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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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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父皇是明君,还请父皇替儿臣做主,那令牌绝不是我景王府的。”

    惠德帝冷眼看过去,一字一句道:“是,朕是明君,所以才更不会冤了你。待你景王府的总管太监开了口,朕看你还有没有脸喊冤?”

    景王瞪大眼,难以置信,随即想到什么,他又强撑着镇定下来。

    儿子做错事没一点悔改之心,还在想着侥幸,惠德帝脸上尽是失望,那最后一丝父子情也消失殆尽。

    他别过脸去:“你给身边人都下了毒,可朕也有解毒丸,他们招供是早晚的事。你也别指着你外祖徐祭酒和岳丈来进宫为你说情,自打你进宫那刻,两家便都被禁军看管了起来。”

    景王面色惨白,他再也撑不住,身子向后倒去。他以为父皇再生气,也不过禁他几个月的足。可……可父皇如此阵仗,分明是要将他这一党全部清掉。

    申经义目不斜视的进来,手里端着的托盘上赫然是几张签字画押的证词,至此景王彻底死了心。

    惠德帝不想再看他一眼,只道:“用人,需要以诚待之。你如此这般,能有几人衷信?不过因利而聚,利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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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散罢了。”

    他摆摆手:“把景王暂压回王府看管。”

    景王自嘲一笑,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别说储君之位,能否保住这条命,也要看父皇是否开恩。

    他不服,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被拖出去的那一刻,景王阴沉沉的盯着端王的背影,彻底豁了出去,大声喊道:“父皇,别的儿臣都认。只那伙杀手身上的令牌,儿臣死都不认,分明是大哥与李皇后陷害于我。”

    端王一惊,忙看向惠德帝:“父皇明鉴,儿臣和母后清清白白。”

    惠德帝一脸复杂,他当然相信长子清清白白,可他的发妻当真清白吗?

    只李氏一族,在朝中树大根深,他便是有心,也无从连根拔起。

    他迟迟不肯立长子为太子,便是有这层顾虑,这江山终究是他裴家的天下,不是她李家的。

    可皇位若是交到长子手上,说不准哪天就姓李了.

    待裴络与沈幼宜一行人回城,已是后半夜。因着太子遇刺一事,今夜宫内宫外恐怕没几人能睡个好觉。

    景王被匆匆压进宫,他外祖跟岳父府上也被看管了起来,惠德帝没有一点瞒着众人的意思。

    如此大张旗鼓的一番动作,官员们顿时敏锐的嗅到了什么,只等明日的早朝。

    到了崔府,尚未合眼的崔临与陈清芷一听仆从来禀,顾不上多问,便急慌慌的往沈幼宜的院子里去。

    女儿已躺到了塌上,除去面上红的有些不正常,看着无甚大事。

    陈清芷扑过去,抱着她就是一通哭。

    李信看了眼面色不太好的太子殿下,催促道:“太医一会儿便到,五娘子不会有事的。臣已传书信给陛下,殿下还是快随臣进宫吧。”

    沈幼宜被母亲抱着,身子无法动弹,只冲着裴络眨眨眼:“我没事,兄长快去忙你的。”

    裴络收回目光,嗯了一声:“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待进宫后见到惠德帝,他惭愧行礼道:“儿臣不孝,叫父皇忧心了。”

    对着惠德帝,裴络其实亲近不起来,更别提她的母妃,画上那惊艳的美人,这一生皆被他困于宫廷。

    但对他也生不起恨,平心而论,惠德帝是个好君主。对他,亦是个好父皇。

    惠德帝眼角泛酸,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保证道:“没事便好,父皇定会给你个交代。”

    他叹息一声:“不早了,快回东宫休整吧,身上的伤口再叫个太医帮你处理处理。”

    许是被湖中的礁石所撞,不过小伤,裴络并未放在心上。

    还剩一两个时辰上朝,他再未合眼。

    端王敦厚,也有些小聪明,但本性良善。

    景王鲁莽,为人狠辣,不可与之深交。

    至于嫡母李皇后,这么多年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处事公正,从不拈酸吃醋,对外更是素有贤后的美名。

    然她能稳坐皇后之位,裴络便不能小觑。她早早便叫端王娶了娘家侄女,就说明她并非淡泊如水。

    可如今他坐上太子之位,端王没了希望,李皇后真能甘心吗?

