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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折磨
慕玦从流雪阁拿到了沈清意的卷宗档案。
因为家里贫穷,沈清意从小被卖到姝贵妃娘家,也就是六品官员简益升家里做婢女,后来分了伺候未出阁的姝贵妃。
简益升本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因为女儿选秀入宫,得到皇帝的宠爱,简益升的职位也在不断提高。尽管他本人的才能实在不算出众,仍然成为了在京都的闲散蛀虫之一。
而沈清意也一路跟着姝贵妃进入了皇宫,并在后来签订契约,加入了回雁。
沈清意摆脱穷苦的处境之后,也在不断地补贴家里。尤其是在她逐渐得到姝贵妃的器重之后,每月都会从宫里往家里寄出去不少体己。
她的家里,还有弟弟一家以及年迈的父母,生活在京都的农村乡下,一直以来,安分守己,交际关系简单。
在慕玦得到信息的同时,黎雪也派人开始监视沈清意的家人。
如果抓了沈清意的话,那么最大的威胁她背叛的筹码就是家人。
慕辞熙只是吩咐他们注意着。
毕竟沈清意是否还活着,有没有落到暗夜的手上都还是未知的。
他们能做的只有防患于未然,坐等对方的动作。
清水别庄,岑楼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穿过后院的石景流水,打开一个角落的一道侧门,走了出去。
白色的衣摆上绣着几笔劲竹的翠叶,走动时拂过树林中随着地表蔓延的野花杂草。
白衣银面,青白相映。
岑楼似乎一直钟爱白色,哪怕这一抹白色在还未完全染上秋色的山林之间扎眼且独特。
草叶摇曳着挽留,却也阻挡不住男人的脚步。
岑楼来到一个石碑面前,摸向底部一个小小的像雕像又像乱石的突起,用力转动。
伴随着沉闷的机关启动的声音,原本嵌合得严丝合缝的山石突然裂开一道缝,像是打开了一道门。
等到岑楼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那山石又隆隆地合上了。
岑楼走进去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石阶,沿着昏暗的甬道一直往前走,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
有一个黑衣蒙面的人似乎早就等在那里了。
“见过岑大人。”
“她怎么样了?”
那男人知道岑楼问的是关在里面的沈清意。
“一开始的时候一直闹,如今似乎安静了许多。”
“无妨,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
岑楼的话显得胸有成竹。
那男人毕恭毕敬地跟着岑楼沿着一个岔路走进去。
这条路上都是一间一间凿建的石室。
室内逼仄狭小,仅有厚重石门上有一个不大的窗口可以窥见外面的一点世界,尽管这个世界也是幽暗的通道。
两人在一个门口停住脚步。
下属掏出钥匙对着沉重的大锁一顿捣鼓之后,岑楼抬起脚进去。
接连几天的折腾已经让沈清意心力交瘁,她能预感到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四肢被禁锢,嘴也被封,她连自尽的机会也没有。
听到开门的动静,她虚弱地抬起头,只看到一个带着银质狐狸面具的男人走进来。
“沈清意。”在他清冷的声音里,这三个字仿佛是从山间雪水中捞出来一样清冽,接触时那寒冷便会浸入骨髓。
沈清意立即清醒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刺猬张开了满身的尖刺,以极具防备的姿态面对着岑楼。
岑楼一声轻笑,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勾起他兴趣的小玩意儿。
他动了动手指,身后的男人立刻上前,揭开了沈清意的嘴上的束缚。
“你们是什么人?”沈清意先发制人。
岑楼啧啧两声,开始念白似的说起来沈清意,“沈清意,年三十七,南县人士,七岁进入简府,十五岁随简芙雨进宫,在霓袖宫当差”
这些字眼像汩汩山泉,接连不断地从岑楼的嘴里蹦出来。
把沈清意的个人经历,重要的人生事件,准确地讲述了出来,她何时入府,进宫,受伤,晋升,甚至还有她的家人的情况也是事无巨细。
这些字句,像是一个规律落下的锤子,一锤一锤敲在沈清意的心上,她心里的慌张和胆寒愈演愈烈。
末了,岑楼抛下一句话收尾,“哦,差点忘记最重要的一点,你还是回雁的人,似乎还不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呢。”
一锤重重落下,沈清意的心骤停。
尽管心里有了预期,这样被赤裸裸地扒开所有的秘密,裸露在敌人面前,还是让沈清意无所适从。
果然,这个人对她早就了如指掌,把她抓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回雁。
敌人将她的底细扒得干净,她却对对方所知甚少。
“我只是和你说个故事。不过你要知道,我们所掌握的,绝不仅仅是这些。你只要把你知道的,有关回雁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我保证你可以完好无损地离开。怎么样?”
