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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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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的管事住得并不远,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便能走到。

    可这一盏茶的功夫,陈末娉觉得分外漫长。

    好不容易,前方的年轻管事顿住了脚步, 给她指了指眼前的一个小屋:“夫人,我们老管事就在此处住着。”

    说话间的功夫, 年轻人已经抬脚朝屋中去,一边行着一边喊道:“老管事, 有人来寻您了。”

    不等他行到屋门口,一个老者便打开了门,从屋里行了出来,朗声道:“谁啊, 谁寻我。”

    他先看到年轻人, 接着又越过他的肩头, 看到身后的陈末娉, 顿时“哎呦”一声,紧走两步上前:“陈小姐,不, 陈夫人,您近几年还好?”

    老实说, 陈末娉在东华马场的次数不多, 根本不记得先前的老管事是谁, 此时被他认出,惊喜之下更添了期待。

    竟然能认出她这个不算熟客的人, 那肯定会记得当年坠马之事。

    “还好还好,老管事,我今日来寻您是想打探一件事。”

    她看向年岁虽大但明显还灵敏着的老人:“您可记得四年前,我在东华马场坠马之事?”

    “记得记得, 您当时还想找救了您的义士来着,但那位义士的身份我们实在不知,后面也不知道您寻到了没有。”

    陈末娉微微一笑:“寻到了。”

    只是现在这义士有两个,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

    她没有多做解释,继续道:“不过我现在同您打听的是别的事,我听说我坠马那一年还有另外五个人也在东华坠马,您还记得那五人究竟是什么情况,被谁相救的吗?”

    老人一怔:“记得倒是记得,但您问这个是”

    话音未落,陈末娉就将一个极厚的红封塞进了老人手里。

    老人立刻道:“记得记得,另外五人都是年岁小前来练马的孩子,因着他们练马时便有人在旁看顾,所以都没受伤出事,我们马场在这方面,还是做得不错的。”

    其他五个都是孩子?那就是说,当年晋王爷在东华马场救得女子,必定是她自己。

    陈末娉心中那一点微弱的希望,终于彻底熄灭。

    众人见她呆愣住,心中虽然疑惑,可也不敢询问缘由。

    女子立在原地许久许久,久到天色都暗了下来,起了夜风。

    凉凉的风吹过她的脸颊,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才回过神来。

    “劳烦,多谢。”

    陈末娉朝老管事和年轻管事道了谢,又让玉琳再次给二人了不菲的银钱,才转身离开,上了一直跟随着她们赶来的马车。

    她上车落座,仍旧是呆呆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但那神情,却比来时还吓人。

    玉琳终于没忍住,拽了拽女子衣袖,小声恳求道:“夫人,您到底怎么了?”

    陈末娉还是不说话。

    玉琳急得都快哭出了声:“您告诉我呀,您有什么心事,连我都不告诉了吗。”

    玉琳哀求哭诉了许久,陈末娉终于道:“好了,别哭了。”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玉琳的头,终于偏过脸,看向她:“我问你,如果有个人,用自己的性命救了你,可又对你说了许多很严重的慌,你会怎么对他?”

    女子没有指明,可玉琳作为她的贴身丫鬟,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说的就是侯爷和她自己。

    玉琳望着陈末娉,眼露心疼:“夫人”

    这都什么事儿啊,好不容易看着夫人和侯爷感情好起来了,夫人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怎么,怎么侯爷却骗夫人呢。

    陈末娉又摸了摸丫鬟的头,重复道:“说吧,你会怎么做?”

    玉琳吸了吸鼻子,低声道:“首先,撒谎这事儿,肯定是不对的,更别说还是说了很严重的谎,肯定不能随便算了。”

    “可是”

    玉琳不敢继续往下说。

    陈末娉道:“没事,说吧。”

    听到这话,玉琳才继续道:“可是他又对您对我有救命之恩,这等大恩,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功过抵消一部分吧,毕竟,是豁出性命都要救的人”

    越说到后面,玉琳声音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可陈末娉一个字都没有漏,听她说完,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得没错。”

    这也是她心中所想。

    她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若是先前,她根本不会犹豫,肯定是要离了他,离了定远侯府的。

    可因着最近这实打实的救命之恩,她真的没有办法像先前那般果断,可以狠下心和他一拍两散。

    “所以呢。”

    陈末娉喃喃道:“你会怎么做呢?”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这个题目太难,远超出玉琳的能力所在。

    陈末娉轻叹一声:“不为难你了。”

    她掀起车帘,望向窗外。

    夜风立刻灌进了车内,凉得玉琳打了个哆嗦。

    可陈末娉却恍然不觉身子冷,她呆呆地望向灯光闪耀之处,知道马车离京城越来越近。

    她该如何面对他呢,是假装不知,还是直接摊开?

    而她更琢磨不明白的是,魏珩撒谎,晋王爷显然是不知的,他作为晋王爷的幕僚,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居然瞒着晋王爷撒下这谎,他是拿定了这事儿不会被捅破,还是觉得,晋王爷根本不会在乎这点小事?

    不,上位者不可能不在乎这点所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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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分明是属下不够忠心的证据。

    女子捏着车帘的指尖越缩越紧,车帘在她手中拧成了一团,几乎要被拧碎。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已经进入了城中,拐过几条小巷,马上要进入回定远侯府的巷口中时,陈末娉终于有了动作。

    “不回去,掉头。”

    无论他撒谎究竟是为着什么,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也不知道,自己看见他后,盛怒之下,会不会直接喊出此事,让旁人听去后,传进晋王爷耳中。

    她真是可笑,可笑啊,被欺骗的这么惨,可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为那男人考虑。

    陈末娉越想越好笑,待车夫按照吩咐掉头之时,她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

    玉琳担忧地看着她,不由得道:“夫人,咱们要么先去看看郎中?”

