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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月笑容僵硬了下,没有想到阔别几月,他们再次相见时,他脸皮变得变得如此之厚。
席淮自己都感觉自己道德水准下降了不少,他承认自己为达目的,甘愿吃他们的百家饭。
谁知忽然响起了道声刺耳的尖叫,响彻了整个皇宫,“不好了不好了!贵妃娘娘落水了!”
第45章 第 45 章 事情发生得……
事情发生得太过于忽然, 席淮与盛明月只是对视了眼,便匆忙赶到了李珏的宫殿。
张太医此时已经从宫门内走了出来,他此时神色不安, 席淮难以看出他真实情绪。
只是当张太医看见他, 向他叩拜时, 他立即搀扶住张太医, “张太医, 如何了?”
张太医冷汗涔涔, 好似在掩饰什么, 而颤巍巍跪了下来道:“娘娘,娘娘薨了!”
席淮震惊不已, 他说什么, 那个壮得像是牛一样的少年, 狗带了?
席淮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冷静问宫女,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宫女瑟瑟发抖道:“奴什么都没有看见, 奴只看见娘娘落入水中。”
席淮:“……”
离谱了家人们,李珏好歹是个刺客, 怎么可能不慎跌落入于水中。
此事过于蹊跷,席淮瞥向了盛明月,盛明月表情平静,并无惊讶。
直到目光对视, 盛明月才好似恍然回神,面容上露出了悲伤神色。
他怔了怔, 隐约意识到了事情有些端倪,但他没有声张,而是若有所思, 决定陪他们表演到底。
于是他愤怒推开了张太医,只身一人往李珏厢舍里闯去,“别说笑了,你们难道是在哄骗朕吗?”
他面色苍白,声音颤抖,简直完美将悲痛欲绝表演淋漓尽致。
张太医上前阻拦住了他,“陛下,娘娘已死,莫再惊扰娘娘。”
“让开!” 他怒发冲冠推开张太医,“别拦朕!要见阿婉!”
于是下一刻,一具身量与李珏相似的尸体占据了席淮的眼球。
尸体五官被头发覆盖,看不见容貌,身形却与李珏及其相似。
席淮倒吸了口凉气,从未见过死人的他,这次的确被吓到了。
他很想要移开目光,但还是忍着情绪上前观察着尸体的五官。
明明长相与李珏妆后相差无几,偏偏他们都不知李珏是男子。
而这具尸体女性特征过于明显,他心中清楚知道这并非李珏。
但他表面上还是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流下鳄鱼泪,“阿婉!”
“陛下!娘娘已经死了!”张太医不得不提醒他残忍的事实。
席淮怒不可遏,“朕要阿婉活着!若不然你们都得给朕陪葬!”
说着,席淮呆住,这话是不是太耳熟了,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他话音刚落,侍奉的太监顿时冷汗连连,畏惧将头越埋越低。
宫女却都感动不已,心下深信原来陛下是真心倾慕于娘娘的。
世人说陛下是昏君,执政期间,从不过问朝政,沉迷于酒色。
宫女知道,陛下从不久前开始,眼里除了娘娘,容不下他人。
连后宫里的美人,都早已遣散,搅乱选秀,都不曾责备娘娘。
倘若这算不上是情深意切,那么这算得了什么。
宫女眼睛里闪过了丝决绝,下一刻,上前磕头。
“陛下,娘娘刚才在御花园里,遇见了温国公!”
“你!”张太医大惊失色,他正欲训斥那名宫女,却被席淮打断。
“说!”席淮怒视了张太医一眼,张太医才不得不欲言又止收手。
“奴婢不知温国公与娘娘说了什么,但娘娘见完温国公后落水了。”
“陛下,您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娘娘被害死了,请陛下为娘娘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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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淮一怔,虽不知李珏打什么主意,但李珏明显是在算计温国公。
他推测李珏大概是猜测到小年夜刺客,是温国公派来的,才想要替他出了这口恶气。
他叹了口气,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觉得李珏多管闲事,他明明可以不用掺和进来的。
“温蘅!”即使这样,他都将小皇帝演到底,“朕要告诉母后!让母后来主持公道!”
