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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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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书架后方有一间他平日休息的暗室,姜令檀本以为他压脾气,会带她进去好好算账,可没想到这个风光霁月的男人,竟荒唐十足把她放到了平日写字的那张紫檀木大书桌上。

    木头冰冷,还硬得厉害,她被他宠得娇气至极,身体才沾到桌面就嘶嘶地倒吸凉气,扭着身体想要逃开。

    他胸膛滚烫,有力的手掌落在她腰下那玲珑起伏的地方,更是炽热像是要穿透皮肉灼到她骨头里。

    一冷一热,姜令檀惊觉有些受不住,脸颊是白的,唇却红得滴血,因为羞恼身体本能地抗拒。

    “殿下,我错了。”她急于承认错误。

    谢珩要的却不是这个,他觉得这数月来给她的教训是不够的,腾出一只手掐着那娇嫩的下颌往上抬了抬:“为什么要瞒着我?”

    姜令檀自知理亏,今日又仗他所救,贝齿无意识紧咬着下唇,那抹水润红得犹似要滴出血来:“我……”

    她挣扎出一只手从袖中掏出被握得已经发烫的匣子,粉白的掌心托着,在灯影下还能看到洇这薄汗的肌肤:“我有想过与您坦白,只是、只是前尘往事,齐氏身上背负冤屈。”

    “我不确定……”

    “不确定孤的品性,还是不确定孤的能力?”谢珩问。

    姜令檀举着匣子的手都在抖,她用力摇头:“殿下向来磊落,自然要论证据说话。”

    谢珩冷呲,才不信她奉承的鬼话。

    他伸手点了点她身侧的桌面,木头发出沉闷的响声:“那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话要对孤坦白的。”

    姜令檀不明所以,以为还是因为齐家的事。

    她慌慌张张解下腰间的荷包,从里头掏出那抹她用过多次的红鱼印章,细软的指尖用力一扣,从印章的肚子里抠出一枚更小的印章。

    姜令檀喉咙咽了咽:“这是我阿娘临终前交给我的,想必是您与严大人要找的齐氏私章。”

    除了印章外她荷包里还放着一枚钥匙,一并打开匣子,封存的十七年的东西完好无损,是一方绢丝白帕。

    朱砂红的字迹十分刺目,角落上盖着一枚印章。

    谢珩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已故齐居正的手书,他年幼时在严既清的书房不止一次看过,甚至最初习字时,练的还是他的字帖。

    他伸手,把姜令檀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放在桌面上,然后掐腰把人给托了起来:“善善,这就是你的坦白?”

    “没、没了,剩下的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姜令檀磕磕绊绊道。

    谢珩要的根本就不是这种解释,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回玉京后更是清楚她究竟想做什么,可是这些都不够,他要听她亲口承认。

    而且他如何能不生气,护着宠着,恨不得藏起来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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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混账到遇着事儿,无论大小第一时间想的都不是他,每次他还得眼巴巴赶上来。

    往往下定决心要让她好好涨一涨教训,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总会手软。

    “什么叫没了?”谢珩空出一只手,不轻不重朝那玲珑处拍了一下。

    “呜……”姜令檀顿时嘤咛,搂着他脖颈的手臂用力,似想要避开。

    奈何她整个人都被他高高托举着,身体的重量全都在他单手手臂上,他力气大,清冷的眉目情绪是难以窥探的朦胧。

    “孤只想听你说。”谢珩抱着人在书房里转了一圈,然后又把她重新放回了桌面。

    姜令檀羞愤,觉得这个孟浪的举动,不该是他做出来的,简直是对风雅的亵渎。

    然而谢珩根本不在意这些,最后没了耐心就把人吻得直喘,终究还是逼着姜令檀断断续续用夹杂着柔软碎音的嗓子,把她知道的关于齐家的,关于她自己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每每姜令檀说到口干舌燥的时候,谢珩就会俯身吻她,水润的唇,柔软的舌尖,不紧不慢地掠夺最为磨人。

    “那为什么去找陆听澜,也不愿同孤说?”谢珩揪着这个不放。

    姜令檀喘了口气,对上他墨一样沉黑的瞳孔,软软的嗓音越发不稳:“公允。”

    谢珩一愣,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他又笑又气:“所以你宁可去找陆听澜理由?”

