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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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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显出大团大团不规则的印子,衬得她整个人很是狼狈。

    刘敏淑束手束脚的胆小模样,她根本不顾地上还未收拾干净的瓷碎,整个人踉踉跄跄都还未走到司馥嫣身前,就膝下一软‘扑通’一下跌跪在地上。

    “大姑娘。”

    “方才家中传来消息,爹爹说太子殿下派了五城兵马司

    , 把永昌侯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是不是昨日宴会,家中兄长犯了什么错事。”

    刘敏淑来的路上就已经哭过一回,可当着司馥嫣的面, 她依旧怕得厉害。

    她是日渐式微的永昌侯府嫡长女,按理说这个身份,无论如何都攀不上辅国公府这样的世家大族,更何况她嫁的还是国公府世孙,会成为司家的长孙媳妇。

    当年司家那位惊才绝艳的世孙,在雍州与越境的漠北瓦剌部族相遇,遭到伏击,重伤垂危。

    就算有杏林圣手芜菁娘子救治续命,也只能维持不到半年的生命。

    司家长房倾尽所有,才培养出来文武双全的优秀接班人,落得这般境地,无计可施之下,司家想到了给世孙冲喜的法子,然后选中了八字最为合适的永昌侯嫡女刘敏淑。

    刘敏淑就这样顶着命格的八字,稀里糊涂嫁入辅国公府,可半年不到,世孙还是死了。

    两人没有孩子,刘敏淑本就是这场联姻的牺牲品,她顶着世孙媳妇的名头,一个人孤零零守着丈夫生前住过的院子,平日也就几个丫鬟婆子伺候起居,基本不再露面。

    但昨日府中办宴,一贯清冷孤傲的大姑娘竟然派丫鬟给她传话,说府中请了她娘家哥哥来府上参加宴会,问她要不要见上一面。

    刘敏淑从嫁入辅国公府,就再也没踏出过国公府大门,她想也未想就欣然点头应下。

    可是她没想到,昨日隔着屏风,让兄长在女眷喝茶聊天的地方她见了一面,今日清晨家中就出了乱子。

    “嫂嫂这是做什么,若是让外人瞧着了,不知道还以为我在家中是如何苛待您。”司馥嫣声音清冷,却没有让丫鬟把人扶起来的意思。

    刘敏淑肩膀一抖,想要自己站起来,可司馥嫣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种冷意让她手脚发软,没有半点力气。

    “我,我听说兄长昨日宴会散场后,强行带走一个婢女,可是我阿兄在外头惹出是非。”

    “能不能求求大姑娘,给出个主意,救救他。”刘敏淑声音干涩,低垂的视线,只敢落在司馥嫣精致漂亮缀满五彩宝石的鞋尖上。

    “怎么救呢?”

    司馥嫣声音悦耳,细白的手掌心撑着下颌,讽刺之意十足:“我是闺阁女子,如何能帮嫂嫂出主意。”

    “嫂嫂请回吧。”

    刘敏淑终于没忍住哭出声来,声音断断续续质问:“大姑娘,这事若与您无关,那昨日为何要请我娘家兄长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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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昨儿宴会,长宁侯府丫鬟袖中莫名出现的簪子,我分明瞧见是你”

    “闭嘴!”司馥嫣蓦地站起来,俯身掐住刘敏淑的喉咙。

    她声音有些尖锐,没了之前温和的模样,冷冷朝门外吩咐:“少夫人得了癔症,瞧着像是病得不轻。”

    “把少夫人送回去,再去请相熟的郎中来府中诊治。”

    “让婆子把人给看好了,日后不许少夫人在府中随意走动,省得胡言乱语,坏了国公府的名声。”

    刘敏淑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她都来不及挣扎,就被花厅外冲进来的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捂了嘴,轻而易举拖了出去。

    司馥嫣目光阴沉沉地,落在花厅角落里某个面色惨白的丫鬟身上。

    许久,她好似笑了一下,声音不紧不慢问:“昨日不是说那簪子放得隐秘,没有人瞧见吗?”

    “你是如何做事的?”

