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也挣脱不开赵平,先头还能乱挥手臂打赵平,后面只能抱着头不让脑袋受伤。
赵平的拳头一下比一下狠,他打红了眼,根本不知轻重。
吓的朱秋月扯着嗓子哀嚎。
“别打了!你要打死我了啊!娘啊!救命啊!要打死人啦!”
赵老太垮着脸当没听见,刚刚朱秋月顶的那一下,是犯赵老太的大忌。
就没听哪家做媳妇、夫郎的敢这样对汉子。
该打!就该好好教训长长记性。
看这贱蹄子以后敢不敢再顶她家大郎。
朱秋月的惨叫声传遍整个院子,周围的邻居也听的一清二楚。
平时瞧着赵大郎老实憨厚,没想到自从打过那买来的儿子后,就像打上瘾一样。
现在还打媳妇。
听着动静,像是下了死手,叫人害怕。
两边邻居趴墙根听,却没一个人过来拦。
之前朱秋月打买来儿子时,下手太狠把孩子腿都敲断了,他们好心来劝,结果被对方指着鼻子骂回去。
一会说他们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一会说他们自家教训儿子,关他们这些外人什么事。
同她辩驳两句,还气急眼说再管连他们一起打。
亏他们之前还帮着她看着孩子,不叫孩子成功跑出去。
要不是村子里打死人,对村子名声不好。
搞得他们多乐意管一样。
这回换朱秋月挨打,就没人再来拦。
可不想掺和赵平家的事。
弄到最后,只有他们这些邻居里外不是人。
也不知打了多久,赵平的手上都沾上血迹。
朱秋月声音越来越小。
赵二宝和赵三财怕大伯父再把大伯母给打死,二人对视一眼后,一咬牙上前拉了一下。
赵二宝劝道:“大伯父,别打了。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
“你也敢管老子?”
赵平抬头恶狠狠的瞪向赵二宝,脸颊的肉都在颤动,一双眼睛凶的吓人。
“今天就是要打死她!嫁过来生不了崽,还把买来的崽弄丢了,她不该死吗?”
赵二宝兄弟二人被这要杀人的眼神吓一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往后退。
在赵平又要动手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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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家村的村长,赵山水。
“赵大郎,你别打了,你家宝根估摸着是被人拐啦!”
赵村长来的及时,朱秋月逃过一劫。
她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眼前血色模糊,湛蓝的天空时而清楚时而灰蒙蒙。
疼,疼啊。
谁来救救我,给我止疼啊。
朱秋月心里喊着疼,歪过头,祈求一般看向赵老太。
被鲜血染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弱的几乎听不见。
“娘,救……”
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家里突然死人到底是晦气,赵老太只能不情不愿的先放一放她大孙子的下落,去试探一下朱秋月的鼻息。
还有气,先放着吧。
她没再管朱秋月,而是凑到村长面前,听他说话。
“正巧我家三姑娘回娘家,她说她夫家小牛村的一个孩子,在卖货郎离开后就没了。大家都说是那卖货郎偷拐的,村长和里正去县衙报案,你们猜怎么着?”
赵平急道:“怎么着?村长你倒是快说啊,这不急死人吗!”
赵村长晓得赵平着急找孩子,也不好再继续卖关子。
“结果发现还不少人都是这情况咧!你家宝根丢的那天,村子里正好来了个卖货郎,你家宝根啊,八成就是那卖货郎偷拐的!”
听到这话,赵平一拍大腿,又是懊恼又是担心。
“我就说我家宝根不能再跑,他都喊我爹了,是认我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要报官不?”村长问道。
赵平有一瞬间的犹豫。
报官的话,到交税的时候孩子找不回来,依然要给孩子的那份税钱。
要三百文呢。
赵村长看出赵平的犹豫,到底不是亲生的,为了几百文的税钱,就这般不情愿。
他本也不想劝,可想到前头被拐走的那么多孩子,也觉得可怜。
听他闺女说,小牛村被拐走的那个,是家里的独苗。爷奶知道孩子被拐走,直接卧床不起。
孩子爹娘整天以泪洗面,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垮了。
赵村长摇头叹息,顺嘴说道:“听说报官的人越多,衙门那边就更上心,搞不好能在交税前找回来呢。你家就算再买一个,那也要好几两银子。”
赵平听着觉得有道理,那就去报官。
今年秋税交完要是还找不到,那就算了。
“成,麻烦村长和里正去一趟衙门,帮我报官。”
赵平不敢去衙门,害怕是一回事,也觉得晦气的很。
感觉靠近一点,身上都能沾点牢狱气,不吉利。
村民们基本上都不愿意靠近衙门,赵村长也知道原因。
他去过不止一两次,都是和里正一起去,处理村子里的事,也习惯了。
“行。”
要走的时候,赵村长往地上看一眼,“别给人打死了,不然影响村子里其他汉子娶媳妇和夫郎。”
赵平不想和村长犟嘴,再被穿小鞋,他只能点头。
“我下手心里有数的,放心吧村长。”
人家的家务事,赵村长也不好多管。
说这一句话,就已经是尽了村长的责任。
赵村长没多待,他还要赶着天黑前,从村子到衙门走一趟来回。
傍晚的时候,朱秋月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院子里的地上躺着。
