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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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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的衣袖,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今日述职,事务繁忙,近几日往返时间都无法说准。”

    她低着声音,浅色的眼眸淡淡地注视他。

    徐韫眨了眨眼,一半身子都压在她身上,仰头亲了过去。

    他声音轻轻的,含着羞涩,“那你莫要跟其他男人多说什么,也不要夜不归宿,其他什么的,我自然知晓体谅。”

    火速成亲这件事情,连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更别提其他人才刚刚知晓此事。

    先帝刚刚逝去,无人敢举办宴会,也无任何喜事。

    如今许多官员已经胆战心惊,生怕被牵连下狱。

    她今日才从旁人那知晓,她成婚的由头竟然是什么指腹为亲的娃娃亲。

    “妻主可用过午膳?”

    他仰头询问,细长的手指勾着她的手指,甚至往里探摸进了她的掌心里。

    “用过了。”

    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喉结滚动着,语气微沉。

    见她这副模样,徐韫微微抿唇,想要把她拉进卧室里,却又顾及下午需要回去,匆匆抽出手指,红着脸进了偏房。

    骆荀一被调职,这几日本就处于忙碌的状态。

    见他不跟着,便抬脚往书房的方向过去。

    书房在外院,骆荀一还没到便远远见着门口候着一个人。

    “家主,这是尤单女君送过来的书信,说是在老地方等你。”

    “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我?”

    “正君不允许奴去内院。”

    玉芩歪了歪头,露出被打的半张脸,弱弱道。

    如他所料,她继续询问出那句话。

    “谁打你了?”

    “正君的贴身侍从,旬邑,说奴不懂规矩,要奴去打扫前厅,说奴打扫得不干净,便打了奴。”

    他连忙跪在地上,语气惶恐,“奴不想离府,一定会老老实实干活的。”

    骆荀一微微皱眉,“以后你便待在外院,他既然不想你去,那你就不要去了。”

    玉芩白了小脸,只偌偌地应下。

    骆荀一看着手上的信封,抬脚进了书房。

    信封的确是尤单送来的。

    酒楼见面。

    今天下午吗?

    骆荀一折叠好放在火盆里燃烧,狭长的眼眸静静地注视被火蛇吞噬掉的信。

    随后,她起身走出去,便见玉芩还站在门口不动。

    “随我出去一趟吧。”

    随她来这座府邸的下人只有一两个人,不过是帮她将她的书和衣裳带过来,后面也便待在这里不离开。

    如今她虽然能使唤人,全府上上下下也皆听徐韫的话。

    她去酒楼,徐韫若知晓定会来阻扰她。

    酒楼这两个字听起来并不是个好词,起码对于已经成婚后的女君来说。

    听到女君的话,玉芩眼睛瞬间亮了亮,俯身后便跟在她后面。

    得知女君出去的旬邑犹豫着,犹豫要不要告诉公子。

    他抬眼看着屋内的公子正绣着式样,将话咽了下去。

    死死盯着恐怕也会让女君心生不满。

    临近黄昏。

    从父亲那回来的徐韫坐在大厅,低头抿了一口茶后便蹙眉询问妻主在哪里。

    “女君现下还在外面。”

    “没有说去了哪里吗?”

    徐韫放下手上的茶盏,面容阴沉下来。

    这个时候了,还没有回来。

    妻主还能去哪里?

    徐韫微微掐紧手心,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可能的结果,面容变得急促慌张起来。

    他僵着身子,只坐在那,面色越发难看,一语不发。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旬邑从外面走来,低声在徐韫耳边说话。

    地上突然传来杯盏破碎的声响,端坐在那的徐韫胸脯起伏着,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已经暗下来的外面。

    喝酒?

    同谁喝酒?

    徐韫起身走出去,绕过走廊,便见着从大门走过来的妻主。

    他正欲出声,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两个时辰,喝什么酒能喝两个时辰?

