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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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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她沉默良久,才从袖中掏出一张已经被她捏得皱巴巴的岁末宴席的单子,掌心用力抚了抹,依旧皱得厉害。

    姜令檀霎时底气全无,双手托着递给他。

    谢珩接过,快速扫了一眼。

    他记性好,基本什么东西看一眼,就能全部记下来,揉皱的单子被他随意丢在黄花梨木桌上:“你过来。”

    他朝她招手,去的是她平日练字特地隔出来的小书房。

    姜令檀踌躇片刻,还是跟了过去。

    谢珩拿了桌上她誊抄佛经的宣纸,用镇纸压好铺平,随意挑了笔架上的毛笔蘸好墨开始写字。

    他字写得很好,骨骼遒劲有力,苍厚郁茂,有足够的分量,沉稳且不失清雅。

    姜令檀静静在一旁看着,明日就是岁末,宴席的单子今日得交给婆子,明日天不亮就有人会出宅子采买。

    菜式大致没变,只是减去几道,又添了一些别的东西。

    他写得认真,就连之前每道菜下方用蝇头小字标注的好寓意,都一个字没落地写了。

    “还有什么想吃的。”

    “孤给你添上去。”谢珩笑了一下,停笔看她。

    姜令檀慌乱垂下眼帘,只小声道:“没、没有了。”

    她根本就不敢看他,单子新添的那些菜,全都是她平日爱吃也吃得多的。

    胸腔里像是有一股滚热的暖流划过,烫得她心口悸动,却不敢当着他的面表现出来,忍得鼻腔里又酸又涩。

    其实是很高兴的,因为能被人这样温柔惦记着,真的很好。

    书房静谧,甚至能听见笔尖落于纸上的沙沙音。

    谢珩写好后,等墨干透了才慢条斯理拿起来递给她:“看看,可否满意。”

    薄薄的宣纸,铺在掌心上,如有千斤重。

    姜令檀看得认真,菜色也都是她喜欢的,怎么会不满意呢。

    两人在书房说话,门外传来常妈妈提心吊胆禀报声:“姑娘,华安郡主身旁的窦妈妈来了。”

    窦妈妈?

    陆听澜昨日才大婚,还生了那么多乱子,她今日因为吉喜的事耽搁,一直没派人去问,窦妈妈能来最好。

    姜令檀把宴席菜单用镇纸压在书桌上抬眸望向太子,见他颔首,才朝外应了声:“进来。”

    窦妈妈才拘束着手脚走到里面,没想成一抬头看到不远处背手而立的太子,吓得双膝发软,‘扑通’一声跪下去。

    “殿、殿下万安。”

    “免了。”谢珩挥挥手,没有要走开的意思。

    窦妈妈没敢看太子,心口却惴惴不安跳着,想到临出门前郡主交代的事,她不免惶恐犹豫该不该说。

    “怎么不说话。”谢珩开口,平静不含任何情绪的嗓音。

    窦妈妈双腿颤抖,根本没有撒谎的胆量。

    “令檀姑娘,奴婢家郡主说,今年武陵侯府宅子左右也就她一个人过年,瞧着清冷,不如请姑娘明日除夕一起过。”

    窦妈妈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声音落下的刹那,屋中静得没有半点声音。

    她背后寒毛直竖,能感觉太子目光透着寒意朝她这个方向瞥了一眼。

    姜令檀经过刚才的教训,明显是伤疤没好,还记得疼,被他指腹摩挲过的喉咙现在都还难受着,她可不敢再过分放肆。

    只是与陆听澜一同守岁迎接新年,这个诱惑实在叫她心动。

    纠结再三,姜令檀给自己想了一个绝对完美的借口,因为严首辅和施小侯爷都在这雍州的宅子里住着,日岁除太子也不至于孤身一人。

    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她正要壮着胆子应下。

    没成想太子不动声色往前迈了一步,宽大掌心肆无忌惮落在她莹润如白玉般的后脖颈上,轻轻捏了捏。

    顷刻间,姜令檀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喉咙深处。

    “明日。”

    “让陆听澜过来守岁。”

    “孤允了。”

