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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回落魄皇子登基前》 40-50(第1/15页)

    第41章

    人世 他步于人世间,迷惘张望来路

    褚卫怜愕然, 又不禁冷笑。颈窝的脑袋一直在蹭,她低眸厌恶看了一眼,心想他与前世真是一点没变。夏侯瑨就不会这样, 她与夏侯瑨议亲以来,发乎情止于礼,最多也只曾悄悄牵过手。

    在她眼里, 两人未纳礼、未下聘,成亲根本不算数。等她出去以后, 能嫁夏侯瑨最好。即便嫁不了夏侯瑨, 她也会再觅门亲事, 总之不会是他。想要她的身子?简直做梦

    “表姐”

    见人迟迟不语,夏侯尉从颈窝出来,认真地望她:“你不想要我吗?”

    他的眼眸忽然有了阴色:“你是不是要逃,所以不想要我?”

    夏侯尉紧抓她的手臂, 力道渐渐化为掐。褚卫怜只觉得要断,吃痛地抽开:“你做什么?没有,没有!”

    夏侯尉不信地盯她, 褚卫怜揉着手臂说:“为何我不走就一定要跟你做这种事?这种事讲究两情相悦,我们两情又不相悦。”

    他愣了,忽而垂下眼眸, 眸底渐渐蓄了泪。“不相悦吗?那你之前亲我,又算什么?”

    他说着, 肩头隐隐发颤。突然, 夏侯尉抹干泪抬起脸,冷笑:“你就是要逃,你死性不改。”

    “我不悦你,又不意味我想走。”

    褚卫怜恨声道:“你先前说, 何必只看夏侯瑨,你也能许我皇后之位。我留下,就是为了等你夺权问鼎,把后位给我。这点,你该清楚才是呀!”

    他怔了下,先前是这么说不假,她留下,也的确坦明过自己贪慕虚荣。

    明明先前都是清楚的,可是待清楚之后,他的贪恋竟又多了些总想着她能对他更好点。他总觉得自己与她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想来是没做真夫妻的缘故。若做了真夫妻,缠绵过后,就算她贪慕虚荣,眼里也多少会有些他

    现在她把话撂明了说,夏侯尉只觉得难受。可是,这话又都是对的。

    他攥了拳,静静垂下头。

    褚卫怜观他神色,观他沉默不语地低头,也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

    她悬起的心逐渐放下,拍了拍夏侯尉的肩,开始好言相劝:“你总该给我些时日才对,两情相悦,怎么能一蹴而就?等我心里有你了,我自然愿意和你”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点到为止。既抛出了鱼钩,却也没真钓鱼,只说要水到渠成。

    她的手还在他肩头,可夏侯尉却觉好受了些。

    他慢慢抬头,望着她,突然又把人用力抱紧,揉进怀里。

    他顺着她的话,一字一句,恳切无比:“我会等你的,表姐,我会等你喜欢上我”

    继那之后,夏侯尉待她又更好了一些。譬如不再把她关起来,偶尔会放她出屋门吹吹风。

    当然,吹风的时机也不够褚卫怜逃走,毕竟那些守卫都盯着,看防十分严密。

    夏侯尉还是那个夏侯尉,本性难移,偶尔,他会用阴森森的眼神看她,就像看猎物。褚卫怜并不喜欢那样的眼神,总会让她想起前世的噩梦。

    她与夏侯尉提了一嘴,他也听了,不再在她面前流露。或许,这就是变乖的好处

    在临近生辰的前一晚,古怪的道士又出现了。

    小道士名为末伏,与中伏是亲兄弟,皆是萧氏中人。只不过一个当年进宫做了宦官,一个没有进宫。只可惜进宫与否,都躲不开灭族的灾祸。

    末伏与夏侯尉回禀:“如今二皇子已受封宣王,立为国储。按礼制,明夜他会登临东华楼,与民同乐,受万民朝拜。”

    明夜是褚卫怜的生辰,道士知道他想进城,遂低声提醒:“主子,明日城门的盘查必定繁琐,唯恐出现刺客。况且她,”道士示意褚卫怜,“她的画像,城门将守都见过,不如别去了。”

    窗台边,褚卫怜静静听着,无比想刀了小道士。

    她潜心准备如此久,对夏侯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不就为了这日么?

