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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祥楼内处处繁华迷眼,尽管女子一年也要来上两次,可初初进来,还是会惊叹于他们新首饰的璀璨耀眼。

    “诶!你瞧那个!”

    陈末娉由着魏珩挽着,在楼内粗粗逛了逛,一看到大堂中央用琉璃匣子摆出来的翡翠头面,她就走不动道了。

    翡翠深沉,需得上了年岁的贵妇才压得住,可这套翡翠头面,明明水头极好,颜色却极为清透,比起厚重的绿潭,更像是刚冒芽的新叶,望之便觉得生机勃勃。

    庆祥楼的做工更是没挑的,头面上的树叶、蝴蝶、花枝,个个栩栩如生,甚至翡翠也有了微风吹拂之感。

    陈末娉当机立断:“我要这个。”

    这水头,这做工,适才她敲竹杠的那五千两银子瞬间变得不值一提起来。

    魏珩看了看这头面,微微颔首:“确实不错。”

    “是吧,我带上肯定好看。”

    陈末娉美滋滋地望向一旁侍立的掌柜:“这头面可有名字?”

    掌柜的笑眯眯道:“侯爷,夫人,您二位真有眼光,这是我们楼中大师傅用了五年时间才做出来的五蝶戏春景,刚摆出来,想过年镇镇场子,就被您二位看上了。”

    听到此处,陈末娉掐了掐手里的大掌,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他二人能听见:“侯爷,这架势,这头面肯定极为昂贵。”

    男人应该从来没进过这类珠宝楼,对首饰头面了解不多,若是听到价钱后太惊讶,失了侯爷体面,那就不好了。

    他有多少小金库她不知道,可她懂账啊,整个定远侯府现在的账上能取出的现银,怕也就能买这两个头面。

    她是好意,但魏珩却不领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直接朝掌柜的道:“她既喜欢,送到府上便是。”

    陈末娉戳了他一下。

    这人真是,散财童子装上瘾了,连价都不问就让人送,也不知道他的小金库够不够用。

    掌柜一拍大腿:“侯爷爽快。”

    言罢便转身,立刻让人连同这琉璃匣子一道,送到定远侯府去。

    动作这般迅捷,定然要从这单上挣不少银子。

    陈末娉心中一抽,瞪着男人,小声道:“你就不问问价?若是他狮子大开口呢。”

    首饰此物,一件是一件的价,就算掌柜的多卖五成利,一旦买了,去衙门说理也没人理你。

    虽说这花的不是她的银子东西又能落到她的口袋,可她当了多年管家婆的习性又冒出来了,就想算算这账。

    “你既喜欢”

    魏珩看着眼前女子,神色难得温和一回,但他话还没说完,刚刚离开的掌柜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朝着两人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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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夫人,这头面啊,有贵人为您二位买下了。”

    贵人?哪位贵人能愿意给人买这种昂贵之物?就算她爹她娘给她买这头面,估计也得考虑个十天半个月。

    陈末娉不明所以,同魏珩对视一眼,朝掌柜的身后看去。

    下一刻,女子脸上浮现惊讶之色,而魏珩却抿了抿唇,握住陈末娉的手掌骤然缩紧。

    “哎呦。”

    感觉到手被捏疼了,陈末娉抬手拍了男人一下,瞪了他一眼,转而又朝来人露出笑容:“晋王爷,是您啊。”

    自从知道那男人是晋王爷之后,她可算是知道为何晋王爷同薛茹淮长得几乎一摸一样了。

    贤妃,也就是晋王爷的生母,便是薛茹淮的姑姑,儿子随娘,侄子肖姑,可不得像吗。

    她自己也是荒唐,光留意薛家人了,没注意旁人,害得自己多怄了这么多年气。

    不过她既然当年眼瞎嫁了魏珩,这气就算不在薛茹淮身上怄,也得在别处怄,也不算吃亏。

    魏珩见晋王爷也微微一笑,正待应声之时,立即上前一步,牵着女子朝自己行礼:“魏珩携内子见过晋王爷。”

