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怎么长得那么像谢剑尊的亡夫啊?!
回想起妖王同她说的那些八卦,荆乔脚步一顿,再次打量起前面并肩而行的两个男人。
谢剑尊身量高挑颀长,那和尚却更高壮些,两人走路时姿态并没有特别亲昵,中间始终保持着两臂远的距离,但谢剑尊不知要说什么,于是那和尚便凑近些,自然而然的俯身偏头去听,谢剑尊那张冷清俊俏的脸上仍是没什么情绪的,微侧过头低语,眼角眉梢的弧度悄然柔软几分。
他们周围似乎有无形的屏障,两个人站在一处,便是一个小世界。
荆乔悟了,她好像知道谢檀衣为什么非要与她们同路了,莫不是为了学些手段以应对他那些男人,可是……
魔族护法、大蛇妖、九业海的恶鬼,以及这位看着还算正经的出家人……
您才是海王界的翘楚啊!
于是在谢檀衣将她们护送回宗门后,荆乔小心翼翼的问谢檀衣:“您能留几天吗?一方面谢谢您送我们回来,我们也尽地主之谊招待招待您,另一方面,能不能给我们上几节早课?”
谢檀衣诧异道:“荆宗主,剑宗在各洲都设有驻地,溯洲这里的驻地离你们宗门并不算远,若是想修习一些基础剑法,驻地内的长老每月都会开课,他所传授的就是剑宗能外传的全部了,其他的在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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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不是剑法……”荆乔连连摆手,又嘿嘿一笑:“您就讲讲,那个如何勾搭……啊不,吸引优秀的炉……呃,道侣。”
谢檀衣:……
谢剑尊脑子里一时只剩下四个字:倒反天罡!
……
谢绝了荆乔留客的好意,谢檀衣带着玄懿找到剑宗在当地的驻点暂时落脚,他们本想住客栈,可大老虎实在不适合招摇过市。
从离开秘境,谢檀衣的传音玉令就一直在震,他从袖中掏出来这四块玉令,在面前一字排开,只觉得脑袋也在跟着嗡鸣。
身侧伸来一双修长的手臂,玄懿抱住他,盯着桌上灵光流转的四块玉令,片刻后哼了一声,脑袋一转吻在谢檀衣颈侧,在他耳根出小声嘀咕:“施主这么忙,要不要贫僧出手相助?”
谢檀衣道:“你也有,我方才吩咐给驻地长老了,过几天就能交到你手里。”
“我不要这玩意儿,只能和你说话,又看不见抱不到的……”玄懿意有所指,怀抱愈发收紧,斜睨着那几块玉令,越看越心烦:“怎么还在响啊?这几个人嘴这么碎吗?”
“我说大师……”谢檀衣无奈的弹了一下他光溜溜的脑袋,笑道:“我进秘境有几日了,他们几日联系不上我自然有话要说,你若实在受不了,去一旁念经敲木鱼静静心吧。”
“不去……”玄懿下巴搭在他肩上,委委屈屈的说:“你打开,我听听他们都说什么?”
谢檀衣好笑:“这是你非要吃这口醋的。”
玄懿哼一声。
思索片刻,谢檀衣却没拿任何一块,而是找出了白粟的,他离开剑宗有些时日了,不知道宗门内是否一切如常。
白粟的这一块上只有一道流光在绕着玉牌流转,不像那四块都要转成走马灯了,谢檀衣松了口气,玄懿却忍不住又酸溜溜的开口:“这从哪来的第六个?”
“别乱说,这是白师兄。”谢檀衣边说边为玉令注入灵力,那道憨厚的男声便凭空响起。
“谢师弟,十日后便是你的生辰,若你得空,便回宗门一趟,师尊说想为你操办生辰宴,若是不方便也不必非要回来,告知个地址,我们将贺礼用灵鹤送过去。”
若不是这条消息,谢檀衣都快忘了自己生辰将近了。
宗门内确实有互相庆生的习惯,但那都是庆贺整岁,他一百零七岁算不得整岁,岑青樾却非要办什么生日宴,看来师叔江琢已经回到宗门了,添油加醋的将几只“季云涯”互掐的盛况说给了他师尊,她老人家想看热闹。
谢檀衣还没想好回复,玄懿却坐直了,探头问:“你生辰将近?”
“是,我自己都不记得……”谢檀衣摩挲着那玉令的边沿,问玄懿:“若我回宗门,你要跟着吗?”
