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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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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她又学着陈末娉的方法把嘴里的布条弄了出去,重重地喘了口气。

    “那个你的伤还好吗?”

    薛茹淮望向女子的脖颈,眼含关心。

    陈末娉一怔,她自己都要忘了,刚刚受了伤。

    刀口划过的地方还有些麻,但伤口不深,血已经凝固住了。

    她垂下眼帘,避开薛茹淮的视线。

    “无碍,多谢。”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女子。

    “我看你,特别眼熟?”

    她不太想说话,但薛茹淮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她盯着陈末娉,好奇道:“咱们是不是先前在哪儿见过?”

    当然见过,见过许多次。

    陈末娉这般想着,嘴上却道:“您忘了,咱们前几日见过,您帮我捡东西来着。”

    “有吗?”

    薛茹淮回忆了片刻,摇摇头:“不是吧,我没印象,咱们应该不是那时候见的。”

    怎么可能,这事儿发生才几日,陈末娉自信自己没有失忆:“就是前几日,在常宁楼门口。”

    “不可”

    薛茹淮还待否认,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转了话头:“好像确实有这回事,应当是我记错了。”

    不对啊,她先前了解的薛茹淮应该是飒爽聪慧的女子,而眼前这人怎么记性差成这样。

    也许只是没记住自己吧。

    陈末娉瞥她一眼,没往心里去。

    薛茹淮又问:“你是哪家夫人啊?我离京许久,近日才回京,所以京中许多人都对不上号。”

    陈末娉听到耳中,心口一滞。

    尽管早就猜测到她应该不认识自己,可真的听见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鼻尖发涩。

    对她来说,薛茹淮是缠绕自己多年的梦魇,但自己对人家来说,只是个有点印象的路人。

    实在可笑。

    “我是定远”

    话到嘴边,陈末娉又改口道:“我是陈尚书的女儿。”

    “啊?陈尚书的女儿?”薛茹淮的眼神落在她散落一半的发髻上:“那不就是定远侯魏珩的夫人吗?”

    所以她其实是知道的。

    陈末娉抿住唇,点了点头。

    她忍不住抬眼,观察起薛茹淮知晓她身份后的神情。

    身旁的女子惊讶张嘴:“原来你是定远侯夫人。”

    她脸上有惊讶,有恍然,但是好像没有别的情绪。

    陈末娉定定地盯着她,眼睛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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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可身边这女子似乎和魏珩一般喜怒不形于色,丝毫看不出来任何陈末娉曾经偷偷幻想过的得意抑或是不安的表情。

    好像定远侯夫人这个身份与她真的毫无关系一般。

    “既然你是定远侯夫人我便清楚了,难怪贼人抓了你我。”

    薛茹淮狠声道:“这些蛀虫,以为拿住我们便能威胁他人遮掩,怎么可能。”

    陈末娉收回视线,咬唇不语。

    看来她知道的内情远比自己知道的多。

    女子重新望向陈末娉,宽慰道:“陈夫人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有事的,我兄你夫君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沦落到要被夫君的心上人安慰夫君一定会来相救,怎么听怎么怪异。

    但薛茹淮的语气又太过真诚,陈末娉就算不舒服,也朝她发不出来,只得点点头,低声道:“我明白,多谢薛夫人。”

    “诶?你认识我?”

    薛茹淮瞪大了眼:“我还以为你把我当”

    见陈末娉疑惑地看向她,薛茹淮又匆忙道:“没事没事,就是在如此境地下,本以为不相识的两个人居然早就听说过彼此,这不是很神奇吗。”

    一点都不神奇,她们不都是因为和魏珩的关系才被抓来的吗,自己也是因为魏珩才认识她的。

    陈末娉僵着脸,点点头:“哈哈,就是,好神奇。”

    薛茹淮张了张嘴,本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陈末娉疲累的眼,终于看出来了她好像不太想说话。