    要是夏侯尉不去

    禇卫怜捏拳,抬起一双冷厉的眸。

    “无妨,去吧。”

    一声去吧,她眸色的冷厉化开,渐渐恢复温和。屋外,夏侯尉嗤笑地说,“就那画卷,画不出人半点情韵,三分真七分假,任何一个女子都可以像画卷中人。”

    布告画得不像这回事,曾经在家,褚卫怜也与二哥说过。画得没有神韵,跟真人差多了,就算走丢的人站官差跟前,保管认不出。

    而现在,褚卫怜特别庆幸得亏画得不像啊

    到了生辰这日,夏侯尉如约送人下山。

    下山的路,褚卫怜是看不见的。她被蒙眼塞进马车。

    视野是不见底的黑暗,耳畔只余车轮隆隆。夏侯尉把人拢进怀里:“表姐,马上就到了,你且忍一忍。”

    金光褪去,天色欲沉,在清脆的马叫声里,终于下了山。直到快进城门,已经是黑夜,夏侯尉才给她松绑。松完绑,又戴上一顶白纱幕篱。

    这一路,褚卫怜虽然看不见,但心里有数——从下山到进城,将将走了一个时辰。其中某段路,她曾时不时听到骡叫,偶尔一两匹,偶尔粗重且杂,应该有十几匹。

    当下时人不爱马骡,养骡的人家极少。以前褚氏常在城郊布粥,据褚卫怜所知,在城东北方有处村子,半数人家都爱走南闯北做买卖,是养骡最多的。

    难道,夏侯尉的老巢就在那方向?

    酉时最末,天已经沉了,马车徐徐入城。

    今夜城门的守防比平时更严,以前只消查通关符牒和照身帖,今日守将们还要比对画像,一个个盘问籍贯。

    也不知道夏侯尉从哪整来的假照身帖,有模有样,若不拿去官府细查,还真看不出破绽。

    “你是何人?你把纱摘下。”

    守将盯着马车里的少女,目光来回梭巡。

    褚卫怜伸手摘纱,守将又把她的脸盯了会儿。忽然,喊小兵拿来画像。

    拿的画像,正是前不久褚大人给的。褚大人未说画卷之人是谁,只叫他们,凡是出关入关的女子都须细查,若能寻得,赏金百两。

    守将拿起画卷,认真比对。越看,总觉得三分像,七分不像的。毕竟马车上的小娘子可比画卷中人好看太多。

    “你原就是京城人士?我怎么没见过?”

    守将审讯的目光投来,而夏侯尉,也在凝眸看她。

    褚卫怜便笑道:“京城多少人,官爷守城门日日又要见多少人,怎么可能记得住人脸呢?便是见过我,恐也是忘了。再说,从前我乘车出门,都是幕篱不离身,哪像今夜,还要娘子们摘去幕篱露脸呢。”

    守将想想,也有道理。他突然看向车内另一侧的年轻男人,问禇卫怜:“他是你夫君?不是旁的什么人?”

    “是啊,照身帖不写得明白么?我是平郎的妻子,吴氏。”

    褚卫怜往他手上一放,便感觉他颤了下,随后紧紧地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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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守将点头,看这对小夫妻,也不像有假。

    可他还想再问,小娘子的神色便有些许不耐,后头还排着大长队。守将只好罢手:“无事了,你们走吧。”

    过了城门,不待夏侯尉伸手,褚卫怜已经自觉将幕篱戴上。戴完,夏侯尉便把人抱入怀,忽而轻轻叹:“眠眠,你真认定是我妻子了?”

    “是啊,拜过堂了,便是。”她狡黠地抬眸,“我也是你尊长,堂上你也拜我了。”

    夏侯尉一笑,缓缓低头,咬住她的唇,

    马车一路过了承平坊,穿过坊巷,渐渐步入街市。

    既到了市集,乘坐马车也不便游街。褚卫怜要下马,他轻声道好,拉住她的手穿于闹市中。

    车声、杂技声、叫卖声,声声融进灯火万千的夜市。今夜太平,又有储君将登东平楼,俯瞰万家灯火,老的少的,男男女女都出街游走。即便未逢佳节,却也恰似佳节。

    这种热闹,是夏侯尉从未感受过的。他走在这,不再是冰凉的冷宫,也不是荒寂的孤山,而是烟火满尘的世间。

    可他步于人世间,却是迷惘,迷惘地远看,张望来路。

    他紧紧牵住褚卫怜的手,放眼四望,凡入目之处,且是艳得通明的灯笼,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嚣,杂技的火倏而喷出,冲破无尽的夜。

    他渐渐想,她生于斯、长于斯,难怪如此明艳,与他的冷宫格格不入。可他又怕她回到这儿,如同一滴水汇入江,一只鱼游入海,就这样抛下他,离他远去。

    “眠眠”

    他突然不再往前走,唤了声。

    川流的人潮,声音不大,很快被湮没。褚卫怜回头看他:“不是说生辰要陪我游街吗,怎么不走了?”