沈清意撇开眼神,沉默以对。
岑楼对此也毫不意外,若是一两句话就能撬开回雁的人的嘴,他反而会觉得没意思。
“无碍,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儿。”
岑楼从袖子中取出一个小巧的荷包,修长的两指捏出一丸褐色的药,侍立一旁的男人极富眼力见地掰开沈清意的嘴。
苦涩的药味在唇齿间蔓延,随着唾液的润泽,向喉头流窜。
被男人坚实的手紧紧捂住嘴,沈清意吐也吐不得。
“含服和吞咽都是一样的,这只是简单的开始,还有很多好东西值得一试。”
估计着药效似乎差不多了,岑楼示意男人放开了对沈清意的禁锢。
这个药的效果来势汹汹,不一会儿,沈清意就感到剧烈的疼痛。
明明没有皮肉的伤口,却浑身感觉到刺骨的痛,就像千万把刀从四面八方砍过来一样,身体每一寸都在哀嚎这难以承受的苦楚。
干辣辣的痛一阵一阵铺天盖地而来。
虽然为奴为婢,但是毕竟也是小有职位,沈清意平时的生活哪里经历过这样的苦痛。
不多时,便已经脸色煞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脸庞和脖颈淌下,紧咬的牙关和被锁的手脚不由自主地颤抖,全凭坚韧的意志在强撑。
原来自己当时也是这个狼狈不堪,狗都不如的样子吗。
岑楼一眼不眨地盯着沈清意,用目光描摹她的每一寸痛苦。
“人们只会说疼,说痛,可是疼和痛也是不一样的,刺痛,绞痛,钝痛,火烧一般的痛,刮骨的痛每一种都有不一样的滋味。”
因为巨大的痛感,岑楼拖长了语调的话听在沈清意耳中,有一种飘忽的不真实感。
她索性不去看她,紧闭了双眼,任由疼痛的汪洋把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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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那种剧烈的疼痛渐渐消退。
“还不错,倒是有骨气。”岑楼不知何时寻了一把椅子端坐着,捧着一杯茶浅啜,听语气似乎还有些欣赏沈清意的忍耐。
沈清意看向他的方向,与一身狼狈的自己相比,他还真是显得出尘啊。
衣冠楚楚的禽兽!
突然,门外传来锁链拖动的声音,透过小小的窗口,沈清意看到一个头上套着黑布的男人被拖拽着从门口走过。
那是一个被拷住手脚的男人,浑身是伤。
不一会儿,就听见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混含着沉闷的痛呼声。
“他是你的同类。只是很可惜,我没有留时间给你们相见叙旧。”岑楼轻轻用杯盖刮着茶沫,“不过你放心,你尝到的所有苦头,他一样也不会少。”
“我告诉他,你已经落在我们手上,如果他先和盘托出,那么他就可以拥有活命的机会。如果要是你先说出来,那他就会生不如死,被慢慢折磨致死。
如今,同样的话,也送给你。你先说,那就是你活他死,若是他先挨不住,那你连带你身边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岑楼勾起嘴角,看戏的语气,“你说,你们俩到底是谁的骨头比较硬呢。”
将两个人分开审讯,偏又让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对同伴的判断就会影响到他们的心志。
不过,这一点并不能击垮沈清意,因为她并不怀疑,能进入暗夜的线人的忠诚度和意志力。
只要自己能咬住不松口,大不了就是些皮肉之苦。
那边的惨叫还在继续,这边岑楼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沈桂源在城郊的房子昨夜不知怎的,横梁突然断了,眼瞧着就要砸在熟睡的儿子身上,多亏了沈桂源的老父亲睡觉浅,扑过去救下来了。小孩子并无大碍,只是可惜老爷子失去了一条腿。”
岑楼漫不经心地继续讲着故事,“这般变故,着实让我心惊。特地派了手下人去照拂一二。只是,暗夜的人都是拿惯了刀剑的粗人,唐突了沈姑姑的家人也只能请你多担待了。”
故作客气的话里却都是威胁的意思。
沈清意心急,暗夜的手已经摸到自己的家人身边了吗?