    他眼尖地瞧见跟在她身后的侍从,今日下午从见过。

    他迎过去,抬头仰视,“妻主……”

    天昏暗下来,徐韫看不清楚妻主的神色,只能确认她醉了。

    徐韫哪能不知道她的酒量,喝了一碗便能喝醉,做出什么事情来,醒来便会忘记。

    他扶住她的手臂,急切地想要找到她身上有没有别人的痕迹。

    什么胭脂,什么气味。

    “担心什么?”骆荀一微微俯身,把人拉进怀里,一只手握紧他的腰。

    “生气了?”

    潮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脖颈,腰间被摩挲着,他抖了一下,心脏跳得很快,只觉得她真的醉了。

    他匆匆瞥了一眼,看了一眼她身后跟着的随从,暗示性地看了一眼旬邑。

    徐韫草草看了一眼玉芩,便扶着自己的妻主回屋。

    旬邑没有跟上去,拦住玉芩,“跟我过来。”

    被扶回去的骆荀一神色正常,只坐在那,低垂着眼睛喝醒酒汤。

    徐韫脱下妻主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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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袍,检查过后意识到没有其他异样的痕迹才安心下来。

    只是喝酒吗?

    屋内的蜡烛被点燃一大片,侍从也退了下去。

    徐韫微微咬唇,被妻主拉进怀里也无法缓解脑子里的焦灼。

    “妻主为什么不告知我去了哪里?偏偏要我一个人待在这后宅徒徒担忧吗?”

    “只是喝酒便如此担忧?”骆荀一环住他的腰,抬手覆过他的手,“往后若一夜未归,正君岂不是要急得四处找人?”

    她还要一夜未归?

    他眼尾微微上挑,攥住她肩膀上的衣裳,声音莫名尖锐起来,连带着身上都带着刺,“妻主故意如此,故意让我担忧,妻主难不成还要背着我养外室不成?”

    她突然笑了,“正君是不是过于敏感了?”

    “你若真这样,我便死给你看。”触及她的目光,短暂的理智回笼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瑟缩着,微微抿唇,眼睛红了一圈,声音带着哭腔,“你若背着我养男人,我就先去杀了那个贱人。”

    骆荀一垂眸望他,只觉得他太过敏感而杯弓蛇影。

    怀中的人眼睛都红了,掌下的细腰紧绷着,还瞪着自己,像是她承认下来便立刻要掀了这屋顶,提剑去杀人。

    哪里还有什么贤淑温婉的影子在。

    骆荀一莫名觉得心烦。

    她抬手抚摸他的脸颊,擦拭掉他眼眶内不断垂落下来的眼泪,“真是一个妒夫。”

    “这就是你学的内容吗?”骆荀一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又垂头亲着他的脖颈,滚烫的手抚摸他的后背,随即牵制住他的后颈。

    他蹙眉,紧绷着身子,还未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只一味阴沉着脸,身上的戾气几乎要掩盖不住。

    眼眶内的眼泪不断地掉下来,薄薄的眼皮几乎要承受不住,打湿了面上薄薄的妆容。

    他的面容潮热,垂掉下来的耳坠轻轻晃着,甚至有一个已经贴在了脸颊上。

    骆荀一抚平他攥着的地方而变得褶皱起来的一处,垂头亲住他死死抿住的唇,不顾他情愿不情愿。

    他被迫张开唇,甚至被迫半眯着眼睛,变得生艳的面容湿漉漉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而引起全身无力。

    细碎的语调从他口中溢出,喉结滚动着不断咽下,眉眼中的媚气越发勾引人。

    怀中的人并不会接吻,甚至不会换气。

    只亲了一分钟便开始剧烈喘起来,双手无意识推动她的肩膀。

    被突然松开,他趴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喘着气,眼睛半眯着,打湿的睫毛颤得不停。

    他全然已经没有力气,脑中一片空白。

    “真没用。”

