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必了,多谢。”楚宁反身回来,放了几个铜板在桌上。
“没有这样测字的!”半仙不依不饶,将桌上的几个铜板揽回身前,“你也别急着赶路,送你四句话。”
楚宁这才稍稍停下脚步,看他到底如何解字。
只见他又捻了捻胡子,才不急不缓地开口:
“买得春江下水船,无限风光在眼前。难得此行共良人,翩翩俊美一少年。”
“这和‘木’字有什么关系么?”
楚宁更加觉得眼前的半仙,不过就是故作神秘的神棍罢了,顺口回怼了一句,便快步离开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眼下当务之急是摆脱身后的贾千户,楚宁不敢往人少的地方跑,否则他们便更加肆意妄为了,只好向集市热闹的地方走去。
贾千户紧跟不舍,而且愈发大胆起来,越跟越近,一副有恃无恐,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楚宁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正焦灼之时,无意间抬眼看到临街的酒楼,突然来了主意。
于是坐以待毙,不然放手一搏。
快步进了酒楼,这家酒楼很大,足有上下两层。
楚宁一进门便直奔二楼,楼上两侧都是独立的雅间,一侧就是她在街上看到的临街的房间,另一侧外面则是酒楼自己的院子。
小二安排她进了临街的一个雅间,她故作镇定地坐下,随口点了几个菜,并嘱咐小二“慢慢上菜。对了,我不喜欢被打扰,没事别进来。”小二赶忙应下,退了出去。
说这话的时候,楚宁一直关注着街道上的情况。见贾千户带着两名手下,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会,便带人走了进来。
楚宁赶紧起身,快步进了对面一间空房。听到三人上楼的脚本声越来越近,杂乱却迅速。
来不及多想,抬手摸了摸包袱里的《尚书》,确定还安然无恙,便将包袱系紧了些。
一推窗户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
从来没有这样摸爬滚打过,也不知道怎么跳才能保护好自己。隐约听到“咔”地一声,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
疼痛瞬间袭来,突然间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痛觉。
却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浑身冷汗直冒,心中一阵发慌,头晕目眩地似乎随时要晕倒。
楚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疼痛却更加肆无忌惮地席卷而来。
不由地懊恼地想,难怪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凡学个一招半式,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可贾千户很快就会追上来,好不容易暂时脱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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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视线,绝不束手就擒。
强撑着站起身来,却发现右脚使不上一点力。楚宁环顾四周,发现墙角堆放着高高的干柴和干草,想着以现在的窘境,就算是逃,也逃不远。不如先躲一躲,等他们过去再做打算。
好在干草堆叠的很高,藏下一个人还算简单。楚宁静静抹了一把额上渗出的冷汗,咬牙挪到干草堆前,钻了进去。
脚踝钻骨地疼,却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缓缓伸手进包袱之中,掏出了陆之道的匕首,解下剑鞘露出利刃。
楚宁紧握匕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把匕首,要么刺向对方,要么刺向自己。
……
话分两头,陆之道没头脑似的一路策马扬鞭,狂奔北上。
却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想着即便楚宁会骑马,但以她的体力,估计也跑不了这么快。但自己跑了小半日,却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无奈只好下马打听,陆陆续续问了许多人,都说没见过前面有人骑马过去。
陆之道这才觉得自己可能找错了方向,越想越觉得沈小姐的话有漏洞。于是赶忙勒马调头,又回到嘉禾府去找沈小姐。
“你到底送她到哪里?”陆之道闯进沈家别苑,一见沈小姐开口便问。
“早出嘉禾府的地界了。”沈小姐见她回来,暗暗得意,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可我没找到。”
沈小姐忙不迭补了一刀,“她既然不想带着你,自然不会让你找到。”
陆之道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用力眨了下眼睛,随后又恢复如常,习惯性地握紧了剑柄。
正说着话,却见坠儿匆忙跑来,见陆之道正在房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什么都没说又退了出去。独自退回院中,有些焦急的来回踱步。
“算了吧,人家都抛下你走了,何必再自作多情去追,不如安心留在这里。”沈小姐话音未落,便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独留陆之道一人在房中。
坠儿见状,赶忙上前,小声地回禀,“刚刚管家传来消息,他们不小心让人跑了。”
“跑了?眼皮子底下能让她跑了?”沈小姐有些难以置信,“蠢地透透的!”
