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南风不疑有他,这个令牌不过是各堂堂主调令手下的物件。
各堂堂主都有一块,为的是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南风拿着黎墨的牌子,走向了后山,随便调了两个黎墨堂的人,随他一起去后山巡防。
这件事其实也很清闲,不过是检查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改变罢了。
南风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和那两个黎墨堂的人分开了。
南风走在后山的密林中,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地方。
南风抬头一看,是之前岑楼试药的时候,关押他的那个石室。
南风心道:怎么走到这儿来了。
正要回身走回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锁链晃动的声音。
有人!
南风立刻警觉起来,他放轻了脚步,走近那个石室,悄无声息爬上了那个他以前常坐的树桠,准备在高处观察一下到底是什么人。
南风定睛朝里面看去,只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用粗大的锁链锁住了四肢,就连脖子上都挂着一个长长的锁链。
那人似乎很痛苦,但是却没有喊叫,只有被锁住的四肢难受地抓挠,屈伸,身子诡异地扭来扭去。
这人是谁?
南风心里惊讶。
正在这时,那人似乎被什么咬了一口,骤然仰头,四肢不断地抽搐蜷缩。
那人抬头的一瞬间,南风看清了。
那人面容脏污不堪,浑浊的双眼深深窝在狼狈的脸上,眼里写满了痛苦和难耐。
这个人,是林嵩!
虽然见过的次数不算多,但是南风还是一眼认出来这个人。
分明就是现在暗夜的门主,林嵩!
可是,他不应该是在闭关吗?
怎么会在这里!
受到这样的折磨?
南风一跃下树,走进那个小小的窗口。
林嵩看到了南风,他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挣扎着身子,努力朝着窗口的方向挪动,眼睛死死盯着南风,脸因为脖子上锁链的桎梏,挣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咽声。
南风这才看清,林嵩被人割了舌头!
难怪方才,只要听见锁链晃动的声音,并没有听到过他的惨叫和哭喊。
南风自认见过不少血腥的场景,但是眼前的东西还是令他头皮发麻!
这件小小的石室里,除了不能喊叫的林嵩,还有许多其他的生物。
角落里的一只红色的蝎子,在一堆看不出都是什么生物的腐尸爬上爬下,墙上的巨大的蜘蛛在自己结的网上安睡,还有林嵩身上,随着他的动作,簌簌掉落的南风叫不上名字的虫子,让南风忍不住反胃。
这,这是谁做的!
其实,南风心里登时有了一个猜测,可是这样猜测让他害怕!
在暗夜,能有权利隐瞒一个门主的行踪,只手遮天将他囚禁在这个地方,还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只有一个人——岑楼!
而且之前,岑楼是林嵩的试药人,被林嵩关在这儿,受尽了多年的折磨。
如今,林嵩现在这个模样,不就是当年的岑楼吗?
可是,可是岑楼不是一直说,他是听命于林嵩吗?
岑楼说过,这次南风能够离开暗夜,都还是岑楼向林嵩求的情。
如果说林嵩实际被关在这儿,那么暗夜真正的掌权人,除了岑楼,南风想不出第二个人。
那岑楼为什么要骗他,又骗了他多久?
南风骤然想起上一次,自己也到了这个石室,发现了一些新鲜的血迹。
自己当时觉得奇怪,和岑楼提起,岑楼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否定了,还说是自己看错了。
南风当时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如今看来,早在那时候,林嵩就被关在这里,岑楼就开始对他撒谎了!
不,或许更早,只是他还没有发现而已!
南风越想越胆战心惊!
他看着林嵩这个模样,赤裸裸的就是岑楼的报复!
那么这些日子,对他和颜悦色的岑楼,难道完全就是这个睚眦必报,心狠手辣的岑楼的伪装吗?!
南风骤然想起这段时间,自己对岑楼的感恩戴德和无条件信任,心里不寒而栗。
他慌慌张张地转身。
去找岑楼,和他当面对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需要岑楼的一个解释!
林嵩看到南风要走,灰暗的脸上迸发出痛苦的焦急,喉咙里的嘶哑怒吼更加急切!
但是南风没有心思理会他。
他转身,脚步匆匆,慌乱不已。
一声清脆的响声,南风回头,是黎墨给的令牌,从南风的腰间掉落,落在一块石头上。
南风回身捡起那块令牌,匆匆揣进怀里,朝着岑楼的房间飞身而去。
“岑楼,岑楼!”
紧跟着急切声音的,是南风急切的脚步。
院子里打扫的童子拦住南风:“南风堂主,岑楼大人出去了,现在不在庄子里,您等他回来了再来吧!”
不在?!
扑了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捡到一个杀手他赖上我了怎么办》 70-80(第9/15页)
空的南风,瞬间想了起来。
丞相府,岑楼一定是回了丞相府。
明天是梁皓非的册封典礼,他需要去观礼。
他一定是回去准备去了!
南风抬起脚步,正想要去丞相府直接找苏念。
转念一想,他回到了自己在暗夜的小屋。
在床底下,他拖出来一个大箱子,箱子里放着的,是南风剑。
南风本来想着,自己反正也要离开暗夜了,南风剑自然那也不再属于他了。
这才把它封存了起来,准备自己离开的时候,还给岑楼。
与南风剑一起放在箱子里的,还有南风的堂主令牌。
南风拿起南风剑,本来压在南风剑底下的布帛散开着,本来应包在里面的南风堂主令牌不见了!
