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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0-2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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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夫人看了?”傅有融轻笑,“谢老师,禁止泥塑啊。”

    “不过还是回答一下你的问题。”傅有融掸去掉在身上的坚果碎屑,“如果我是卓文君的话,我不会原谅司马长卿。”

    台下的姑娘唱到:“竹竿何嫋嫋,鱼尾何簁簁。”

    “这句诗的通俗释义是指男女情投意合像鱼竿的柔长轻盈摆动和鱼尾的滋润鲜活,比喻男女求偶,两情欢洽。”在玉脆悠盈的拨弦乐声里,傅有融懒声:“但我觉得,不是这样的。”

    “这句诗,更像是卓文君用来形容爱情的不坚定,嫋嫋和簁簁都是动摇的意思。”

    “世人皆知司马长卿欲纳茂陵女为妾,卓文君不哭不闹,也没有委曲求全,而是写下一首《白头吟》聊表心意,让司马相如终于回心转意,打消了遗妻纳妾的念头。”

    傅有融懒散支颐,看着竹帘后影影绰绰的窈窕佳人,“可在茂陵女之前,发迹的司马相如便渐渐耽于逸乐、日日周旋在脂粉堆里。”

    “《白头吟》在别人看来是卓文君周密冷静地对丈夫聊表自己的心意和立场,既表达了爱情不容背叛,又有殷殷渴望爱情的纯真坚定……但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都只是我自己浅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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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解,你听过就好,不必当真。”那种锋利的、冷薄的、似讽似诮的神色像是刀光剑影般自青年眼眉间掠晃过。

    重新笑起来,又是春枝秾秀、明光流盼的模样,看着软和得没有半点棱角,“在对方生出二心时,哪怕只是一丝动摇,我都不会原谅。”

    谢询被桌子挡住的手,紧绷到关节血色尽失,手背青筋虬挣。

    傅有融含笑看着他,笑意盈润温和,可那两片色泽清浅的茶灰色虹膜,于谢询而言更像冻湖。仅是看着,森冷寒意就从天灵盖直蹿脊椎骨,流经四肢百骸,骨骼血液都要被这股寒意层层浸透冻僵。

    谢询一瞬白下来的面色傅有融自然没错过,心念一转,他就猜到谢询在想什么。

    但———

    傅有融拎起铜炉上沸腾的茶壶给自己添满热水,隔着袅袅升腾的白烟热雾,静静看了谢询三秒。

    默数到第三秒的时候,他在心里嗤笑了声,正要转过头,谢询忽然开口:“阿融,那是个意外。”

    傅有融侧过一点弧度的头没有偏回,瞳珠轻转,微斜盵着谢询,眸光透着漫不经心的意味。

    读懂了这个眼神的意思,谢询声音放轻:“说出那句让你决定分手的话,是个意外。”

    “阿融,跟你在一起,从来就不是逢场作戏。”热腾腾的茶雾里,青年的眼眉被氤得微润朦胧,谢询凝视着那双平静的眼睛,试图找出一点情绪波动来。

    “让你听到那样的话,很抱歉,那绝非我的本意。”

    那是一个意外————

    听起来很像给自己再找借口。也是小孩子犯错后最常用的辩解理由。

    那个意外。

    或者说乌龙。

    是《江南无所有》上映后,两人合体宣传的最后一站,路演活动结束后,谢程辉忽然打了电话给谢询。

    谢程辉,也就是谢询的便宜父亲。

    电话接通后,谢程辉第一句就是:“你真的和男人搞到一起去了?那个什么鬼有迹可询是真的?”

    “您还知道有迹可询啊?挺时髦。”谢询随手把手机搁化妆台上,戴上耳机:“是啊,我和他在一起了,不出意外今年年底会带他回谢园,您老人家可以准备一下见面礼了。”

    “谢询!”谢程辉被他气得脸色铁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在娱乐圈做不入流的戏子久了,也跟着轻贱自己了?你这个谢,是谢园的谢,不管是我还是你爷爷,都绝无可能让你娶一个男人进门!”

    “大清亡国几百年了。”谢询调低音量,觉得谢程辉这个年纪了,中气实在太足了些,“别整那么封建行吗?我就是通知你一声。”

    安静几秒,谢程辉忽然冷笑声:“谢询,你所倚靠的,不过是南星娱乐而已。南星还是谢家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做自己想做的事?”