    窦妈妈神情猛地一僵,只觉晴天霹雳,又不敢拒绝,只能低头应下。

    等窦妈妈战战兢兢离去,他的情绪明显比之前外放许多,捏着她后颈的掌心,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她就如同被他含在獠牙间的猎物,谁都别想沾染分毫。

    “这个新年。”

    “善善只能与孤一起。”

    第96章 第 96 章 诡计多端

    姜令檀仰着头, 被迫与他对视。

    毫无保留露出秀白的下颌和修长的脖颈,随着她紧张的吞咽,喉咙轻轻上下一滑, 无辜而诱引。

    “殿下”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说,男人紧实的胸膛忽然重重往前一靠,拥住她瘦削的后背, 俯下身来, 凑近她的耳朵:“善善, 过了明日就是新岁,当真要留在雍州?”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没人敢入内掌灯。

    姜令檀盯着太子沉黑的眼瞳, 呼吸微促:“那个人死了吗?”

    谢珩明知故问:“谁?”

    他胸膛实在是滚烫, 书房空间又小,四周空气一下子变得黏稠闷热。姜令檀想要离他远些,无奈被捏着后颈,避无可避, 只能皱起眉说了那个她不愿意提及的名字。

    “贺兰歧。”

    “他死了吗?”

    “据说探子的消息是死了,但尸首一直未寻到。”谢珩看着她,眼底是意味深长的神色,呼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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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她细嫩的脸颊若有若无。

    廊外‘砰’一声,有一大块积雪从屋脊砸下来,姜令檀本就提着心,不禁跟着一抖,过了半晌才艰难点了点头。

    “嗯。”

    “我决意留在雍州。”

    她这是抱着侥幸的心思, 因为再入玉京要出来就没这么容易了,以那嗜血贵人的手段,真要寻她, 就算是玉京,只要没了太子的庇护一样能轻而易举掠走她。

    一辈子这么长,太子总有护不到的时候,还不如趁此赌一回,留在雍州,会有比生命更值得她去做的事。

    “孤知道了。”谢珩嘴角勾了勾,嗓音比以往更为温柔。

    “善善想清楚就行,孤会尊重你的决定。”

    他半张脸都隐在昏暗里,骨节分明的大掌缓缓握成拳,手背上淡青色经脉浮起,显然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在克制。

    姜令檀没注意到,心底还微微松了口气:“殿下对我恩情,我一定会记在心里,若日后有能报答的地方,您只要往雍州递个信儿就行。”

    谢珩闻言,脸上表情几乎控制不住,眼底隐隐的疯狂多得像是要溢出来,他抿了下唇,从袖中掏出帕子,借着擦手的动作往后退开一些。

    不然他怕失去理智,想要咬疼她,在她脂玉一样的肌肤上,蹂|躏出痕迹。

    姜令檀只觉得掐着她后颈的大掌一松,那道笼在她身上的威压也淡了许多。

    下意识转头看去,却瞥见他无名指上还沾着她下唇的血,雪白的帕子被他握着,慢条斯理,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

    他的手生得好,修长白皙,如同上等的骨瓷,只有指腹常年握笔的地方,覆着一层不明显的薄茧。

    帕子染了血迹,他一点也不在意收进袖中,沉默少顷:“好。”

    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谢珩离开,去了外院的书房。

    “姑娘。”常妈妈进屋掌灯,声音哑得厉害,也不知她在外边吹了多久的冷风。

    姜令檀站在幢幢的昏暗中,良久才反应过来:“我有些饿了,摆膳吧。”

    常妈妈‘哎’了一声,僵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容,也不敢耽搁,朝外边喊冬夏去厨房把早早就准备好的晚膳提过来。

    噼啪一声轻响,书房顿时亮堂起来,常妈妈用银簪挑了灯花,又拿剪子剪去一些,目光落在书桌上的宴席单上:“姑娘这明日采买要用的单子,可要老奴给你现在送到灶台婆子那。”

    姜令檀视线落在那上面好一会儿,摇了摇头:“再等等,我重新写一份你送过去。”

    她也说出是出于什么缘由,鬼使神差把太子亲笔写的宴席单子藏了下来。

    次日

    一早。

    姜令檀辰时不到就醒了,她缩在衾被下慢悠悠打了个哈欠,才发出一点细微的动静,外边就有脚步声走上前。

    “奴婢伺候姑娘洗漱。”

    姜令檀一愣,伸手挑了帐幔一角:“吉喜,你不好好休息,守在外边作何?”

