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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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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温良辰没接话,目不斜视地绕过他们。他眼底快意恨意交织,折出一抹幽光。

    温青流猜错了,煞气并不是他引进府中的,但却的确是因为他。煞气在他身上感受到比寻常人浓重几倍的恶意,主动找到了他。

    他们互利互惠,彼此利用。

    可惜,不可一世的蛇蛟余煞,到底只是残留的煞气,终究抵不过那群仙门中人轮番上阵。

    温良辰走到地室,头也不回地进去。

    *

    回到南归后,除煞的一群弟子着实修养了一段时间。等到身体内的创伤痊愈,南归的海棠已经全部凋谢了。

    扶风阁内,陈设井井有条。碧山屏风外,置放着一桌一凳,窗台旁有一梨花木书台,上面还有未抄写完的阁训。

    屏风内,只有一榻软床。

    谢以令躺在床上,闭眼喊道:“渴了——”

    门外应声出现一个矮小的人影。阿四双手抱着茶杯,路过屏风时,好奇地看了眼上面的图案。

    重重叠叠的碧山,只一条时隐时现的小道,路上一个人缓缓走着。

    这段时间,由于阿四坚持不懈地用饭,不漏下每一顿餐,且食量堪比一个成年人,终于让身上养出了一圈肉,填补了之前过于消瘦的部位。他脸颊变得雪白圆润,每每遇见其他南归弟子,总要被揉捏一番。

    谢以令没睁眼,一歪头,嘴皮子碰到杯口,沾了沾水,又道:“饿了——”

    阿四任劳任怨,打算去给他拿吃的。门外脚步声轻响,刚才还烂泥一样瘫在床上的谢以令鲤鱼打挺地从床上跳起来,“走走走,道长回来了。”

    南宫赐一进门,听见谢以令上扬的尾音,“六哥哥你回来了,今日怎么样?煞气除掉了吗?”

    自他们把煞气带回南归,已有近一月时间,只是带回来容易,除掉却无比艰难。

    掌门人与南归各长老没日没夜,想尽方法彻清煞气,结果发现此煞气软硬不吃,任他们用刀枪毒剑,捶打淹烧都杀不死,只能先将它囚禁在无尽底中。

    南宫赐摇了摇头,道:“治标容易治本难,不过,只要严加看管,它出不了无尽底。”

    谢以令拍拍阿四,把他手中的茶拿过来,“来,喝口茶,天也快热起来了。”

    他推着南宫赐在桌前坐下,“无眠说他前两天,都听见南归有蝉鸣了。”

    南宫赐喝了口茶,道:“哪有这么快。”

    谢以令挨着他坐下,盯着他傻笑。

    南宫赐不消多看,垂眸闻茶:“不行。”

    阿四看了看谢以令立刻颓下去的表情,大着胆子戳了戳南宫赐的手臂,抬起脸表情严肃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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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行。”

    谢以令刚收回去的笑容一下又扬了起来,“六哥哥,你就让我去看看吧。凭什么路堇年能看守无尽底,我却不行?论灵力强弱,我并不比他差吧?”

    “不让你看守,是兄长的意思。”南宫赐放下茶杯,“他担心你玩忽职守。”

    “这明明是偏见!”谢以令反驳。

    南宫赐道:“是你有前车之鉴。”

    第74章 再阅诡契修魔心起 谢以令披着一身寒霜……

    谢以令没法反驳, 他之前被派去密牢看守一只成年鼠精,确实一时轻敌,放松了警惕, 结果那只鼠精半夜掘地逃走了。

    因这件事,他被罚去净神洞关了两天。后面很长一段时间,路堇年更是见面便拿这件事笑话他。他自己也觉得既没面子又愧疚, 除了每日练功,其余时间则不出房门。

    “好。”思及过往错事, 谢以令沉默了一会儿, 不久就提起了雄心壮志, “我这就下山除祟,让玥公子看看,我能不能守无尽底!”

    南宫赐按住他,语气带着几分严厉道:“切不可一时起兴。除祟危险不定, 若遇穷凶极恶之祟,又当如何?”

    谢以令垂头抿唇,看他一眼。

    南宫赐压了压没收住的情绪, 问道:“身上的伤好全了吗?”