    她尽量往冻得发颤的陈末娉身边凑了凑,给她传递去自己的一点温度:“你看起来很累,要么你先歇歇吧。”

    坑洞内冷如冰窖,这点温度丝毫不顶用,但足够令陈末娉诧异。

    她复又抬眼,唇瓣微动,挤出一句:“谢谢。”

    她实在太累了,不顾坑洞寒冷,闭上眼就准备睡一觉。

    但没人给她这个机会。

    不等她睡着,外间又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贼人不知什么原因回转过来,不多时便到了坑洞前。

    石块被重新推开,肥胖男人站在洞口,先看了一眼陈末娉,又看了一眼薛茹淮。

    沉吟片刻,他朝薛茹淮打了个手势。

    “把她先带上去,交给姓魏的。”

    薛茹淮身子一颤,看了眼身旁已经嘴唇发白陈末娉,连忙道:“我不去!我在这待着,先让她上去。”

    “哪来那么多废话,人家指名道姓要的你。”

    捆人的喽啰嘟哝着,用绳子将还在闹腾的女子捆得结结实实,重新给她嘴里塞进布条,顺道给陈末娉嘴里也塞了一个。

    “呜呜!呜呜!”

    薛茹淮挣扎着往后看,但石块很快推上,陈末娉不但看不见她的脸,不一会儿,连这行人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坑洞少了一个人,顿时变得更冷。

    她努力缩紧身子,脑子里却回荡着适才肥胖男人说的话。

    姓魏的。是他吗?

    那指名道姓要先把薛茹淮带上去的,也是他吗?

    第34章

    援救 我至今不知,你究竟为何要同我和……

    背后的石块冰冷, 身前的石壁更冷。

    冰块与这石块相比,都是温暖的。

    但她此时却好像根本感受不到石头的温度一般,反而任由自己靠了上去。

    反正再冷, 也冷不过那男人了。

    一个与自己不熟悉的女子都能愿意为她留下,而自己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 却根本没有选择将自己救走。

    薛茹淮习过武,从走时的状态就能看得出来, 她比自己身子好得多。

    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可还是留下了她。

    这是留下她吗,不,这明明是抛弃她。

    她陈末娉, 这辈子没有被任何人伤害、抛弃过, 除了他。

    之前觉得他像石头, 是她错怪了他。

    明明他比石头还冷, 比石头还硬。

    陈末娉重新闭上眼,倦意趁虚而入,席卷了她整个身体。

    不行了, 无论如何,就算天塌下来, 她也得好好睡一觉。

    她终于睡了过去, 可刚刚眯着, 就感觉有人在拍打她的脸,一边拍一边着急道:“陈末娉?陈末娉!”

    好吵。

    陈末娉避开拍打自己脸颊的手, 把脑袋往脖子里缩了缩,继续睡。

    “娉儿?别睡了,醒醒。”

    奇怪,谁在叫她娉儿, 也太难听了,家里人都叫她二丫,而其他长辈和好友,也只会叫她末娉。

    她不喜欢被叫娉儿,一点都不喜欢。

    那个声音越来越吵了,陈末娉心生厌烦,干脆转过头,想把另一只耳朵也贴紧石壁,这样就不会吵了。

    不对,她不是被困在窄小的坑洞里不能动弹吗,怎么又能转头了?

    陈末娉猛地睁开眼。

    面前是一双极黑极黑的眸子,黑得像海,像深渊,但此时,又浅得像一汪掌心的月光,倒映出浓到极致的担忧。

    陈末娉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摸这双眼睛,但刚一动作,就疼得“嘶”的一声。

    她的双手被捆得太久,又抵着石块,早就被凹凸不平的碎石磨出了细密的伤口。

    不等她抬起手腕查看,整个人忽地被搂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这个怀抱很暖和,但是好像还比不上她自己的温度。

    陈末娉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费劲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烫的。”