“那是自然,我现在不跟着你,还能去哪?”玄懿答完话,又很为难的皱眉:“你生辰……我还什么都没准备……”
谢檀衣不在意这个,只低笑一声,向后靠进他怀里,伸手去拿伏崖那只玉令,“把你们五个找齐整,便是我今年最好的生辰礼物,更何况他们四个也不记得我的生辰了,应当也没准备,你不必争这个……”
银蓝色的灵力注入玉令,下一瞬,伏崖那低沉又带着几分雀跃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檀衣,你还没离开秘境吗?我突然记起来了!你生辰将至,我给你准备了许多礼物,你来寒洲我陪你过生辰,他们四个废物还没想起来吧,哼,可见还是我最把你放心上了!”
玄懿:……
谢檀衣也是一愣,又对玄懿道:“这个我找的比较早,另外几人应当还没想起来……”
结果……
“师兄,好想你,昨日又响起一段往事,似乎是陪你过生辰,回想起来日子就在这几日,你何时才能从秘境出来?回桑洲吧,我在小木屋等你,我们种的灵植成熟了,我给你做一桌你爱吃的菜,这也是我最近才想起来的,另外那四个可不会吧……”那声音懒洋洋的像没骨头:“可见啊,还是我最把你放心上。”
“师兄,我想起来你的生辰是哪一天了,算一算日子已经近了,你回盛京我陪你过生辰可好?我命人从边关运了几坛子老酒过来,想起从前你说过只有落雁城的酒才有你想喝的那个味道,便特意为你寻来了,我是不是最先想起来那个?”这个声音清脆像是个少年:“因为我时时刻刻都想着师兄,最是将师兄放在心尖上了……”
“檀衣心肝儿,那破秘境当真能困住你?还不出来莫不是乐不思蜀了?我最近竟然学会了做梦,常忆起一些往事,也想起来你生辰将至,思来想去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就将九业海里的恶鬼又揍了一遍,你放心,十年八年的没鬼胆敢出去作恶……”这男人似乎凑近了玉令,声音微哑,醇厚好听:“你喜欢人间清平喜乐,我便送你这个,这生辰礼,我最用心吧?”
玄懿:……
说好的都不记得呢?
谢檀衣闭上眼,耳边还残留着一句句的“用心”,以及他们四个的花式拉踩,转头一看玄懿,这位大师似乎要碎掉了,才意识到这位被踩的最疼。
“所以……”玄懿呐呐出声:“为什么就我没想起来?”
谢檀衣赶紧安抚道:“无妨,师兄不在意这些,能找到你就很好了。”
“不好。”大师转过身,背对着谢檀衣,开始自闭:“阿檀施主,你这生辰倒是好生热闹,有送礼的,有做菜的,还配上了美酒,恶鬼为了你都降鬼除祟了,贫僧也只能做个照亮的了……”
谢檀衣:……
盯着玄懿大师光溜溜的脑袋看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第45章 第 45 章 总感觉季堂主坟头上有点……
若是另外四个没想起来, 谢檀衣大概会和玄懿一起过这个生辰,玄懿的记忆恢复比另外四个要慢,他确实应该同玄懿在一起的时间再长些。
可另外四个已经想起来了, 谢檀衣要是不和他们一起过生辰,这四个很可能会跑到溯洲来大闹一场, 想想头就大了。
可要一起过生辰,又会因为在谁那里过这个生辰闹起来,谢檀衣思量后决定回剑宗。
五只季云涯如今已经找齐了,他也回去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让他们快点融合, 现在每天用四块玉令说话, 他这一年说的话比之前十年加起来都多, 有一次还回复错了, 把云尾叫成了伏崖,大黑蛇生闷气自闭好几天。
玄懿……
玄懿不语,只一味的埋头苦干。
他知道等到谢檀衣生辰后,再想吃独食就难了。
夜风吹过罗帐, 交叠的影起.伏着, 如同海上汹涌的浪, 肆意拍打着船帆。
他休息时也不退出来, 伏在谢檀衣身上, 细碎的吻和温热的呼吸一并落在冷白透粉的皮肤上,谢檀衣便细微的战栗着, 推了下他的肩膀, 气息不稳道:“出……出去……”
因为功法的缘故, 玄懿的体温很高,和冥河完全是两个极端,太烫了, 谢檀衣有时会有种自己在丹炉中的错觉,随时都要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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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懿不动,只是轻声的哄。
谢檀衣摸摸他的后脑勺,还是光滑的一片,他现在懒得说话,于是便疑惑的嗯了一声。
玄懿懂了,抬眸看他,哑声解释:“功法缘故。”
顿了顿,他又问:“你更喜欢有头发的?”