浑身疼的厉害,动一下都难受,她睁着青肿的眼,看向逐渐漆黑的天。
虽是傍晚,屋里已经一片昏暗。
赵老太坐在床边,压低声音对赵平说话。
“大郎啊,你这次发了邪火,以后别再打秋月。真要打死了,你要不要再娶?若是再娶,有些事怕就瞒不住。若是不再娶,也招人猜疑,更别说你一个人也过不好日子。”
她心里觉得朱秋月反抗家里汉子该打。
不过教训归教训,人命不能出。
真要打死了,对赵家来说,是件麻烦事。
倒不是怕衙门来人。
这种事,只要给些银子给亲家,让他们家和衙门说不追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而是怕她家大郎不能生养的秘密藏不住。
娶一个不能生是女的错,那娶第二个还不能生,总是会惹怀疑。
赵平也想到了关窍,握紧拳头,半张脸陷入阴影之中。
“我知道了娘。”
赵老太放心的点头。
“对了,要是二郎外头养的哥儿,这胎生的是男娃,宝根不找就不找了。反正还有个把月就晓得娃娃是什么性别,真要是男娃,到时候去衙门销户也不用多交税钱。”
赵平点头答应,心里也盼着是男娃,他做梦都想有个儿子。
*
最近云水县的卖货郎进出城被查的很严格,货郎们凑在一起交换信息,他们平日里走街窜巷,消息最灵通。
三言两语就听明白查他们这样严,是为的什么事。
原来是一个拍花子,经常装作卖货郎来偷拐孩子。
各个牙行的掌柜也被叫去县衙,官吏三令五申的说着,不准收偷拐去的人。
掌柜的们与以往一样,不管说什么都点头。
至于具体怎么操作……反正明面上不违法就行。
在屏风后偷瞄的林清渝,一看这群人的神情就知道是在糊弄。
偷拐事件,是比命案还要难查的。
人只要被拐走,离开当地,哪怕是到另一个县城去,都会给追踪带来巨大的困难。
不同的辖区,不同的县令,不同的政派。
运气好的话,涉及县的县令是同党,人家愿意出手帮一下,给你在他们的辖区内找人。
但一次两次可以,多了就不行。
等从府衙那申请到出入令,人贩子早就出手拐去的人。
运气不好,遇到不同政派,那是有了出入令都能给你使绊子。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叫你政绩下降。
“卖货郎”在一年前就有人报案。
那时候衙门已经开始查。
只是对方滑溜的很,根本抓不到。
就算是抓到,报案人数太少,加上确认拐走的人好好活着没死的话,最多就是罚银子再关几个月。
积攒一年,报案人数超过十人,在县城里这已经算是大案。
这种情况下,即便被拐的人都活着,也足够此人坐几年牢。
林清渝憋一年,就为这个时候。
牙行这边,他算是提过醒,以后别有那些小动作。
至少他在任期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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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有。
后面要是因为违法被抓挨罚,也不能怪他这个父母官不把他们当孩子。
悄悄退出去,林清渝把最不在意的几人记下。
出去后就叫小吏在两日后的搜查行动中,多盯着那三家牙行。
吩咐完此事,林清渝捋着胡须,心里琢磨出个妙计。
他又慢悠悠道:“今日派人去各镇各村贴告示,宣讲。凡是有关于卖货郎消息的,或是被他拐走孩子消息的,只要来衙门告知,确认有用赏金五两。”
金和银子不同。
五两金,能换五十两银。
小吏听的眼都瞪大了,动动嘴皮子就有五十两银子!
他光知道县令大人有钱,但他对县令大人有钱程度想象的还是太少了。
“大人,咱们查出来的消息,能算不?”
林清渝很不差钱的颔首,“可以算。”
他轻斜一眼,淡淡的扫过小吏激动通红的脸。
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但若是被本官发现有人偷拿百姓那的消息,拿多少,本官就叫他生吞多少金去。”
激动的心绪像被泼一盆冰水,冻的小吏直打哆嗦。
生吞黄金,这是要命啊。
所有的歪心思在此刻消失无影无踪,小吏拱手行礼,领命退出。
云水县衙传出去的消息,在整个云水县引起一场大风波。
老百姓哪里见过那么多的赏金啊。
云霞镇牙行,赵宝财在听到小吏宣讲奖赏后,一下子抓紧大腿外侧的衣摆。整个人都兴奋激动的站不稳。
往后退一步才重新站定,他的脸上出现癫狂之色。
衙门要的消息他都知道!
一条消息五两金!
他赵宝财真的要发财了!
第43章 第 43 章 “孩子在哪?我得将人先……
自从五两金换一个消息的告示贴出去, 云水县衙都快赶上菜市口热闹。
林县令财大气粗,直接摆一箱金饼子放县衙,盖子打开放在大堂。
金灿灿的金饼子吸人眼球,就连拿刀守在边上的小吏, 视线都时不时的往上落。
赵宝财到县衙时只看到一条长队。
平时清冷的县衙, 此时人头攒动。
他缀在队伍后面,蒙着脸神经质的观察周围, 生怕看到相熟之人。
都说闷声发大财, 要是被熟人看见, 到手的黄金也捂不热乎。
队伍缓慢的挪动,好不容易到赵宝财,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好在他习惯久站, 也不觉得有什么。
被小吏领进去,路过大敞着的木箱,他一双眼睛完全黏在里面的黄金上。
赵宝财激动的嘴角抽搐, 都是他的!
没人比他这个同伙更懂赵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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