    “好的不能再好了。”谢以令顺杆子往上爬,立刻回话。

    他边说边把阿四抱过来,放在怀里, “六哥哥,你捏捏看, 小孩子的脸软得像面团。”

    南宫赐没捏, 只说道:“我知道。”

    他没忽略谢以令眉梢的一点失落,终是不忍他难过,道:“真想历练的话,我会去跟兄长商量。不过, 万事以自身性命为重,不可逞强。”

    谢以令垂下的眉梢因这句话挑了起来,乌黑的眼珠点着一星流光。

    “放心吧,六哥哥,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

    这天过后,谢以令就背着不送到处游历。大多时候,他都是跟思无眠一起,偶尔也会一人前往邪祟出没之地。

    北邙山意外破阵,阴差阳错救了困于阵中的墨南衣一行人。与刀山精怪初诞,他冒着熔岩前去,一剑封山。

    不知是心里憋着一股劲,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如此出生入死了半年,谢以令肉眼可见地成长起来。

    蔓延南归后山的青翠之色几乎在一夜秋风后染上金光,其间更有枫红如火,一派秋意深浓。

    谢以令披着一身寒霜,连夜回了南归天阁。

    他敲开扶风阁的门,没有进去,从怀里拿出块白玉,塞进南宫赐冰凉的手心。

    “我这次去了日月灵台,交还捡到的灵雀。顾掌门人很大方,为了答谢我,送了一块灵玉。”他笑着甩了甩头上的霜粒,继续说,“听他们那儿的人说,这玉极好,戴上可通脉、舒筋、活络,还能滋养灵力。戴的时间越久,效果越好。”

    南宫赐凑近他,抬手半环住他的肩,沾了些冷气:“屋外冷,先进去。”

    “不了。”谢以令笑盈盈地拿下他的手,搓了搓,又放开了,“我就是过来送玉,六哥哥,你早点歇息。”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南宫赐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掌心暖意贴着皮肉透进四肢百骸,南宫赐皱了下眉,心里一丝异样刚冒头,就被手中发热的温玉压了下去。

    谢以令回到住所,抱着纸笔小心避开熟睡的阿四,来到床上。他跟阿四各一条被子,纸笔塞进被里,人也跟着挤进去。

    今日拜访日月灵台时,他突然想起之前在水墨仙庄看见的那本诡契录,心里忽然开窍:既然水墨仙庄有,其他仙门会不会也有?

    于是,谢以令借观赏之名进了藏书阁,竟真让他找到了。只是时间紧迫,他快速阅览了一遍,匆忙将书放回了原位。

    然而日月灵台的诡契录内容跟水墨仙庄相比,可谓大不相同。谢以令从看见第一页第一句开始,心脏便噗通跳个不停。他呼吸急促地看完,强行冷静下来,镇定自若地走了出去。

    整本书上,密密麻麻,记录的全是鬼道邪术。如傀儡、阴尸、御魂、禁魂等不入流的内容,并且所有修炼方法都清楚完整地注明出来。

    在回南归的途中,谢以令时不时走神,控制不住地去想书上的内容。偏偏他记性极好,可谓过目不忘,睁眼闭眼,脑海中全是书上字迹。这么下去,怕是很快就会魔怔。

    于是夜深人静,谢以令在被窝里以指尖灵光照明,将记得的内容一一写在纸上。写完时,指尖灵光已经看不见了。他挑开被子一角,见外面天已经亮了。

    盘腿写了一夜,谢以令手腕骨发疼。被子外,阿四朝他这方滚了过来,习惯性喊道:“谢辞哥哥快起床,我们要去吃饭了。”

    谢以令赶紧收好纸,折叠后塞进枕头下,瓮声瓮气地回答:“你去吃吧,我再睡会儿。”

    “那我给你带回来吃吧。”阿四下了床,穿好衣服,洗干净了脸。

    “嗯。”谢以令在被子里等了会儿,等彻底听不见声音后,才一把掀开被子,把足有一节指头厚的纸拿了出来。

    纸上字迹连滚带爬,除了谢以令本人,全天下找不出第二个认得出来写了什么的人。

    他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将纸收进衣襟内,困意终于得以倾盆。他躺下来,直接和衣而睡。

    醒来时,脸颊边隐约贴了什么东西。谢以令眯着眼仔细看,发现是个用纸包住的馒头。他顺手拿在手中,坐起身,咬了一口:“阿四!”