焦急的她又顾忌着回雁的规矩。
回雁允许离开,但是不会姑息叛徒。
可是,可是自己当初愿意进回雁不就是为了家人能有庇护吗?
如今,全家人的性命被放置在死亡的绝壁之上。
到底,到底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岑楼随口编的谎话。
偏偏她也无从查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关心则乱。
岑楼似乎看穿了沈清意沉默面目下的一丝动摇,他招手叫人送来一个小瓶,接过手亲自起身。
将小瓶打开,动作轻柔地靠近沈清意被锁固定着的手臂。
岑楼的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但是他越是这样,越让沈清意感到害怕。
不出意外,从那小瓶子里爬出两只黑乎乎的,指甲尖大小的虫子,细小地蠕动着。
“这是蛊虫。”岑楼状若好心地解释。
第12章 背叛
那小小的虫子在沈清意的手臂上蠕动,带起窸窸窣窣的酥麻感。
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痛让沈清意一下叫出了声。
只见那虫子摩挲着,咬了沈清意一口,伤口剧痛,鲜血霎时冒了出来。
另一只也似乎被鲜血吸引,迅速爬过去,两只蛊虫像是被饿了许久,拼命吮吸着鲜红的血液。
“这是血蛊,它会啃食你的皮肉,钻进你的身体里。依靠你的血肉为食,然后产卵,卵随着你的血液流经你的全身,等到幼虫孵化,便会从内而外地将你的身体一点点啃成空壳,如果你还没死的话,还能看到它们在你的皮下游动,感受到身体的血肉一点点被啃噬,直到最后,剩下一具裹着皮囊的骨头。”
岑楼的恶魔低语萦绕在耳畔,在沈清意瞪大的瞳孔中,一只蛊虫已经沿着那个咬开的伤口,蠕动着钻进了半个身子。
“不,不要!”
沈清意惊恐地大叫,声音里的惊惧凌厉刺耳。
“不要,那就说出我们想知道的!”
沈清意迟疑着,缓慢地摇了摇头。
岑楼说话狠厉起来,“既然如此,看来有必要让你的父母兄弟也尝一尝这血蛊的滋味,亲身体会一番你的感受。”
说话间,余光察觉到沈清意的动作,眼疾手快地掐住她的下巴,“想死?没那么容易。你死了,你的家人只会死的更惨,怕是九泉之下也会埋怨你这个女儿不孝吧。你也不要妄想回雁的人会来救你。拖延时间也不过困兽之斗。
实话告诉你也无妨,在回雁眼里,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个死在霓袖宫的意外大火里的死人!
为了找到替代你的尸体,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甚至连你腿上的旧伤也复刻了呢。
现在这个世界上,知道你还活着的,只有暗夜。”
如愿看到沈清意崩溃的眼神,岑楼轻轻地笑了,又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
“回雁救不了你,也救不了你的家人。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沈清意的脸色一片灰败,嗫嚅了良久,从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声音,“我我说。”
站在岑楼身后的男人回过神来,上前用布条扎住沈清意的上臂,用匕首将钻进皮肤的蛊虫挑了出来,装回小瓶里。
此人正是黎墨堂的十二,今日亲眼看见岑楼狠厉暴虐,却又装的道貌岸然的一面,着实让他又惊又怕。
回想了一下那晚对着黎墨脱口而出的那些轻视岑楼的话,此刻万分后怕,也十分庆幸当夜只有黎墨在场。
“好,若早这么配合,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
在沈清意的口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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