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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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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找我了。”

    梁俨凤目圆睁,狂灌一杯仙人醉压惊,逡巡一圈才低声问:“云卿怎么逃出来的,逃哪儿去了?”

    那疯狗心思深沉,手腕狠辣,早已竖起了铜墙铁壁,恨不得金屋藏娇,永世不让云卿见人,如今连海月都被赶了回来,云卿身边又没个帮手,他一个人怎么逃出来的?

    “我哥哥勇武不让你与玉光,陆炼再疯又如何,还不是我哥哥的手下败将。阿俨,哥哥是为我着想,他知道那疯狗会来找我要人,只要哥哥不在我这儿,那疯狗有通天本事,翻遍节度使府,也无可奈何。”

    沈凤翥放下茶杯,给自己倒了杯仙人醉放到鼻下轻嗅,“哥哥逃离牢笼,重获新生,再等等,我们就能团聚了。”

    沈凤翥今日是双喜临门,欢喜得想喝杯酒醉一场。

    梁俨见他高兴,嘴角勾起上扬弧度,“好,以后我和云卿都陪着你。”

    沈凤翥笑得眯起了眼,醇酒入喉,片刻之后便醉得不省人事,被梁俨抱回了寝房。

    婚礼之后,梁希音要随崔霁去幽州老宅小住,这两日正在收拾行装箱笼,忙得不可开交。

    崔知遗见儿子这几日总围着郡主转,倒是他帮着应酬周旋四方来宾,忙得晕头转向。

    不过他笼到一个大消息,那酒宴上的昂贵名酒仙人醉竟是荣王的手笔。

    那仙人醉价高,从江南运到北地,一小瓶酒要三千多钱,而这样赚钱的生意竟让崔瞻捷足先登,分了一杯羹。

    那日在婚宴上,他就说崔瞻笑得比他还要开朗,原来是借他儿子和郡主的婚宴给仙人醉抬了身价,只怕那酒的价格还要飙一飙。

    罢了,他家与荣王结亲在前,先分一杯羹也无妨,如今阿霁与安兴郡主成了亲,再有好事荣王殿下定会给他幽州崔氏。

    毕竟都是荣王殿下的妹婿,一碗水总得端平。

    “父亲,您找儿子何事?”

    崔知遗见崔霁手上提着一只河虾模样的彩灯,问他这是做什么。

    崔霁笑道:“郡主今晚想要提灯赏月,我刚买回来,还未来得及放下。”

    崔知遗见儿子这几日的笑容比以往数年加起来都多,不禁抿唇一笑:“阿霁,你可要好生对待郡主,万不可怠慢,她的一切要求你都要满足。”

    “这是自然。”

    崔知遗又笑道:“如今你成了家,我与你祖母都深感欣慰,只盼你与郡主早些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父亲,郡主还年幼……”

    崔知遗见儿子只顾着看那盏虾灯,微微蹙眉道:“郡主已过双十年华,不再年幼了。她与新兴郡主是双生姐妹,去年新兴郡主诞下了一对麟儿,想来郡主也能为你生一双儿女。儿子,你与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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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孩子,是荣王的外甥,是陛下的曾孙辈,你可明白为父的意思?”

    “儿子…明白。”崔璟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我会尽快与郡主有孩子的。”

    崔知遗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让他再多买些精致的彩灯送给郡主赏玩。

    崔霁嘴上称是,心思却飘远了。

    婚礼前,荣王殿下特意嘱咐过他,希音身体娇弱,当年流放时淋雨受寒,落了病根,如今仔细养了几年,身体才好些,怀孕生子极伤女子元气,子嗣之事不能操之过急。

    新婚之夜,他见希音手臂上有一道淡淡的鞭痕,问了之后才知道是当年流放时落下的伤痕。

    “道虹~”崔霁回过神,梁希音提着裙摆闯进他的视线。

    芙蓉如面柳如眉,这样美好明媚的人,自己如何舍得伤她。

    能得郡主为妻,已是幸运,崔家不缺孩子,为了郡主的身体,忤逆父亲便忤逆了吧。

    “这是我要的青虾灯!”梁希音笑得眉眼弯弯,昨晚她只提了一句,崔霁今天便给她寻来了。

    “嗯。”崔霁亦弯起嘴角摆弄手上的灯,提绳一晃,虾须和虾腿便动了起来,青虾悬于空中却似在水中漫游。

    崔霁右手提灯,左手紧紧握住妻子的小手,在庭院中漫步赏灯。

    晚间两人回到寝房,新婚燕尔,自是浓情蜜意,一番云雨后梁希音软在床上,昏昏欲睡。

    崔霁将人半抱在怀里,温热的药汁盛在瓷勺里,送到了娇嫩的红唇边。梁希音半眯着眼,将药汁咽了。

    “道虹,这避子汤好苦啊。”

