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与散修无异,道友,若您想拿个好名次,可以先以散修的身份报名。”
玉蝉衣道:“不必。”
澜应雪在一旁默而不语,另外九位弟子中有人小小声对同伴说道“这修士人还怪好的,只可惜他真是错了,叫玉道友去散修那边,真是不顾那些散修死活。”
“喂,留下是不顾我们的死活。”
“什么,散修那边的比试简单一点?我能原地退出宗门,从今日起当个散修吗?”
“死了这条心吧,宫主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的。”
这时候又有一队人来到报名处,本来拥挤的人群自动分开一列。
来人整整齐齐,穿着一身玉蝉衣格外眼熟的月白色宗门服。
是太微宗的宗门服。
这一队人以李旭为首,来到报名处这边,排着队也等着递上他们的名碟。
“你们认识?”见玉蝉衣看向李旭的时间比较久,澜应雪凑近她问,“还是你喜欢看长相英俊的男子?”
玉蝉衣道:“是旧识。”
李旭并未看她,径自往前走。玉蝉衣看着他的身影,心道:他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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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群中隐隐有议论声。
“看这宗门服,太微宗的啊!”
“太微宗这来了两波人里,今年太微宗来的弟子可不少,比上一届多多了。”
“来的人多哪是什么稀罕的,为首的那位穿的衣服和旁人不太一样,好像是他们的首徒。”
“是首徒。听说啊,为了一举夺得头筹,这位太微宗首徒在被选为首徒之后,依旧有两百年没来参加论剑大会,为的就是能准备得更加充分。这回会来,八成是有十成把握,定然是奔着头筹来的。”
“哎呀,那要是没拿头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旭神色未动,只在这时扫了站在一旁的玉蝉衣一眼,颔首示意,接着便转回头来,继续排队。
身后,段小丰忍不住说道:“师兄,你真想好了?”
这两百年李旭负责带人监视微生溟,因而没能参加论剑大会,这理由不能与外人道,却不想,外面传成了这样。
但这次论剑大会,有玉蝉衣在,李旭就无法夺得头筹,失败已经是必然的结果。
可是,最近这三百年间,太微宗最有希望夺得论剑大会头筹的弟子,只有他李旭师兄。
李旭未答段小丰的话,只是在队伍轮到他后,向报名处的修士递上了自己的名碟。
递好名帖,再一回头,玉蝉衣的身影却已消失不见。
刚刚和她站在一起的那十位星罗宫弟子在人群中,依旧无比显眼,只是横看竖看,都找不出那个不再一身黑衣的玉蝉衣。
李旭只得收回视线。
递好名碟,报好名之后,要找客栈住下。
李旭身穿太微宗宗门服,又带着太微宗大概一百余名弟子,虽说太微宗全部参加论剑大会的弟子并不全然都跟着他行动,但这百来号人依旧是一支人数壮观的小队伍。
他在来往修士的注视中,带弟子们走向逍遥楼。
这是蓬莱论剑大会上最不起眼的那家客栈。
这次论剑大会,所来参加的剑修足有几千,接近万名,再加上过来观战的、看热闹的,岛上乌泱泱的,汇集了共几万来号人。
来的早的,大宗门的,都会抢占先机地订下好的客栈。
蓬莱有一仙泉,周围灵力丰沛,能安抚心神,也能在比试前再临阵抱佛脚地涨上一星半点的修为。热衷于临阵抱佛脚的修士实在太多,过旺的需求抬高了价格,绕着这仙泉开起来的客栈定价素来是最贵的,也最紧俏。
之前,太微宗来论剑大会,都要在仙泉旁选客栈住。
这次,李旭带着百位太微宗弟子,却要往建在山旮旯里的逍遥楼走。
路上,有人见他们要去逍遥楼,指指点点说道:“这太微宗,真是一日不如一日,来论剑大会,竟然也要沦落到要住逍遥楼。”
李旭并不理会这些闲杂声音,扼制了一下跟着他的百位弟子中想要上去理论一番的苗头。待来到逍遥楼,他遥遥看了眼二楼走廊尽头那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同客栈老板订下五十间房。
订好后,分配好房间,李旭便带着这些人上楼休息了-
二楼,走廊尽头。
一阵风声将门扉轻轻扇动,坐在榻上敛目调息的微生溟感受到什么,颤了颤睫毛,睁开眼睛。
他看着玉蝉衣自他门扉的影子里钻了出来,正好站在他面前。
微生溟抬眼看着玉蝉衣,说道:“小师妹倒是常常叫我感到意外。”
“怎么找到我这来的?” 微生溟问。
玉蝉衣:“藏在李旭的影子里跟过来的。”
见微生溟轻挑了下眉,一脸兴味,玉蝉衣道:“怎么,只兴他跟着别人,不兴他被人跟上一跟?”
