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从此,她们有了无数个辗转于唇舌间抵死缠绵的吻。
回想起来,季霜辞舌苔止不住发苦,接过明葭月递来的茶,她抿了口,而后挂一副完美的假面,落笔签字。
“能和明总合作,荣幸之至。”
谈完工作,秘书要送季霜辞下楼,明葭月折了朵开的正好的栀子花,先一步走过去,“我送你。”
季霜辞眼波微动,点头。
电梯门一合上,栀子花的花香便不容拒绝的挤进鼻子里,身旁的人站的挺拔,如松枝积雪,冷香幽幽。
香气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花香还是人香。
季霜辞瞥了眼她颈间的项链,不说话。
明葭月长眉微微皱起,又松开,反复几次,也不说话。
专属电梯,不会有别的人进来,季霜辞看着数字一层一层往下落,心也跟着一点点往下跌。
终于,季霜辞先没忍住。
“明总亲自送我,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明葭月怔了一秒,随即轻轻笑起来,忽而侧过身,将花塞到季霜辞手里。
“花开的好,带一朵回去吧。”
栀子花不是多名贵的花,但是明葭月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不需要多精心的照料,偶尔记起来,施点肥,浇点水,裁剪一下枝叶,便会送来一场浩荡的花开。
指尖的温度一触即离,季霜辞下意识去捉,却摸了个空。
明葭月又站回了距她一步远的位置,沉默的波澜不惊,仿佛从未朝她靠近过。
虚虚将花握在掌心,季霜辞眨了眨眼睛,毫无预兆的说了一句。
“明葭月,我对你是真心的。”
只有两个人的电梯空空荡荡,空的似乎季霜辞的话在耳朵里撞出了回音,明葭月的睫毛快速颤了一下,她仰起头,看着电梯层数从2跳到1。
季霜辞觉得仿佛等了一辈子那么久,才听见旁边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句。
“真心?在生意场上谈真心,季总何时有了如此奢侈的想法?”
嘀~
电梯门打开,季霜辞晃了一下,巨大的失落笼罩而下,低头瞬间,眼中的泪意一闪而过,复抬头时,还是不动声色的走了出去。
在外人的眼里,两人的气质随着季霜辞年岁渐长,愈发相似。
明氏的员工从电梯外经过,见到两人一起从电梯出来,恍了下神,惊喜又惊吓,连连打招呼。
“明总好,季总也在,季总好。”
季霜辞点头回应,没看明葭月,唇角有意的往上勾。
“明总,就送到这吧。”
明葭月没应声,也当真没有再送。
季霜辞迈着大步往前走,明葭月注视着她的背影,一时眼底情绪带了点恍惚的寂寥,尤记得初见季霜辞时,她还似一株未长成的青竹要独自迎接风雨,而如今,已是在沉浮商海里让人真心实意称一句季总的人物了。
明葭月想笑,动了动唇,却发现笑不出来。
沉默了会,她转身走进电梯。
系统忽地出声,“嘀,宿主,经检测,你正处于强烈的悲伤情绪中,请问是否需要心理咨询?”
明葭月仍是维持着若无其事的姿态,轻飘飘的反问它。
“机器人也知道什么是悲伤吗?”
系统罕见的沉默了许久,直到明葭月以为它不会再说话时,才听它认真道。
“严格来说,我不是机器人,当我被宿主赋予名字的那一刻,我就是超脱于机器人或者i的存在,用更简单的话来说,我能体会到你们人类的情感。”
明葭月当作没听到,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只觉得疲惫与寂寥,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第35章 喜欢她什么
出了明氏大楼的门, 季霜辞脸上表情一瞬垮的明显。
回自己办公室的途中,下属和她打招呼,季霜辞冷着脸, 谁也没搭理。
和身边的同事对了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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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识意推门进去。
“什么臭脾气,我们公司谁惹到你了?”