张太医没有想到席淮如此勇,冷汗连连道:“等等!陛下莫要冲动!”
谁人不知道温太后温玉林出生于名门温氏,温蘅更是温太后的嫡兄。
两人虽不同胞母,但在素有贤名的大娘子身边长大,胜似亲生兄妹。
温蘅能有如今国公之位,不单是世代托举,还得益于温太后的扶持。
温太后怎么可能为了贵妃与毫无血缘的小皇帝,责备自己的嫡兄呢。
原本张太医以为小皇帝为了生存,才不得已藏拙,故作任性的样子。
现在张太医知道自己错了,小皇帝与过去一样,仍是单纯不可一世。
当张太医回恍然神时,小皇帝已经转身离开了。
好在有首辅还在陛下的身后,张太医松了口气。
有首辅在,陛下应该不会干出什么荒唐事来吧。
然而张太医不知道的是,席淮面容上的义愤填膺,在彻底离开后很快消散殆尽。
他转身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盛明月,直言不讳道:“老师,为何要一直跟着朕?”
盛明月轻笑道:“摄政王心怀不轨,臣担忧陛下的安危。”
席淮沉默了下,“……老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朕?”
“陛下为何这样问?”盛明月挑了挑眉,俯视着面前相貌周正故作严肃的少年。
他已经长大一岁,曾经稚气未脱的面容,如今抽条了不少,愈发愈显明艳起来。
面颊上的婴儿肥褪去,令他五官比以往更精致,那双眼睛里,更是盛满着躁意。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他原本被梳理好的头发,都散落开来,垂在了他眉眼间。
可少年显得毫不在意,反而很烦躁的样子,压抑着情绪问道:“你是不是早已知道那具尸体不是李珏的。”
盛明月挑了挑眉,他忽然觉得手指有些发痒,而下意识伸出了手,将少年额前掉落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兴许护理得当,那缕发丝都显得格外柔顺。
盛明月摩挲了下手指,喉咙微微有些发涩。
可少年却如惊弓之鸟,往后躲开了他手指。
他笑了笑,“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是李珏决定的。”
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是正常人。
好像看见面前少年,便会变得不像是曾经的自己一样。
他好像拥有了感情,心里只觉得面前的少年,有趣极了,无论少年变成什么样,他都看不腻。
而赋予了他感情的少年,此时用义愤填膺的表情看着他,“你与李珏知道刺客是温蘅派来的?”
“你与李珏究竟在谋划什么?李珏假期离宫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像是只愤怒的天鹅,仰着长长的颈项,眼睛瞪得圆睁睁的。
盛明月心中一片柔软,可很快,他注意到天鹅颈项上的咬痕。
宛若标记猎物的野兽,刺目的青色咬痕被刻在少年白皙的脖颈上,无不展示着自己的占有欲。
这令他长睫微微垂下,伸手掐住少年的脖颈,黑玉一样的眼睛里,印着那张充满惊恐的面孔。
席淮露出恐惧的神色,仿佛惊讶于他的举止,瞳孔里充满着震惊。
“你、你……”说话都语无伦次,像是想通什么,企图挣开束缚。
席淮“你”了半天,最后眼眶都被吓红了,竟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臣的确知道。”
可那又怎样?
他不打算说出来,“但这是臣与李珏定下来的约定,即使是陛下,臣都不会将此事说出来。”
盛明月不觉得自己决定的事情,需要通知席淮,抑或是得到席淮的同意,即便席淮是天子。
他垂眸只见当朝天子整张脸都通红,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整个人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陛下可是觉得热?”他只好故作担忧伸手,探了探席淮脑门。
“不,你离朕远点!”席淮打开他的手,像是看待魔鬼瞪着他。
盛明月却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而是揽住了他的腰肢,摩挲着他的脖颈,“被狗咬了呢。”
席淮身体颤栗个不停,他下意识伸出了手,神情恍惚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什、什么狗?”