    姜令檀半真半假掺着说,一来为了公允的确没有,齐家要平冤,而太子负责审查,证据当然是她自己找回来最为名正言顺,二来她早已拿定主意想要离开玉京这个是非之地,牵扯实在太深了,她根本还不上也还不起。

    越积越深的因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是她和陆听澜都没料到周氏丧心病狂,竟然是一刻也等不得要她去冲喜,再加上司家的人暗中动了手脚让刑部出面。

    若是没有这些意外,只是顺着周氏的意思回去相看,她和陆听澜早就逃出长宁侯府了,可惜凡事没有早知道。

    谢珩知她甚多,真要计较起来,恐怕早就要被她气死。

    无论周氏什么力气,无论司家会不会出手,他早就做了万无一失的防备,从她离开观音禅寺开始,一举一动皆有人汇报。

    “你知不知长宁侯府要你做什么?”谢珩问。

    姜令檀抖了一下身体:“冲喜。”

    谢珩冷冷往后退一步:“周家三郎今日已经死了,周老太夫人亲自过来,是想绑了你

    去周家配阴婚的。”

    嗡的一声,姜令檀双耳轰鸣,不敢相信猛地抬起头。

    也不知是不是谢珩退得太快,还是檀木桌浸泡在空气中死物没有温度,姜令檀忽然觉得冷,那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要穿破皮肉的阴冷。

    第124章 第 124 章 所见

    她唇上那点仅剩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 本就纤薄的身体,轻轻一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 所有的话卡在喉咙里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怕,对不对?”谢珩明知故问。

    姜令檀紧抿了一下唇,没有否认。

    她想说什么, 呼吸始终压着, 指尖下意识紧收都快把裙摆揉皱了。

    这一刻谢珩却狠了心好整以暇看着, 看她眼眶通红,看她悲愤无助, 要她遍体生寒。

    “谢珩。”她喉咙咽了咽, 朝他伸出手, 湿透的眼睫眨了眨,目光可怜又倔强。

    这是她第2回 这样连名带姓地喊他,大胆放肆。

    这两个字喊出口的刹那,像给了她莫大的勇气:“我冷。”

    在谢珩眼中, 她何时这样主动过。

    他先是一怔,然后身体动作已经快过一切,俯下身用力把人搂紧在怀中,能感觉她身体浸着一层冰寒,不受控制轻微颤抖。

    “下回不管要做什么,都告诉孤。”

    “你大逆不道的事情只多不少,孤何曾与你计较过。”谢珩声音很轻,鼻息落在她微凉的耳廓上。

    姜令檀往后仰了一下僵冷的脖颈, 想要离他再近一些,闭了眼睛,声音是哑的:“好。”

    她被他箍着腰抱了起来, 每一次呼吸闻到的都是他身上清冷的迦楠香,身体渐渐回暖手脚有了知觉。

    “严大人如今可还好?”姜令檀问。

    谢珩敛了眸光,薄唇贴着她脖颈,不轻不重吻了吻:“老师尚在狱中,不过一切还好。”

    姜令檀觉得痒往后缩了缩,心口惊如擂鼓:“印章和丝绢都是物证,阿娘留给我的,定是祖父留下的东西。”

    齐家宝贝女儿,男丁更有担当,所以当初灭门时齐朝槿能成功避入云韶府,只是她从云韶府出逃被长宁侯府还是世子的姜恒道所劫直到病逝。

    谢珩视线落在印章和丝绢上,他没动,目光沉得厉害。

    他早已有了成算,既然从今夜开始她与长宁侯府再无关系,那剩下的,只能是与她的牵扯。

    齐朝槿的女儿算不得什么,她只能属于他。严既清要以身为饵引四姓动手,他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孤会给你一个交代,也同样给齐氏一个交代。”

    这一夜,姜令檀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等天色朦胧从梦魇惊醒时她是从太子怀中醒来的。

