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召南的神情十分隐忍,面色不虞。
见怎么说相召南都不为所动,桑也只能推搡起来,“放开!”
动静不小,周围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却无人上前阻止,只有那个调酒师连忙放下雪克杯,跑到相召南面前堵住他。
“这位先生,你不能这样做。他并不自愿和你……”
“我们是合法伴侣。”
调酒师瞬间愣住,啊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相召南又说,“要看我们的结婚证照片么。”
这话虽然是询问,语气却并不像调酒师想看就给他看的样子。
调酒师吞了吞口水,说了句不好意思打扰了,捂着脸跑回吧台。
桑也这时浑身软得像棉花糖,又热又痒,短暂地说不出话来。
等他能够再次张嘴说话时,他人已经被相召南带到了临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套房里。
桑也用着最后一丝力气,“相召南,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不会放过你的,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公司,都得……呃啊,付出代价!”
相召南脱他衣服的手顿住片刻,双目眼眶诡异地红肿着,原本刚硬冰冷的脸竟然也出现了一丝动情之色。
但他只是短暂地停了一瞬间,仿佛在衡量桑也所说的话对他而言有多重。
最后接着剐去桑也的衣服,从衬衫到西裤,再到内裤,悉数被剥去。
随着衣服越扒越干净,露出来的画面也越让相召南感到触目惊心。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白皙肌肤上一道道痊愈后留下的淡粉色疤痕,像粉嫩的软虫,侵蚀了面前人的躯壳。
仿佛有一道电流掠过他的心脏,相召南颤抖着手触碰了一下桑也腰际的伤痕,刚一碰到就触电般收回。
而桑也则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心中仿佛绝境荒原,荒凉得可怕。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相召南并没有对他上下其手,反而是再次此将他抱起,带去了浴室。
从房间到浴室,距离并不算长,桑也莫名感觉相召南步伐有些发虚,甚至还踉跄了两下。
但他现在的大脑让他来不及也没能力去思考太多,只知道自己被轻柔地放进冰冷的浴缸,紧接着相召南打开了浴缸的放水开关和花洒。
夏天的冷水并不像冬日里那样刺骨,但也没有到体温以上,水漫过他的腰际时,桑也浑身颤了一下。
相召南似乎发现了这一点,粗粝的大掌抚摸了一下他圆顿而瘦削的肩头。
“有点冷,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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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不再如酒吧里反驳调酒师那样中气十足,反而十分沙哑、充满情欲,仿佛被烈酒灼伤过。
桑也在冷水的浸泡中恢复了一丝理性,发出一声耻笑,管不住下半身的狗。
相召南落在他肩上的手像是触摸着什么易碎的稀世珍宝,丝毫不敢用力。
热意涌上头脑,桑也心却凉得吓人。
那四年,桑也经历了无数次暴力的性/爱,从未体会过如此温情。
他也曾渴望在时候一个温柔的拥抱,一个深情的眼神,一句贴心的问候,但实际收集到的只有无穷无尽厌恶的眼神和冰冷的背影,以及满身性/爱痕迹。
花洒的冷水源源不断浇灌在他身上,浑身绵软无力的桑也瘫坐在浴缸里,后背紧贴在白瓷贴面上,那里冰凉如寒冰,勉强能让他浑身□□削减一二。
桑也不愿在相召南面前做出耻辱的动作,只能在浴缸里艰难地伸直腿,绞动肌肉,来抵御那摧残人心智的药效。
但很快,一整缸的水仿佛都被他烧烫了。他像是热锅里的青蛙,马上就要失去意识。
在桑也迷蒙的视线中,相召南还在浴缸旁边为他淋水,但一个晃神之际,相召南兀地站起身来,二话不说脱着自己的衣服。
要说桑也心中没有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疲软无力,相召南要趁人之危的话,他毫无反驳之力。
眼见着相召南的衣服马上就脱得一干二净,桑也站不起身来也动不了手,只能嘴上咒骂:“相召南……”
“你要是敢,咳咳,做什么不该做的,你的腺体也别想留着了。”
桑也声音低哑,没什么震慑力,反而是那双琥珀色眼眸透射出寒光,震慑住了相召南一秒。
可惜的是野猫的怒目圆瞪也只能让心怀不轨的人类短暂停顿片刻。相召南停了一瞬间,随后接着脱下自己的衣服,跨进了浴缸里。
他个子高大,一进去,立马挤出了许多的水,哗啦啦流到地面。
相召南捞起快要溺进水里的桑也,双手裹着他的腰和肩,感受到源自于桑也的颤栗,似乎在害怕他。
原本叫着要让他付出代价的人此时收敛了锋芒,终于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相召南该高兴,可是他对上那双布满恐惧的双眸,感到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的窒息。
他只好轻柔地、发颤地抚摸着桑也的脸:“别怕,别怕,我不碰你……医生马上就来,别怕我。”
他带着桑也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把自己的脆弱的生命交到他手上。
说不清这一刻到底是桑也更害怕相召南碰他;
还是相召南更害怕桑也怕他。
不知道是药效作用,还是因为间隔三年的肌肤相亲,相召南再也控制不住腺体,如同开闸的水库,任由冰霜味信息素涛涌而出,瞬间填满了狭窄的浴室。
可是桑也已经闭上了眼,昏了过去,没有任何反应。
相召南将人拢在怀里,滚烫的肌肤相互贴近,却又能怪异地感受到一股舒缓的凉意。
他胸口挂着的无事牌隔在二人胸背之间,随着他拥抱的力气渐强,无事牌的轮廓在桑也白皙的后背上和相召南胸口肌肉上印出长条的红痕。
相召南似是意识到这会伤到桑也,连忙和他分开。他垂下黑色眼眸,用满是情欲的眸凝视着那一点红色。
最后附唇上去。
突然,他从浴缸里站起身来!