    李皇后不甘心啊,听说裴络好端端回来了,她当夜睁眼到天亮。

    翌日朝上,见太子无事,有人欢喜有人愁,在朝臣的揣测下,惠德帝果然痛心的宣道,太子遇刺一事与景王有关。

    又捏起一张折起来的薄纸,他缓缓看了眼底下心思各自的大臣,漫不经心道:“景王身边的人招了个干净,朕现下已将徐府和端王妃母家看管了起来,待朕查证一番,与景王一道再行发落。而此名单上便是与此事或是平日里与景王来往频繁之人……”

    帝王话还未尽,底下已然乱成了一锅粥,有那心虚的早已当场变了脸色。

    太子一立,他们早想安分守己,但上了景王的贼船,又岂是说下便能下的?景王手中握着他们要贬官砍头的证据,他们只能继续与景王站在一处。

    惠德帝一一扫过众人,眸底尽是失望,这就是他养出来的好臣子。

    在众臣震惊的眼神中,他将纸张撕了个干净,他不过试上他们一番,水至清则无鱼,惠德帝从没想过将他们一锅端了,否则朝廷还如何运作?

    今日一威慑,有小心思的应当能安分不少。

    消息传回后宫,惴惴不安了一夜的徐贵妃终于撑不住了,跪到御书房外哭着求情。

    ·

    跌到湖中时,沈幼宜一直被裴络护在怀里,是以身上没其他伤口,她的烧更是半夜就退了下去。

    人年轻,第二日便能活蹦乱跳,恢复了大半好气色。

    素莲瞅了眼女郎,只见她一会儿捂住脸,一会儿趴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片刻后又尖叫出声。

    她摇摇头,出去了会儿又进来笑着道:“女郎,太子殿下过来了。”

    沈幼宜惊的直愣愣从床上坐了起来,实在没想到裴络这么早便出了宫。

    低头看了眼自己素净的打扮,她结结巴巴道:“就……就说我还没醒,让他去堂屋坐一会儿。”

    “阿宜,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屏风后忽然站了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熟悉的清冽声低低传来。

    沈幼宜一惊,做了个特别傻的动作,将锦被往上一提,整个人都缩了回去,连脑袋都捂的严严实实,临钻进去前,还不忘道:“不许你进来。”

    她声音甜,音调还软软的,没一点威慑力,太子殿下恍若未闻,已自顾自地到了塌前。

    “为何不许我进来?”

    沈幼宜怕他发疯来掀被角,死死在里面攥着,闷声闷气道:“女郎家的闺房,外男能随便进吗?太子殿下饱读诗书,怎会连这点礼数都不知?”

    说完忽地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阴阳道:“这不合规矩,太子殿下往后还是守礼罢,避嫌为好。”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太子殿下:“……”

    他抿抿唇:“我是外人吗?昨儿还一口一个兄长的,今日便翻脸不认人。小没良心的,避的哪门子嫌?”

    沈幼宜不服,气呼呼道:“守礼和避嫌的话可都是出自太子殿下之口,如今都不是兄妹了,自然更要守礼。”

    “所以阿宜想跟我撇清关系?”裴络变了神色。

    他平平静静的,沈幼宜却听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片刻后,裴络又神色如常,他低笑出声,看向塌上。目测了一会儿,他伸手朝沈幼宜腿上拍了拍:“不怕闷的慌?出来说话。”

    憋红了脸的沈幼宜,缓缓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长睫颤了颤。她嗔了他一眼,下意识道:“我还没梳洗呢,那你先出去。”

    裴络目光微动,女为悦己者容,故昨日不是他的错觉,她脸上的羞涩是真真切切的。

    只是不知……

    太子殿下垂着眸,只露出半张矜贵的清俊侧脸,沈幼宜不知他在想什么,最讨厌他这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撇撇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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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句:“只是不明白,我都不是你妹妹了,为何还对我这般好?”

    裴络沉沉盯着她,他滚了滚喉头:“对你好,这还不够吗?”

