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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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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说家主郁结于心才会如此,想请您来与先生说说话,说不定能好些。”

    “…好。”略顿了顿,阮荣安道。

    “你们都出去吧。”

    她想对公冶皓说说话,但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茫然间,低声吩咐道。

    一月几人离开的干脆,高程稍稍迟疑,也还是退了出去。

    “先生。”

    阮荣安摸索着将公冶皓的手握在掌心,他的手白皙修长,只是太瘦了,骨节分明,腕骨支着,让人看着就揪心。

    绵软的锦被盖着,阮荣安只是披了个披风手都是热乎乎的,可他的手仍然是冰凉的。

    “你露馅啦。”她调侃道。

    之前任她怎么说,公冶皓都无动于衷,还作势生气要撵她走,现在呢,一病就什么都掩饰不住了,还叫她的名字。

    阮荣安轻笑着,一如将的闹他。

    “原来先生也会嘴硬。”

    “不过我不怪先生,人嘛,多多少少都会有嘴硬的时候。”

    “可你怎么就生病了呢?”

    “你不知道,护卫去的时候,都快吓死我了。”

    “先生你可是我的大靠山,我还指望你护着我呢,你要是有什么事,别人肯定会欺负我的。”

    “先生。”

    阮荣安脑子里一片空茫,东想一句,西说一句,屋内一时间只余下她轻轻的声音。

    “先生,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

    几句话后,阮荣安总算是冷静了,大夫说要跟公冶皓说说话,她索性从两人相识起开始说。

    她很早就听到过公冶皓的名字,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年少的世家家主,常年病弱,但惊才绝艳,甫一出现在京都,便惊艳了许多人。

    那时宴会,阮荣安总能听到姑娘们提起他。

    她们欣赏,欢喜,却又踌躇于他病弱的身体。

    那时阮荣安也只是听听,她早有未婚夫,青梅竹马,感情极好,那时听人提起,想的也是她的未婚夫是最好的,不比他差。

    “那时年少无知,现在想想,宋遂辰怎么配和先生比。”

    阮荣安说着不忘轻哼一声,两手握住公冶皓的手,大概是时间长了,竟也捂的暖了些。

    再之后,她十四岁,祖母去世,她在家中面对生父继母那其乐融融的一家子,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也越发的尖锐暴躁,甚至和宋遂辰吵了几架。

    等到冷静的时候,回想自己当时的样子,阮荣安都觉得陌生和忐忑,她觉得不能那样下去了,遂带着人去了祖母给她留下的一个庄子。

    那是暮春时节。

    庄子后面的山林里总有各种新奇的东西,阮荣安心绪平静了不少,便总爱带着人往林子里钻。

    然后在一场初雨时分,看到了靠坐在大树下的公冶皓。

    他那时身体还没这么差,大夫说让他多出去走走,散散心,他就带着人去了山上,然后遭遇刺杀,还被那些人洒了药粉导致病发。

    事出突然,总是护卫们带了药压制,他也还是难受。

    阮荣安恰好遇见,一眼惊艳。

    他萎靡在地,面色苍白,气息奄奄,如美玉将碎,惊心动魄。

    阮荣安认出了他,便就搭了把手,将人领去了她的庄子。

    之后就是半个月的修养。

    阮荣安其实不爱听人说什么大道理的,但公冶皓实在聪明,总能让她乖乖听完他的话。等她回过头来,不免有些气恼,可等到下次,还是一样。

    “现在想想,先生你实在是太狡猾了些。”

    阮荣安轻笑嗔道。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窗外在经历了晨曦前的黑暗后,渐渐亮起。

    太阳出来了。

    大夫进来看过两次,表示公冶皓的状况有在好转,阮荣安才稍稍松了口气。

    她絮絮的说着,困了就休息一会儿,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公冶皓是下午时分醒的,挣开那片昏沉和无力的倦怠,他睁开眼,尚有些恍惚间便感觉到了有些发沉的手,下意识看去,入目是阮荣安沉静的睡颜。

    她靠在床边,微微皱着眉,睡得香甜。

    茫然间,公冶皓下意识抽了抽手,忙又忍住,但已经晚了。

    阮荣安睁开了眼,转头看向他,眼中一喜。

    “先生,您醒啦。”她笑道。

    听到她的声音,高程等人忙从外面进来。

    人这样多,公冶皓嘴边的话就顿住,开始应付大夫,却还是忍不住看向阮荣安。

    阮荣安立在大夫身后,笑着看他。

    公冶皓的心跳顿时快了两拍。

    他敏锐的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失控了。

    大夫开口的是好消息,让屋内的人都松了口气。

    人终于醒了,阮荣安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疲惫,她这一夜,觉没有睡好,膳食也没用好。

    公冶皓刚醒,阮荣安也不急着与他说些什么,嘱咐人好好照顾,又与公冶皓道了别,就回去了。

    好生洗漱一番,又用了膳,她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

    另一边,公冶皓也总算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高程!”他闭了闭眼。

    高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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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跪下。

    “属下自作主张,请家主责罚。”

    “混账。滚出去。”公冶皓试图冷静,但还是生了怒。

    他那样小心翼翼,不想与阮荣安产生过多的牵扯,如今全都功亏一篑。

    高程立即出去。

    屋内安静下来。

    苦涩的药味弥漫,公冶皓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但他还是厌恶,厌恶至极。

    他闭上眼,开始想之后该怎么办。

    “陆崖。”他道。

    “家主恕罪,属下存了私心,所以没有拦。”陆崖从角落里闪出来,跪在床前老老实实的认罪。

    公冶皓睁眼。

    “私心?”他的声音平静下来,难辨喜怒。

    “对属下来说,您才是最要紧的。属下等只想要您好好的。”陆崖没有丝毫欺瞒。

    “况且——”

    “家主,世道要乱了。就算您避着阮姑娘,别人也未必会放过她。况且,您对她如此之好,便是现在刻意避忌,怕是也无用。贪婪之人,依然会想法设法的在她身上打主意。既然如此,何必顾忌那么多呢?”

