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捧住他的脸颊在侧脸吻了一下。
“不可以擦掉。”
“哎……会遭人嫉恨的。”
说是这么说,但本人看上去并不在意遭人嫉恨这件事,反而有些洋洋自得。
“那是你的事。”
这次我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才走到松原身边,她双眼冒光地问我:“男朋友?”
“是的。”
似乎没想到我会坦然地承认,她一时间有些惊讶。
“真了不起!”
“哈哈哪有。”
“虽然没看清,但人好像很帅呢!”
“哈哈哈一般一般啦……”
糟糕,我也莫名其妙地沾染上了这种炫耀的风气……
心累……
散伙了,傻逼老板,不想做就别接手,还特码招人,这不耽误人吗!
嗐,今年的工程师申报得黄了,又得等一年了,想想就心累,每天辱骂他三百遍!
第75章
饭店的中庭装饰得浪漫优雅,我们的算是来得早的,因为仪式还没开始,我和松原打算去咖啡厅坐坐,我们选了靠近玻璃窗的位置,点了杯咖啡打发时间。说到底所谓结婚,除了新郎新娘喜结良缘之外,也是年轻人社交的一个场合。
这不,我和松原坐下没多久,就来了不少打招呼的人,虽然我都没什么印象,幸而有松原在,多多少少认识一些,场面才不至于尴尬。
该说不愧是迹部财团的职员吗,虽然说好像也没什么联系,但就我觉得,在大公司工作的社员处事的能力确实让人佩服。
西装革履的男士,各色礼服的女士,手持酒杯,衣香鬓影,在中庭里谈笑风生。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婚礼来着。
松原因为和新娘认识,昨天就来过了饭店,并观看了彩排。
我问她彩排怎么样,她朝我竖了个大拇指,“流程虽然简单,但诚意十足哦。”
她说这话是笑着的,但是不知为何我却从她的眼里感受到了一股悲哀。我很想将这股奇怪的感受当成是自己的错觉,但事实上,那些被当成是错觉的感觉,无一例外都是真的。
此刻,我想到了松原去世的朋友。
当时在熊本的机场偶然相见,她曾提过自己去参加朋友的葬礼,而那位朋友正是这场婚礼的新娘的妹妹。
之后在公交车上又遇到了五乘寺,听他提起锦织前辈的前女友是抑郁症自杀身亡……
糟糕,这要素的堆砌,感觉超级不妙啊!
“老天保佑,最好别出什么状况……”我嘴里咕哝着。
“你说什么?”松原看向我。
我摇摇头。
“嘿!藤原!”
哎呀,是五乘寺。真是想到谁谁就出现呢!
“是认识的人吗?”松原看着朝我们走过来的五乘寺问道。
“是我的国中同学。”
“国中同学?那可真巧。”松原笑笑说。
可不是嘛,锦织前辈居然连五乘寺都邀请了。之前在公交车上,听五乘寺的语气,他和锦织前辈也就一般关系吧,等等,给自己的前女友入殓这种关系……真的没关系吗?
“我刚看到你了,那个是你男朋友?”
五乘寺一过来就坐在我另一边,问起了景光的事。我按照之前和景光以及安室商量好的剧本点了点头,“是啊,怎么样,很帅吧。”
“哦,帅是挺帅的,就是感觉……”五乘寺停顿了下,看向我,”他身体是不是不太好?”
听他说起景光的身体,我面露忧色,“你看出来了啊,其实是之前出了一些事……”
五乘寺听罢,“原来如此……难怪你当初说他一直在出差。不过植物人醒来和起死回生也差不多了,真难为你等得下去。”
松原也感慨,“没想到你的感情这么曲折……”
我笑了笑,“所以他醒来了啊。”
何止三年啊,如果是说的是七年的话,大概会被说成是脑子坏了吧。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松原准备去看新娘,顺便将新婚礼物带过去,问我要不要去,我婉拒了,毕竟和新娘也不认识。
“难怪我看你拎着一个袋子,原来是给新娘的礼物呢?”
松原笑了笑,“毕竟是好朋友的姐姐。”
说到好朋友,松原的笑容不免有些苦涩。
我拍了拍她的肩。她朝我点点头,然后拎着礼物去了新娘的化妆间。
松原离去后,五乘寺问起了我手腕上的伤。
我抬起手腕,惊讶道:“这也看得出来?”
离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天了,手腕上的伤痕也已经淡定很多,今天参加婚礼也特意戴上了手表和手链。
五乘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可是入殓师。”
我:……
这两者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随后他开玩笑道:”要不是你的解释,我以为你们晚上玩了什么刺激的Ply呢。”
我:……
“信不信我打你哦。”
“哈哈哈,不提这个了,我看到了锦织,要不要一起去打个招呼?”
“行啊,我也已经很久没见到锦织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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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毕业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锦织前辈在中庭中央的方形小岛上,说是小岛,也不过是边长二公尺的正方形而已。小岛处于池子的中央,通过没有栏杆的小桥连接。此刻他正与牧师一边说一边踏过小桥走出来。
“到时候婚礼就在那儿举行。”和五乘寺离开咖啡厅的时候,他这么说道。
这时候锦织前辈也看到了我们,带着笑容朝我们走来。
“好久不见,藤原,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他朝我说道。
“恭喜你啊,锦织前辈。”我干巴巴地说。与好久不见的前辈见面,在得知了前辈的一些事后,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寒暄。
这时五乘寺说:“这里的安保没问题吧?”
