒咔哒旋转的水车,菜圃里悄悄冒头的芽叶。

    竹窗洞开,窗下长几旁伏着一道人影,没有作画,而是枕臂睡去,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完成一半的画作里有小桥流水,炊烟人家,还有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兽。小兽摇头摆尾地跑向山林深处,毛发上遍洒的夕阳染了画外的人影满袖,清风拂来,袖摆鼓荡出呼呼声响。

    观昏晓给人影的衣服,天边的圆月,菜圃和水车精心调制了色彩层次,渲染得极为细腻,圆融一体,浑然不觉笔触,就像它们是从勾线的墨迹里延展出来,天生就该如此一般。

    完成这幅画之后,观昏晓回头去看,却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把它画出来了,作画时的他如有神助,勾抹挑染皆是神来之笔,不能重现,也无法复刻。

    或许画画的人确实不是他,而是梦里那道身影。

    他们有着相同灵魂,却到底不是同一个人。

    “我可以看了吗?”

    连青酌的声音冷不防打断观昏晓的思绪,他想了想,点点头:“嗯,看吧。”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连青酌的身影从十几米外腾掠而来,藏都不藏心里那份迫不及待。

    看到画的内容后,他却怔了怔,脱口而出:“家?”

    “不准确。”观昏晓唇角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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