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桑也摔在地上,而那狗还在不依不饶往他身上扑。
“滚开!”
齐橘抬脚去踹大黄狗,被狗咬住腿,险些站不稳。
这时,相召南从洞口外赶了进来。
大黄狗一个用力,把齐橘拽得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洞穴口,刚好让相召南可以触及桑也。
相召南会意,丢了一根拐杖,空出一只手来将桑也从齐橘身上剥下来。
桑也似乎浑身没力,一落地就往相召南身上倒,然而齐橘还没有被制服,相召南只能将弯腰将桑也放置在洞口,靠着石壁坐下。
之后,才趁着齐橘被老大咬住腿动弹不得,抬起拐杖猛地一砸,敲在齐橘颈后。
腺体的位置。
剧烈的疼痛让齐橘再也站不住,跌倒在地,弓起腰,反手抓着腺体,“啊!!相召南——”
相召南冷哼一声,从桑也手腕脚腕处撤下藤蔓,将齐橘捆起来。
整个过程发生在短短一瞬间,但相召南思路清晰,不紊不乱,没有出一点差错。
等把齐橘制服,相召南双腿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检查藤蔓无法被挣脱之后,他踉跄两步,坐到了桑也边上,捞起人圈进怀里,对老大说:“去找人,找桑守安。”
山里信号不好,从他进山没多久就发现了,到了山洞里,电话更加打不出去。
老大冲着桑也嗷了两嗓子,得到桑也点头首肯,才冲了出去。
等老大走了,相召南默了默桑也的胳膊和腹部,“没受伤吧?”
桑也缓缓摇头。
相召南安慰他:“没事的,马上你大哥就会找过来,还有警察,他做不了什么。”
又说:“你衣服湿了,我帮你换上我的?”
似乎怕桑也担心被齐橘看见,补充道:“他现在痛得没力气回头,看不见的,你要实在怕,我给你挡住,好吗?”
“衣服都湿透了,很痛吧桑也。”相召南呢喃。
桑也这才嗯了一声。
湿哒哒的衬衫被丢在地上,换上有点润但不那么湿的夹克外套,身上干爽了许多。
似乎那股湿漉漉的痛感也顿时消散了一些。
“痛吗,桑也?”相召南轻声问。
桑也坐在他腿间,他看不见桑也的神色。
但他忘不了刚才,他将桑也从齐橘身上夺走时,看见的那一双眼眸和带给自己的感受。
那时太紧张急促,来不及品味,而现在,那股伤感姗姗来迟,源源不断笼罩他的心头。
在昏暗潮湿的洞穴里,桑也看起来像一阵雾,湿湿的,水水的,润润的,雪白肌肤下朦胧的血管中,溶溶血液静静流淌。
水汽带来钻心的疼痛,刻进骨髓,在灵魂深处烙下印记。
他或许在等一场爆裂的阳光,和猛烈的风,吹散遮盖山尖的流霭。
他肯定痛极了。
相召南想。
比他腺体被贯穿,手臂被捅伤,双腿被碾碎,还要痛。
那痛来自多年前,经年不散,穿越时空来到了今天。
相召南低头,唇擦过桑也的头发,“我带了止痛药,现在吃吗?”