    “不看郎中,我没事。”

    她干脆道,继续吩咐车夫:“先绕着城里面行一圈,等到半夜再说。”

    她实在不想回定远侯府,也不想面对他,可这事儿太重,她也不能回家同父亲母亲说起,就连初晴,也不能说。

    她只能在这路途上消磨时光,等着夜风将她的头脑吹得清醒,亦或是,吹得更加昏沉。

    若是受了风寒生了病,也就正好能逃避这一切了。

    她不是愿意逃避的人,可此时,她只有逃避,才能让自己暂时安宁片刻。

    这般想着,陈末娉将车帘拉开地更大,整个车窗都露了出来,外间路上的一切清晰可见。

    车夫寻了几处安全又静谧的巷子,从城东走到城西,又从城南走到城北。

    道路两旁人家的灯火不知不觉间都熄灭了,只有天边的月牙和高悬的星星,帮她照这徘徊的路。

    夜风终于如陈末娉所愿,把她从清醒吹得昏沉,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全身不正常的发冷。

    很好,就是这样。

    等月亮也开始西斜,身旁的玉琳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打瞌睡时,女子终于开口:“回吧。”

    玉琳猛地清醒过来,连忙应是,敲了敲车厢前方的木板,吩咐车夫回府。

    陈末娉也倦了,松开手指,收回望向车外的视线,准备放下车帘。

    “等等。”

    突然间,她反应过来自己适才看见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刚刚马车经过的巷口。

    月光明亮,把巷口的一切照得无比清晰,陈末娉甚至能看见人家门前的小树上新发出的芽。

    而适才那个斜背着大刀的身影,她更是看得极为清楚。

    她嘴唇颤抖,不知耗费了多少力气,才忍住没唤出声。

    先前砍她却最后被魏珩独力拦下的背影,她一辈子不会忘记。

    看着那人背着刀,大步朝城中央的方向行去,即将在自己眼前消失时,陈末娉终于寻回了理智。

    “跟上那人。”

    她声音放得极低,确保只有车夫能够听见。

    还好此处人员稠密,离京中各处衙门都近,那贼人又是往京城腹地行去,不然她还真的不敢贸然跟上。

    车夫按照她的吩咐,不紧不慢地跟着,既不离那人太近,又确保那人的身影一直能出现在陈末娉的视野之中。

    不多时,那人终于在一处极为气派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你,去告诉魏珩,就说先前伤他的贼人,我寻到了。”

    陈末娉低声吩咐玉琳,待她应允后,让车夫将她放下,然后自行往前行了丈余,假装只是路过,却去看那府邸抬头的牌匾。

    当看清楚那牌匾上写得是什么时,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那贼人,会进了晋王爷的府邸?

    第87章

    疯子 一切都是骗局,一切都是他精心准……

    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想看是不是自己脑子昏沉产生了错觉,可剧烈的疼痛袭来,告诉她, 她根本没有看错。

    先前扛着刀伤了魏珩的贼人,和晋王府邸的门房颔首致意后, 便直接行了进去,任有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瞧得出来, 这人定然认识门房,甚至极有可能,就在晋王府邸当值。

    可是如果是晋王手下的人,又为何要伤她、伤魏珩?这到底只是晋王爷同其他两位王爷间为了那皇位的争斗, 还是有更深层次、她没有办法想象的原因?

    是晋王爷忌惮魏珩这个自小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发小, 还是根本, 那所谓的“挡刀”, 就是一场瞒天过海的骗局?

    这两种情况,无论那一种才是事情的真相,都不是她能够承受得起的。

    不行, 这种情况下,她更要冷静。

    陈末娉深吸一口气, 抚住胸口, 尽量平稳住心绪。

    她压低声音, 朝前方的车夫吩咐:“往前走一段掉头,原路返回, 去追玉琳。”

    眼前这情形太过复杂,她绝对不能让玉琳去唤魏珩过来,需得从长计议。

    车夫应了,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了片刻, 离晋王府邸远了,又小小绕了一圈,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刚行出一个巷口,只是刚刚远离晋王府邸后,陈末娉便听见了有些熟悉的马蹄声,渐渐逼近。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再次吩咐车夫调转车头,马蹄声就已经到了跟前。

    下一刻,车帘被人猛地掀开,男人浑身带着夜间的凉意,大步迈了进来。

    陈末娉看见他,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一边缩进了角落,一边大声喊道:“你离我远些!”

    女子脸上带着明显的防备,彷佛眼前并不是这世上与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而是一个会吃人的怪兽。

    本来也是,这么多年,她竟然完全搞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是人是鬼。

    魏珩彷佛被她的动作刺了一下,微微朝后退了半步,又上前朝她伸出手:“娉儿。”

    他轻声唤她:“我们回府。”

    就算到了这种时候,男人的神色还是很冷静,除了微微蹙起的眉和抿紧的唇泄露出他的一点心绪外,他和平日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陈末娉忽地想笑,自己这般失态,在他面前,是不是一个疯婆子的形象?

    可是偏偏是他,得体的他,永远冷然的他,把自己逼成这般模样的。

    “回府,回什么府?”

    “定远侯府。”

    魏珩低声道,又把掌心往前探了探:“我们的家。”

    陈末娉抬眼,直直地对上男人的视线:“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我的家是陈府。”

    她冷下脸,神色居然有了几分冬季的寒意:“我要回陈府去。”

    “不可能。”

    男人下意识地拒绝,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冷硬,又呼一口气,尽可能地放缓语气:“定远侯府就是你的家,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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