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小主事也一直说是自己处理的。
原是包揽了别人的功劳。
人族还真是极其的卑劣,到底都是低贱。
湖面上收起了几分笑意,慢慢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主事走过去,紧接着在所有人的惊讶声中,抓住人的脖颈,把人按进旁边的大水缸里,挣扎声混着水流飞溅声让整个伙房惊惧得不敢发出一点点多余的声响,随即不过半响,脑袋被按进水缸里的小主事没了气息停止了挣扎。
这还不算最恐怖的,而是湖在松手的同时,水缸里小主事的脑袋立马就和身子分离了。
鲜红的一染缸让周边的人瑟瑟发抖。
不是没见过奴隶被折磨的场面,比这更残忍的手段更多,但湖大人自从来了之后,性子其实和白翎王子差不多,不会随意的折辱奴隶,可现下,他虽然只是要了一个小主事的命,但那脸上的神情比最让人害怕的王族们都冷漠,看得人骨头都在莫名的发冷。
他一点也不在意人命。
这就是白拈大人带回来足以匹配王子的楔。
一向以温和面目示人的湖因为这样一件小事,没有任何征兆的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的面目。
处置完小主事,印就被带走了。
剩下的奴仆们心有戚戚,湖大人是白拈大人为白翎王子选定的楔,印这个卑贱的奴隶又对王子存着仰慕的心思,好几次都借机向王子展示自己,虽然王子都不带搭理他,甚至可以说每次差点就丢了小命。
但现下的情况,带走他的是湖可想而知被带走的印是不会好过的。
等康丁知道印被湖大人带走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只觉得坏了坏了!赶紧找人去跟白翎回禀。
焦急的等了好半晌,只等到一个被打了一顿的奴仆,这位去回禀的奴隶捂着自己的屁股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都快委屈死了。
“王子让我滚。”奴仆萎靡的说道。
康丁:“就这……没了?”
“没了……哦,还有一句说是谁再去他面前提那低贱的奴仆,就撕了谁的嘴,康丁主事,要不你去试试?”
康丁:“……我觉得他可以凭自己的实力活下去。”
白翎撵走了来报信的人,一个奴仆而已,谁要了就要了,所以在这些人眼中,是以为他很在意那奴隶?
不然,来朝他报信什么?瞎了眼了。
而知晓这番事的湖则是挑了下眉,他与王子同在一个殿内,有什么风吹草动只要不是刻意瞒着,他这边都可以得到消息,按道理说他能见和白翎见面的机会很多,不过事实是也仅仅只是见多几面罢了,毕竟宫殿位置可不小,里面的内室就有不下几十个,宽绰有余,极具奢华。
前几日关于这叫印的事情他听说了不少,但是再想打听过分详细的,就打听不着了,白翎身边的两个奴仆嘴巴有够紧的,但这也打紧,从听到的大致事情中湖就对印挺感兴趣的。
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族,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空旷的室内,明明外面艳阳高照,但室内挂着非常多的黑色纱幔,从窗户灌进的几缕风搅动得纱幔轻柔摆动,透着几分诡异的神秘,湖的室内摆件十分少,比起喀什和梓岩的金器玉石来说,他的布置可以用“寒酸”“空旷”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那黑色的层层纱幔,乍一眼看没什么,但仔细看就会发现那是极好的织物,偶尔会随着风吹耀动着几缕波光粼粼的闪动,就连地上的毯子也是十分的柔软蓬松。
侍候的奴仆们觉得在这毯子方面的脾性,湖和白翎王子倒是一模一样,更偏好柔软。
此刻,被带回来的印就跪在地毯上,“求助”无望。
湖拎着一壶椿酒,椿酒倒入盏内,酒香四溢,闻着似醉了,他饮了一口,看着跪在底下的人,好一会他从软凳上慢慢站起,赤脚走到印的面前,纱幔飘动滞留下的阴影从他脸上划过,竟然感觉到几分渗人的獠牙。
手中还余的半壶椿酒被高高抬起,一股椿酒细流般从印的头顶浇下,蔽体的兽皮也被酒液打湿,待酒壶已空,金壶丢掷与印的手边,湖拽住印的头发,神色冰凉的吐出几个字:“把衣服脱了。”
霎时,空气中的气流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停滞。
没一会跪在地上的印听从命令开始脱衣服,在褪掉上身衣服后,让人刺目的是他身上的鞭痕,有几道疤痕深得可见皮肉,新旧交错触目惊心。