    他垂下眼眸。不知为何,竟不敢看她:“表姐,我们回去吧。”

    褚卫怜心头大喊不妙,他要出什么幺蛾子,不都进城了吗?

    “你怎能失信于我呢?”褚卫怜埋怨,“还没走两步,怎么就要回去,今日可是我的生辰。”

    夏侯尉并不应,也不愿往前走,只牢牢抓紧她的手。

    他的力道实在太大,一旦站定,褚卫怜再也不能往前多走。

    她只好回到他身边,掩起衣袖,在无人留意的袖下,飞快朝他的脸颊亲去。

    夏侯尉终于回眸看她了。

    禇卫怜弯眸笑说:“你陪我继续走,你不是说你没来过这儿么?我带你去家酒楼,虽然名号不亮,但是我吃过味儿最好的。”

    她的眼眸映着火光,夏侯尉看着,许久后竟是嗯了声。

    第42章

    夜市 此间相遇,穿过千万种光阴。……

    走进酒楼, 宾客满堂,正中帐下搭了座戏台,台上小旦咿咿呀呀唱杂剧。台下有人喝掌, 有人举樽说笑,人声鼎沸,夹着丝弦管乐, 金鼓喧阗。

    褚卫怜引人径直上楼,喊小二, 寻一雅间, 便入座。

    点了几道菜后, 小二离开,褚卫怜也取下幕篱。

    夏侯尉在看她,她也不管他如何想,自个儿倒茶吃, 好像十分自得。

    夏侯尉警惕地扫向雅间,并不大,只见布置古朴, 无非桌椅,还有一顶绣花屏风,西北方有扇窗牖, 推开了能看见外头灯火。除此之外,此处于酒楼喧嚣更显得静, 除了他们二人, 再没其余人存在。

    “你从前常来这里?”他问。

    “是呀,以前常和二哥来,不过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啦。”

    褚卫怜又倒一盏茶,茶香蕴眼, 勾起千缕回忆。“小时候,家里属我和二哥不懂事,最闹腾。二哥大我五岁,带着我捉鱼爬树掏鸟蛋,什么都做。后来还带我溜出府,我爹娘自然不准呀,我便偷偷扮作二哥身边的书童”

    她和二哥,同甘共苦,儿时自然也一块被骂、被罚。褚凌如今已经二十有三了,林夫人在家就常骂:“眠眠都长大了,偏你还没个正形,镇日里游手好闲,正经事不做,真和从前无二般!也不知你媳妇怎生受得了你!”

    想起母亲骂二哥的话,褚卫怜就觉好笑。

    她持盏轻啜,又品出一丝清苦,这脸上的笑便没了她的二哥,已经远赴西北了,归来无期,何时才能再相聚呢。

    微荧的烛火照着她的脸,夏侯尉静静看,仿佛能看见那些年孩童玩闹的影子终归不同于他,他抱着木头在冷宫苦守,遥望四面宫墙。鳞次栉比,飞檐林立,一层层,一座座,隔了千万里,隔开了广袤云天与无边疆野。

    他忍不禁想,小时候的她是如何?如何的模样?穿越了光阴,他仿佛能看见一个六岁小女孩蹦跶蹦跶,闯进冷宫,于孤寂中执开他的手,绚烂而笑:“三皇子,我来寻你了。”

    夏侯尉眼底起雾,忍不住闭了眸。黑暗霎过,再睁开,那抹幻影已经消失,只剩下眼前的她。

    眼前的少女垂眸持盏,光阴落在她娇艳的脸。他看着、望着,忽而问:“眠眠,我们会走很久吗?”

    “会呀。”少女朝他露出笑容:“你只要记得答应我的事,我就不会离开。”

    他点点头,缓慢将掌心握紧。

    不一会儿,小二上了菜。两人同桌用膳,皆是默默,并没有多少话。只偶尔,褚卫怜夹菜时会与他提一嘴菜名,并赞这道菜不错。

    雅间烧了暖炉,吃到一半,褚卫怜突然喊热,起身开窗。

    楼外的凉风灌入,今夜没有下雪。

    她站在窗边静静吹,眸光却不自觉朝灯火里一处店铺望去——只见那家店还在开张,偶尔有客。褚卫怜忍不住欢喜,今夜总算没有白来。

    那是她二嫂方氏家的铺面。

    方氏家大业大,这间铺面既不在京中繁闹地段,又是小本买卖,便给了一远房亲戚打理,掌柜的叫文叔。

    以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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