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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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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知道闻染还站在单元门内的楼道里,两人隔着一道铁栅门,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就那么站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声控灯熄灭。

    又过了会儿,一辆保姆车开过来,许汐言登车,走了。

    闻染这才转身上楼,不知为什么,她脚步放得很轻,一点不想震亮声控灯,方才黑暗里两人甚至没有接吻,可她后腰还带着许汐言掌心的温度,她的鼻尖蹭过许汐言的锁骨,甚至能闻到那丝丝缕缕的香水味。

    黑暗让视觉失灵,所以触感和嗅觉无限延宕。

    一次性雨伞若真是用过一次就弃太浪费,闻染还是把它撑到阳台,自己去洗澡。

    若不是一张面孔清秀得有些平淡,或许她真该往演艺圈发展。

    许汐言怎会以为,她不喜欢她呢。

    许汐言的手掌堪堪钻进她衬衫,她的身体已给出了最直接的反馈。

    ******

    第二天,许汐言结束了一本时尚杂志的采访。

    坐在会议室,等着陈曦给她买美式来。

    她这样的工作强度,咖啡当水喝。窦宸亲自过来了一趟,跟她对了对接下来的流程,收起平板,扫她一眼:“看你挺累的。”

    “没办法,你就这么火,国内的工作我已经能推就推了,现在这些已经是优中选优。”

    许汐言耸了下肩。

    陈曦推开会议室的门进来,知道窦宸在,很上道的买了两杯咖啡,一杯给窦宸一杯给许汐言,另递给许汐言一块松饼。

    许汐言喝一大口咖啡,手肘倚在桌沿上,漫不经心掰松饼来吃。

    窦宸看她一眼:“那么多黄油。”

    “怎么,克扣我饮食啊?”许汐言笑笑,她吃东西挺随意的,唇角沾着点黄油碎屑,美得越发生动。

    “我闲的啊我,你又吃不胖。”窦宸掐一把自己的腰:“我是羡慕好不好,过了三十,新陈代谢就慢了。”

    许汐言勾着唇角,忽地抬眸望一眼窗外夕阳,有点走神。

    “你要是累,我本来说让小陈把下午这通告排到晚上,你下午还能休息会儿。”

    “晚上我有事。”

    “什么事?”

    “找情人。”

    窦宸笑一声,根本没放在心上。

    暂作休息,许汐言和窦宸、陈曦一同回酒店。

    结束巡演,各类工作杂七杂八,她的作息变得不规律,早已从易听竹的别墅里搬了出来,跟窦宸她们一起住酒店。

    练了会儿琴,叫陈曦安排司机,送她去闻染的出租屋。

    很老的房子,没电梯,这逼仄的楼梯她昨天爬过一遍了,登上四楼,门铃她昨天也摁过,坏的。

    敲了敲门。

    ******

    闻染坐在沙发上,双肩一绷。

    站起来,多站了两秒,揉了下自己的心口,才往门口走去。

    拉开门。

    她这一层的电路好像有问题,过去换了灯泡老是半个月就坏,不得不换了一个瓦数极低的,才勉强维持。

    所以许汐言的一张脸好似并非被灯光映亮,而是自体发光,她不是任何人清淡的白月光,她是暗夜里夺目的太阳。

    她今天,居然真的穿一件黑衬衫。

    领子翻得很随性,半支着,挡住一般她天鹅一般的脖颈。

    因为闻染昨晚凑在她耳垂边说:“明晚过来的时候,可不可以穿衬衫?这样你离开的时候,可以挡一挡你的脖子。”

    她掀起眼皮,嫌灯光有些刺眼似的,那塌软的睫显得既浓情又冷淡,让人揣摩不到她此刻真实的心情。

    她就那样看了闻染一眼:“你在家啊。”

    “我还在想,你会不会逃跑。”

    第43章  闻小姐这、这么野啊。

    闻染侧开身子, 让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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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汐言进去。