    “谢辞哥哥你醒了?”阿四探出头,站在门外,“我给你带了馒头。”

    谢以令边吃边问:“你就不能放桌上?”

    “那样就冷了呀。”阿四搓了搓双手,“谢辞哥哥,这里什么时候下雪啊?”

    “快了。”谢以令说着,下了床,走到外面一看,差不多已经未时。因为现在时不时就要出去除祟,所以南宫玥已经不再严管他的功课。

    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谢以令伸了个懒腰。睡够一觉后,神清气足,浑身舒坦多了。

    阿四忽然问:“谢辞哥哥,你晚上偷偷躲在被窝里做什么呢?”

    谢以令差点被还没咽下去的馒头哽断气,他捶了捶胸膛,等馒头下去,才有些痛苦道:“你在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阿四表情认真,“我昨晚醒过一次,看见谢辞哥哥的被子好像山丘。”

    谢以令伸手掐他的脸,眼珠左右一转,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啊。其实,我是在偷偷看书。”

    阿四看着谢以令,嘴唇动了动:“谢辞哥哥,我就好骗这一次,下次我就不相信你了。”

    *

    次日清早,思无眠练完功回家,兴致冲冲地来找谢以令,拍门喊道:“谢师兄!谢师兄!”

    第三下时,阿四开了门,神态困倦:“无眠哥哥,你找谢辞哥哥吗?他已经出去了。”

    “什么?”思无眠有些惊讶,谢师兄一向不愿早起,怎么今日出去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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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问,“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阿四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我不知道,他没有跟我说。”

    思无眠只好悻悻离开,走了几步,忽然转身对阿四道:“阿四,如果谢师兄回来了,还请你帮我告诉他,玥公子让他明日去无尽底看守。”

    阿四打了个哈欠道:“好。”

    虽已入秋,南归天阁的温度却不算太低,正殿前两座小亭至今没挂霜。

    一座名长离亭,一座名久归亭。

    长离亭内,路堇年抱剑坐在椅上,目光出神地望着蜿蜒通往山下的石阶。

    诸子末跟诸子善找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两人你推我搡地走到亭子外,诸子末先开口道:“路师兄,你在这儿做什么?今天风这么大,当心受寒。”

    路堇年眼珠都没动一下,半个眼神也欠奉。

    诸子末走进亭子,隔着距离在他旁边坐下:“路师兄,别丧气,我跟子善都认为你比谢以令强多了!”

    “但赢的人的是他。”路堇年吐出一口气,“这是所有南归弟子亲眼所见的事实。”

    诸子末道:“眼见就一定为实吗?”

    “就是!”诸子善附和,他踩着亭子的台阶,跨步走进来,“再说了,这半年多来,路师兄你背地里为修习下了多少功夫,我们都看在眼里。真要比起来,这次趴在地上的肯定是谢以令!”

    路堇年听到这里,终于动了动。他缓缓往后靠在椅背上,扯了下唇角道:“背地里下功夫,哪比得上人前出风头。谢以令现在四处除祟,威名在外,南归谁不知道?”

    诸子善翻了个冷眼,语气不屑:“论身份规矩,路师兄毕竟是师兄,再怎么也应该比谢以令先下山。”

    诸子末赞同道:“要不是靠扶风道长,有他谢以令什么事?还有那个思无眠,连带着也一起下山,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真是不懂扶风道长究竟是怎么想的,路师兄哪点儿比不上谢以令?还有玥公子,要是他肯提拔路师兄……”

    “好了。”路堇年越听心里越不舒服,“都闭嘴。”

    他从椅上站起,丢下一句“都别跟来”,往另一边走了。

    诸子末跟诸子善的话实打实地扎中了路堇年的心。

    是啊,谢以令是师弟,他是师兄,理应他才是首位跟扶风道长下山的弟子。

    第一次下山,他一定会表现出色,然后顺理成章地获得自由下山除祟的权利。

    同门谈论他时,语气艳羡。长老提起他,则满口夸赞,这才是他路堇年的道路。

    现在这条道路也一直都没有变,但走这条路的人却成了谢以令。

    事情是怎么到这一步的?

    路堇年眉头紧锁,闷头朝前走。他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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