微生溟又问:“他没发现?”
“他心思不在自己的影子上,自然很难注意到我。况且我也不会只跟他一人的影子。”玉蝉衣道,“问我这么多,师兄不如先同我解释一下,为何你会出现在蓬莱?”
第32章 拜师礼 怎舍得叫小师妹孤孤单单
玉蝉衣说完,清澈透亮的眼睛直盯着他的眼睛看。
微生溟并不避开她的视线,他眼角微微往下一弯,慢悠悠说道:“倒不如小师妹先同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蓬莱的?”
“因为李旭?”微生溟问。
玉蝉衣道:“有我在,这论剑大会他就拿不走头筹。且这段时间他的任务就是监视你、杀了你,你还好好活着,他的任务就没有结束。所以,他来蓬莱,不是为了论剑大会,而是为了你来的。”
一个剑修一生只有一次参加论剑大会的机会,论剑大会对于剑修来说,意义非比寻常。明知有她在,他几乎毫无胜算,李旭却还是来了。
能将虚名置之度外。某种意义上,李旭是会令玉蝉衣感到佩服的那一类人。
说完后,玉蝉衣提醒:“我说完了,该你了。”
微生溟并不答话,款步走下榻来,将窗户推开。
外面,路上来来往往,大多都是剑修,嬉嬉闹闹,三五成群。
论剑大会尚未开始,提前来到蓬莱这段日子,修士们无事可做,要么沽酒与好友对饮,要么吆喝几个友人去周围的山里海上探寻探寻。
这蓬莱是处福地,指不定能遇到什么机缘,得到什么宝物,其他时候鲜少开放,趁着论剑大会这次好机会,不参加比试专程来寻找宝物的修士也有不少。
微生溟示意玉蝉衣看向窗外,他道:“你看,别的宗门,都是浩浩荡荡,成群结队,连散修都知道多凑几个才热闹。别人家的孩子都有人陪,我这个做师兄的,怎舍得叫自己的小师妹孤孤单单?”
玉蝉衣闻言却瞥开视线,说:“骗人。”
她可不觉得她和他的师兄妹情谊有深厚到这种程度。
玉蝉衣道:“这话也就只能糊弄糊弄李旭,要是你真是陪我来的,那一个月前陪我一起离开不尽宗便是,何必到了蓬莱再见面。”
“小师妹这话可真是叫人伤心。”微生溟暗叹一声,“你师兄我已经上了年纪,体弱多病,哪比得上你年纪轻轻,健步如飞。蹭你的剑飞过来,怕是耽误了你赶路。一番良苦用心,却被说成骗人,甚伤吾心。”
话虽这样说着,他脸上却不见半点伤心的表情,也不执着于解释太多,只是走向门那边,对玉蝉衣说道:“走吧,找师父去。”
玉蝉衣却蹙了蹙眉:“找师父?”
好陌生的词汇。
她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对,找师父。”微生溟的手碰到门扉,轻点了点,“你我二人的师父,不尽宗掌门,涂山玄叶。”
玉蝉衣却依旧未抬足。她在微生溟即将推开门前,提醒微生溟道:“这一次论剑大会,太微宗的弟子来了有千余人。师兄,你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就不怕遇上故人?”
微生溟的手微微一顿,下一瞬,抬手一挥,两扇门扉像被风吹一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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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溟负手闲庭信步地走出去。
玉蝉衣看着他落拓不羁的背影,听着他带着点点笑音的嗓音传来:“我怕什么?是他们怕我才对。”
玉蝉衣垂了垂眼,也跟了出去。
二楼,微生溟的房间隔壁。
在听到微生溟房间门开的动静后,李旭等了片刻,也打开门。
刚刚站到走廊,便看到微生溟旁那道浅鹅黄色的身影,他一愣神。
李旭想不明白,为何方才还在报名处的玉蝉衣能这么快地来到微生溟这儿。
恰巧段小丰与玉蝉衣微生溟二人擦肩而过,他和另外两个太微宗宗服的弟子提着两坛酒急匆匆回到二楼,与要下楼的李旭在楼梯相逢,段小丰说:“师兄,玉道友她何时找到这边来了?”