    听到魏珩声音,陈末娉也有些慌乱,这些日子在定远侯府肆意惯了,差点忘了礼法规矩,在宫外见到王爷居然都想不起来见礼,还自顾自和人家打上招呼了。

    她忙跟着魏珩朝着晋王爷福身,正准备请罪时,就听晋王爷温声道:“你我之间,不必多礼,带着夫人起身吧。”

    真温柔啊,和魏珩一比,真是天壤之别。

    陈末娉如是想到。

    第54章

    骑马 不准骑马,你又想像当初一般摔下……

    她感慨的表情太过明显, 就算是与她并肩而立,只看见她侧脸的魏珩,也能将她赞叹的表情纳入眼底。

    魏珩顿了顿, 终究还是面无表情地朝晋王爷道:“王爷,这头面贵重, 您出手买下,臣实在于心难安。”

    “诶, 说得不对。”

    晋王爷摇摇头:“再贵重也不过是物件罢了,哪有你我情谊深重。正巧我也在为母妃寻几样新鲜的首饰,干脆一道划账,也省了店家麻烦。”

    说完, 晋王爷又重复了一遍:“莫再推拒。”

    魏珩抿了抿唇, 又带着陈末娉行了一礼, 以示感谢。

    “这才是嘛。”

    晋王爷温声一笑, 视线在夫妻二人交握的手上环绕一圈:“我还要为母妃寻首饰去,你们慢逛。”

    还是个孝子呢。

    许是先前被晋王爷帮了好几次忙,又有错怪薛茹淮的愧疚在, 陈末娉看见这位晋王爷,就觉得异常亲切。

    她看了魏珩, 见他一言不发,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心中着急。

    为表感谢,女子松开男人的手, 主动上前一步,朝晋王爷道:“王爷,臣妇对首饰方面也略有研究,您若是不嫌弃的话, 可以同我说说,贤妃娘娘平日喜欢何种首饰,您想要的新鲜首饰又是何种类型,臣妇说不定能帮您寻摸一二。”

    晋王爷闻言,略有诧异,但很快温和一笑:“既然如此,那便劳烦陈夫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

    女子忙道,跟上晋王爷的步伐,侧耳听他说话。

    “我母妃的首饰,平日自然以端庄秀美为主,但她最近贪图新鲜,做了几身新衣,颜色清淡,却没了首饰相配,所以我想寻几样能和她衣衫相配,又能端庄大方、不过分活泼的首饰。”

    陈末娉边听边点头,同时还用眼睛扫过庆祥楼中陈列出来的首饰样子,托腮思索。

    魏珩晲了一眼自己被放开的手掌,又偏过头,定定地盯着前面两个几乎并肩而行的身影。

    女子正侧耳听着一旁的男子说话,眉眼温柔,嘴角含笑,彷佛沐浴在春风中一般,格外刺眼。

    他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住情绪后,才抬脚跟上。

    “那按照您说的,我觉得这个就很好啊。”

    陈末娉紧走两步,指着锦帕上陈列出的一株白玉兰草道:“兰草庄重,白玉素雅,但又做成了盘扣的样式,与一般的发簪不同,正能搭颜色清淡的衣衫。”

    晋王爷看向那兰草扣,频频点头:“说得好,拿上吧。”

    陈末娉又继续按照这个思路挑了几样,晋王爷都很满意,惹得掌柜的也在一旁夸赞:“侯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眼光也好,关键是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王爷想要什么。”

    “掌柜的过奖。”

    不过是顺手的事罢了,陈末娉也没放在心上,帮晋王爷挑完首饰后便侯在一旁,直到一道高大的身影重新站到她身边。

    “晋王爷,臣同内子还要去清远山庄,需得先行一步。”

    “呀,你们还要去那里吗?路途可不算近,快去快去吧,别因为我耽误了路程。”

    晋王爷闻言,忙朝二人挥挥手,又特意朝陈末娉笑了笑:“今日多谢陈夫人了,日后若有机会登门,一定拜谢。”

    “哪里哪里。”

    人家送她那么贵重的首饰和药膏她都没机会谢呢,这晋王爷也太客气了。

    陈末娉美滋滋地出了庆祥楼重新登上马车,坐定后,还轻声哼了只小曲儿。

    小曲儿不长,她哼完后才发现,马车内安静地可怕,除了车轮滚动和炭火噼啪,居然再无其它声音。

    女子偏过头,望向身边坐得笔直的男人,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侯爷?”