    丫鬟‘咚’地一声跪了下来,不敢辩解,一个劲地磕头。

    她额头磕在地上,也不知是使了多大力气,不一会儿地砖上都是鲜红的血迹,丫鬟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身体抖得像是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枝叶。

    这样窒息的气压下,司馥嫣声音莫名变得温柔,轻飘飘门外吩咐:“既然办不好事情,那就让院里的管事妈妈把牙婆请来。”

    “发卖出去。”

    丫鬟磕头的身子一僵,软软瘫在地上,吓得连哭都忘了。

    阴濛濛的天,像是要把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窗外雨势渐大,落雨声像珍珠砸落玉盘,很是清脆。

    姜令檀睡得沉,加之屋里又点了安神香,她这一觉睡足了三个时辰,直到那香灭了,她才颤着眼睫缓缓睁开眼睛。

    “醒了?”谢珩拿了本书在看,长指翻过书页,听到帐子后方传来动静,笑了笑。

    “嗯。”姜令檀还有些迷糊,喉咙细声细气应了声。

    她现在能发出浅浅的单音,虽然不算熟练,可那声音却软糯异常,落在耳朵里,心都会跟着变得柔软。

    玉白的指尖挑开帐子,朦胧天光透过隔扇落进屋中,淅沥雨声带着潮潮的湿气,坐在窗旁气度不凡的男人,清冷俊逸,就像雨中氤氲白雾,不染纤尘。

    姜令檀轻手轻脚坐起来,正准备穿鞋下榻。

    太子坐在一旁,声音温和:“外边雨大风冷,穿好披风,再让吉喜送你过去。”

    “午膳记得回来。”

    “陪孤一同用膳。”

    他语调稀松平常,说得自然,就像是成婚多年的夫妻那般。

    姜令檀一时怔怔,半天回不过神。

    直到有些躲闪的目光,落在太子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指上。他手握书册,如银似雪的指节弯出冷厉弧度,看那模样像是坐在窗旁,守了她整大半日。

    可他是南燕储君,每日政务安排得极满,不该为她浪费心神。

    姜令檀觉得有些不安,唇紧紧抿着,伸手比划试探问:“殿下不回去吗?”

    太子明明在看书,却又像是一心两用,把她一举一动都认真瞧在眼中。

    他淡淡笑了声,不紧不慢搁下手里的书册:“雨大。”

    “不急一时半会。”

    “嗯。”姜令檀点头,稍稍移开视线,装作要伸手去够衣架上披风的样子。

    可那披风挂在衣架子最上方,也不知是谁挂的,她踮起脚尖去够,只勉强扯得衣架微微一晃,披风倒是纹丝不动扣在铜钩上。

    “明知拿不到。”

    “又不愿说。”

    太子身形高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姜令檀身后。

    白月色圆领宽袍用银线绣了精美的团鹤纹,腰束玉带,俊美无俦,宽大袖摆擦过她柔嫩脸颊,迦楠香清冽好闻。

    伸手取下披风,动作自然替她披上。

    他速度实在太快,姜令檀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还亲手给她系了一个十分漂亮的蝶形结。

    “吉喜。”

    “送姑娘去郡主那。”

    谢珩看了一眼外间,声音极淡吩咐。

    姜令檀眨了眨眼睛,她还什么都还没问,太子就已经猜到。

    他平静深邃眼神下究竟藏了什么,她根本就没有勇气深究,只得匆匆朝他恭敬福了一礼,有些匆忙走出屋子。

    吉喜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乌发夹着湿气,笑着朝姜令檀行礼。

    “姑娘,华安郡主已经醒了。”

    “芜菁娘子冬至前都会留在玉京,给郡主仔细调理身子,姑娘不必担心。”

    雨依旧很大,风裹着水汽,吹在脸上冷得厉害。

    幸好这处庄子不算大,穿过短短的回廊,只要一刻钟就能走到陆听澜休息的屋子。

    姜令檀站在外间,捏着微凉的手心,许久才深吸一口气抬步走进去。

    她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动静,进去时差点和怒气冲冲走出来的武陵侯,撞在一起。

    幸好吉喜提着心神,慌忙往前一挡:“侯爷。”

    应淮序愣了一下,往侧边让开一些距离。

    他看清楚来人是姜令檀,眉眼温和了些,朝她点了点头,就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吉喜站在一旁小声说:“侯爷今日瞧着,像是和郡主闹了脾

    气。”

    “嗯。”姜令檀点头,不由加快脚步。

    她人还未走近,帐子里忽然丢出一个大迎枕子,陆听澜声音清脆透亮:“既然滚了,还回来作什么?”