自从那次亲眼见识了桑也的后遗症,他便有了随身带止痛药的习惯。
他没有办法立马让桑也的后遗症消失,但能让它稍微缓一缓,稍微没那么折磨人,也是好的。
“嗯。”
相召南从夹克外套里取出止痛药,倒了一片在手心。
他想要直接递给桑也,却突然意识到,这里没有水。
止痛药有指头大小,若是不和着水吃,恐怕会咽不下去,挂在喉咙上。
可要是用洞穴石壁上挂着的水,抑或是外边滴滴答答淋下来的水,没有过滤没有消毒,到时候感染了细菌,桑也这么脆弱的身体,受不住的。
相召南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看着桑也垂眸,久久凝视着那颗白色的药丸,咽了咽口水,用手指关节将药丸碾成细小碎片。
他将桑也转了个方向,侧身向前,深黑色的长眸落在桑也唇间。
粗粝的指腹从泛白的唇上刮过,他问:“你介意吗?桑也。”
桑也抬眸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他手中的药,声音卡顿:“快点,很疼。”
相召南低头擒住他的唇,并没有过多留恋,旋即探出舌,在桑也香软的口腔中寻找那两块能够分泌出涎水的软肉。
然后用舌尖挑逗,碾压,剐蹭,很快就有散发着香气的水液流了出来,填满了口腔。
相召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双唇,抬手将药丸碎片倒进了桑也口中。
只见桑也喉咙滚了一下,似乎顺利咽了下去。
相召南正要问他还用不用帮忙,就听见不远处齐橘愤怒的声音。
“贱人!相召南你个贱人!不准碰,不准碰他!啊啊啊啊啊桑也你为什么同意,你为什么不拒绝,你怎么能这样!”
“两个贱人!!!”
第75章
齐橘面容扭曲, 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似乎是碰到了后颈腺体,整个人触电般倒下, 蜷缩在一起。
嘴里还在念念有词:“贱人, 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
相召南斜睨了他一眼, 收回眼神,拇指摩挲了一下桑也的下唇, “咽下去了吗?我看看。”
说着, 他习以为常地钻进了桑也的口,拨开贝齿, 看进那洇红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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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在口腔内搜寻两秒, 没有看见那白色的颗粒,才安下心来。
然而刚一抬眸, 对上桑也棕色的双目, 相召南忽地浑身一滞。
他越界了。
相召南僵着身体收回手,勉强笑了笑。
他不敢说抱歉,怕火上浇油, 让桑也病情更严重,但又不敢表现得理直气壮, 让自己岌岌可危的声名更加狼狈。
二人之间呈现出静默。
只有齐橘愤懑不已, 尖叫着要把相召南撕碎。
“相召南, 混蛋, 谁允许你碰他了, 你们Alph都是魔鬼,恶魔,吃人不眨眼的臭虫!”
他单是骂相召南, 骂Alph还不足够,骂到最后连桑也也不放过,一口一个“贱骨头”,“蠢货”。
相召南听见这些话的第一瞬间就把桑也的耳朵捂住了。
“你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来指责我们?”相召南压低眉头,“躲在电脑背后的阴湿老鼠,在人群中不敢抬头直视我的怂货,还是每天抱着i图片意淫的蟑螂蝼蚁?”
听到最后一句,桑也稍稍皱了下眉,他身上没力气,连皱眉的幅度都很小。
齐橘被相召南一通点评降得面色铁青,似乎是默认了话里的身份,好半晌,才吐出一句:“我们、我们当然是爱他,才会那样做啊。”
他陷入了逻辑的怪圈,走不出来,越说越起劲,越义正言辞。
“我们要是不爱他,怎么可能天天关注他,比在乎自己还在乎他?为了他的事业,他的成就,在网上活跃,提供热度,难道我们做的这一切爱他的证明吗?!”
桑也被捂着耳朵,大脑也不甚清晰,但模模糊糊能听懂齐橘说了什么,歪了歪头。
“要是真的爱他,就不会在论坛里说着污秽词语,低俗地臆想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不会毫不尊重他的人格,强迫他按照你的意愿做事情,更不会明知他有后遗症的情况下在这么大的雨天把他绑架到一个潮湿阴森的山洞,毫无心疼地让他饱受幻痛折磨!”
“这就是你的爱吗?可笑!”
相召南语气森厉,每个字眼似乎都被他咬碎了才吐出来。
表面上,他字字句句对着齐橘,只有他清楚,每一句话同样都是对自己过往不堪行径的剖解。
同样让他心如刀绞。
越是看清了齐橘,越是看清了自己。
原来自己和齐橘,和论坛里那些强加意愿到桑也身上的老鼠。
别无两样。
齐橘浑身战栗,他谎言的外衣被轻轻一挑就破裂了,再也掩盖不了他肮脏的内心,残忍的欲望。
“那你呢!你又高尚得到哪里去吗?别忘了,相召南,桑也最初的痛苦都是你带来的!你就是个灾星,给桑也招来了无数的苦难困厄,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
“难道害得桑也失去了腺体,失去了孩子的人是我们吗?难道害得桑也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在国内幸福生活机会的人是我们吗?啊?!是你,是你,是相召南!”
