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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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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泽鹿山虽没有人,但这些白鹿给这里的山水平添了几分热闹。

    其中,泽鹿山上最大的一处湖泊竖着一块石头,上刻落月二字。

    “这是泽鹿山的落月湖。”江言琅见玉蝉衣一瞬不瞬盯着喝水的白鹿,解释道:“据传,远在古时,月神还未陨落的时候,这里是祂常来散心之处。月宫上的匠人——修月人就为祂雕刻了一扇屏风,一张长榻,以供歇息。又雕刻了一柄玉骨扇用来纳凉。后来月神陨落逝去,这里久无人来。屏风就化成了泽鹿山,长榻化成了落月湖。玉骨扇嘛,化成了修月剑。”

    微生溟听了,忍不住道:“难怪说你们这里的弟子喜欢吟风弄月,连传说都这么风雅。”

    真正的神弃之地微生溟去过,里面往往凶险得很,落到风息谷这一处,却成了风雅的传说。

    太微宗虽然也多花草,但比花草更多的是蔚然高耸的树木,看上去没那么绚丽多姿,美丽的传说更是一个没有,最值钱的就是昆吾山上的昆吾石。

    江言琅道:“别的传说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修月剑可是真的,这兴许不是传说,而是真的历史。”

    “修月剑?”玉蝉衣问了一句。

    “嗯,听说曾是仙长的佩剑,不过她仙逝之后,那柄修月剑不知所踪,我也没见过。”

    提到了薛怀灵,江言琅指着湖边拥簇在一处、开得十分招摇漂亮的水仙,说道:“薛仙长尤其爱花,她仙逝之后,泽鹿山的院子里仍是花开不败,少谷主将这里打理得和她生前一样。”

    江言琅一路介绍着,带着玉蝉衣二人,一路走过湖泊上的圆石,来到了薛怀灵的居所:泽鹿苑。

    江言琅刚一将门推开,刚刚踏进院子里的微生溟却收住了脚步,道:“这里是薛小姐生前的闺房,我还是不进去的为好。”

    微生溟给自己安排好了去处:“不是说有剑谱要送给薛少谷主吗?剑谱给我吧,我去送剑谱。”

    江言琅看了微生溟一眼,见他负手站在院内,眼睛只是看花,甚至不往房间这边瞧。江言琅很意外,小声对玉蝉衣说道:“你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他今日怪怪的?”

    之前在不尽宗里,唯一能让江言琅觉得符合他对小宗小派作风印象的人就是微生溟这个二弟子,本事不佳,性情却格外潇洒落拓,眼里从无规矩,更无约束。

    但眼下这个微生溟,怎么忽然间变得如此礼数周全?

    已逝女子的闺房,他也不进,未免太有风度。江言琅自愧弗如。

    玉蝉衣:“没什么好奇怪的。”

    玉蝉衣虽然也觉得微生溟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或许也不该叫古怪,而是此刻的微生溟身上多了种克制感,很符合她对太微宗弟子印象里的克制感。端方自持,君子有礼,这一向是太微宗弟子给外界的印象。但这种克制感和微生溟本人放达不羁的样子实在有些违和,才叫她觉得古怪。

    不过,微生溟这不轻易踏进其他女子闺房的举止玉蝉衣倒是不意外,他自己不也不喜欢别人闯他房间?

    玉蝉衣说:“我师兄说过,不打一声招呼就闯进别人的房间,不是什么好习惯。”

    微生溟:“……”

    他何时同她说过这种话,他不可能对她说这种话……他记起来他何时说过这种话了——在刚刚在不尽宗里见到玉蝉衣的那晚,在玉蝉衣夜闯他的房间提着苦心草站到他眼前的时候。

    她还真是记性好,将过去的事记得牢牢的。连那么久之前他随口一说的话,她都记得一字不差。

    简直不敢想她还记住了什么。

    微生溟不自觉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玉蝉衣道:“江道友,你就把少谷主受禁的地方告诉我师兄,让他去送剑谱吧。”

    江言琅点了点头,念了咒语,破了禁制后,带玉蝉衣进了薛怀灵的房间。

    他自己先到博古架前,在堆在一起的一摞书中翻找片刻,取下了一本薄薄的剑谱。

    拂去剑谱上的灰尘后,江言琅对玉蝉衣说:“我这就去把这剑谱交给你师兄,玉道友,你自己随意翻翻看看。少谷主说,这里没有什么是你不能看的,只要不拿走它们,不改变它们摆放的布局就可以——这里的一切都按照仙长生前的样子摆放,破坏了摆放布局,再整理起来可能有些麻烦。”