季霜辞眸光凝在一支钢笔上, 笔身通体漆黑,笔帽顶端有一朵五瓣烫金花的图案, 刚才她在明葭月的办公室桌上看到了同样款式的一支笔。
季霜辞送给明葭月的礼物不多,一个栀子花胸针,一条栀子花项链, 还有一支钢笔。
出于某种私心, 季霜辞送给明葭月的礼物她也都给自己准备了一份。
单方面认定的情侣款。
明葭月的办公桌十分简洁, 连笔筒都没摆,季霜辞余光扫了好几眼,整个桌面上,只有那一支钢笔,且边缘有轻微被磨损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常拿起来用的。
LS品牌的定制款钢笔,笔身颜色由买家自己调色,世界上不会出现完全相同的第三支。
顾识意在季霜辞对面坐下来, 明亮的阳光镀在季霜辞脸颊一侧, 将她变幻不定的神情映照的分明。
顾识意跟了季霜辞多年,猜出了她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静静的等着。
好半晌, 光线偏移,季霜辞放松下来, 倒进那一半没有阳光的沙发里。
她拧起眉,表情格外微妙的对顾识意说。
“我向明葭月表白了。”
顾识意眉心狠狠一跳,沉默了一会,平静点头。
“然后呢,明总怎么回应的?”
将钢笔拿起,握进手里,季霜辞咬了下唇,一副很纠结的表情。
“自然是拒绝了。”
“但是……”
季霜辞盯着手里的笔,眉心拧的好似打了一个结。
“但是我送给她的项链,她今天戴着,送给她的笔,她也一直在用,你说她会不会……”
顾识意懂季霜辞的未尽之言,毕竟她是亲眼看过明葭月和季霜辞是如何在人前翻脸无情在人后笑脸相迎的。
两个人都惯是会逢场作戏的高手。
顾识意沉思了会,又问,“明总是拒绝的直接吗?还是说回避了,没有正面回答。”
模棱两可,含糊其辞,进可攻,退可守,属于商务外交谈判里回避策略中的一种。
季霜辞愣了下,随即心念一动。
“你的意思是……”
注视着季霜辞的眼睛,顾识意鼓励般的点头。
“没有明确的拒绝就是不拒绝,季霜辞,你把她放进心里将近十年,她今年已经37了,难道她不主动走向你,你还要继续去拼搏下一个十年吗,虽然明总看起来比同龄人保养的好,精力也胜过许多人,但等到下一个十年,她年华不在,垂垂老矣,你要在那时候,才舍得把爱痛快说出口吗?”
“你们两个人,都有各自的骄傲,但是是你先动心,你去低头又能怎么样呢。”
“你非要和她较劲干什么呢?她是会低头的人吗?”
“哪怕她拒绝你,左右她身边没人,你去哄哄她,死皮赖脸赖着她,又能怎么样呢?最重要的是怜取眼前人。”
顾识意一番肺腑之言,她看着季霜辞单相思了这么多年,心疼有,怨怼亦有之。
在感情里,季霜辞实在是太不干脆了。
季霜辞唇边弧度锐减,她似是被震住了一般极为缓慢的眨动了一下眼睛,是啊,她27了,开始奔三了,眼尾开始出现零星的细纹,精力也不似二十刚出头那会充沛,汲汲营营,钻营事业,试图与明葭月匹配。
可光阴无情,再等上下一个十年,她与明葭月还能有多少心力能留给爱呢。
过了不知多久,季霜辞目光不明,时长叹一口气,单手支起额头。
“我知道了。”
自这天起,创艺的员工惊讶的发现自家老板开始准时下班了,与明氏的竞争暂时告一段落,两家开始进入良性发展阶段,两边的员工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季霜辞下班之后,哪也不去,直奔家里,必要的应酬一应交给了顾识意。
三楼,靠右侧,有一个小阁楼,里面有一台望远镜。
偶尔季霜辞失眠时,会到小阁楼去看星星,一次她有意的调整角度,发现可以在这个位置清晰的看到明葭月家中的花园,客厅,书房,露台……
当时季霜辞匆匆扫了两眼,面红心跳的不敢再看,总觉得她这样偷窥,阴暗不道德且不尊重明葭月。
而现在,季霜辞想,必要的时候,用非常规的手段,被逼无奈罢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季霜辞大抵摸清了明葭月下班之后的生活轨迹,没有应酬的工作日通常晚上十一点到家,简单的洗漱之后,会去书房看书喝茶,半个小时左右,关灯休息,而在休息日,早七点会出去慢跑晨练,晨练回来吃早餐,大概十点左右打理花园,下午偶尔会有秘书送来文件,如果没有就会在一楼花园一侧的小花房里看书。