“已经在全城搜了,只是暂时没有结果。”
“噌!”一柄长剑抵上了沈小姐的脖子,陆之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陆之道才发觉自己被骗了,耐着性子,“你们在哪里见过她?”
“我们说的不是她……”
沈小姐还要嘴硬,长剑往里一送直接划破了她的皮肤。顷刻间,鲜血顺着剑身流下,一滴一滴掉落地上,越滴越快。
坠儿慌忙上前来拦,却被陆之道一脚踹了好远。
“你敢杀我?!”
“等你死了,就不会有这个疑问。”说着长剑又深入了几分。
见她语气冷漠,手上也丝毫没有留情的样子,任谁也不敢拿命去赌。
沈小姐赶忙认输,“在那个客栈边上见到过,我原想送她一程的,但她不愿意上车……”
为了撇清关系,沈小姐说一半留一半,只说了对自己有利的。
“现在……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他们跟丢了。”
陆之道冷眼望着她,收回了剑,在她衣裳上面来回蹭了一次,沈小姐僵着身子不敢乱动,生怕她剑锋一偏,又刺进来。
陆之道将剑身的血迹在她的衣裳上擦干,才收剑入鞘,快步跑了。
……
又一次回到客栈附近,四处查找却没有一点踪影,却发现街上搜查的人多了不少。
陆之道不免忧心,搜查的人接踵而至,她能躲到哪里去?她一点功夫都没有,又该如何自保?
茫然立于接头,眼看着天色见黑,却仍旧一无所获。时间越长,越是感觉焦虑不安,再也无法冷静思考,没头苍蝇似的在街上乱转。
要在追兵找到楚宁之前,找到楚宁。可是仅凭她一人之力,哪里能快得过那一队一队的人马。
陆之道万般无奈之下,取出了那块刻着她名字的玄铁腰牌,扳鞍上马向城外飞奔而去。
马蹄疾疾,一路向郊外的最偏僻隐秘的角落奔去。直到天全黑了才到一座营地,只有围栏和大门圈出一大片地,其他没有一点多余的信息。
距离营地还有百步之遥,一支暗箭冷嗖嗖地直奔陆之道胸口而来,在夜色的掩护下连箭的影子都看不太清,只能听到凌冽的风声。
陆之道凭着多年训练出来的本能,侧身躲开了暗箭。随后又接连飞来第二支……第三支……陆之道飞身下马,拔出长剑左劈右砍,才躲过一劫。
趁着放箭的间隙,紧跑两步,将黑色的腰牌向大门扔了过去。
过了一会暗箭才停下,大门也随之打开了。
陆之道对这样的“迎客方式”见怪不怪,轻车熟路地走了进去。
很快便见到了此地暗卫营的首领凌风,曾经和陆之道一同训练多年,一批厮杀出来的暗卫,只不过他一向颇受重用,如今留在暗卫营中,担任要职。
这里是训练暗卫的营地,陆之道在这里呆了好多年。从暗奴到暗卫要经过多年考核,这里的考核方式很简单,每次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便十来个人一组,关到不同的场地去,只有最早完成任务的几人才算通过。
而他们只看结果,没有规则,不听解释,允许使用任何手段。如果出了人命,便将死了的人捡起来扔出去,以免脏了地面。而杀人的人,不会有任何惩罚。
这里欢迎自相残杀。
一踏进营地,不堪的过去一点点在眼前重现,恍如昨日。凌风几乎每次都是第一个完成任务的,虽然他总笑嘻嘻的,可比谁都心狠手辣,甚至常借着考核的时候,杀人为乐。而陆之道恰恰相反,每一次都是最后几名侥幸过关。
尽管如此,在这里练出来的一身俊俏功夫,对付一般人也足够用了。
陆之道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呆,径直去见了凌风。
“啊哈,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吊车尾的来了……”
“我要找个人。”陆之道开门见山,不愿与他多谈。
陆之道简洁地讲了来龙去脉。
“不愧是最后一名,连个人都看不住。”
……
暗卫营不仅负责训练,还有严密的情报系统,但消息传回来时,已然是深夜了。
陆之道得了消息片刻不停,执意要走。凌风看她似乎有些着急的样子,隐隐察觉有哪里不对,左右闲着无事,厚着脸皮笑嘻嘻地跟着她前去。
一路上嘲笑加讽刺,东拉西扯地说着她最不愿意提及的话题。