湖无神的抬起两根手指触上印的后背,刚刚浇下的椿酒在有些浇到了肌肤,他指腹沾着一抹湿润的酒液从后脖颈凸起处顺着后脊骨慢慢的下滑,旖旎温柔,遇到伤口指腹会避开,然后一节一节,透过皮肉摸索得细致。
直到向下的手指划过腰腹脊椎堪堪离臀窝一指距离的时候,湖的手被一下抓住了。
湖掀起眼眸,看着抓住自己的印,四目相对,沉默几秒之后竟然顺势轻轻挠了下印的手心,挠的过分揉腻。
“……?……!”印从脚底到天灵盖整个麻掉,几乎是立刻马上瞬间就甩开了手。
伪装得当的他差点就用上了灵力。
而湖也不恼怒,眼睛还盯着印光裸的上身,甚至还撇了一眼他没有褪完的下半身,神色有几分意犹未尽的可惜,随后扬声吩咐,“来人,给他准备一套衣裳和一些药,挑好的。”
***
湖对印做的事情并没有刻意的避开,白翎听说的时候,差点呛到,都说印现在得了湖大人的青眼,长得好真真是有用,勾引王子不成,倒是把王子的楔者给勾了去,现在的印吃的穿的都是好东西,湖大人可喜欢他了,走哪都要带着。
走哪都带着倒不是谣传,同一个宫殿内,白翎有几次看到印确实跟着在湖的身边,不同之前的寒酸,换了昂贵衣裳的他,看上去气度都不一样。
这天,白翎在武器室看新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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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器,武器室摆着许多武器,各种各样都有,新送来的是一把硬度加强了很多的弯刀,他曲起手指在刀刃上轻嗑,清脆的两下,悦耳但是有几分顿音,还有改进的地方,白翎刚要张口告诉吉桑,武器室斜对面的一间内室开了。
他看见湖带着印走了出来,两人朝着殿外走去,偶尔低声交谈几句,湖的脸上还会露出几分笑意。
白翎冷眼瞧着,脸上没多大表情,不甚感兴趣。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湖竟然抬手在印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白翎眉尾稍沉,手中弯刀断成两截。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你用了湖。
摆满小刀铁锤等一应用具的桌上, 白翎正修复着被他“不小心”折断的弯刀,到底是其他人花费了好久研制出的新武器,才送上来验收, 都没狩猎过一头异兽就坏了, 虽然本身这弯刀就不太行, 但白翎还是准备动手把它修复。
烧热的滚烫铁汁勾勒在断裂的缝隙, 偶尔升起几股铁锈的难闻气味,在即将勾勒完成的时候,吉桑来报, 说湖大人求见。
这么一打岔,断裂缝隙的铁汁没按原位浇上, 半天的功夫白费了……
白翎把盛铁汁的小勺子放回原位, 铁质不再受热, 开始凝固住,他摆手让人进来。
湖带着不少的东西进来了,东西全部被印抬着,白翎摸索着手指的尾戒, 一个眼神都没给到印,漫不经心的看湖把东西在他面前一一摆开。
同是鲛人,湖知道鲛人都喜欢些什么, 虽然小王子和寻常鲛人不一样,但哪个鲛人不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金银玉石,石头珊瑚不分贵重,稀奇古怪,摆了一桌,但最后摆上来的一个木箱,里面的东西看得白翎身后的吉桑和火云脸色怪异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而白翎挑了木箱里面一个粗长的圆柱物件拿在手里问道:“这是什么?”他没看懂。
话音落下, 他手里的东西就被火云急促的抢过,丢回箱中,就好像他是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脏东西,而吉桑则拽过他的手指用丝帛仔细的擦拭着。
“湖大人,呈这东西不合适吧。”吉桑抬头,凌厉的目光越距地看着湖。
“这是白拈大人首肯的,让我教导王子。”湖不卑不亢,眼神将落未落在吉桑身上,一定程度上而言,他压根不把吉桑放在眼里。
况且说得难听一点,他这可是得了命令来教小王子染上淫.邪的。
白翎瞧着两人你来我往,不明所以,直到火云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白翎愣住了,好一会,他神色如常的说道:“既是这样,你教导吧。”
知趣的湖立马坐在白翎身边,倒是也不忙摆动和介绍箱子里的物件,而是道:“我能拉一拉你的手吗?”