    听到被嫌弃没用的话,徐韫委屈地埋在她的脖颈处,勾着她的脖颈。

    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是不是还亲过旁人,怎么一副熟练的模样。

    他的手指无力地滑过她的衣裳,清冽的馥郁萦绕在他的鼻腔处,红润柔软的唇不小心擦过她的侧脸,腰间的力度让他心尖烫了一下。

    本该一切都符合徐韫对婚后的幻想,与她同榻而眠,被她宠爱,甚至生下一个像她的孩子。

    而如今呢?他在吃醋,甚至此刻还在惶恐担忧自己是不是要吃一辈子的醋。

    随着腰间被她的手臂抱紧,他越发无力地瘫软在她身上。

    他费力地支着身子睨她,抬手轻轻扯开她的衣裳,眉眼的媚气越发浓厚,只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妻主,仿佛被如何摆弄也只是怯怯地听从。

    经过刚刚的动静,他似乎没了精力去争论这个。

    似乎已经意识过来,神智已经清醒。

    他应该在她面前好好扮作一个好夫郎,而不是在她面前发脾气,质问哭泣。

    骆荀一抬手握住他动弹的手,漫不经心地将其按下来,摸了摸他的脸颊。

    “不生气了吗?”

    她托起他的腿,轻轻握住他的腰,轻轻一扯便把他的衣裳脱了下来。

    他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埋在她怀里微微喘着气。

    衣裳薄,掉在地上也是无声无息的。

    他身上唯一的小衣粗粗遮掩那一点肌肤,裸露的肌肤滑腻薄嫩。

    他小声惊呼了一下,被压在榻上双手分开,不安分地扭动身子。

    身下的人漂亮得像海妖一般,身段上佳,面容更似桃花。

    他低低喘着气,满目柔和依赖地盯着她,即便被她欺负得哭出来也只是颤抖着不说话。

    刚刚浑身的尖刺瞬间被抚平消失,就好似没有发生一样。

    骆荀一怔愣地盯着身下的人,眸中晦涩。

    就这样也行。

    雷声大雨点小,蛮狠一点也没什么。

    起码他有眼见不是吗?他应该也清楚她没有义务有耐心去接纳他存在的坏脾气。

    第56章

    发卖 沐浴过后。 ……

    沐浴过后。

    徐韫被骆荀一抱了出来。

    他拢了拢外衫坐在榻上, 倚靠在枕头上歇息。

    见妻主出去,徐韫撑着手坐起来,抬高声音把人叫了进来。

    他抿着唇, 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发出的声音有些哑, 甚至避免多说话。

    “家主去哪里了?”

    他垂着眼皮, 面容一点一点阴冷下来,漆黑的眼眸内幽深阴郁。

    仿佛他刚刚进来时看到的一副温婉模样是个假象。

    玉芩没有抬头, 忍住发抖的身子,“家主去了盛和酒楼。”

    “同谁?”

    “家主的好友,名唤尤单。”

    “只喝酒吗?”

    “奴待在门外, 并不清楚。”玉芩低声回道,面容朝地。

    徐韫缓慢地转动眼珠, 神色不自然地转动身子,动作僵硬地抬手遮了遮脖颈处的肌肤, 好一会儿没说话。

    空气沉默了半晌。

    跪伏在地上的人好久才听到声音。

    “下去。”

    玉芩站起来,不经意地抬眼看了眼榻上的人,连忙收了回来。

    他随着屋内的侍从走出去, 被衣袖遮掩的手紧紧掐着手心。

    他内心震惊,女君刚与那个男人温存过?

    不久前这位名义上的正君还气得站不稳, 现下还按耐不住嫉妒朝他这里问话。

    他脸上神情变来变去,甚至觉得自己使计得了名分根本没法从这位正君手下活过去。

    除非他有了孩子。

    外面已然黑了下来。

    眼前的人站在他面前, 一半身子都被黑暗笼罩,声音低沉夹带着警告, “往后若不老老实实,小心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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