    玉蝉衣闻言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江言琅走出去后,她开始打量这间房间。

    薛怀灵的房间被一股淡淡的蓝色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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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帘是蓝纱,纱帐也是蓝的,看上去十分清冷。房间内的博古架上,摆了许许多多的书籍,多是剑谱。博古架旁,放的是兵器架。上摆的剑眼花缭乱,有承剑门的剑,也有太微宗的剑。无一例外,都是极好的剑。

    再往里,就是床榻和梳妆台了。和琳琅满目的兵器比起来,薛怀灵的梳妆台显得要冷清许多。首饰是多的,但她不摆出来,大多放在抽屉里吃灰,被她摆在外面那几样首饰又不单是首饰,还是法器,看着不是什么寻常法器,仔细一翻,印着星罗宫的徽印,随便捧起一只簪钗,就将一个小宗门几十年的用度捧在了手上。

    玉蝉衣就在房间里慢慢看了起来。

    另一边,将剑谱交给微生溟后,江言琅回到房间里来,看见玉蝉衣手里拿着两块白色的石头把玩着,看了一眼,江言琅并不认识,他问道:“玉道友,你在看什么?”

    “从薛仙长梳妆匣里拿到的。”玉蝉衣垂眸,依旧定定看着手里的珠石,许久没动。

    她手里的这两块石头并不规整,半透明,石头外面裹着糖霜一样,指尖触之生凉。

    这是分神石。

    以前在青峰时,她曾在陆闻枢那里见过。

    巨海十洲的修士修的是神魂,修为修炼至臻境的修士,便可以将神魂和肉身分开,或将一缕神魂分离开,以做日后肉身陨落后,用来复活之用,做备用的后手。

    但这些的前提都是修为极高才可做到。

    而玉蝉衣这分神石,用途是提前将神魂分开,那是一门十分小众又凶险的禁术,使用时疼痛难当不说,稍有不慎,就会神魂受损,修为倒退。

    她没想到,薛怀灵这儿,居然也有分神石。

    第85章 袭来 对上那双眼睛

    另一边。

    薛铮远被禁足在风息谷的千蕊苑。苑外由谷主设下禁制,只限制了薛铮远的行动,其他人仍可随意出入。

    当微生溟来到千蕊苑时,薛铮远正提着花浇,给花浇水。

    微生溟踏进禁制,将剑谱递给薛铮远:“给。”

    见来送剑谱的不是江言琅,而是微生溟,薛铮远十分意外。将剑谱接过后,薛铮远道:“劳烦微生前辈跑这一趟了。”

    微生溟随口问道:“就拿这么一本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剑谱,薛少谷主能打发禁足时的无聊?”

    这一路走来,微生溟并没有打开过这本剑谱,但却看到了剑谱封面上标注等级的“初”字——初等剑谱是最容易的剑谱,是拿给小孩子练剑用的。薛铮远一个道行超过了千年的修士,何必再拿这种简单的剑谱解闷?

    薛铮远道:“大道至简,越是基本功,越要练得扎扎实实才好。这个道理,微生前辈应该不会不懂。”

    这话微生溟倒是爱听,认同笑着点了点头:“受教。”

    薛铮远接过剑谱来,将剑谱翻开,确认了是自己想要的那册之后,又道了声“谢”。

    剑谱扉页上,画着三个小人,简简单单,线条质朴。但还是让薛铮远看到后,本能地会心一笑。

    这是他、薛怀灵与陆闻枢,一起在陆子午那学习剑术时,由薛怀灵所画,那歪歪扭扭的小人就是当时年幼的他们三个。

    薛怀灵画艺不佳,这三个小人线条很是拙劣,当时还遭了他好一阵嘲笑,说她把他和陆闻枢都画得丑死了,被听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好的薛怀灵追着好一顿削。后来再看,这拙劣的笔触却变得比世上那些技法高超的丹青手都要更触动他的心弦,常道是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这幅画就是他的少年游。

    微生溟问:“薛少谷主要被禁足多久?”

    听到微生溟的声音,薛铮远脸上的笑意淡去不少。他合上剑谱,说道:“如无意外,应该是一个月,劳烦微生前辈与玉道友多等我一阵。这一个月内,就让言琅代我招待你们。”

    微生溟道:“风息谷的规矩竟然如此严苛?堂堂一介少谷主,去人间一趟,要被罚禁足一个月?”