    “南星是我妈留给我的,和谢家没有关系。”谢询的声音也冷淡下来,“你试试看,拿不拿得走。”

    “后天滚回港城来,见见楚家那丫头。”谢程辉以一种不容商量的通知口吻说,“要不是小谚还没长大,你以为这机会轮得到你?”

    “不回,你想见自己去见。”谢询轻转无名指上的银戒,睫毛微耷,稍显漫不经意。听着谢程辉突然急促起来的呼吸,淡声:“注意身体,别在我领着人进门前死了,不吉利。”

    “谢询,你非要学你妈吗?”谢程辉呼吸声格外重,被谢询气得真的心口疼,“你明知道———”

    “儿子肖母,我像我妈妈不是很正常吗?”谢询漠然打断,轻嗤声:“我妈当年就没给你解释,你还在自欺欺人吗?还是你想听我骗你说一句。”

    “我和傅有融只是逢场作戏,从未当真?”

    “你————”

    谢程辉说了什么,谢询已无心注意。

    他猛地转头,看到站在门口,面色怔然的傅有融。

    第263章 追求期 “可你还是打扰了。”

    他们视线都没对上, 傅有融掉头就走。

    谢询面色微白,慌忙起身,“阿融!”

    走出几步, 蓝牙耳机跟着断联,谢程辉的声音清晰从手机传出:“谢询, 我和你爷爷都不会同意你娶一个男人进谢家的门!”

    无人在意聒噪个没停谢程辉。

    谢询几步追上, 攥住傅有融的手腕, “阿融,不是你听到的———”

    “别碰我!”傅有融用了极大的劲甩开他的手, 指甲不慎划过谢询的手背, 刮下一道不长不短的血痕。

    另只手高高扬起, 手掌极速扇下带起凌厉罡风, 却又堪堪停在谢询的脸颊前。

    青年眼廓浸着层浅润湿红, 像是被打湿的桃花瓣。胸膛快速起伏着, 下颌线绷得很紧,姿态尖锐、厌嫌,却又极脆弱。

    湿意润透他的眼睫, 傅有融慢慢放下手, 又蓦的抬起, 想去捂住凿疼的心口, 可他不愿在谢询面前再显现弱态,生忍着疼,扶住墙壁。

    “谢询。”十分钟前还在亲昵软和含着自己哥哥的人,用最冷淡的语气直呼他的大名,直接落下判词:“分手吧。”

    “阿融。”看出他的不适,谢询想去扶他,可才动下手腕, 傅有融便后退半步,眸光冷然,周身束起根根无形利刺,不让他靠近。

    “不是你听到的那样。”谢询深吸口气,“我在和谢程辉……”

    “我不想听。”傅有融冷声打断他的话,“谢询,不管因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说出那句话,我都不想听你解释。”

    “真是难为大影帝陪我演了半年多的恩爱戏码了。”唇角轻翘,提起的弧线尖冷而讥诮,一句比一句刻薄:“谢询,你和我在一起图什么?名利咖位你都高于我,难不成是觉得和我在床上很合拍,没找到过这么合心合意的床伴?”

    “还是没和患有精神病的疯子谈过恋爱?觉得新鲜,所以纡尊降贵捅我逢场作戏这么久?”

    “傅有融。”谢询骨节绷白一瞬又松开,克制着被言语激起的愠怒,“我从未这么想,在你之前,我没和别人谈过恋爱。”

    青年面色苍白,声音轻飘飘的:“是吗?”

    “这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是逢场作戏,我想也没有演下去的必要了。”他一点点弯起唇角,浅瞳清凌而冷淡,笑意不达眼底,“即是如此,那就分手好了。”

    “正好今天是路演最后一站,直接解绑,让谢老师独美,不用再被我绑着吸血了。”

    谢询深吸口气,“阿融,给我一分钟,先听我说完好吗?”

    “不能。”在谢询第三次碰他的手腕时,都没挨上,就被傅有融重重甩开,“谢询,别碰我,我现在看到你的脸就想吐。”

    “别碰我,不用解释,就这样,分手。”

    傅有融看他的最后一眼,冷浸浸的,透着一股无机质的漠然平静。

    ……

    《江南无所有》最后一站路演结束后,工作室忽然毫无征兆宣布傅有融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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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所有商务行程和综艺录制,原因是身体不适,恢复时间待定。

    那些期待“有迹可询”在综艺合体发糖的CP粉心碎一地,可大部分还是留言嘱咐傅有融好好休养身体,早日病愈好全。

    傅有融这一发病,足足缓了一个多月才好过来。

    AACD&mp;IES(非典型情感控制障碍&mp;间发性情感应激)同时发作最厉害的时候,他根本辨不清现实和幻觉,整夜整夜睡不好,脑中那道声音无时无刻喋喋不休,骂着哄着诱惑着告诉他,活着这么痛苦,有什么好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一旦他试图反驳,那道声音便说,这世上已经没有人会完完整整、不留余地的爱你了,你还在期待什么?你这么缺爱的人,只要活着就会忍不住滋生渴望,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会把真心交付出去,多可怜,可悲,又可笑啊?