强烈的药效一阵又一阵冲上来,相召南一拳锤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指骨上的肤肉直接被碾碎出血,红色液体顺着瓷砖缝隙流了下来。
不能……
至少不能……
猩红的双目紧盯着血渍,仿佛用尽浑身力气。
——门铃响了。
第44章
桑也醒来的时候, 已经是上午九点。二十七楼的房间窗户正对着朝日,房间天光大亮,一览无余。
他揉了揉眼睛, 坐起来。
突然想起什么, 登时绷紧了肌肉, 掀开被子看了一下。
没有明显的痕迹。
但他还是不放心, 确定四周无人,缓缓伸出手试探了一下, 发现的确没有被侵入过的迹象, 他才如释重负般后仰躺在软枕上。
右手手背上有一个细小的针眼,床头柜还放着没用完的药和几个玻璃罐。
桑也猜测昨天最后相召南善心大方帮他叫了医生, 才免了他委身仇人的不幸。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 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相召南烧红的眼,俨然是中药的表现。现在回想起来他中药估计就是桑也泼的那一下导致的。
在他的印象里, 相召南从来不把他的身体放在心上, 来了情欲或者莫名其妙生了气,都要拿他泻火。
这回中了药,反而没有兽性大发, 才让桑也感到意外。
说不定是桑也那几句咒骂的话起了作用。
至于现在相召南在哪里,桑也并不在意。
躺了一会, 彻底清醒过来, 桑也便计划着离开。
然而他下床来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 只能穿着酒店的睡袍在套房里到处寻找, 浴室, 客厅沙发,卧室,他都找遍了。
桑也揉了揉太阳穴, 仔细回想了下昨天的场景。
可能是药效导致记忆模糊,像一片片散落的碎片,他努力拼凑了半天也只能想起个大概。
相召南昨天应该就是在卧室脱掉他衣服的。
可卧室被他翻遍了,都没找着衣服。
总不能让他裸奔吧。
桑也头痛了一下,无可奈何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着给助理打个电话让他送身衣服过来。
结果手机又没电关机了。
桑也冷笑一声。
肯定是相召南搞的鬼。
把他衣服拿走,把手机专门放在床头柜,给他留着,却不给他充电。
是在报复他?
桑也只好翻出酒店自带的充电器,先给手机充上电,等它开机。
他坐在床头,低垂着头,像个易碎的洋娃娃。
就在这时,房门传出异响,有人进来了。
他抬眸望去,便看见相召南一身正装,出现在门口。
还传来一丝香气。
桑也循着味道看去,只见相召南手里拎着一袋小笼包和一杯豆浆,和他西装革履的外表格格不入。
然而更让桑也注目的是,随着目光上移,他竟然在相召南手腕上发现了一只电子手表。
这个从穿着到行为再到习惯都老气横秋的人竟然也赶了趟时髦。
难道是因为那天他说相召南老了?
桑也移开目光。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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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也默默翻了个白眼。
废话。
“给你买了点早餐。医生说不能吃太油腻的,就给你买的菜包还有豆浆。尝尝吗?”
相召南贴心地把豆浆取出来插上吸管递到桑也面前,虽然站着,该是居高临下的姿势,却微微弓了腰,仿佛在祈求桑也喝下什么圣水。
桑也侧了侧头,拍开他的手,滚烫的豆浆洒了些出来,瞬间把相召南的手背烫红,但他没有丝毫动摇。
“我的衣服呢?”
相召南仍是举着豆浆,仿佛是害怕桑也会认为他被烫伤之后有怨气,柔声道:“你的衣服沾了酒,我叫人送去干洗店了。”
“先吃点吧,医生说你身体不好,不能不吃早餐。”
桑也没有施舍给他一个目光。
他在M国时经常忙碌,早上只喝一杯冰美式,勉强垫一下肚子就开始处理工作,久而久之对早餐没有多大的欲望。
“不必。我待会叫助理送衣服来,你可以出去了。”
相召南无动于衷,“这酒店管理很严格,你的助理来了也上不来,还是吃点吧,我给你准备了衣服,你吃点我就把衣服给你。”
桑也登时站起身来,直直看向相召南。
相召南看似处于下风,实则步步紧逼,逼得他喘不过气来,毫无选择。
还以为他变了。
其实他一点也没变。
还是一样的令人作呕。
桑也握了握拳,夺过豆浆杯,喝了一大口,结果豆浆太烫,刚一入口就烫得他哇的吐出来,悉数吐到了相召南的西服上。
相召南愕然站在原地,桑也同意吃早饭带来的喜悦还没过脑,就被桑也可能被烫到了的想法冲散。
他没有管自己西服上的污垢,直接从桑也手中拿回豆浆放在床头柜上,之后立马取出抽屉里酒杯备的冰山矿泉水拧开,连忙递给桑也。
桑也这时也顾不上别的,接过来灌了两大口,才感觉喉口火辣辣的痛感减轻了些。
他捏着矿泉水瓶,面对相召南殷切的照顾一时有些无措。
最后他说:“你自找的。”
相召南神色自若,“嗯。”
桑也气不打一处来。
“衣服给我。”
“再吃个包子。”相召南转身拿起袋子,挤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菜包,“听其他顾客说这家店的菜包很香,配方和外面的不一样,你尝尝?”
桑也冷着脸,听相召南说着一些情侣之间的日常话。
“吃不下。”
相召南没有动。
桑也胸口堵了一口气,抢过包子,刚想一口塞到嘴里突然想起方才的事故,这回谨慎了些。
先是用贝齿靠近菜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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