齐橘整个人呈现出癫狂的精神状态,连腺体上的疼痛也能够忍耐,强行蠕动着站了起来,用被束缚的双手指着相召南。
指着罪魁祸首。
他脸上神色似笑非笑,背对着洞穴口,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恍若地府判官,宣判着相召南的极恶。
桑也明显感觉到捂着自己耳朵的手力道有些失控地加重了些,但只有短暂地一瞬间,很快就松懈了,从他耳畔滑落,掉到他的肩上和腰间。
那手颤着,仿佛听闻什么极大的噩耗。
“我知道……”相召南心脏痛得他快要说不出话来,他给桑也带来了无数的灾厄,尽管那非他所愿,但事实如此,他辩解不得。
每次提及,都令他痛恨不已,痛桑也一腔孤勇却被他辜负,恨自己将爱的游戏玩到了失败结局。
“我知道,我都知道!”相召南的语气逐渐加重,既是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又是责难自己天煞孤星不配享有真挚感情。
“所以——”
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剩下的话却像是堵住了他的喉咙,半晌都说不出口。
“所以呢?所以什么?”齐橘笑着逼问他,“所以你们Alph就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抹灭所做的一切吗?!”
“不……”
桑也坐在相召南怀里,单薄的背明显感受到身后人剧烈的震颤,仿佛连灵魂都在叹息。
“所以,我要放手了。”相召南深深闭上眼,和心中邪祟作斗,拼尽全力才得以开口。
如果他的弥补,他的挽留,他的哀求,给桑也带来的只有更难以挽回的伤害,那么……
“桑也,我还你自由。”
声音喑哑低糜,带着无尽的痛与决绝。
宛如一颗细小的春花,在雨中飘飘摇摇,被风推着,被雨打着,被鸟衔着,最后落在一块泥地,变得肮脏,沾满污秽,泥泞不堪,但不再漫无目的地寻找着。
风沙将它掩埋,此后再无滟色。
齐橘瞬间愣住了。
两秒钟后,他爆发出大笑,在空荡的洞穴里显得阴森鬼魅。
“没想到,到最后,没能得到的承诺,竟然从相大总裁口中说了出来。”
话音未落,齐橘神色一凛,死死盯着相召南,“你最好说话算数!”
……
相召南不敢承认自己犯过的错。
尽管在他知晓桑也的应激障碍之前,将抱歉挂在口边。
但他从来不敢正视自己荒唐的过去。
那个令他费解的,荒诞无度的,在外人眼里名利皆收只有自己清楚他一无所有的过去。
成为他心里难以化解的鱼刺。
从他接到桑守安的电话,一直到在春城深山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寻找,关于他的过错,关于孩子的怀疑,一直深埋在他内心,像火炙烤着他。
人心总是会骗人。
骗自己。
相召南眼前闪过无数画面,像老式的电视机,黑白雪花的画面,断断续续全损的音质,如同呈堂罪证,宣告着他的罪行。
下过雨的山路很难走。
又滑,又粘腻。
一脚踩进去,像是陷进了泥沼,杵着拐杖的相召南比常人更加难以行走。
但他不敢有所停留,不敢慢下来责怪糟糕的天气,恶劣的山路,张牙舞爪阻拦他的枝桠。
只一味地寻找。
从双腿漫上来的痛觉成了清醒剂,助燃剂,乃至兴奋剂,让他在近十个小时的寻找中,既无畏惧,也无休憩。
唯一让他害怕的,是这次没有全力以赴导致的悲剧。
他已经错过了太多。
这次不能再留遗憾。
即使废掉他的双腿,也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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