    许汐言站在门口,往屋里扫视一眼。

    她发现这是一个她特殊的喜好,她顶喜欢看闻染停留的那些地方, 无论是高三时闻染的卧室、酒店的房间、还是她现在住的这出租屋。

    多大?四十平的样子。

    被闻染热热闹闹的填满,窗台上摆满多肉,茶几上是归拢到一堆的薯片盒和坚果,很多的乐理书, 一个小小的书架放不下, 垒到地上, 往来路过的时候要很小心不要绊到。

    闻染的鞋架很低,她要蹲下身去给许汐言拿拖鞋。

    许汐言的神情天生自带淡漠, 冷淡的垂眸,看着闻染指间多了双白色的亚麻拖鞋, 此时闻染脚上穿的也是同色同款,就是鞋码应当小半码,小而圆润的指甲从半开口的鞋尖里露出来, 连那脚趾也是乖顺的。

    许汐言说不上自己什么心态, 勾腰,挑开闻染顺着肩头垂落的长发。

    这下闻染来不及躲也来不及阻止她,莹白的耳尖露出来, 和高三时一样, 红得惊人, 那皮肤本来就薄,此时血涌得好似要涨破。

    许汐言就那样撩着她的头发,勾着腰, 问她:“紧张?”

    她半垂着头不说话,顿了顿, 问许汐言:“你到底换不换鞋?”

    许汐言把她的头发放下了。

    她把拖鞋搁到地上,崭新的,分明刚刚才剪去标签。许汐言换了鞋,跟着她走进去,茶几上铺着格纹桌布,乱中有序,看起来很女孩子的房间。

    她招呼许汐言:“坐。”

    沙发格外小巧,只容两个人并坐。

    她问许汐言:“喝什么?”

    许汐言说:“水就好。”

    闻染走进厨房,拉开冰箱门。

    心里想:还好许汐言没有跟着她进来,否则就会发现,她小小的单开门冰箱被塞得满满当当,是她今天下班以后去采购的。

    很贵的巴黎水,另有苏打水,无糖可乐,甚至啤酒,因为她不知道许汐言平时喜欢喝什么。

    她吸了口气,从冰箱里拿了瓶依云出来,自橱柜里找了只玻璃杯,把水倒进去,端至客厅,放到许汐言面前的茶几上。

    许汐言说:“谢谢。”

    今晚的许汐言无妆,但擦了那只最经典丝绒蓝调的正红口红,一身黑衬衫黑西裤被她穿出了禁欲的正装感,配那样的卷发与红唇,很大佬。

    许汐言就是这样,穿暗?*? 红丝绒礼服的时候像稀世珍宝,穿T恤牛仔裤的时候有种吉普赛风的漂亮,穿衬衫西裤时又有浓浓的禁欲感。

    她伸手来端玻璃杯,那样纤长有力的手指。

    那样能弹奏全世界最动人旋律的手指。

    闻染滚了滚颈根,屋里太静,她很怕自己吞咽的声音会被许汐言听到。

    把写字桌前的折叠椅拖过来,坐在茶几侧面,手机捏在手里,低头打字。

    许汐言问:“你有事?”

    她低着头把最后的两个字打完,才抬眸:“嗯,工作群里有点事,要对接一下。你,等一会儿。”

    说话间,手里的手机又滋滋震两声。

    她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又低头去打字,知道许汐言在凝眸看她。再抬眼的时候,发现许汐言一边耳朵里塞着耳机,打横握着手机,开了局游戏,脸上表情莫测。

    她也说不上是松了口气,还是心里更加悬吊吊的。

    搞什么,她在回复群里的工作消息,许汐言坐在她出租屋的沙发上打游戏。

    越是这样,这样过于平常的宁静感,反而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许汐言打游戏的情态和其他人很不一样。

    比如何于珈,每次打游戏的时候旁若无人,把手机攥得紧紧的,两边肩膀都绷着。

    但许汐言很放松,直角肩松塌得很好看,很偶尔的勾一勾唇,浓睫翕着,眼神在屏幕上转圜得懒洋洋。

    好似整个世界都没被她看进眼里去。

    可你莫名的,就是知道她会赢。

    趁着许汐言打游戏的时候,闻染做了件莫名其妙的事。

    她点进微博,把“许汐言”从屏蔽词里放出来,去搜许汐言的消息。

    其实从许汐言出现在她出租屋门前开始,她就有种紧张感,许汐言那样的面孔出现在这里,像“锦衣夜行”,太过奢侈和浪费。甚至现在只是跟她远远的坐着,闻染的背脊也一阵阵往外涌着细汗。