明葭月的生活比季霜辞预想中要简单太多。
五月五端午,明葭月给本就不多的佣人放了几天假,周安安去陪她父亲了,只剩明葭月一个人在家。
季霜辞敏锐的觉察到这点变化,她知道,她苦等的机会终于要来了。
当晚,绵绵小雨,下的淅淅沥沥。
还未入夏,晚风透出几分寒凉,季霜辞特意换了一件薄款的商务衬衫与半身裙,出去淋到湿透,狼狈,凌乱,又不失几分让人怜侧目的美感。
季霜辞掐准时间,拉下电闸,再去摁门铃。
没几分钟,果然见到明葭月从客厅走出来,举着一把红伞,穿过花园,一步一步,如孤松清雪,破开重重灰蒙雨幕,朝她走来。
季霜辞还在恍惚时,明葭月已然打开门,在她身前站定,上下扫视了一眼季霜辞,不是很耐烦的语气。
“季总不抓紧回去换身衣服,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季霜辞低垂下眸,再抬起,雨水滚落,眼中随之闪动起水光。
“我的车半路抛锚了,急匆匆走回家,结果家里漏水,还断电了,实在是冷得很,明总能不能让我进你家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季霜辞是个天生的演员,她哆嗦着可怜巴巴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不忍心。
明葭月指尖动了下,这几日心中本就有些烦躁,见到季霜辞,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更甚。
但到底,明葭月侧过身,让出一条道来,“进来吧。”
明葭月只带了手里一把伞,季霜辞与她并肩走,小心的不让身上的水沾到她身上,走了几步,她忽而发现,明葭月举的伞,向她倾斜了大半。
等两人进了客厅,明葭月身上也湿了。
顺着季霜辞关切的目光,明葭月平静的扫了眼自己湿了的衣服,而后指了指一楼浴室的方向。
“一次性换洗的衣物放在浴室外靠左的第一格柜子里,洗完就走。”
明葭月的语气陡然冷下来,季霜辞见好就收,老实的走去浴室,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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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关心一句。
“明总,身上湿衣服记得换。”
明葭月不咸不淡瞥她一眼,“不劳季总费心。”
言罢,明葭月直接上了二楼。
季霜辞走进浴室,还未燃起的喜悦像是陡然间被泼了盆冷水,明葭月的态度实在是叫人看不准,猜不透,忽远忽近,似是而非。
苦恼的闭上眼睛,任由热水滚落。
季霜辞默默打定主意,不管明葭月态度如何,横竖她今晚都要留在这里。
明葭月回了卧室,找了身衣服,然后去了二楼浴室。
水雾弥漫,衣物褪去,明葭月一反常态的站在镜子前,打量起自己,成熟冷淡的一张脸,完全比不上年轻人充满张力的身材,季霜辞到底喜欢她什么?
所谓的钟情,所谓的喜欢,所谓的爱,难道不是一时片刻的欲望吗,就如水中月,镜中花,来的汹涌,去的也快。
眼前水汽愈重,明葭月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更乱了。
她记起许多年前,也是在这个房子,也是同样下着雨的夜晚,季霜辞不知天高地厚的对她说喜欢和爱,那时的她眼神很亮,像是装了一整个银河。
刚才在门外,她望向自己的眼睛,与当年,如出一辙。
窗外的雨陡然间下的更大了,明葭月的心慢慢的飘浮起,又快速的坠落下去,几经起落,最终化为一声轻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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