    包括你最在意的,视为锚点的言朝,不也遇到了决定携手余生的人吗?以后他分给你的精力和注意会越来越少,他会更在意他喜欢的人。你会被全世界抛弃的,傅有融。

    这道声音反复说着,以至那次幻症发作时,他伤到了言朝。

    清醒后,他看着言朝缠上绷带的左手,眼泪几乎是一下就落下来,哽咽着反复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你疼不疼啊言言?你别…你别不要我。

    言朝和往常一样,把他的头恩进颈窝里,一下一下从头顶抚到发尾,他语无伦次说一次,言言便温声回应反驳一次,说没有,不是你的错,不疼的,伤口过几天就好了,不会不要你的,不要责怪自己。

    言朝说不怪他,让他别责怪自己 ,可他根本做不到。

    那道声音又和他说,一次还好,两次三次下去,言朝还会对你这么包容吗?你们的情分迟早会有耗尽那天的,介时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傅有融不知道。

    脑中的声音让傅有融着实厌烦,回忆画面繁杂无序的在脑海闪现着,每一幕都是他最厌恶、最不愿意回想的画面。

    上一秒是沈静浑身是血躺在浴缸自杀的场景,下一瞬就闪到傅郴明带着安家母子进门,用那副让他差点当成呕出来的慈父口吻说,这以后就是你的妈妈和弟弟了,有融,要和小笙好好相处啊。

    画面下一秒又扭曲到那个暴雨夜,安笙附在他耳边,吐息黏腻:“我舍不得让哥哥当婊/子,还是我给哥哥当婊/子吧。”

    真的……太恶心了。

    在傅有融拾起茶杯碎裂的瓷片,利器划伤手指前一刻,一只纤白漂亮的手出现他的视线里,从他手中抽走了瓷片。

    傅有融眼前虚影重重,人也迟钝得厉害,好半天才捂着冷汗涔涔的额头确定,那只手是实体而非他的幻觉。

    而视线再往上移,绣着银蓝暗纹的制服袖口,别着一枚他极其眼熟的蓝宝石袖扣。

    傅有融怔了瞬,慢慢抬头,对上一双瑰滟剔透的蓝瞳。

    这是一双不会出现在正常人类身上的眼睛。

    细看,还能发现那双冰蓝眼眸眸底流动着银白数据流。

    但傅有融没有害怕。

    他只是觉得,这双本该让他感到陌生恐惧的眼睛,却有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

    银发青年跪蹲在他面前,长发从肩头散落,拂在他的手背上。指尖轻轻蹭擦过他湿漉漉的下眼睑,贴上来的触感温凉而细腻。

    眼下皮肤敏感,又被泪泽浸得温热,青年指尖温度对傅有融来说偏冷,让他不自觉轻颤了下。

    “别怕。”青年嗓音泠然,没什么情绪,可这股冷淡却有种叫人莫名心安的感觉,“有融,别怕。”

    一如很多年前那个暴雨夜一般。

    他把自己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说没事了,有融,不要怕。我在,都会好起来的。

    ……

    07到来后,有了他形影不离的陪伴,病情才慢慢好转,那些幻症也在一天天消褪。

    期间谢询给他发的消息提醒红点成了一串“…”,傅有融一个都没看,直接选择清空。

    没删除好友是他给彼此留下最后的体面。

    “现在想想,我那会怎么能这么作呢。”傅有融轻哂,想起自己错过的那些消息,撑腮侧目,“你那会给我发了什么?解释?求复合?”

    “没有,我不敢提这些刺激你。”谢询把烤好的橘子从铜炉边取走,剥下橘皮和丝络,递给傅有融,“你的经纪人说你发病很严重,因为我,让我有点良心就别打扰你。”

    柑橘酸甜多汁,被烘得暖热后在嘴里迸开别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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