陆之道只好全程板着脸不答话。
很快便到了楚宁白天去过的那个酒楼后院。
两人在后院绕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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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宁在酒楼后院的干草堆中呆了半日,见天色黑了,原本打算悄悄离开。可是脚踝的伤更严重起来,疼痛难忍。
几次试图起身,都以失败告终。
夜间一到,地上空中各色蛇虫鼠蚁就都跑了出来,干草堆就是它们的狂欢之处。
哪怕之前与陆之道在山洞之中,都不曾见过这么多脏兮兮的不速之客。
楚宁四顾茫然,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可也不能一直躲在这里,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咬了咬牙,右脚才碰到地面,又出一身冷汗。剧烈地疼痛让人不受控制地眼角湿润,尽管楚宁心里觉得失落,却一点都不想哭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那位算命先生的话,“买得春江下水船,无限风光在眼前。难得此行共良人,翩翩俊美一少年。”眼前所见的全是蛇虫鼠蚁,哪有什么无限风光。
更别提什么与良人共行,还是翩翩俊美一少年。
这些算命的,说到底就是挑些好听话的骗钱罢了。
楚宁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痛,准备起来。
突然感觉有人在翻干草堆。随即紧张起来,握紧手上的匕首,在那只手即将碰到自己的时候,用力向前一挥!
谁知那人身手极为敏捷,快速躲开了,随后猛地抓住自己的手腕,粗暴地将自己拉了出去。
楚宁被她猛地一拉,突然间失去了平衡,受伤的右脚踩在了地面上……
猛然间疼痛传遍全身,像被从水缸里捞起来一样,出了一身冷汗。忍了好久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纯粹是因为疼的。
还来不及去看眼前到底是谁,先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
“要是我的话,直接夺下匕首就刺过去了。”凌风抱着手在远处,不急不缓地说。“难怪你是最后一名。”
第24章 木木:我活了!
剧烈的疼痛让楚宁有一瞬间大脑空白, 不受控地俯下身,双手撑在膝上,手上还紧握着锋利的匕首, 因为太过用力指尖微微发白。
有一瞬间不自主掉下的眼泪,缓了几个呼吸又能忍住了, 只是浅浅的泪痕还在脸上,来不及去擦。
“对不起。”熟悉的声音传来,却和平时的语气不大相同,平时平静利落的声音, 此刻听起来有一点点急躁,“我不知道是你……”
楚宁怔了怔, 咬着牙撑起身子, 对方赶忙上前来扶, 却被她一抽手躲开了。
而后才微微抬头看她,见陆之道一如既往地翩然而立, 银色的月光洒在她身上, 更多了些清冷的气息。她右手习惯性地搭在剑柄上, 眼神却在躲闪,偶然抬起眼皮不动声色地偷望楚宁一眼, 很快又避开,转而看着她微肿的脚踝。
楚宁好不容易忍下的眼泪, 在看她的一瞬间,又有一股酸和热冲进喉咙,再也没办法冷静下来。好想对她倾诉今天的遭遇,可是却知道她已经不会再与自己同行了, 她为了一万两把自己卖了!楚宁一阵失落,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心里, 在里面肆意撕扯。
在脏乱的草堆躲了大半日,如果只有自己还可以逼着自己去坚强面对,可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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