“不是……”谢檀衣的手指下落在他的眉眼上,轻声道:“你好看,怎样都好看。”
玄懿是五只神魂中最像季云涯的那一只,几乎看不出长相上有什么差别,除了瞳色和眼下没有那颗小红痣。
季云涯眉骨挺括,眉眼深邃,从前梳着马尾,便带着些少年气,如今这般,五官的优越便完全凸显出来,是一种凛冽的俊美,带着摄人的锋芒。
他穿着袈裟也不像慈眉善目的菩萨,更像降魔的神佛。
玄懿被他夸好看,只是笑了笑,因为做了几个月的和尚,他似乎不太在意自己的皮相,但若说他能看破色相,那倒也不能,他垂眸注视着谢檀衣,眸光仔细描摹那清俊的轮廓,眸光眷恋又痴迷。
他什么也没说,但某一处却又热起来。
谢檀衣蹙眉,小腿绷紧,片刻后他断断续续道:“但佛宗秘法……还是不修……为好……”
玄懿将他起揽在怀里,腰身向上发力,疑惑的“嗯”了声。
“你已非佛门中人……”谢檀衣在颠簸中竭力将话说清楚:“修习佛门功法……不妥……”
“再说吧。”玄懿道:“我尽量不用就是了,若我从头修习剑宗剑法,修成那日说不定都要与那几个融合了,岂不是白费时间。”
还有个顾虑他没说,马上就要见到另外四只神魂了,谁知道见面会不会打起来,他还是需要佛门功法来自保的。
……
几日时光匆匆而过,谢檀衣和玄懿要回琅洲了,另外几只季云涯此时应也在赶往琅洲的路上。
本来是想提前几日回到剑宗,但溯洲海岸边有几处小渔村疫病横行,连着五六个村子都成了荒村,只有一些不能搬走的老幼妇孺还留在这里,横死的人没人掩埋,荒地里堆着累累白骨,更有妖雨后留下的蜡封的尸体无人处理,蜡壳开裂,就这么随意丢在海岸边。
整片海岸都笼罩着一层浓郁的黑气。
这一片海岸是药宗辖地,药宗曾要求剑宗弟子不得擅入,他们不让剑宗插手,自己却又不管百姓的死活,这种态度实在让人觉得可恨。
谢檀衣问过白粟,获得首肯后给驻地的弟子们下了调令,剑宗弟子脸上盖着绣了符文的巾帕,将尸身统一焚毁处理,尸体腐败产生的瘴气和尸毒由谢檀衣设置阵法驱散,玄懿掏出多日不碰的木鱼,为亡者诵经做法事。
药宗拖了近两年没完成的事,剑宗三日内便处理完毕,也许是脸上挂不住,孟康年最后才来慰问一番,分发了祛除瘴气的丹药。
有一位老叟当场便将丹药摔在了泥地里,他这一家,只剩下他一人,儿女孙辈皆因妖雨毒瘴离世,若是药宗愿意早点送药,他至少能留住小孙子的命,他伏地痛哭,求家人来世能托生在琅洲,哭得孟康年彻底黑了一张老脸,最后拂袖而去。
诵经声在几个小村萦绕三日,毒瘴散去后,碧蓝色的海水终于拨云见日,谢檀衣启程时,岸边站了许多百姓,有瘦弱的小孩躲在老人身后,望过来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敬慕和憧憬。
玄懿捻动着手中的佛珠,恍然间明白了佛宗那老和尚死之前说的话。
佛在红尘中,渡人苦厄。
他又看向谢檀衣,晨光落在谢檀衣雪银色的发丝上,他在向下方的百姓拱手还礼,神色肃穆庄重,微垂的眼帘下是安静流淌的悲悯。
……
因为耽误了几日,谢檀衣和玄懿是在他生辰当日才赶回云寰剑宗的,宗门上方有禁空阵法,谢檀衣有通行玉令,玄懿却没有,幸而有大老虎跟着,谢檀衣打算过了山门报备后再骑老虎去云寰殿。
守山门的两名弟子见了谢檀衣,忙上前见礼,又看见谢檀衣身后的白衣僧人,顿时面色古怪扭曲起来。
今日要见情敌,玄懿把那件雪白的袈裟都披上了,边沿金色的梵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又高大俊朗,低眉敛目时颇有几分法相庄严的气韵,两个小弟子见他望过来,赶紧双手合十行佛礼,放下手后又牙疼般嘶嘶抽气。
谢檀衣将两人的名字写在名录上,抬眼便见这两名小弟子神色诡异,笔尖一顿,在名册上留下一道墨迹,他若有所觉,往前翻了两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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