    魏珩不语,但唇瓣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下,就算陈末娉再没眼色,也能看出来,死男人生气了。

    但她今日白得了一件极为贵重的首饰,心情颇佳,加之这首饰多少也有魏珩的功劳,所以对他多了几分容忍。

    “侯爷?你不高兴吗?”

    说着,她还往死男人身边凑了凑,眨巴眨巴眼:“怎么了?”

    魏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呦,还气得不轻呢。

    刚刚进庆祥楼时还好好的,怎么出来就这样了,总不能是她把他惹到了吧。

    陈末娉脑子里转了好几转,也琢磨不明白魏珩为何生气,干脆直接上手摇他:“你快说话,到底怎么了。”

    闻言,魏珩终于缓缓睁眼,转过身,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双无辜澄澈的杏眼瞧:“你很开心?”

    “当然了。”

    被人白送那么贵重的首饰,怎么可能不开心,她又不是脑子不好。

    听到她一口回应,男人脸色更差,陈末娉甚至有种错觉,感觉他恨不得下一刻就让这马车掉头回侯府。

    女子又想了想:“侯爷,你该不会是因为没能给我花银子所以不高兴吧,不至于,下次咱们再去庆祥”

    话还没说完,就听身侧男人用堪比寒冰的声音道:“行为无状,失礼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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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陈末娉哄他的笑僵住,神色也慢慢冷了下来:“你在说我?”

    真是可笑,她哪里行为无状了?她承认,初初时看到晋王爷惊讶,没有行礼,是有些失仪,但也没到不端的程度吧?而且后面她不是还主动帮忙了吗?怎么就无状了?

    魏珩冷声道:“自然是你,你的名讳还在我魏家的名碟上,就同外男说笑,岂不是行为无状,失礼不端?”

    好啊,合着同她失仪没关系,这是想把她往不守妇道上引了。

    “外男?人家是王爷!正儿八经的皇家血脉!”

    “王爷又如何?王爷就不是外男了?”

    陈末娉气得想打他一巴掌,可她又怕一巴掌下去疼得是自己的手:“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难不成你同公主嫔妃等说话也要板着脸?人家不会治你不敬之罪吗?”

    偏生魏珩还颔首:“我生来如此,同谁言语也是这般,何人治罪?”

    他天天顶着张死人脸还给他骄傲上了!还说她失礼不端,最失礼不端不就是他本人吗?

    陈末娉见这条路骂不通,气性上来,冷笑了好几声,也懒得再同这死男人争辩。

    她一屁股坐了回去,点头道:“行行行,你说得都对,我就是行为无状,失礼不端,又如何了?”

    她再次重复:“你大可以不顾那三月之期,现在就与我一拍两散,各回各府,我求之不得。”

    魏珩盯着她,目光似乎要在她身上钻出一个洞来。

    “瞪什么瞪?就你长眼珠子了是吧?我同你说,你长眼珠子了,可是你没长记性,咱俩本来就不该是夫妻了,认清你自己的位置,别管我。”

    陈末娉说完,也懒得看他,自顾自地看向车窗外。

    白雪皑皑,本来该是冷清肃然的景象,可看在她眼里,也只觉烦躁。

    马车还在朝清远山庄的方向疾驰,女子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男人再说别的什么难听的话。

    还行,她还以为这死男人会吩咐车夫掉头回去或者把她扔半路上呢,看来他还没有到那么不长脑子的地步。

    这么说来,还是她原先太顺着他了,把这死男人惯出了一身毛病,现在把他好好削一顿,不也没作出什么妖吗。

    陈末娉这般想着,马车又缓缓慢了下来,车夫在前面隔着车厢说了一句:“侯爷,夫人,到了。”

    “好。”

    女子应了声,终于回转身子,重新瞥了一眼脸色还青着的男人:“怎么?不下车等我请你吗?”

    魏珩沉声道:“不必你请,我自己会走。”

    他摔门而下,不等陈末娉下车,又回转过来,冷声朝车厢里道:“你既然觉得我认不清自己的位置,那这三个月,你也莫要寻我与你欢/好。”

    陈末娉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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