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关在深宫已久,明明还年轻,却如同暮迟老人。
少年是他分/身,他恋慕着少年,正如他恋慕着自己。
温玉林深呼吸了口气,恢复与往日一样寻常的模样。
“陛下要怎样,才肯原谅哀家?”明明已经冷静了下来,可那些近乎恳求的言论,仍是无法克制往外冒出,“哀家知错了,哀家不想失去你。”
“陛下想要什么,只要陛下愿意原谅哀家,哀家什么都可以给陛下。”他此刻有些患得患失,表情疯狂道:“陛下想要什么,哀家都能满足。”
席淮神色动容,果真有些动摇,他看起来很是犹豫,又有些抗拒道:“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想要母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朕不想占便宜。”
温玉林怔了怔,他看出了席淮的犹豫,语气都不禁柔软下来,“怎么是占便宜,哀家一直都是将陛下当作自己的孩培养的,孩子想要什么,作为母亲,都应该想方设法来满足。”
席淮的优柔寡断,让温玉林志在必得,“哀家不知陛下究竟误会了什么,可哀家自始至终都没有对陛下产生过异心,哀家可以满足陛下的任何愿望,只是哀家喜欢听话的孩子。”
“朕……”席淮咽了咽口水,他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正在挣扎,最后还是渴望战胜了理性,轻飘飘说了句,“朕没有什么想要的,但如果母后想给,不如给秦家军的半张虎符。”
第35章 第 35 章 天色渐深,……
天色渐深, 广袤的苍穹在临近黄昏时残阳如血。
慈宁宫里,宫人们正在手忙脚乱,布置着汤池。
传闻温太后沐濯时, 从不让宫人们近身, 十分好伺候, 但今日破天荒让宫人们在汤池中洒满了花瓣, 更是准备了新鲜的瓜果。
新来的侍人, 惊奇与另个年长的侍人感叹道:“娘娘何时喜欢在沐濯时用膳了, 奴来慈宁宫虽不久, 却从未有见过娘娘如此。”
“放肆!娘娘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个下人来过问了?”年长的侍人蹙眉,扬眉教训, “不该知道的事情, 你最好永远都不知道。”
侍人虽有些年幼, 不明白慈宁宫的秘闻, 但听出了告诫之意, 怯生生应了声是。
侍人很快便见到了慈宁宫的主人温玉林, 那是个五官成熟,却风韵犹存的女人。
他身影清瘦, 穿着单薄,长发垂在腰间,面无表情的模样,看起来端庄而严肃。
但那张庄重到让人不敢怠慢的面容上,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泛起了嫣红来。
那副正在思慕心上人, 少女怀春的娇羞表情,让侍人惊得垂下头来,不敢再看。
伴随着开门的吱呀声响起, 他充满惊喜的声音,从头上传来,“阿淮,你来了。”
“母后。”门口响起了少年音,那道声音无奈,“您是太后,穿这样成何体统?”
侍人心跳骤停,猛然意识到来者竟是陛下!
原来娘娘等的人竟是传闻中的昏君小皇帝!
他早已听说两人不和,前阵子娘娘还将陛下赶出慈宁宫,但现在两人如此亲密……
侍人不可思议极了,但想到自己知道了宫中的秘辛,唯恐自己被娘娘除而后快。
好在温玉林并没有想要他们的命,而是挥了挥手,将侍奉的侍人全都赶了出去。
他这才松了口气,立即作揖告退。
离开前,他瞥见窗上两人的身影。
两道身影密不可分交叠在了一起,门内传来暧昧的交谈声,宛若如漆似胶的恋人低语。
“过来,帮哀家宽衣。”
温玉林坐在铜镜前,拢了拢自己的长发,从镜中责备看了席淮一眼,“难道还要哀家请你不成?”