接二连三的奇怪事情让南风应接不暇。
怎么会,堂主令牌也不见了!
第77章 血腥的吻
南风还特意仔细地翻了翻。
可是空空的箱子里确实只有一把南风剑和一片布帛。
南风堂主令牌的确不见了。
南风不知道,就算有事,他们拿走他的堂主令牌做什么。
这些问题,可能只有找到岑楼才能水落石出了。
南风背起南风剑,离开了清水别庄。
没想到,他去了丞相府,居然也没有找到岑楼的踪迹。
南风现在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剧烈地蒸腾起一团暴躁的怒气,但是却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他只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要冷静下来。
不能这么急躁。
在南风找不到人的时候,岑楼却是和梁皓非在一起。
“明日就是册封大典,你有什么急事非要现在来说不可吗?”
梁皓非急匆匆走进来,对比之下,岑楼依旧冷静得多。
“我知道,殿下美事将近,自然是没有心思和我周旋的。”岑楼轻嗤一声,“不过,事出紧急,这才不得已约你见面。”
梁皓非心里郁闷:自己堂堂一个太子,本来就忙,听到他的消息还是巴巴跑来了,他却还要说出这样诛心的话。
梁皓非也带了点儿怨气:“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今日靖阳翎华郡主来信,说靖阳出现暴乱,请旨让靖阳王速归。而且,陛下也准了,让靖阳王与靖阳世子观礼之后即日返程。这,殿下不会不知吧。”
“自然知道!只是这分明是今儿午后才收到的靖阳急函,岑大人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梁皓非嘴上说着有些带刺的话,看向岑楼的眼神变得复杂。
岑楼到底有多少势力,怎么对北宸朝堂的任何风吹草动都如此了如指掌?
“岑某自然有自己的本事,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岑楼站起身,与梁皓非平视相对,“之前说好的,对流雪阁的清剿,需要提前一些时日了。”
“为何?”
梁皓非不理解,慕司尘和慕辞熙离开北宸,并不影响流雪阁。
流雪阁总不会一夜人去楼空,对流雪阁的处理自可以等些时日也无妨。
岑楼如今这么急迫是做什么。
“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梁皓非一把攥住岑楼的腕子,怒气之下,他有些粗暴的动作拽得岑楼一个趔趄。
岑楼闭了闭眼:“殿下确实聪慧。”
“快说!”
梁皓非想听的不是岑楼打着官腔夸他,他想知道的是,岑楼到底隐瞒了什么。
“流雪阁只是一个诱饵,一个和南风一起的诱饵,我的目的,是慕辞熙。”
“慕辞熙?”
“不错,回雁的少主,只要杀了他,回雁群龙无首,对付起来更加容易。同时对殿下来说,不也是解决了一个麻烦吗。
靖阳世子一死,靖阳后继无人,北宸收回王爵册封也好,发兵攻打也罢,靖阳迟早是殿下的囊中之物不是吗?”
“你不要说这些!本王不想听你长篇大论告诉本王这对我有何利益。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岑楼不说话。
梁皓非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因为南风?”
“是,也不全是。”
岑楼笑了一下,但是虚假挂着的笑意和眼底发狠的阴鸷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让人不寒而栗:“他动了我的人,挡了我的路,我让他付出一点儿代价有何不可?”
“你疯了!他好歹是一国的世子,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人?再说了,照你所说,南风喜欢他,南风必然向着他,你有多少胜算你能取他性命?”
梁皓非觉得岑楼一定是疯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这个举动,无异于玩火。
岑楼举起手,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唇边,摇了摇头,轻声“嘘”了一声:“不,殿下,南风不会向着他。
一把剑是没有情感的,所以,他不会有喜欢,也不会有偏向,他只有忠诚!只有执行!”
梁皓非不理解,但是岑楼也没有继续解释的心思,反而转头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对流雪阁动手就在后天吧。不用您大张旗鼓派很多人,到时候让暗夜的人乔装成您的人去做就行。
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情,需要殿下帮个忙。说起来,对殿下还是美事一桩呢。”
岑楼轻笑,在梁皓非凝重的注视下,缓慢说到:“我希望您能答应南越公主的和亲。”
岑楼话音刚落,就被梁皓非掐住了脖子。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梁皓非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间挤出来,每一个字都裹满了苦涩。
他怎么能这样?
他上一次还在调笑地问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今天却这样淡定地让他和别的女人成亲!
梁皓非觉得自己的心在被凌迟,一滴一滴的鲜血落得生疼。
岑楼并不想理会梁皓非的发疯,但是现在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岑楼的脸变得通红,他想说话,却说不出。
梁皓非这个疯子!
梁皓非感受着手里细嫩的脖颈,只要他再使一点儿劲,仿佛就能掐断它。
当眼神落在岑楼的脸上时,他松了手。
到底还是舍不得!
岑楼扶着桌子大喘气,眼角无意识溢出的泪水显得他楚楚可怜。
“你听我把话说完,别动动不动就动手!”
岑楼喘了一会儿,梁皓非就这样冷眼看着他背脊颤抖着起伏。
“南越这次来者不善,那个南越公主,她身边的侍女,是暗夜叛逃的杀手,绯色。”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