说着,席淮才想到脖颈上的伤口,浑身一僵,盛明月该不会是误会了自己脖颈上咬痕吧。
不要吧,别这样,你们男同的眼睛是弯着长的吗?
李珏当初咬他的脖颈,明明没有感情,只有愤怒。
可盛明月却用着看待男同的奇怪眼神,注视着他。
不行了,扛不住了,席淮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如果朕说,朕脖颈上青痕是蚊子咬的,卿信吗?”
“呵。”结果席淮只听盛明月冷笑了声,语气颇有嘲弄的意思,“原来陛下是会说笑的。”
席淮沉默住了,心里咆哮,草,不要用低音炮说话,他恼羞成怒意识到自己竟无法反驳。
他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假装恶狠狠瞪视了盛明月一眼,才头都不回转身离开了这里。
盛明月并没有跟上,而是轻嗤了声,望着席淮离开的背影,如同看待虚张声势的流浪猫。
弓背离开的流浪猫,丝毫不知自己在别人眼里多么有趣,明明自身难保,偏要伸出爪子。
他原本平静的情绪,久违泛起了波澜,他失神注视着席淮离去的背影,唇角勾起了弧度。
陛下,好像他曾经的布偶猫,可爱得下意识想要揽入怀中。
第46章 第 46 章 慈宁宫外,……
慈宁宫外, 席淮冷汗淋漓,他被盛明月吓得颤抖个不停,不明白盛明月怎么这样。
席淮都快要碎了, 果真即使是盛明月, 都难逃万人迷男主的光环, 对他心生情愫。
但他不敢往下深想, 明明原著里盛明月与小皇帝, 都隔着世仇。
先皇改朝换代, 为了博个好听的名声, 而留下了臣服他的臣子。
但事实上,先皇忌惮前朝旧臣, 才将盛家安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 满门抄斩的满门抄斩, 流放的流放。
盛家作为前朝最鼎盛的家族, 则是被流放岭南, 只是在流放的途中, 不知什么原因,盛家因痢疾而死。
盛明月自幼看惯世间世态炎凉, 人心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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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那些与盛家交好的官僚,都在权势斗争下,冷眼旁观。
他认清了事实, 对于小皇帝并无怨恨,只有德不配位, 才蛰伏在小皇帝面前,打算架空小皇帝的王朝。
明明是这样的,但衍生耽美文里, 复仇流的男主盛明月,好似放下了过去,反而对他生出古怪的心思。
席淮不是笨蛋,他虽是直男,感情经验匮乏,但多年阅览群书,他看出了那样的眼神绝非是看待上司。
怎么说呢,席淮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已老实,求放过,他才不要和原著里心机颇深的男主盛明月搞基。
他匆匆来到院子里,朝着侍奉再屋外的侍人挥了挥手,侍人才告退。
结果刚推门而入,温玉林正焚香沐浴,见席淮到来,眼里闪过羞涩。
像欲拒还迎似的,温玉林裹了裹胸前的浴巾,“阿淮怎么忽然来了,都不只会一声。”
席淮沉默了下来,心里大却声咆哮他不知道他在洗澡,你们男同都大白天洗澡的吗?!
席淮立即转过身,非礼勿视捂住了眼,但转念想都是铁血硬汉,哪有那么多坏心思。
纵使温玉林的确是个男同,但只要他自己行的正坐的端,难道会被温玉林强迫不成。
他正气凛然回头,摆出不同于往日,格外严肃的表情,轻咳了两声,“朕不可以来?”
温玉林身上湿答答的,垂腰长发上的水珠,滴落在了浴巾上。
沾水的浴巾,紧致得将他窄瘦的腰线,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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