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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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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便无公道了吗?”一行人愤恨出声,以头抢地,“求苍天做主,还吾儿公道!”

    “静声!”

    “静声!”

    廷尉一记惊堂木拍下,镇住了屋内状告之人,屋外听审之人。

    “公道?”隋棠对着徐滔老父笑道,“你再说一遍,孤是谁。”

    “你是公主,是天家女儿,但我不怕,我……”

    “孤是公主,是天家女儿。”隋棠走近他,笑问道,“然你儿说了甚混账话?”

    “吾儿、吾儿道你狐媚惑主,专房专宠,有何错?即便话不堪入耳,又何须以死抵命?”

    “孤要他一条命都是轻的。”隋棠冷笑,扫向四下陪审的官员,听审的百姓,“孤既是天家女儿,皇家公主,孤再狐媚要如何惑主?”

    “试问谁是孤的主?”

    “蔺相吗?”

    “难不成,你儿认为蔺相是主,孤是臣?你儿何意?”

    “想造反吗?”

    隋棠话至此处,殿中所有人都变了神色。虽然这处属臣十中八|九都有反心,但毕竟齐家天子仍在,蔺稷再步步紧逼,也不过是加爵拜相,位极人臣。

    是故那二人之话,一则对齐皇室大不敬也;二来乃陷蔺稷于不臣之地。长公主何其无辜,做了此局的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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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如公主这会还在言语,“江北一带好不容易才由蔺相平定,九州一统。你儿那话,可是要让蔺相落人口实,是要天子同丞相君臣不和?是要南地诸侯同伐蔺相?兵乱再起?”

    一席话,句句维护蔺稷的名声,更是问的诸人汗如黄豆滚滚而下。

    而此间神色最惧、呼吸最难者,唯蒙烺是也。

    此番他操作种种,对蔺稷叛心自是没有,但存试探之心。

    若是蔺稷愿意收下女郎,他自也多层巩固。但若不收,一可中伤隋棠名声,二可催逼蔺稷。

    他确实专门择得“狐媚惑主”这四字,想着只要蔺稷不出声不作为,便是认可这四字。蔺稷认可这四字,便如隋棠所言,乃是自认为主,天家为臣,现了他不臣之心。如此即可挑拨他们夫妻,又可催他快行谋反之举。

    离间他夫妻二人的种子已经种下,蔺稷的态度他也已经得到。是故本来这事已经过去,却无论如何没想到,这长公主竟然将事挑于台面上,以阳谋杀了那二人,还拉了蒙乔下水。

    而长公主能如此为之,显然蔺稷与她不曾有嫌隙。

    他们确实未生嫌隙。

    隋棠的目光这会投向了蔺稷处,与他四目相视。

    外头的话传了那样久,他不理不压制,她听来总是难过的。但她想,他怎么就舍得让她难过!

    思来想去,慢慢有些想通了。

    如果说他不给她断绝这流言是反常之举,那么他在这期间还对她做了一件反常的事。便是隔三差五带她来政事堂旁听。

    彼时理由是后院书房未置,为儿郎的老师入内不方便。但丞相府那样多亭台楼阁,何必非要将她带到政事堂!

    隋棠思至此处,便有了一个大胆猜测,会不会他想将让她参及政务?

    而隋棠,本身也想从后院走出来。

    从决定留在冀州开始,从摘下十八籽菩提手钏开始,从交付了自己,从想要一个孩子开始,隋棠便也开始想要他的权力。

    她愿意对他付诸自己的情意,也相信他对自己的情意,但是她不能只仰仗这情意活着。

    他有生身之母,有同胞手足,有从小立下的志向,有随他一起起家征伐的同袍……

    而她,只有他。

    岁月漫长,谁也无法保证来日。

    她交付九成,留一成清醒和自私于己身,掺杂一成算计于他身,当不过分。

    所以她频繁出入姜灏处,寻出散播者,设了这场局。昨日,就算没有蒙乔,她也会杀了那二人。连着今日这场状告也是她让姜灏派人将这两家人怂恿而来的。按蒙烺的意思,当该息事宁人了。