李旭道:“刚刚。”
段小丰顿时困扰起来,苦恼道:“可是师兄刚刚和师弟师妹们说好了要一起喝酒,一会儿我们是要喝酒,还是要跟着他们?”
李旭道:“别忘了我们来这里,到底所谓何事。”
段小丰的头立马低了下去:“那我将酒放上去就立马带人去跟。”
却又被李旭制止。
“酒,你们自己去喝吧。”李旭说,“我一人跟上去。”-
玉蝉衣被带到一处茶寮来。
人间常有茶寮,替旅人解渴。旅途困乏,茶寮常常是各地的八卦与故事跑得最快的场合。修士大多断了口腹之欲,这巨海十州的茶寮,虽也卖茶点茶饮,喝茶解渴的效用几乎已经全部消失,这茶寮只承担与友人会面、谈论八卦、传递信息的作用。
落座之后,微生溟问玉蝉衣:“春饮偏甜,夏饮偏酸,秋饮偏淡,冬饮微有些涩,小师妹喜欢哪样?”
玉蝉衣看了他一眼,见他一番话说得比店里小二还要顺畅无碍,问道:“你对这里的茶饮很熟悉?”
微生溟道:“活得比你久,自然见识也要比你广上一些。”
玉蝉衣最看不惯他这摆年长者架子的样子,她道:“除春饮外,其他随意就好。”
“不喜欢甜的?”微生溟若有所思,挥手叫了店小二过来,“一壶清夏乌梅汤给她,一壶扶芳桃花饮给我,再要一壶白草饮,三碟松子,一碟甘蔗糖浆浇樱桃。”
等着茶饮点心上来的时候,玉蝉衣的视线扫过落座在茶馆里喝茶聊天的这些修士,试图从中找出涂山玄叶来。
按巫师姐平日里常常念叨的,师父他是个闲云野鹤的老人家,而那活了不知有多少年岁的不尽树在提到他时,一副怀念万分又客气敬重的口吻,那这涂山玄叶,应当是位个性洒脱、喜欢云游四方却又德高望重的修士。
茶寮里尽是些年轻的修士,不乏少年少女,各个面皮嫩得紧,看不出半点德高望重的样子,玉蝉衣默默收回视线,眼角余光看着一副等人样子的微生溟,忍不住在想,难道……师兄他这回真的就是来陪她来了?
没见到师父之前,玉蝉衣不敢轻下定断。
等茶饮上了,玉蝉衣小口小口喝着酸中微甜的清夏乌梅汤,视线注视着茶寮入口进来的新客人。
这时忽然听到外面的人群一阵骚动,茶寮里踏进来一人。
来者须发尽白,脸上也布满皱纹褶皱。但身姿清癯,精神矍铄,步履如风。他怀抱一浮尘,行走间,一副闲云野鹤、世外高人的风致。
师父?
玉蝉衣下意识看向微生溟,微生溟却只是笑而不语。玉蝉衣只得再度抬眼看去,那须发尽白、怀抱浮尘的老修士已经找到了离门边很近的位置落座,在老修士身后进来的,还有一人。
那人一身白衣,却不似承剑门的道服那般素雅,说是白衣,衣服的布料上洒着流金细沙,像是落着星河。
他勾着李旭的肩膀走进茶寮,视线往茶寮里一扫,最后定在玉蝉衣这一桌上,恰好与玉蝉衣视线隔空撞在一起。
这一度视线相逢,他琉璃色的眼眸亮了几分,朝玉蝉衣轻眨了下眼,脸上也绽放出笑意来。
那张脸美得过分,一笑间万物失色,连她对面这美人师兄,都要被他衬托得逊色几分,不及其旖丽。
如此美貌的青年一踏进茶寮,整间茶寮里嘈杂的议论声不自觉都静了静,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汇集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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