    许汐言很注重自己的隐私,但她那样的容颜那样的才华,抵不住粉丝的疯狂。

    尤其她最近在国内巡演外加参与活动,各种精修照在微博上被疯转:

    【姐姐杀我!】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家老公!】

    许汐言这样的气质,粉丝叫她“姐姐、女鹅、老公、老婆”的不一而足。

    看了那些精修照,闻染觉得许汐言这样穿着身黑衬衫坐在她对面打游戏的一幕,近乎魔幻。

    大概觉得她出租屋里热,很随意的抬手把衬衫扣子解了一颗,又很快垂手操作,给对手放个大招,一击毙命。

    闻染拿起茶几上的空调遥控板,把温度又调低两度。

    二十四度。

    可许汐言到底也没把衬衫扣回去,闻染视线落在她衬衫领口的一线雪肌,露出半根平直的锁骨,眼神再往下游移些的话,能很清晰看到微微的沟壑。

    她想把眼神移走,可转念一想:许汐言来找她,不就为她提出的那两个字么?

    “情人”。

    大着胆子往那沟壑里又深看了眼。

    调低的空调温度起了反效果,好似要勾出人心底最燥热的渴念。她到底是抵不住那般雪肌的刺目,抬起眼,本想趁着许汐言还在打游戏多看她一眼,没想到伴着一阵游戏胜利的音效,许汐言恰好抬起头来。

    两人目光相撞,闻染心里抢拍似的一跳。

    这种悸动甚至比方才看入那微妙起伏时更强。

    她眼神大着胆子在许汐言脸上描摹一阵。

    好似在做确认:嗯,是了。

    这是她从高三见第一面开始,就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的那个人。

    现在她们坐在这里,许汐言那黑到微微泛起婴儿蓝的眸子注视着她,没笑,一手打横握着呈现游戏胜利界面的手机,另一手抬起来。

    把那黑衬衫的扣子又往下解了一颗。

    闻染看得心里悬吊吊的,总觉得那样的尺度会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可是没有,衬衫只是松垮垮挂在许汐言的直角肩上,好似随时会垂落,要露不露的情态才最是勾人。

    许汐言问她:“忙完了?”

    手机还打横握在手里,轮廓在掌心轻轻的敲。好似闻染不忙完,她就有耐心一直等下去。

    闻染:“嗯。”

    许汐言的五官不笑时总生出三分冷隽。又问:“合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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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染站起来,走进卧室,取出一份合同来,放在许汐言面前的茶几上。

    许汐言并没有拿起来,只是俯低身子凑近去看。

    丝缎的黑衬衫顺着她动作往下垂,闻染站在她身边,能闻到她身上那幽微的复合的香气,挪开眼。

    “闻染。”慵懒不经意的调子。

    闻染盯着地板。

    “这样的合同你都写了,却不敢看我?”

    闻染抬眸,看着许汐言。

    窗外落起雨来了。

    像昨日把楼道染得湿漉漉的那种雨。像让人心里氤氲一片的那种雨。闻染觉得自己声音也染了潮气:“你签不签?”

    许汐言笑了声:“有笔么?”

    闻染把方才一直握在手里的钢笔递出去。

    又后怕:不知笔杆上是不是染了她掌心不断沁出的汗。

    许汐言接过,落笔的时候好似想起什么,顿了顿。

    然后很熟稔的签下自己的名字:不是举世闻名的「Shine Hsu」,而是闻染更熟悉的「许汐言」。

    闻染不看许汐言绝美的侧脸,眼神落在A4 纸上的那个名字。

    她从高三初见就魂牵梦绕的那个名字。

    她不知在自己作业本最后一页写过多少遍又悄悄撕毁的名字。

    她梦了近十年的名字。

    她的钢笔习惯用一种很特别的蓝墨水,似海浪,让许汐言未干的字迹在空调出风口下微微摆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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