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骆荀一摇头,“你忙去吧。”
小二离开,骆荀一喝了一口热汤。
直到她吃完饭,刚刚发生的事情仿佛没有发生一样,没有在有第二批的人进来。
她起身上楼,此刻大厅的人只有十几人。
有人喝得烂醉如泥,倒在桌子上,还没等小二去扶人,又晃着身子继续喝。
有人还在愤愤不平,暗暗咒骂着。
回了屋,骆荀一点燃蜡烛。
她随意翻了翻书,这本书她翻看了学词,早已经倒背如流。
垂下来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掩去眸中的情绪。
她开始思考起来,如果有人被内定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并非没有可能。
大抵过了一个时辰,门口被敲了敲。
她有些疑惑,谁会来敲门。
她并没有安排人给她送什么东西。
是孟泉吗?
她应该在休息。
门口只是被敲了几下,不像是女人在敲门。
她没反应,也没说话,外面的人停留了一下,没一会儿就走了。
骆荀一吹灭了蜡烛,起身回到了床上。
走远的人嘟囔着,“睡这么早做什么?”
大厅的人几乎没了人,大门也被关上不再接待客人。
第26章
宴会 随着天色渐渐亮起,街道……
随着天色渐渐亮起, 街道上的人陆陆续续出现,橦橦黑影慢慢消去。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这么快吗?
刚刚说自己要什么早食,现在就送过来了?
早上天冷, 不少人选择在屋内进食。
她打开门, 目光落在那人的身上。
“女君, 这是旁人托我给你的书信, 说是明日等你的回信,要我过来拿。”说话的人是昨晚的小二。
她接过来, 低眸看着手中材质极好的信,眉心轻跳。
“我先走了,您要是有其他要求尽管叫我。”
她的语气比昨天还要热忱, 面容谄媚。
骆荀一默了一下,关上门, 随即打开了信封。
【后日午时,驯良馆, 旬阳宴,女君若愿前往,奴家在此等候——晋瑞。】
信封的下面盖了印章, 代表官学。
晋瑞,是皇长子的封号。
晋瑞深受女帝喜爱, 喜怒无常,乖张暴戾, 一些皇女都得避他风头。
驯寻馆,旬阳宴。
怕不是为他的入幕之宾所设。
但她昨日才到京都, 怎么就有信送到了她的手上。
骆荀一微微蹙眉,把信封随意放在一侧,只取毛笔另写一封。
吃完早食后, 孟泉找了过来。
“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她语气有些兴奋,很期待这一天的安排。
孟泉拉着她往屋外走,下楼梯时便被为首的人撞了一下。
骆荀一还记得她们,昨夜醉酒回来的人。
“走路不看人吗?”她语气不好,甚至夹带着轻视。
孟泉回头看着已经离她两三步的人,强忍下。
越过骆荀一的几人,随意看了她几眼,闹哄哄地上楼。
骆荀一看了一眼情绪低落的孟泉,微微侧身看了一眼已经上去的几人,眸光闪了闪。
出客栈时,不远处有人在修路,只是一小节,错乱的石头被摆放在一旁,有几个直接脱离。
孟泉显然还有些愤愤不平,跺脚踩了那一堆松散的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扭伤。
骆荀一扶了扶她,出语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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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生气,刚刚为什么不叫住她们呢?”
“京都还是不要惹事,谁也不知道会惹到谁。”孟泉小声道。
虽然这样说的,孟泉依旧恼恨着想要撞回去。
凭什么这样。
她脸上出现了很浅的笑意,随即应着,“嗯。”
白日里并没有什么好逛的,孟泉在摊贩上买了几个保暖的零件,便兴致缺缺地提出想回去。
“你不买一些东西吗?”
骆荀一摇头,“没什么好买的,可能不怕冷。”
街道上人来人往,有马有骆驼,时不时能够闻到羊汤的气味。
灯笼一个一个连接在一块,从二楼连接着对面,夜里时便会亮起来。
话刚停,她又继续说,像是起了兴趣。
“鱼鲜?”
“你想吃鱼鲜?”孟泉迷茫了一下。
孟泉看着不远处抱着一团黄花的男子躲着摊贩后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旁边的人。
“那那进去吧。”
骆荀一抬脚进去,孟泉也连忙跟了上去。
“你没有看见有一个男人在盯着你吗?”孟泉压低声音。
“有吗?”骆荀一挑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提起了别的话题,“说起来,再过几天,我可能要去庙里一趟,你要去吗?”
“我可能去不了,还有其他事要做。”孟泉想到受邀去参加宴席,还是拒绝了。
骆荀一每次考试前都会去城外的寺庙,间隔一个月便去还愿。
两个人刚坐下,外面就进来了一个女人。
她先在店内左右看了看,看见骆荀一,便脚步坚定地朝她走来。
来到骆荀一旁边,她先是笨拙地鞠躬,显然有些不适应这种行为,“我家主子想请您过去一趟,想同女君叙旧。”
“叙旧?”她先是疑惑地看向说话的人,语调又低又平静,“你家主子是谁?”
