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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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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做饭。”

    江盼:“……那,估计人家不饿。”

    “哥,你跟远归哥不会吵架了吧?”林萍萍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儿,“刚刚我进去的时候远归哥不仅额头冒汗,耳尖都是红的,我没敢说。”

    江盼扶额:“没有吵架,额头冒汗是他跑去拿药热的,耳尖是因为吹了风,一冷一热就会发红。”

    林安安好奇追问:“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啊?”

    “……吃饭!”江盼放大声音掩盖心虚。

    晚饭过后,江盼给手上擦了药,不由又想起时远归给他擦药的情形。

    时远归最后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

    他最后头压的很低,是灯光太暗看不清?还是……

    江盼用拇指轻轻按压腿上的黑痣,没感觉。

    怎么时远归揉的时候就那么痒?

    江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会儿想白天在城门口遇到的老人,一会儿又想奶奶,想上辈子,想来到这里的几个月,后来满脑子都是时远归。

    时远归,时远归,时远归。

    他今天确实是起了反应,他对时远归不仅是心理上的依赖,更有身体上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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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再只希望跟对方君子之交,哪怕一辈子保持距离不宣于口都不在乎;或者寄希望于对方开窍,能发现并接受他的心思。

    他此刻迫切的想挑明一切,让时远归知道他的心思,跟他一直在一起,不是作为朋友或亲人,而是作为恋人,伴侣。

    他想独占他,从心灵到身体。

    尚未完全消退的欲望再次复苏,江盼闭了闭眼,克制不住。

    左手轻搭在眼睛上,右手缓缓伸进被子,握住自己上下滑动,冲动压抑地释放。

    他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内心深觉痛苦。

    不行,不能把时远归拉下来,跟他一起沉沦。

    他的性向连他见多识广的爸妈都不能接受,更遑论时远归。

    时远归是个保守的古代人,在林家村这犄角旮旯,平时接触的有限,或许连龙阳之好都没听过,怎么会接受他?若让时远归知道他的心思,知道他对他做的事,会怎么想?

    肯定会厌恶他。

    现在时远归对他好,可能只是把他当做朋友、亲人,就如同对待一个弟弟一样。他不能把时远归对他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不能想当然的觉得人家对他有同样的心思。

    时远归是正常的。

    他有大好前程,在未来的某天可以遇到心爱的女子与之成亲,他们或许会生儿育女,孩子可能像时远归多一点,他会是一个好父亲,会拥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庭。

    不该被自己拖累……

    江盼有点想哭。

    欲望得以释放后只余无尽孤寂,他恨自己这时候如此清醒。

    想远离,又渴望靠近。

    如果喜欢是依赖,爱是占有,他情愿成全。

    时远归是自由的。

    江盼闭上眼。

    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醒来他还在山坡上,数月依恋,只是黄粱一梦。

    不曾遇见,不曾心动——

    时远归从江盼家离开,可谓是落荒而逃。

    他对江盼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妄念突如其来,不受控制。

    衣服遮住了他的身体,却挡不住他的欲望。

    他想占有他。

    十月寒夜,时远归裸身站在院子里,一瓢一瓢地往身上浇水,冷水浇透了他的身躯,却无法浇灭他的贪念。

    不该这样。

    他喜欢江盼,早就喜欢。

    这份喜欢不该夹杂其他贪念,他只需要远远守着江盼,看他过的开心顺遂,看他成婚生子,看他儿孙满堂。

    可他,好不甘心。

    时远归攥紧双手带着一身寒气进屋,里面漆黑一片,住了两年多的屋子这一刻清冷无比。

    他摸黑找出剩下的浊酒,一口气猛灌下去。喝惯了江盼酿的果酒,往日常喝的浊酒竟觉十分苦辣,满口干涩。

    和衣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摩挲江盼送他的匕首。

    习惯真可怕,他想——

    时远归做梦了。

    还是在江盼的屋子里,江盼红着脸坐在床边,裤腿挽在大腿处,膝盖的擦伤红了一片,他轻轻抚摸。

    江盼咬着嘴唇,轻唤他:“时大哥。”

    梦里的他动作没停,手顺势移到膝盖上方的黑痣,有些恶劣的用力揉搓。直到江盼受不住,喘/息求饶:“时大哥,我难受。”

    时远归听到梦里的他问了一样又不一样的问题:“哪里难受?怎么长在这里,故意勾引我么?”