    而她就是要闹大这事。

    事大,由她平。

    她要来于人前,让世人看到她,她不是他的负累,她也有平乱熄火的能力。

    只是此刻,她望向他的眸光难免愧疚。

    原在今日晨起,她在听到司膳的话后,便已确定,他一开始就是想着与她共享权利的。

    他什么都知道,是扶着她一步步往前走去的。

    便如此刻,他依旧端坐席上,却接过了她的话,对着堂下状告之人道,“所以尔等当真应该叩谢殿下隆恩。她只杀了你们家蓄意谋反的一人,没有灭族,乃皇恩浩荡。”

    “而臣——”蔺稷望向隋棠,“此生也分明。”

    事态发展至此,亦无需多言。隋棠和蒙乔接连离去,剩下姜灏和许衡善后。

    *

    冬日昼短夜长,铜鹤台点起烛灯。

    蔺稷梳洗毕,靠在榻上用药。

    药苦而烫,他搁在案上放凉,拉来也在用药的人,“你课业学得不错,这么大一副局都让你这么快看明白了。但我还是想多考你一个问题。”

    隋棠咕咚咕咚灌了半盏,歇下拭汗,“你说。”

    “今日最后,我说我此生分明了。你如何理解?”

    【而臣,此生也分明。】

    这句话接的是上头谋不谋反一说,自然是场面话,他忠君爱国,无有不臣之心,如此分明。

    但他这会这样问?

    隋棠蹙眉看着他,看得久了没想出来,男人便有些生气。

    他生气了,隋棠便有些反应过来。

    “三郎爱阿粼,爱过权势。”半晌,隋棠埋下头,小声出口,小声饮药。

    下颌被人抬起,男人冷冰冰看着她。

    隋棠做小伏低,“这是坐胎药,妾近来都是按时喝的……”

    “喝它作甚?”

    “喝它能生孩子。”隋棠面庞陀红,话语却利索,将人推开,把剩下的药喝完。

    喝完,又催促蔺稷喝药。

    这人晨起受了寒,午后便开始发烧,这会还没退烧。

    “我怎么觉得你体质有些弱,一受寒便染病?”隋棠摸着他额头,看他一张苍白面庞。

    “经此一遭,你慑住了蒙烺,姜灏一行也从往昔只是暗中帮你到如今明确愿意襄助你,以后我纵是染病也可偷得浮生半日闲,甚好!”

    蔺稷喝完药,将人抱上榻。

    隋棠闻他这话,往他怀中拱了拱,眼眶红湿,素指在他心口打圈。

    他原比她想象的更爱她!

    经此一遭,他不仅让姜灏一行直白帮扶她,做了她的后盾。她还施恩于蒙乔。

    她想明白了,他为何百般不见蒙乔,无非是为了让蒙乔来求她,承她的情。如同当年,蔺禾欲救承明去求他,他亦是如此百般不理,方让蔺禾求到她头上,将救承明的恩算在她身上,连带着姜灏一行从此在暗里帮扶她。

    原是她拥有的世间诸多珍贵之物,并非她自己谋取,是他拱手相送的。

    “我送给你,你也要能接得住才行。你接的住便是你的本事,也是我的福气,我以后若是病了……”蔺稷抚摸她柔软的发顶,将她抱来身上。

    他垂眸,她抬首。

    她笑意温柔,“体质不好,调养调养就好了。不许假病偷懒。”

    他也笑,蹭她。

    “作甚?”

    “再给你个孩子。”

    “你胡闹,还病着呢……”

    “那辛苦夫人动……”

    第53章  其心胸之阔,用人之胆,让他……

    “以中伤长公主之名, 陷丞相于不臣不义,意欲挑动江北九州动乱,如此计谋和行径, 恐非区区徐滔、殷堂二人可以所为。臣建议,当彻查此事。”

    开口的乃承明。

    自来冀州后, 他除了教导隋棠学习,更多时候已不

    再避于室内, 而是伴于姜灏左右,出入尚书台。

    姜灏座下门生无数, 能伴随者非亲近不可为, 原有尚书台八郎,如今又多了一位尚书右丞。

    承明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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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职,乃在去岁护送长公主来冀州伤愈之后,丞相感念其文武双全, 忠勇有嘉,遂征其出仕, 承明未再推辞。