    崔霁拿过绢帕给她擦了擦嘴角,柔声道:“那我明日请冯太医改改方子。”

    梁希音呢喃两句,便窝在丈夫怀中甜甜睡去。

    等梁希音从幽州小住回来,连陆炼都离开了蓟州城,沈凤翥却还没等到沈鹤舞上门。

    他也失了耐心,派了人手在蓟州寻找沈鹤舞的踪迹,却连一片衣袂都没找到。

    螺儿见沈凤翥每日忧心忡忡,不得不安慰他:“公子,您别担心,大公子身手那样好,他肯定平平安安的,许是有事在路上耽搁了。”

    说着将手里新摘的樱桃番茄放到沈凤翥眼前,“您瞧,殿下开春单给您种的稀罕果子,今儿老李头说熟了,您尝尝鲜。”

    沈凤翥食不知味,胡乱吃了两颗便推开了白玛瑙盘。

    过了半晌,海月快步进房,说冯太医来请平安脉。

    沈凤翥赶紧请了冯蕴进来,只见冯蕴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俊朗的医士。

    只一眼,沈凤翥便想起来了,这人名叫徐决明,是葛县城北徐家的公子,当年在葛县帮了阿俨不少忙。

    “见过长平侯。”

    沈凤翥微笑颔首,又听冯蕴一番介绍,原来徐决明当年随他们回蓟州后就在安济堂学习,因为天资出众,颇受冯蕴青睐,征伐北离时,他也跟着上了战场,救了不少将士。

    今日冯蕴带他来给沈凤翥诊脉,也是想试试他的医术。

    “冯太医,你把我药案子了?”沈凤翥笑着伸出手腕,徐决明微微拱手后便搭上了皓腕。

    虽说徐决明自以为不动声色,但沈凤翥敏锐过人,见他不断偷看自己,心间陡然生出厌恶。

    冯蕴也察觉了徒弟的唐突眼神,心下一颤,一把推开了徐决明,让他去门外候着。

    等看过平安脉,冯蕴便主动说有事先走一步,若是往常,他会留下来喝杯茶或是吃顿饭再走。

    等回了安济堂,关上门,冯蕴就将徐决明骂了个狗血喷头。

    冯蕴厉声道:“你是魇了还是疯了,竟敢觊觎沈侯,你这猪油蒙了色心的糊涂东西,嫌命太长了!”

    沈凤翥姿容出众,自然惹人向往,但他是沈侯啊,岂是这孽徒可以觊觎的!

    先不说沈侯是殿下的心尖儿,便是他自己就容不得别人半分亵渎,加之又有雷霆手段,刚才已经面露不快,若沈侯把今日之事记在心里,再说与了殿下,这孽徒……

    “师父,我没有觊觎侯爷!”徐决明闻言连忙解释,“徒儿就是觉得他像我一位故人……”

    冯蕴叉腰斥道:“故人?你唬鬼呢,沈侯那般姿容,全天下能有几人与他相似?”

    徐决明弱弱道:“真的很像,大约有个八九分像,就是比侯爷更加……”

    “你昏头了?你若说三四分像,我还能说你认识侯爷母家的亲戚,替你开脱,如今你却在这信口开河!”冯蕴抽出戒尺就往徐决明身上打去,“我在长平侯府走动数年,沈侯七分肖母,三分肖父,挑着他爹娘的俊俏生出来的稀罕模样,世间除了他过世的亲兄长,谁能与他有八九分像?你这混账好色便好色,还找出这说辞来搪塞老夫,该打!”

    “师父,我没有,我只是……”

    “少来,垂涎沈侯美色的人我见多了,都是你这番说辞!”冯蕴气得又狠狠抽了徐决明一戒尺,“给我在这儿跪着,闭门思过!”

    徐决明是哑巴吃黄连,见师父气急,也知道辩解无用,垂着脑袋跪在地上等师父消气。

    次日,冯蕴去探了沈凤翥的口风。

    这孽徒平素端方,昨日不知怎的一时迷了心窍,他不忍浪费其天资,便向沈凤翥求情。

    “无妨,当年他家有助于殿下,我也不是那等气窄绝情之人。”沈凤翥端着一盏扶罗丹露,轻轻吹了吹茶雾,面上还带着盈盈笑意。

    冯蕴闻言,背脊刚松下来却听到:“只是那人令我生厌,以后别让他出现在我眼前了。”

    “是是是,这是自然。”冯蕴连声回应,“殿下近来在扩招医学生,碧澜岛上的安济堂如今闲置,殿下打算将那处利用起来,专门用来教养学生,那孽徒医术尚可,老夫会让他去岛上教授课业,他不会再出现在您眼前了。”

    “如此甚好。”沈凤翥呷了一口茶,“殿下招了多少人,蓟州的安济堂还装不下么?”