仆从先是犹豫了一番,像是烫口一样吐出那几个字,“是魏家魏冼。”
“我与她没什么好叙旧的。”
仆从的脸先是涨得通红,面露惶恐,刚刚的神气一下子没了,“女君还请过去,不要为难我。”
鱼鲜被摆放上来,有热汤和一些配菜。
骆荀一的目光从仆从挪动了鱼鲜上,她像是有些为难,“你看,我也没有时间,下次吧。”
孟泉附和:“对啊,也没有时间,鱼鲜就要趁新鲜了才好吃。”
两人不理她,她开始焦急起来,额头上的汗都快流下来。
她咬牙离开,孟泉看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
“你得罪魏家了吗?”
魏家的家主魏敏在朝中任户部侍郎,张和的父亲是魏敏的哥哥,魏冼是家中第二个女郎。
“也不算得罪,只是魏冼讨厌我。”她顿了顿,换了一个说法。
孟泉无语,这有什么区别。
“你不去她会怎么样?”
“生气?”她随便猜了猜,“这关我什么事,魏冼能做什么?找人把我打一顿?她母亲是官,她又不是。”
骆荀一并不在意魏冼如何,她有功名,魏冼家中老二,既无功名,头上又有一个姐姐压着,她能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她尝了一口鱼鲜,“很甘甜啊,之前我在旁处就没法吃到,如果你有机会,你可以去试试另外一条街的羊汤,很鲜。”
孟泉见她不在意,也没说什么,低头也跟着吃了起来。
街道上,仆从心慌地去禀告,见主子摔杯,连忙跪了下来。
“废物。”
魏冼显然脸色不好,主动过去又丢面子,不主动过去便要遭殃。
她站起来,有些粗暴地整理衣袖,腰间的玉佩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魏冼气势汹汹去了对面的店铺,见到不远处的人,又放缓脚步,恢复成往日的神色。
“骆荀一,你真是好大的架子。”她语气轻飘飘的,却格外阴冷。
坐在旁边的孟泉不自觉抖了一下,脸上有些忧愁。
骆荀一没在意她的到来,但对于她来的确有些惊讶。
按理说,她不会过来。
“不知道你想和我叙旧什么呢?”她温和道,平静地注视她,仿佛再看一个不懂事蛮横无理的孩子或者学生。
甚至她脸上还浮现了疑惑,不在意的疑惑,狭长的眸中打量着来人,觉得魏冼没事找事。
魏冼见她这副样子,脸色铁青,忍住想要骂人的话,突然觉得张和被她气得跳脚并非没有道理。
“想必你还没参加过青材宴,设宴的人听说你来了,想要邀请你去,她不是你能得罪的人。”
她反驳地说着,“我不觉得我有什么能力能让别人第二天就能知道我,除了你自己自作主张,我全然不知道啊。”
“即便对方是五皇女,你也不去吗?”魏冼冷笑。
“什么五皇女,我不知道啊。”她装傻充愣,和气道,“我不知道什么宴会,我怕生人。”
魏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来你是拒绝了。”
骆荀一宁愿去参加什么荀阳宴也不会去参加什么青材宴,她像是没听到魏冼说的话,将鱼鲜放置热汤中,随即吃了起来。
“我也没时间,就不送魏女郎了。”
“你会后悔的。”
她不但不会后悔,还会有很好的睡眠。骆荀一理都没理她的话,没再给她一个目光。
孟泉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见人生气拂袖离开,才慢吞吞地问她。
“你这下真得罪人了。”
五皇女一看就不能惹啊。
“刚刚发生什么了吗?”骆荀一疑惑反问,“我们不是吃得好好的吗?没有人来打扰我们啊。”
孟泉沉默下来,有些精神上的焦虑,甚至感到恍惚,觉得她变了。
她之前一个标标准准的正直君子,从外表到谈吐,没有人比她更像,即便骆荀一跟她说她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女郎都不会怀疑,甚至觉得她不该有这样的出身。
如今怎么耍起无赖了。
为什么不答应五皇女的邀请呢?这是多好的机会,甚至可以得到五皇女的举荐,甚至得到她的提拔。
五皇女是如今呼声最高的一位,更甚至可以得到她的重用。
孟泉觉得她过于随意了,这个时候没必要维持所谓的清高。
不抓住机会怎么能一步一步往上爬呢?这是多么好的机会。
孟泉甚至开始思考如果她得到了这个邀请,一定会去应邀参加。
见她心不在焉,骆荀一以为她在想后果,“怕我连累你吗?若是五皇女真要追究,不会连累你的。况且,我不过还是一个尚未及第的人。”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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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像是清醒过来,有些结巴道。
回去后,骆荀一觉得她有些奇怪,可能是今天的心情被打破。
夜里跟昨晚一样,没什么变化。
待在屋内的骆荀一甚至没有出门去看。
天黑后,她合书没再看。
门外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敲响门,见没人理,继续咚咚咚地敲着。
骆荀一起身拿了回信走到门口,开门面无表情地盯着敲门的人。
那人冷不丁地往前倒,连忙抓住门这才没摔到地上。
“我来拿信。”她尴尬地摸了摸头,不自觉小声地说,“明日这不是怕打扰女君休息嘛。”
“给。”
她眼前一亮,收了过来好生保管着,“女君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她拿到信便立马离开,想到即将得手的五两银子,脸上都要笑出花了。
骆荀一微微抿唇,觉得有些不对劲。
科考的名次她并不是很拔尖,也没必要很拔尖,只需要最终考试得到好名次就行。
她甚至没有出现在任何的宴会上,一个很普通的考生,为什么接连有两个找上她。
一个可能是魏冼搞出来的事情,那另外一个呢?
第27章
按理说,女君该娶我的 两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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