    两人同床共枕,他搂着她的腰,明明有碍清誉的事,他又向来注重礼教,却做得这般理所当然。

    姜令檀动了动想要起来。

    “天色尚早。”谢珩睁眼,目光看着她,透着几许她看不懂的幽暗。

    “我不睡了。”姜令檀双颊酡红,她侧眸往外看,这里是书房二层的暗室,有一扇小小的窗子,微暖的晨光落在地上,鸟叫声清脆。

    床榻很小,本是只供一人午歇的地方,他严丝合缝把她搂着,竟然也安眠了一夜。

    姜令檀挣了挣:“殿下。”

    谢珩终于放开她,而后跟着起身,桌子不起眼的角落助眠的安神香已经燃尽。

    春末的清晨微风凉爽,吉喜和吹笙早早就在小楼下候着了,二人听见动静也不敢擅自做主,而是等着主子的吩咐。

    姜令檀接过热帕擦了脸,紧接着喝了一盏温热的蜂蜜水醒神。

    早膳放在外边的书桌上,冒着热气,都是她喜欢的食物。

    一同用过早膳,姜令檀裹紧披风准备回自己暂住的院子,下楼的时候却遇到了冲进来的施故渊。

    “小侯爷。”

    施故渊微愣,然后声音惊喜喊她:“善善,可还好,昨日可否吓到?”

    他眼中关心做不得假,姜令檀朝他行礼后,摇了摇头:“已经不怕了。”

    “没关系,长宁侯府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日后只管说是从雍州回来的,玉京城谁敢说一句你的不是,我给你撑着。”

    姜令檀与施故渊不算熟,多数是因为太子和陆听澜的关系,可他对她甚是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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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这样,她反倒是有些防着他,只觉得这位施家的小侯爷同那浑不吝的三皇子没有任何区别。

    施故渊见姜令檀要走,连忙伸手想要拦:“善善。”

    姜令檀蹙起眉心:“施小侯爷,请自重。”

    “我……”施故渊一下子被话堵住了。

    他想向她表明身份,又怕她吓到。

    姜令檀趁着施故渊愣神的工夫,拉着吉喜和吹笙头也不回地走了。

    施故渊被园子里的风一吹,冷冷打了个寒战,一时间摸不清太子在这种节骨眼的时候,揭露姜令檀身份的目的。

    “小侯爷,殿下请你上去回话。”伯仁走上前说道。

    施故渊朝姜令檀已经消失不见的方向望了眼,这才收敛心绪抬步走上二楼。

    檀木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匣子,匣子里装着雪白的绢丝和一大一小两枚精致小巧的印章。

    “来了。”谢珩垂眸写字,听见声音头也没抬一下。

    施故渊目光僵在桌面上:“这、这是……”

    他声音隐隐发抖,垂着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想要触碰,可身上的力气像是被人抽空了。

    “齐氏私章和你祖父留下的亲笔书。”

    无论的印章还是匣子里的东西,十多年转眼过去都是陈年老物件,光斑透过洞开的支摘窗落在檀木桌上,历久铭心,反而因为重见天日多了几分莹润,历久弥新。

    “昨日善善回长宁侯府,就是因为这些东西?”施故渊声音干涩。

    谢珩收笔抬眸,沉黑的视线扫向他:“昨夜的事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施故渊正在气头上呢,想到长宁侯府和汝南周氏的算计他冷哼一声:“不就是打架么,小爷这些年就没在乎过名声。”

    “万一下手重,把人打死了怎么办?”

    谢珩短促笑了声:“周家今日要办丧事,多几个也无所谓。”

    “我知道了。”施故渊道。

    他没久留,目光凝着往桌面重重一压:“臣告退。”

    姜令檀回了自己的院子后依旧心绪不宁,她看不进去书,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反反复复地想,一时间竟有些患得患失。

    昨天她和陆听澜回长宁侯府并不算冲动,经过这么一闹,姜家无论是周氏还是太夫人都不会再承认她的身份,日后天高海阔,可心乱得厉害。

    好不容易熬到午后,姜令檀兴致缺缺趴在窗沿上,手里的书卷握了许久,一页也未翻动。

    这时候吉喜小跑着上前,小声说:“姑娘,汝南周家今日出事了。”

    “嗯?”

    吉喜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热汗:“奴婢方才打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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