    话音未落,她的手就被人掰了下去:“不烫,马上给你降温,别怕。”

    陈末娉只觉得脑袋顶上传来声音,却根本没力气抬头。

    到底是谁在说话,怎么这么耳熟。

    她没能再继续辨认下去,四周有了温度,困倦比适才两次冲击地更加汹涌,眨眼的功夫,就又睡着了。

    *

    陈末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她发现魏珩有喜欢的姑娘后黯然离开,梦到她与魏珩断了联系,尝试着去接触别的公子,又梦到薛茹淮定亲成婚,她如获新生,重新鼓起勇气追求魏珩。

    最后,她还梦到两人成婚当日,她等待了一夜,他却只睡在她身旁,连手都不愿意同她牵,就像现在一样

    就像现在?

    陈末娉缓缓转过身子,理智逐渐回笼。

    所以,她得救了吗?那个抛弃她的人,最终还是赶来救了她?

    她睁开眼,身旁躺着一个她最熟悉但也是最陌生的人。

    他还是那么好看,就算此时没有华衣美服,头发也披散凌乱着,还是遮不住他通身的贵气。

    可现在的自己,却憎恨他的容貌。

    察觉到她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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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男人几乎在瞬间就扣住了她的腰,然后,睁开了眼。

    “怎么样?”

    魏珩的声音带着通宵后的沙哑,但陈末娉只觉刺耳。

    她反扣住魏珩的手,忍住自己伤口的疼痛,然后一根一根,掰开他握住自己腰际的手指,几乎算得上咬牙切齿:“很好,多谢侯爷挂念。”

    她尝试着起身,可还没等坐起来,就险些摔了下去。

    男人趁时重新抱着她,沉声道:“你刚发完热,别折腾。”

    折腾?到底是谁折腾?

    陈末娉只觉好笑,抬起眼想和他对峙时,突然发现,二人所在的地方,根本不是定远侯府。

    破烂发霉的墙壁、稻草铺做的床榻,还有两人身上又脏又破的衣物昨日可怕的经历奔涌着冲进她的脑海,陈末娉眼神一变,也顾不上和魏珩生气,低声道:“咱们还没逃走吗?”

    魏珩抿住唇,点点头,又摇摇头:“逃了,但逃得不够彻底。”

    昨晚他寻到陈末娉后,带着女子一路奔驰,本以为贼人的老巢在城里,从地下出来后也定然在城里,没想到,钻出来时,四周俱是荒草树木,已然到了郊野。

    陈末娉有些吃惊,魏珩的功夫在她眼里已经足够厉害,瞧这样子,他居然也只能带着自己逃而不是带人与贼人对峙。这到底是个什么案子,居然能让人有胆子,直接威胁到一等公爵和朝廷四品命官?

    背后之人,究竟是何身份?

    她张了张嘴,正想问出口时,又变了主意。

    与她何干,多知多误,还不如什么都不明白,说不定还能保住平安。

    她已经因为他遭遇了一趟无妄之灾,要是再因为多嘴而知晓什么不该知晓的,她娘亲父亲又该如何自处?

    陈末娉闭上嘴,在破茅屋内环视一圈,勉强接受了自己进了一个类似牢狱之处的现实。

    总算比昨日那个坑洞好,如果再在那里待上一晚,她怕是真的没有命在了。

    想到昨夜自己是如何出的那坑洞,陈末娉蹙起黛眉,终究还是把目光投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昨日,多谢。”

    她昨晚实在太难受,只记得自己好像出了坑洞,但怎么出、被谁带出的,全然记不清了。

    不过也不需要记,毕竟答案就在眼前。

    就算他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她,没有把她放在解救的第一位,但他总归是来了,比不来强得多。

    魏珩深吸一口气,对上女子的视线:“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陈末娉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和他道个谢也有错吗?在他眼里,自己究竟什么不是错?

    魏珩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正要说话,目光却扫过了女子红肿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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