    说起这个冯蕴来了精神,一股脑将梁俨的规划说与了沈凤翥,“您手上事也多,还不知道呢,我给您说啊殿下他呀打算……”

    事以密成,殿下向来稳重,没有做好的事情不会提前声张,可沈侯不是别人,他是殿下满心满意呵护怜惜之人。他被殿下捧在手心儿宠了这么多年,有什么不能说与他的,想来是殿下最近忙忘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侯爷。

    沈凤翥边听边抿紧了唇,瞥了一眼冯蕴,笑道:“殿下是跟我提过两嘴,倒是我忘性大,一时没想起来。改日,我去安济堂瞧瞧那些孩子。”

    “别别别,您别去,您一去了,我家那些女学生半天拉不回心思看医书。”

    沈凤翥掩唇笑笑,说他不去了,但会送几只羊给安济堂的饭堂,让孩子们贴贴油水。

    冯蕴了却心中事,还白嫖了几只羊,满意离去。

    等冯蕴走后,沈凤翥卸下温和笑容,叹了口气,眉宇间一片郁色。

    阿俨,这大燕江山,你志在必得,非要不可吗?

    阿俨,我该拿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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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外荒山的某人打了个喷嚏,心道都入夏了,又没寒风,好端端的打什么喷嚏。

    “殿下,又失败了……”

    梁俨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徐天锡,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研制火炮艰难,非朝夕之功。”

    徐天锡叹道:“试了二三年了,还没成功……那矿也等不及啊。”

    梁俨挑眉,那矿山不过是个幌子,没想到徐天锡竟记了这么些年。

    “没事,那矿山不会跑,你慢慢研究。”

    徐天锡咬紧了唇,心道殿下给了他那么多海外奇书和钱,他一定要把那书上的火炮做出来,这才不枉殿下对他的一片栽培提拔之心。

    梁俨见徐天锡还是一脸颓丧,便轻声安慰了一阵。

    虽说热兵器对冷兵器是降维打击,但大燕的科技水平和生产力只有这个水平。

    梁俨不会苛求,能做出火炮是锦上添花,做不出也不会妨碍他的大计。

    看完火炮试验,梁俨去了军营,去检视他春天组建起来的冒勒穆营。

    冒勒穆在北离语意为勇士,这个营是由北离人和突厥人组成的骑兵,他们的长官是崔璟。

    北离突厥的儿郎凶猛,爱斗狠,但谁能斗得过崔璟啊。

    敢呲牙的就是一顿打,不服管教的就是一顿捶,逞凶斗狠崔璟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又有崔璇这个温柔刀在旁边斡旋劝慰,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加上两位崔将军手里有钱,请客喝酒犹如家常便饭,那些膀大腰圆的猛汉个个乖得跟温顺的小羊羔似的。

    梁俨扫了一圈,只见崔璇,不见崔璟,便问他去哪儿了。

    “他回镇州了。”崔璇笑道,“殿下,您忘了,他回去筹备亲事了,喜帖都给您了呀。”

    梁俨想起来了,笑道:“我看岔了,看成明年九月了,该罚该罚。”

    崔璇问道:“您得空去吗?”殿下秋冬最忙,只怕去不了镇州。

    “恐怕不行。”梁俨拍了拍妹婿的肩,“替我给玉光和你小叔赔个不是,我实在走不开。”

    崔璇笑笑,又道:“您日理万机,我们都明白。”

    “你放心,九郎会替我去镇州,他崔玉光最喜排场,临江王去了排场也够了。”

    崔璇拱手道:“我先替玉光谢过兄长了。”

    梁俨打趣道:“哟,现在又张得开嘴,喊我兄长了?”

    崔璇有些难为情,“您是微音的兄长,自然就是我的兄长。”

    看着梁俨,崔璇眼里渗出柔和笑意,有这样一位通情达理、体贴可靠的兄长,微音不愿离开蓟州也无可置喙。

    傍晚归家,梁俨便将去镇州送礼之事说与了梁儇。

    梁儇一听能出远门玩耍,自然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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