    “不。”薛铮远的表情不太爽利,“谷主只是对我严苛。”

    被禁足之前,薛铮远劈头盖脸挨了风息谷谷主一顿训。

    一直以来,风息谷谷主对于少谷主之位落到薛铮远手里有诸多不满,最一开始,薛怀灵才是被谷主作为继承人精心培养的人选,女儿才是他心中最好的继承人,而如今会选择薛铮远,则是他在薛怀灵在弱水以身献阵,身死神殒后的无奈之举。

    当时的风息谷弟子中,除了薛怀灵外,资质最好的就是薛铮远。但按事实来看,比起一直被当作继承人培养的薛怀灵,薛铮远还是差了一截。

    这次去千月岛,虽然薛铮远安排了江言琅帮他代理事务,但对他多有不满的风息谷谷主发现后,仍旧觉得薛铮远不务正业,玩忽职守,非要要禁足他一个月不可。

    而被罚禁足,对薛铮远来说,称得上是家常便饭。他问微生溟:“泽鹿苑,你们去过了?”

    “我不曾去,来给你送剑谱来了,泽鹿苑让江言琅带我小师妹一人进去看看就好。”微生溟道,“薛小姐在天之灵,恐怕不想我进她的房间。”

    听他这语气,薛铮远很意外:“你见过灵儿?”

    微生溟道:“谁的房间我都不会轻易进去。不过,令妹与我的确有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薛铮远惊奇道,“是在何处见的?”

    微生溟:“承剑门。”

    一千年前,在微生溟前往承剑门寻找陆婵玑时,曾见过薛怀灵一面。

    在得知他要找的人是陆婵玑时,他被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说成是胡搅蛮缠之辈。那日,薛怀灵下令让承剑门众人认清他的脸,不得再让他靠近承剑门。

    微生溟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因此,当他知道薛怀灵死前说着的是陆婵玑的名字,也是心头一震。

    见微生溟一提起承剑门就变差的脸色,薛铮远忍不住说道:“微生前辈与承剑门、与陆掌门之间许是有误会……”

    “薛少谷主。”微生溟神色严肃,打断了薛铮远的话,“我知道你是陆闻枢的朋友,在你愿意相信我的话之前,我不会再向你提一句关于陆闻枢的不是。但也烦请你,不要试图改变我的看法。以及,不要把我们三人之间说过的事情告诉陆闻枢。”

    薛铮远屡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随着他将微生溟的话细细听进心里,那股要争辩的气已经瘪了下去。

    哪怕他再想觉得微生溟是蓄意污蔑陆闻枢,但看微生溟的为人表现,实在不像是那种会因为一点心头不快,就蓄意污蔑他人的小人。

    这之间,兴许是有什么很难解释的误会。薛铮远捏着手里那本薄薄的剑谱,指节发出咔哒声。他头疼地想要想出其中关键,本能想替陆闻枢解释一二,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微生溟有些可怜地看着薛铮远这欲说还休的模样,他轻轻叹着气说道:“有些事情,薛少谷主还是提前在心中有个准备才好,免得它来临的那一刻承受不住。”

    薛铮远听不懂微生溟的这句话,人都是活在世事无常当中,能有什么好承受不住的?从小既打不过双生妹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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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不过小他十几岁的陆闻枢,他的功课他的修为总落在这两人之后,他承受住了;参加个论剑大会倒霉地碰上魏清夏那种孬货,放着在其他届能拿第一的本事,在他那一年就连前三甲都没进,他承受住了;妹妹死了他承受住了;被众人指责是他杀的妹妹他承受住了;突然被赶鸭子上架赶上少谷主的位子他也承受住了;这会儿心中有苦说不出地被他爹关了禁足,他不还是好好受着了?

    薛铮远一笑:“前辈真是多虑了。”

    微生溟也跟着笑了笑:“但愿是我多虑。”-

    玉蝉衣在薛怀灵的房间里,拿着那块分神石看了一阵后,最后将这两块分神石放到了妆奁里本来的位置。

    将薛怀灵的东西一样样看过之后,玉蝉衣走到在门边站着等她的江言琅身边,对江言琅说道:“你觉得薛仙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顿了顿,玉蝉衣多加了个限定:“不说她以身献阵的事迹,只说你在风息谷里听到见到的。”

    江言琅看了房间里的兵器架一眼:“谷主常说,薛仙长是他最优秀的孩子。我想,一个能将兵器架摆在卧房里的修士,剑谱和剑比摆设都多,应当是一位非常刻苦努力、很让人佩服的剑修吧?”

    玉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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