这是什么要求,和教导有关系吗?但白翎一向慷慨大方,他把手伸出来,“拉吧。”
余下的时间里,湖就捏着白翎如玉的手,给人一一介绍箱里的物件,从小到大,从细到粗,白翎撑着脑袋听着,直到听到这些粗细玩意是用自己身上,还要放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湖握着的手,微微直起背脊,“拿走。”
湖轻笑一声,鲛人貌美,比之人族,那自是风情无限,他顺势靠近白翎,腰肢拖曳出一个诱人的弧度,看得吉桑和火云眉目直跳,心理暗道:不愧是白拈大人亲自挑的,也不知此刻的主人作何感想。
事实上,白翎可没什么感觉,唯一的感觉也只是觉得湖靠太近了,他不习惯也不喜欢。
湖靠得越来越近,趴在他耳边吐出几个字,“很舒服的,你,试过自.渎吗?”
料是不敢有人教小王子染上乱七八糟的淫邪的,湖轻声问完,觉得多此一问,必定是没有过的,然而白翎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快的变了下,并且很快推开了湖,这让离得极近的湖看到了,他挑了下眉,表情带着几分讶然。
哦,竟然有过。
“王子,接下来我的教导可能不适合有多余的人,你看让他们?”湖开口撵人,鲛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让过多的人族知道为好。
等吉桑和火云一干人等都被撵出来后,脾气暴躁的火云扭头就想又回殿内,但想想还是没进去。
罢了,他进去能干什么,拦着湖吗?王子总归是要找楔的,湖也勉强算得上是合适的,他心里唯一过不了的坎大概就是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小王子,见不得被人“抢走”被人“碰”。
鲛人交.合原是和人族差不多的,且现在他们已经褪去鱼尾,以人形交.合也是行的,只不过鲛形能增加繁衍能力,同时若是雄鲛足够强悍是可以把雌鲛逼到化鲛的,湖自信他应该还是有这个能力的,所以到现在为止对于还没有看到过白翎的尾巴也并不是很迫切。
骄傲的鲛人很少会看上人族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展示自己,鲛族求偶靠的就是展示自己,谁强谁最会展示,就能得到雌鲛的青睐。
此刻,他褪去上衣,裸.着上身要把身下蔽体的衣物褪去,白翎阻止了他,“你还脱?”没完没了了。
“你不喜欢?”湖笑道,鲛族可没人族那么多的羞耻心,求偶一事不会害臊,害臊可就繁衍不了后代了,反问完白翎一句后他握住白翎的手往自己系紧的腰带探去,企图对他展现雄性的资本。
白翎对看人裸.体真的真的不敢兴趣,甚至还有几分阴影,挪开手的同时还是给湖了几分面子,敷衍的夸赞一句:“你的尾巴已经足够漂亮了。”
“真的?”湖很是高兴,倒是也不勉强白翎了,他取出另外的“礼物”,是一些柔软的丝帛,鲛人对这些丝帛是完全看不上的,但人族却当个宝贝,甚至只有贵族王族才有能力和财力使用,若不是怕鲛人身份泄露,湖只想用鲛族的丝织品。
人族的丝帛用于记录各种信息,湖在人族中混迹了不少时间,自然也是用得轻车熟路,他把这些丝帛展开,上面画着的是两个交缠的小人。
白翎开始没看清楚,待定睛一看,他感觉自己眼睛都要瞎了,两个小人就算了,还有七八个小人一堆的,真真是开眼界,下一秒湖还冷不丁的摸了下白翎的脚,即使白翎迅速抽回,以迅雷之势遏住湖的脖颈,但他还是被碰了。
骤起的灵力把湖勒得脸颊发青发紫,白翎瞳孔缩成一点,不似刚刚的温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黑色的眼眸染上一层耀眼的红色。
而湖被逼得脸上隐隐约约显出几分鳞片的光泽。
濒死的恐惧让湖挣扎间打翻了桌上的圆柱物件,碰撞的声音却并没有让白翎手下留情,恍惚间湖似乎听到脖颈骨头断裂的喀嚓声,他化出自己的鱼尾让白翎看到,努力发出气音:“……请,您……宽恕。”
几个字说的极其艰难,白翎眼眸内的红慢慢褪去,转瞬为黑色,他松开了手,脸色不虞,淡漠的撇了眼湖的鱼尾,“没有下次。”说罢随手把一旁的袍子丢在湖的尾巴上,“尾巴收起来。”他没有布置结界,这般随意化出鱼尾并不安全。
狼狈不堪的湖好一会才缓过劲来,刚刚画出鱼尾让他下身衣物已经然不能穿了,他裹好袍子,没一会尾巴就变回了双腿。
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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