    只是入尚书台数月,一来时日尚浅,二来确也无甚大事, 遂除了偶有人对他面具之下相貌好奇、来处猜测,旁的并无多少话语。他亦一贯低调随和行事,如此不过一稍有才华者因护公主而忝其位, 诸官虽有眼热者但终是无话。

    不想这日, 竟一言击中要害。

    在场官员皆知徐、殷二者除却同为军事祭酒府的参军, 尚还有一处关联,乃二人族中女郎皆有作蒙烺妾室者,同占一门亲。

    是故, 他二人若非此事主谋,再往上查去……一时间,诸官看过承明,又观蒙烺,殿中静了下来。

    静可噬人,微息可闻,飞雪日催人汗下。

    偏随承明开口,八位尚书侍郎在短暂的静默后亦接连应和。而身为廷尉的许衡对案件本就敏感,当下惊堂木一记拍落,道是承明所言有理,要严审其二者家眷亲友,同时派人调查二者自关于长公主流言起至今,接触的一应人员。

    他话落下,姜灏不疾不徐道,“这事本官受殿下所托,已经查明,卷宗昨日都送于殿下处,殿下请出便可,可为证据。”

    “而尚书台处——”姜灏目光扫过蒙乔、又移到蒙烺为首的数位蒙氏将领身上,“尚留有证人,若是现在连审,便可立下寻出源头,且人证物证齐全。”

    “令君已经查清了?”许衡难免诧异,转而望向长公主,“如此,还望殿下将卷宗取出,一来臣处判是非,不冤无冤之人,不漏钻漏之人;二来也可还丞相清誉,免天子猜忌,堵天下悠悠之口。”

    隋棠目光在殿中扫视,隔人群同蒙氏一族的将领对视良久,直看得他们或垂眸、或移目避之,终于回来看身侧的蒙乔。

    蒙乔也看她,带着信任、期许、渴求还有隐约的忧心。

    终于,隋棠伸手从袖中掏出两册卷宗,在蒙乔蹙眉欲要求情之际,在廷尉派人前来欲要拿走之前,素手一掷,丢入冬日取暖的熏炉之中。

    是置在百官集会殿中取暖的八个炉子之一,竹简干燥,又被她提前封了油,入炉即燃,随火光窜起,她话亦落。

    “徐、殷二者所为,确还有主谋者,然北地初定,九州方统,原该是诸君大喜之时,论功嘉赏之际。放眼诸君随丞相一路走来,已有一十二载,未见有不义之心。今有人骤然行如此昏晦之举,想必多来还是冲孤之故。孤虽在此间无罪,想来于诸君眼中多为怀璧之罪。遂今日孤大胆做主一回,此事件到此为止,杀徐、殷二人足矣慑矣,不追连罪者。且当孤自累之德,自开心胸。”

    “廷尉大人。”公主诚恳道,“眼下事态昭昭,孤当为原告,然孤不告矣。”

    “令君大人。”公主继续道,“如今证据已无,你处证人也无用,放了吧!”

    “诸位——”公主左右环视,以目示意侍卫关合起殿门,“如今九州虽定,然天下尚乱,百姓尤苦,关起门来我们当拧合成一股绳索……”

    隋棠重观殿中人,缓了缓又命人开启殿门,“孤话至此处,该说的都说了,诸位自便。”

    百官集会殿乃丞相处理政务专用殿宇,然今日在长公主指挥下任之开启,而丞相尚座殿中,却未至一词,可见公主之言行皆为丞相之意,诸人便也静默不语,只听得姜灏和许衡处理剩余事宜。

    长公主则从殿中离去,缓缓消失在茫茫白雪里。

    ……

    而朔康七年,邺城的这场初雪,绵延半月有余。

    腊月初雪霁云开时,乃化雪日比落雪日更寒。

    冀州州牧府中,蒙乔终于在又一次保胎后可以下榻举止走动。于是在暖阁中接见了胞弟蒙辉和族兄蒙烺一行人。

    族中子弟初见面,一时诸人不曾言语,静默了半晌,似都还在回想半个多月前长公主生辰宴上事。

    “我还是觉得长公主根本没有证据,那卷宗是唬吾等的。”蒙烺胞弟蒙焕开口道。

    “就是,要是真有证据,她何不趁机蛊惑蔺相拿下吾等,打散我们蒙家军以高枕无忧。”一个族中子弟接话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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