席淮无奈走上前,手指插在他的发缝间,将头绳扯下,散落了一地长发,“母后,您是故意的。”
温玉林勾唇笑了,他没有否认,而是冷静笑了,“哀家的确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是哀家的。”
他们好不容易达成共识,他为什么不可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他的孩子,他们密不可分。
温玉林将手覆盖在席淮手上,侧身拉过席淮手腕,把席淮以呈现婴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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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揽在了自己怀里。
他这才意识到席淮的手腕纤细,指甲圆润饱满,粉嫩的指甲盖上还有着小小的月牙。
手腕上的肌肤,更是细腻雪白,那样的肤色,几乎可以清楚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络。
指腹下,铿锵有力跳动的脉搏,彰显着鲜活生的命力,无一不处令温玉林怜爱不已。
他甚至忍不住发自内心朝着席淮发出了毋庸置喙的邀请,“阿淮不如回到慈宁宫吧?”
“母后说笑了。”席淮明显感到了不适,却没有挣扎,而是说:“您昨日答应朕的虎符,今日可曾找到了?”
揽住了席淮,温玉林心里无端生出了满足感,闻言却有些失望,“陛下来找哀家,难道都是为了讨要虎符?”
席淮怔了怔,脸上露出了“不然呢”的神情,可很快转瞬即逝。
“儿臣没有,儿臣待母后宛若亲母,母后难道是感觉不出来吗?”
“罢了。”明明已经察觉,可温玉林还是将虎符交给了他,“无论陛下怎么想,只要陛下想要,便给陛下。”
席淮果真睁大了双眼,生怕他反悔似的,毫不犹豫接下虎符。
温玉林不免自嘲他对自己没有半分真心,连伪装都漫不经心。
可温玉林表面上很快仍若无其事问:“陛下小年可有何安排。”
席淮像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一样,“儿臣自然与去年一样。”
“哀家知陛下繁忙,但陛下忙完后,夜里总有时间陪哀家吧。”
席淮表情僵硬了下,温玉林脸冷了下来,“陛下为何不吭声?”
“难道陛下拿到了半张虎符,便连应付哀家都懒得应付了吗?”
温玉林说着,语气强硬起来,“陛下不想让李婉死在冷宫吧。”
怀了阿淮孩子又怎样,阿淮最重要的人不李婉,更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他温玉林。
他不光要在李婉的手上抢走阿淮,他还要抢走阿淮唯一的孩子,让阿淮只属于自己。
“母后这是在威胁儿臣?”席淮却蹙了蹙眉,眸光冷若寒潭。
“儿臣只是想要休息,才没有吭声,母后为何反复提及阿婉?”
“阿婉腹中有子,身为大庆的太后,母后应当感到高兴才是。”
但此时的温玉林,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眼睫颤动,盯着席淮微张微合的唇,无法移开目光。
贝齿下藏着娇嫩的粉舌,令他心中徒然生出了想要倾身上前,将那张唇口染上自己口胭的想法。
“母后,您有在听儿臣说话吗?”
可席淮对温玉林想法毫不知情。
他只见温玉林眼神涣散,紧盯着自己的唇。
那样目光呆滞的样子,显而没有听他说话。
不是,沐濯叫他过来,难道是有什么癖好?
温玉林还恍惚朝着他吐露出了个字,“痒。”
席淮:“???”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什么?
痒了的话自己拿拖鞋拍拍。
席淮冷汗直流,他如临大敌,掰开了温玉林的手指说:“母后身体痒,恐怕是许久未曾沐濯所致,您先净身,别等水凉了。”
温玉林仿佛这才回过神来,慢悠悠起来,扣住了他手,将他往汤池里带,“阿淮身上有污垢,不如阿淮与哀家一起沐濯吧。”
不了吧,求放过,清汤大老爷。
可温玉林的态度十分强硬,“哀家曾有在民间学过推拿,手法一流,陛下试试吗?”
席淮冷静下来拒绝,“多谢母后的好意,还是不劳烦母后费心了,这不符合规矩。”
然而下一刻,温玉林强势朝着他伸出手,他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往汤池里倒去。
他惊愕睁大了眼睛,还来不及反应,一只手忽然探来,搂住了他的腰,另只手护住了他的头,将他搂在了怀中,一同扎入了汤池。
下一刻,水花四溅,浸湿了两人的衣衫,若隐若现暴露出白皙的肌肤,可席淮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鼻尖萦绕着一股冷冽的冷香。
背脊感到了连绵不断的灼热,即便是他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他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炽热的视线。
他便说温玉林怎么愿意轻易把虎符给他,原来是要拿捏他!