    吉喜脸色瞧着比昨日好了不少,脸上笑吟吟的:“都是小伤。”

    “那日受罚,芜菁姑姑给奴婢留了情面。再上几日药,等背上的结痂掉了就无碍的。”

    姜令檀不赞同皱眉,吉喜要来扶她,她往床榻里侧避开:“常妈妈和冬夏都在,你这样只会让我担心。”

    “姑娘。”吉喜摇头,眼底有绝望,在她所有的认知里,无用的死士是不配存活的。

    姜令檀无法,只能朝一旁的冬夏招手:“去把妆奁左边檀木匣里的小瓷瓶拿给我。”

    冬夏转身去了。

    “那这个你拿去涂。”姜令檀接过冬夏递给她的东西,不由分说塞到吉喜手里。

    “姑娘。”

    “奴婢、奴婢只是小伤,用不上这样贵重的东西。”吉喜一眼就认出,瓷瓶里的东西是‘莹玉’,她吓得手抖,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姜令檀握着吉喜的手,语气少有的强势:“你若不要,那就别来我身边伺候。”

    吉喜掌心猛地一僵,艰难点头收下。

    可这东西说到底还是过于贵重,吉喜更清楚太子的脾性,她没敢私自留下。

    外院书房。

    临窗的书桌上摆着半人高的折子,廊外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无。

    吉喜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双手高举过头顶,掌心托着一个淡青色的瓷瓶。

    她双臂不受控制颤抖,也不知这样跪了多久。

    伯仁悄无声息守在一旁,眼中闪过不忍,欲言又止。

    直到天色渐暗,马上要到除夕宴席的时辰,这是他与她的第一个年,他不想耽搁。

    谢珩面无表情放下手里握着的书,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人,站起来往外走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善善是你的主子,既然是她赏赐的东西。”

    “无需同孤说。”

    男人清冽的身影,站在风雪漫天的长廊下,声音不大,透着凉夜的冷戾,掌握生杀予夺之权。

    吉喜身体微微地抖,背脊上冷汗多得如同是水里捞出来,她跌坐在地上,有种死里逃生的后怕。

    幽静书房,伯仁手心握紧又松开,然后收敛情绪上前把瘫软在地上的人给扶起来,他不敢多耽搁,快步跟上太子。

    除旧迎新,宅子内年节的气氛在最后一日终于热闹起来。

    谢珩走进花厅,红衣玉带,贵若美玉。

    他快速扫一眼,不见姜令檀的身影。

    施故渊正躲在屏风后方不起眼的角落剥花生,他听见声音往屏风外探了探头,轻嗤一声讽刺道:“殿下这样喜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日您是新郎官呐。”

    “可惜善善心里没有你 ,她去前院接陆听澜了。”

    谢珩冷哼,神色压着,明显不满。

    给一个丫鬟‘莹玉’他忍忍也就算了,陆听澜有手有脚凭什么要她去接,还有施故渊,“善善”也是他能这样叫的。

    他冷冷想着,目光落在门外良久,直到看到外头院子姜令檀的身影。

    然而她根本就没注意到他,正同严既清行礼,笑得落落大方是那种乖巧讨喜的模样,两个不算特别明显的酒窝若隐若现。

    谢珩目光忽然一沉,灼灼视线落在她与陆听澜一起亲亲密密牵着手上,一向幽深平和的眸底好像燃着团火,他十分清楚这是嫉妒。

    “善善。”

    “过来。”

    他终于忍不住,指腹摁住微微胀痛的太阳穴,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以至于有一种暴风雪来临前的安宁。

    姜令檀听见他喊她,只觉得有些危险,想要躲开,可花厅就这点地方,她也不能表现得过于奇怪。

    然而太子速度更快,几步就走到她身后站定,透着一股极端强势的占有欲,叫她不敢轻举妄动。

    “殿下。”姜令檀心跳如鼓,想要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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