    江盼似是被问的害羞,脸颊变得更红,眼睛酝着雾气,昏黄的灯光下,轻轻摇头,粉唇微启:“不知道。”

    梦里的江盼给出了和现实一样的答案。

    他视线压低,嘴唇快碰到江盼大/腿的黑痣。

    梦里没有林萍萍打断,时远归听见自己问出了那句没说完的话语:“我可以亲一下么?”

    江盼没有回答,也没有阻止,他就亲了下去。

    触感跟想象中一样,他满足又不满足,于是他接着继续往下做……

    江盼眉头微皱,目含秋波,脸上神色似欢/愉又似痛苦,他喘着气伏在江盼耳边问:“喜欢吗?江盼,你也喜欢我吧?”

    江盼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于是他故意使坏用力,终于听到江盼憋不住泄出的声音:“喜欢,时大哥,我好喜欢。”

    他再也忍不住,让江盼搂紧他脖子,他在江盼小声轻泣中痛快释放……

    一夜春/梦,天光大亮。

    时远归大喘着气从梦中醒来,浑身是汗,腿间一片黏腻。

    梦境和现实混合,他一时无法清醒,或者不愿清醒,在梦境中沉沦。

    他怎么那么恶劣那么坏,把江盼欺负到哭,都没有放缓也没有停下。可梦里的触感那么真实,那么痛快,让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想,哪怕是现实中,他也会把江盼欺负哭,再轻轻舔去他的眼泪。

    他就是这么坏。

    时远归闭上眼睛。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三年兵营生涯,听老兵讲过不少荤话,龙阳之癖在军营中也见过,他不厌恶,也不窥探。

    无欲,故而无求。

    昨晚的梦,以前也做过,只是人影模糊,与其说是春/梦,不如说是身体压抑后的排解。

    唯有这次,清晰而逼真,醒后还让他如此惦念。

    他既贪念一时欢愉,又内心充满愧疚。

    江盼才十六,龙阳之好于江盼而言无异于旁门邪道,两个男人公然在一起,不为世俗所容,自己没必要因一己之私毁了对方前程,江盼未来该良妻在怀,儿孙环绕。

    他是喜欢江盼,愿意默默守护,护他一世周全。

    他以前从没想过成婚生子,家庭于他不过是一层负累,亲人会舍弃你,朋友会背叛你,唯有自己,永远忠于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无忧无虑。

    直到他遇到江盼。

    江盼曾说,他想象中的生活是春日种几亩地,夏日酿几坛酒,秋日晒点干果,冬日就着热腾腾的火锅,围炉煮酒。

    听过了,就记在了心里,祈愿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江盼身边有自己。

    那么温暖美好的江盼,靠近过,依赖过,怎会再忍失去?

    时远归睁开眼睛,眼神坚定。

    如果贪心是罪,他情愿万劫不复。

    第43章 受伤 江盼整个人都在发抖。……

    时远归感觉这两天江盼在躲自己, 不明显,但他很笃定。

    还是会一起吃饭,但不再紧挨着他;不排斥他的靠近, 但不再肢体接触;会一起说笑玩闹, 但不再单独相处。

    最明显的是刚刚吃过午饭, 江盼掩饰性的收拾完桌子,就要去洗碗, 时远归从他手上接过碗筷, “我来吧,你陪我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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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盼很明显犹豫了。

    时远归当做没看到,一手端着碗筷,一手拉着江盼手腕,往厨房走。

    江盼试图说服:“没多少碗, 我洗就行, 时大哥你坐着休息会儿。”