    “本郡主可不用你可怜。”

    “见死不救的王八蛋。”

    “滚出去。”

    姜令檀看了看滚在地上的大迎枕子,又抬眸看向躺在帐子里的少女。

    她进来前,心底积压的那些伤心酸涩,被这么一打断,霎时松了许多。

    吉喜适时出声提醒:“郡主,令檀姑娘来了。”

    帐子内顿时变得异常安静。

    陆听澜慢慢伸手,挑开帐幔,露出那张生得艳若桃李的美人脸,纤细雪白的脖颈,浓黑青丝散在肩头,脸颊没有血色,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

    “外头雨大。”

    “你也不注意些,这种天气过来。”

    “我已经没事了。”

    陆听澜靠坐在床上,笑着朝姜令檀招手,一点也看不出来昨日她还是奄奄一息,差点没能挺过去。

    “你好好躺下。”姜令檀神色温和又无奈,看着陆听澜伸手比划。

    吉喜捡起地上的大迎枕子,小心塞到陆听澜身后,轻声说:“郡主还是乖些。”

    “若是芜菁姑姑瞧见你又不听她的话,下回要在你的汤药里加上许多黄连、苦参、苦楝皮。”

    陆听澜笑着瞪了一眼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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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而朝姜令檀撒娇:“善善,你可得看好吉喜,不许她去芜菁娘子那里告状。”

    “她开的方子又苦又涩,非得逼着我三个时辰喝一回,舌头都苦得没了知觉。”

    她虽然说笑,但鬓角有冷汗,唇色青白,呼吸也很重,若不仔细观察,一点都看不出她身上有重伤。

    姜令檀心脏一抽抽地疼,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陆听澜略有些凌乱的乌发,就像小时候生病阿娘把她抱在怀里轻哄那样。

    她大致猜到陆听澜自小要强惯了,就算伤口崩裂流血溃烂,痛得再厉害,她只要有一口气能撑着,就绝不会表现出来半点软弱。

    姜令檀装作没看出她的勉强,视线看向金丝楠木桌上放着的茶水,茶水若有似无透着极淡香气,像是草乌散的药香。

    她装作若无其事端起,另一只手慢慢比划:“我喂你喝些。”

    陆听澜垂眸,凝视着茶水,呼吸微微发颤,唇角的笑容愈发明艳动人。

    “好。”

    她喝了水,姜令檀顺势扶她躺下。

    陆听澜眯着眼睛,掌心握着姜令檀的手腕,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你别走。”

    “陪我说一会儿话。”

    “昨日刺杀,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

    姜令檀叹了口气,伸手比划:“若我没猜错,辅国公府司家的可能性最大。”

    “除司家和长宁侯府外,我唯一得罪过了人,也只有宫里的赵贵妃娘娘,这事没有赵家的影子,二皇子近来也没有寻我麻烦。”

    “反而是司家宴会开始,兜兜转转绕着这么一大圈,瞧着是因为司馥嫣丢失簪子,无意中惩戒了我的丫鬟。”

    “可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司馥嫣应该是料到,你与我关系必然亲密,若是我的丫鬟出事,以你护短的性子必会出手相助。”

    陆听澜冷哼一声:“司馥嫣自小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当年她阿兄还在时,我时常应她的邀约去辅国公府做客,记得有一回小丫鬟不慎弄脏了她新制的衣裳,没多久就守夜滑了一跤,摔破相貌。”

    “后来她阿兄病逝,她沉静了一段时间,说是被司妃娘娘接到宫中小住,之后因为一些事情,我渐渐与她疏远。”

    “这些年只知她一直暗中针对我,却没想过她想杀我,还用的是这样下作的手段。”

    陆听澜嗓音微哑,捂着胸口闷声咳起来,她咳了许久,眼尾泪花都咳出来了。

    “她恨我。”

    “觉得她阿兄在雍州重伤,是陆氏统领的西北铁骑没有护好她兄长的安危。”

    “她更恨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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