锦织前辈笑笑:“我可是聘请了日本最大的安保公司,所以没问题的。”
我插话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糟糕,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大了!
“实际上……”
锦织前辈的话才起了个头,有人上前来打招呼。
“抱歉,失陪一下。”
于是自然而然的没了后话。
和五乘寺回到咖啡厅,我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看起来是知情者。
五乘寺喝了口咖啡,缓缓道:“据说是一个星期前,新娘木下青惠小姐收到了威胁信,如果不终止婚礼的话,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大概就是这类信息。”
我:“你没看过信?”
五乘寺摊摊手,“我怎么可能看过。只是听锦织先生说过而已。”
“不过应该是恶作剧吧,毕竟木下小姐也没有得罪人过。而且本人似乎也并没有当回事。”
我忍不住嘀咕:“这心也太大了吧。”
“放心啦,既然锦织先生请了日本最大的安保公司,那么应该没问题了。”五乘寺反倒来安慰我,
“最大的安保公司的话,是JACES吗?””没错!就是我们的药师寺参事官!”五乘寺鼓起掌来。
我:……
“这次的婚礼,药师寺应该也来了。唔……可能去见新娘了吧。”
“说起来,新娘那边似乎还请了毛利侦探。”五乘寺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说道。
我:“……”
——与此同时
“啊咧咧,藤原老师也来参加婚礼呀!”
我看到江户川小朋友操着一口可爱的嗓音跑到我的身边。
我顺手摸了摸他的头,“是你啊柯南小朋友,因为新郎是我大学时期的前辈嘛。”
“原来如此。”
“柯南,你不要乱跑,这里人多……藤原老师!”毛利上前来,看到我不禁露出惊喜的目光,“藤原老师也来参加婚礼吗?”
“小兰姐姐,藤原老师是新郎大学时期的后辈哦。”
毛利兰双手合掌,“原来如此,真是好巧。”
“怎么没见毛利先生?”我看了看,都没见毛利先生的身影。
毛利兰说:“爸爸他去新娘那边了解情况了。”
随后我又问毛利兰,”所以你们是为了威胁信来的?”
毛利兰惊讶道:“藤原老师也知道这件事了吗?”
我摇摇头,指指五乘寺,“我听他说的。”
五乘寺立即说:“我也是听锦织先生说的啦。要我说,如果不放心为什么不报警呢?”
我顺口接道:“毕竟在新娘看来根本不是什么事吧,但家人又很担心,所以只好委托毛利先生了。”
五乘寺笑了笑,“也是,大概没人想在婚礼上看到警察吧。”
“呐呐,大哥哥,我记得你是上次公交车的大哥哥对吧?”
柯南拉着五乘寺的衣角问道。
五乘寺笑眯眯地说:“是的呢,小弟弟的记性真好。”
“那么大哥哥既然会知道威胁信的事,就说明和锦织先生很熟悉对吧?但是在称呼上又是称呼锦织先生呢,好奇怪呢。”
我:……
开始套话了啊。不过工藤同学,你奇怪的点也太奇怪了吧。
五乘寺故作思考了下,随后回答柯南:“可能是习惯了,下次一定改过来,谢谢你啊小弟弟。”
毛利兰:“柯南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五乘寺下意识地取出名片,被我拍了拍手,他讪笑着,将名片收了回来,“你好,鄙人五乘寺二石。”
柯南:……
“您好,我叫毛利兰。”
“我知道我知道,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儿嘛,很漂亮哦!”
毛利兰红着脸,柯南黑着脸。
我掐了他一把,“正经点。”
五乘寺不满道:“这都是我发自内心的。就像我也会夸藤原你是山中的百合花,也会夸药师寺是荆棘玫瑰……”
他几乎将班里的女生都赞美了一遍。我们班差点就成花园了。
“真是的,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会说话……”
“职业使然,职业使然……”他嘿嘿地挠了挠头。
此刻,我的脸也黑了。
“大哥哥……”柯南还想问什么,毛利兰拉走了他,“好啦柯南,就不要打扰藤原老师和五乘寺先生了。”
一大一小的身影很快就离开了。
五乘寺要去洗手间,暂时离开了。
我想了想也离开了咖啡厅,从侍者那儿取了一杯酒,慢悠悠地前往中庭,而后走到稍微清净一点的地方,坐下休息。
今日的阳光温和并不热烈,深秋,即将迈入初冬的阳光向来如此。
“是藤原小姐吗?”
背后传来温和的声音,转过头,看到一个面善的中年人举着酒杯站在我身后。
“您是?”
“介意我坐这儿吗?”
“当然不介意。”
我刚说完,那人就坐了下来,他先是望了望中庭的中心,又看向了我,”或许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我:?
“这个……”
“白石隼,鄙人白石隼。”
我:! ! !
我觉得面善应该是个错觉。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藤原小姐。”他说,久闻藤原小姐大名。 ”
我冷下脸:“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白石隼却并不恼,而是笑了笑,“我的两个儿子因你而死,我的小女儿因你而禁闭,我多少想看看你。”
我深呼吸,“您不觉得这话有些匪夷所思吗?虽然有时候说死者为大,但不得不说的两个儿子养的是真好,好到连这句话我都不想说。至于您的女儿,该说不愧是投了个好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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