    陆崖郑重劝说,字字出自真心。

    “再者,阮姑娘聪慧果决,便是有个什么,也能安稳立世。”

    “您之前百般顾忌,不过是担心阮姑娘对您无意,可事实并非如此,阮姑娘心中也是有您的。既然如此,何不试一试。”

    “就像阮姑娘所说,总好过将来后悔。”

    公冶皓没有打断他的话,安安静静听完,却也没有因为陆崖的话产生什么反应,等他说完,只是吩咐了一句,“回京后自去领罚。”

    陆崖眼神一动,非但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气馁,眼中反倒有惊喜划过。领命后,又藏进了暗处。

    此次他自作主张,该罚。

    可家主如此,意味着他刚才所言,他都听进去了。

    公冶皓闭上眼,脑中回想的却是陆崖口中的‘私心’二字。

    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却如雷声般震耳。

    他做过许多准备,样样都是为了保证在自己离去之后,手下的人能守护好阮荣安。可正如陆崖所说,人人皆有私心,他做的再多,届时——

    还有陆崖所说的那些。

    公冶皓何尝不知自己所做,在有心人眼中只是掩耳盗铃。

    但即便只是万一的风险,他也不想去冒。

    可……

    人都是贪心的。

    公冶皓也不例外。

    第 35 章

    昏睡刚醒, 公冶皓并无太多气力,稍稍用了点清粥后就又睡着了。

    与此同时,公冶家的一些人差不多也都知道了公冶皓生病的消息, 并且还打探出阮荣安在公冶皓的院中呆了整夜的事。

    有心人关切之余,不忘讥嘲,道两人果然不清白。

    阮荣安一觉睡醒, 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秋日白昼渐短,眼下酉时天就渐渐开始变暗。夕阳西下, 府中灯火亮起。

    二月等侍候她起身,边说了园中的事。

    公冶皓病重的消息掩了半日,只是下午公冶家就有人拐弯抹角登门来打探消息, 想必是走漏了风声。

    高程等护卫并没有隐瞒, 却也没有理会那些要来探望的人,只说等公冶皓醒了再说。

    好在公冶皓下午就醒了,那些蠢蠢欲动的暗流就又恢复了安静。

    阮荣安微微皱眉, 有些不喜公冶家的人。

    若是关系好,如此还能说一句关切在意, 但以她这些时日的观察来看,公冶家私心更多,如此打探, 未必存了好意。

    阮荣安吩咐了一声,公冶皓醒了就来报她, 不多时就收到了消息。

    “先生,可还好?”

    阮荣安入了内室,低声唤道。

    屋内只有寥寥两三盏灯火, 显得有些昏暗。

    阮荣安有事不适应的眨了眨眼,她的屋内常常是灯火通明, 可她来过公冶皓内室的几次,似乎总是这样的黯淡。

    公冶皓已经醒了,衣冠整齐的靠坐在床头。

    “如意,你不该来的。”他无奈叹气道。

    之前在船上时还好,都是亲信的人,不会有人多嘴。可在这偌大的公冶家,园内使唤的下人繁多,消息难免走漏。

    便是不出门,公冶皓也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说的。

    “我想来就来了。”阮荣安轻哼,有些不高兴的说,“管别人呢。”

    公冶皓无奈。

    往常阮荣安如此,他觉得她过得高兴就好,无须理会俗世之人的想法,可等到现在,他却生怕因为自己伤了她。

    “你啊,越发胡闹。”

    “先生见了我,只想说教吗?”阮荣安上前在床边坐下,笑吟吟看着公冶皓。

    公冶皓一时无言。

    有些事,纵使一直在想,他也无法给出答案。

    “先生,我明日便准备走了。”

    没等到回答,阮荣安也不急,转而道。公冶皓病重,她觉得更要加快行程才行。

    公冶皓霎时抬眼。

    如意,是改主意了吗?

    心中骤然一痛。

    “好…”

    他口中缓缓道。

    “先生真的没有什么话想说吗?”阮荣安捏着团扇,平静的问。

    公冶皓唇角微动,话还未开口,温热的指尖就按在了他的唇上。

    “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我想要听真话。”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尤其是所谓的善意的谎言。”阮荣安话语中不觉带上了些许冷意。

    她从小就承受着父亲的冷淡和继母的疏离,可在所有人眼中,他们对她都是极好的。这种感觉有多折磨人,她知道,她相信公冶皓也知道。

    说完,阮荣安就收回了手,只觉公冶皓的唇都是凉的。

    她没有再说什么,公冶皓也没急着再开口,之后就是许久的寂静。

    公冶皓垂着眼,他懂阮荣安的意思。

    “如意……”

    公冶皓这一生,鲜少有欲言又止的时候,那寥寥的几次,仔细想来,都是在面对阮荣安的时候。末了,他缓缓叹了口气。

    “我心悦你。”

    公冶皓是喜欢如意的。

    他怎么会不喜欢。

    阮荣安心嘭的跳动一下,之后更是咚咚咚跳的又急又快。

    她吸了口气,只觉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总算,等到了。

    阮荣安脸上漾开笑意,正要说话,却又反过来被公冶皓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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