席淮狼狈爬上了岸,下意识正想要逃离,结果脚踝被擒住。
温玉林将他往汤池里拽,他来不及回神,耳边传来了柔软的声音,“你湿透了,莫要任性了。”
席淮眼睛红了,他脑子眩晕,都到找不着南北。
当温玉林贴向他时,他下意识扔出白日梦技能。
温玉林瞳仁放大,眼睛痉挛,最后合上了双眼。
席淮松了口气,作你春秋大梦吧,爷不奉陪了。
他神色匆匆离开,仿佛身后被恶鬼缠身了一样。
温玉林的确在入梦,但他毫不知情,他只是将梦里的少年桎梏在岸边,从背后推拿少年背脊。
少年如轻薄的面纱,软在岸边,呼吸急促,面颊绯红。
兴许是他的手法还不错,少年还哼哼唧唧闷哼出了声。
“阿淮……”
他低喃叫着少年名字,指腹在他的背脊狠狠一摁。
透明的泪珠顿时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流。
“痛!”少年鼻尖冒出了细密的汗,蝴蝶骨在他的手下轻微颤动着,一瞬间,身体僵直住了。
温玉林轻笑了声,他擦拭着少年的眼泪,将他抱上了床榻,拍了拍他的背脊,“乖,不痛。”
简直像是小动物一样,缩在他的怀里,没有动弹。
这令他放在少年身上的手,都下意识轻缓了许多。
温玉林勾唇,心里一片柔软,侵袭而来的疲惫,令他搂着少年,一同陷入了沉睡里。
翌日,旭日东升,和煦的晨光透过了叠叠叶片,在温玉林的身上投下了淡淡的光晕。
晨曦刺目的光芒,令温玉林皱了皱眉,被迫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身侧已经空无一人。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昨夜的亲密,只是梦境,反而轻笑了声,只觉得阿淮尤为可爱。
他不过是心疼阿淮,替阿淮推拿,开背,阿淮竟会如此害羞。
思及时,他忍不住从枕下拿出了巾帕,放在了鼻端下嗅了嗅。
那是阿淮给他的,每当他思念阿淮时,他都会嗅巾帕上气味。
温玉林像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埋头猛吸了口气,从喉间发出呼哧呼哧沉重的呼吸声。
直到房梁上响起的暗卫声音,打断了他,“太后娘娘,秦明镜与盛明月已班师回朝。”
第36章 第 36 章 慈宁宫,温……
慈宁宫, 温煦的光芒,从门缝里倾泻而出,为原本阴凉的屋舍里, 增添了几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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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光芒有些刺目, 温玉林面容上病态红晕散去, 他眯了眯眼睛, 唇角微微勾起。
明明是笑着的, 但他神情未变, 而是眼睛眨都不眨盯着巾帕问了句, “你都看见了?”
房梁上的暗卫怔了怔,本能感到不妙, 但还没回答, 只见温玉林痴迷看着巾帕, 魔怔了一样自言自语, “阿淮, 哀家的阿淮是不是很可爱。”
暗卫张了张唇,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直到他当他看见了温玉林那双执迷的眼神, “阿淮是哀家的孩子,谁都不可以觊觎哀家的阿淮。”
暗卫才知道自己不需要回答,温玉林不过是在警告自己。
他面色苍白,从房梁上跃下, 卑微跪在了温玉林的面前。
“卑职什么没有看见。”他埋下头,不敢看温玉林眼睛。
然而温玉林却只是漫不经心“嗯”了声, 仿佛跪在他面前的,只是只卑劣的蝼蚁。
“你来此何事?”好在温玉林没有在意,而是迈出步履绕过他, 将巾帕收回枕下。
暗卫张了张唇,抬眸时,却不慎看见巾帕上有着明显的湿渍,不知是温玉林方才埋头呼吸沾染上的涎液,还是发泄时残留的液体。
但怎样都与他无关,他收回了目光,垂下眼眸,低声汇报,“太后娘娘,北域灾情已然平息,盛明月与秦明镜在昨夜已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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