    呵呵,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沈幼宜抿抿唇,心中不爽,伸出一只小脚往太子殿下身上踹了踹。

    她还没来的及收回,那只脚便落进了他掌心间。沈幼宜乱蹬了几下,没一点用,裴络只轻轻用了几分力便叫她无法动弹。

    轻纱制成的白色罗袜,虽将她的玉足包裹的严严实实,然裴络却不止一次见过罗袜下的光景,纤细的脚踝,白嫩光滑的脚背,圆润粉嫩的趾,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碰一下,她便痒的不由缩回去,叫人怜爱。

    裴络的呼吸乱了。

    虽着罗袜,沈幼宜却觉自己的脚透心凉,察觉到太子殿下手上的力度松了几分,她蹭的一下收到了被窝里,红着脸瞪他一眼:“你快出去,不然我不起了。”

    裴络眸色暗沉,这回应了声,没再停留。

    第53章 心悦【已修】 阿宜当真对我没半点男女……

    三日后, 景王府迎来了一道圣旨。

    景王被贬庶人,除去皇家族谱,其家眷与其一道被圈禁在景王府中, 无诏永不得出。往后景王府就成了一道铁笼子, 外头每日都有禁军轮值看守。吃喝用度一应不变, 每月按时供给。

    惠德帝不心疼这个逆子,刚学会走路的皇孙却是无辜受他父亲牵连, 再如何吃喝上他也不想委屈了孩子。

    这道圣旨是惠德帝深思熟虑的结果, 他不是没给过老二机会, 当初围猎时他便对老大痛下杀手, 如今刚立了太子,他又如此急不可耐。若他再轻飘飘揭过,难保不会继续助长老二这种歪心思。

    他现下为了皇位就敢接二连三的弑兄,惠德帝忍不住想, 等他老了,他是不是还敢造反弑父?

    为了江山社稷, 他也不能再给他一丝翻身的机会。可到底父子一场,惠德帝终是留了他一条性命。至于他往后如何, 全看裴络行事。

    景王带着府上一众人接了圣旨,瘫坐到地上,朝皇宫的方向哭喊道:“父皇你好狠的心, 儿臣宁愿你杀了我, 给我个痛快,也不愿如此苟活。”

    申经义一脸复杂, 心中感慨了会儿,最后叫了声王爷,上前道:“陛下还有句话, 叫老奴稍给您。皇孙虽也跟着成了庶人,但陛下从未不许他参加科举,待皇孙长成,能否出来,也就是将来太子殿下一句话的事。所以皇孙该如何教导,您还需看着点办。”

    景王冷笑一声,嘲道:“我的儿子,就算满腹经纶,裴络他敢用吗?”

    申经义:“端看您如何教导了。至于旁的,太子殿下自会有考量。”

    除去景王,他的外祖徐祭酒和岳父一同被请去了御书房,一个时辰后,两人脱下官帽出了皇宫。

    刺杀一事,景王的确跟两人商量过,然两人都觉此事太过操之过急,劝说景王徐徐图之。哪知他如此沉不住气,背着他二人匆匆忙忙之下便定好了谋划。

    徐祭酒抬头,心中喟叹一声,做官做的久了,初心便一去不复返。权利就是个无底洞,贪了一点便想要更多。

    因二人未参与此事,惠德帝隆恩,只下令抄两家家产,允他两人携全家老小回乡,除此家中三代子孙不得科举入仕。

    至于贵妃徐氏,她向来对景王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好歹伺候他这么多年,前朝和后宫是两码事,惠德帝便只象征性的将其降到妃位。

    然徐贵妃知道,她这辈子都没了获宠的可能。可她早已不在意,只知道皇帝还留了儿子一条命,为此她也要好好活。

    消息传到崔府,沈幼宜听了一耳朵,对这几人一点都同情不起来,简直就是罪有应得。

    若不是她跟裴络命大,怕是早已命丧黄泉。

    长安经历过这一场动荡,终于迎来了喜事,端王府崔侧妃所出的王府次子迎来了百岁宴。

    王府邀了众人来吃席宴饮,惠德帝虽未到,但给皇孙赐了一名——裴慎,另派内侍监送了不少赏赐。

    李皇后则是敷衍的派了个女官过去代她观礼,一个庶出的孙子,还不值当她费心思。

    端王诚惶诚恐的叩谢隆恩,裴慎裴慎,父皇这是还不放心他呢。只不过有二弟的先例在前,他只会比以往还低调老实。

    沈幼宜一早便起来梳妆打扮,随母亲与两位叔母同坐上了去端王府的马车。三夫人陆氏念叨了一路,一会儿觉得女儿命苦,这辈子都要在端王妃手底下受气,一会儿觉得生了皇孙,如何也算有了指望,便是往后失了宠,日子也不会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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