    时远归脚步不停, 撇了眼垂头之人, 声音淡淡:“我想和你单独待会儿,有话跟你说。”

    江盼:“……好吧。”

    到了厨房, 江盼坐在凳子上看时远归收拾,眼神上下游移。

    时远归一直没说话,等收拾完,找了个凳子和江盼面对面坐着, 盯着他看。

    江盼被看的很不自然,眼神飘忽, 干巴巴道:“时大哥,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时远归深深看了几眼江盼,心里叹气, 面上不显,笑着道:“之前不是说要带你山里打猎嘛?现在深秋,猎物比较多,刚好最近你也有几天空闲,要不要跟我去打猎?”

    打猎啊,江盼犹豫。

    他是很想去啦,是很想和时远归待在一起啦,说不定还能一起呆几晚啦,孤男寡男的,很容易发生点啥啦,这感情不就升温了嘛?

    只是这都是他之前的想法。

    自从那晚上药后,他就不想拉着时远归沉沦了,人家一大好青年,他就不要祸害了吧。

    就当积善行德,干件好事。

    打猎虽然很吸引人,时远归更加吸引人,但江盼还是拒绝了,“先不去了吧,我想休息两天,就开始种麦子。”

    时远归看着江盼不停闪躲的眼神,心口微疼,嘴上还在哄劝:“去吧,咱们就去两天,现在山里果子多,你可以捡果子。说不定还能找到獐子,我给你烤了吃。你家里地不多,等回来咱们一起,一两天就弄完了。”

    “还是不了吧,我也没上过山,去了还得你照顾我,多麻烦啊。”江盼依然拒绝。

    “不麻烦,再说我也愿意照顾你。”时远归看江盼眼神乱瞟,就是不肯看自己,忍着酸涩,哑声问:“还是说,你不想单独和我在一起?”

    江盼垂着头没有说话。

    时远归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他不懂,明明之前好好的。

    难道因为那晚上药的事,江盼察觉了自己的心思,觉得自己龌龊,想远离自己?

    时远归满心苦闷,抿了抿嘴巴,忍了好一会儿还是问出声:“江盼,你在躲我,是讨厌我吗?因为那晚上药?你……”

    “没有,没有的事!”不知被那句话说中,江盼一下子站起身,满脸涨得通红:“没讨厌你!那晚没啥事儿,上药也没什么,你别乱想!”

    时远归:“那你……”

    “江盼,不好了,你快去看看,你弟被人打伤了!”张屠夫的小儿子张世忠跑进来大喊。

    这下两人也顾不上说其他的,连忙往外走,边走边问:“怎么回事,世忠你快说一下。”

    张世忠跑的满头大汗,声音带着粗喘:“是田富打的,他想枪安安的玩具枪,安安没让,田富就拿石头砸了安安的头,田富他娘在旁边洗衣服,还把安安推水里了,就在桥下。”——

    江盼几人到的时候,桥下已经围了很多人,林安安被捞了上来,浑身湿透,额头上渗着大片血迹,触目惊心。

    林安安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江盼挤开人群,田大娘在旁边吊着眼睛还在骂人,迎上江盼扫过去的眼睛,讪讪闭嘴,嘴里不甘心地嘟囔:“这也不怪我们,谁让你弟弟整天拿着跟破木头乱晃……”

    “闭嘴。”时远归冷声呵斥。

    田大娘这才不再言语,趁着众人没发现,拉了田富悄声离开。

    江盼确实顾不上管她,林安安浑身湿透,脸色乌青,怕是呛了水进去。

    他让时远归帮着将林安安放平,让周围人散开,解开林安安衣服领口,努力回想前世所学的急救知识,先做几下人工呼吸,再进行外胸按压,循环往复。

    江盼给林安安做人工呼吸时,围在边上的人具是一惊,都不知道江盼是在做什么,甚至有人想过来拉江盼:“江盼,你赶紧让人去喊林大夫吧,你弟说不定还有救,快别亲他了!”\/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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