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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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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好好交代,那本皇子便怀疑你是与他人穿通,购买刀具,意欲杀人!刘阳,你可想清楚了,便是杀人未遂的共犯,也是足够让你流放千里的!”

    刘阳脸色大变,跌坐在了地上,半晌突然开始磕头求饶,“请皇子明鉴,小人不知道她们买刀要做什么,只是半月前,小人的妹妹突然联系小人,说她一个女人去买刀太招人眼了,所以给了小人一些跑腿费,小人便去买了那刀,又送去给了她们。至于她们拿那刀是做什么的,小人一概不知情啊!”

    徐永琚冷笑一声让人将他带了下去问清楚再签字画押,他则是看向脸色大变的连金松,“怎么,还不愿坦白吗?”

    连金松不说话,徐永琚也不生气,“传陈氏及婢女刘花。”

    陈婉一整天眼皮都狂跳不止,而当外面传来消息说是连金松及梁氏被抓到官府去后她整个人都茫然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刘花也满脸担心,“奴婢方才出去打听了,说是那梁氏持刀捅伤了老爷,那想来应该没有问题吧?”

    陈婉咬住下唇不说话,他们本来商量好了的,连金松带刀回去捅伤甚至捅死梁氏,在连家的从梁氏出来的人本来也不算太多,他已经拿捏住了其中一人,到时候就派那人联系梁家,其他人都控制住,他们这边给梁氏报病。再过一段时间就让梁氏去死。这样一来,梁氏的所有嫁妆那可都成了他们掌中之物了。

    可别说什么嫁妆是人家个人的财产之类的,梁国公府那种地方、那种出身,难道她家里人还好意思跑来追回女方的嫁妆?

    再说了,那梁氏父亲早逝,母亲就知道念佛,也从来没管过她,家里也没谁惦记她,死了就死了,还能如何?

    可这事儿不知怎的闹到了官府去,万一真查出什么来可怎么办?

    她正发愁着,就听见剧烈的敲门声,陈婉的心跟着敲门声一起砰砰作响。等刘花一开门,他们俩就被衙役给带到了这里来。

    连金松见到陈婉后也顾不上伤口痛了,强撑着站了起来怒视徐永琚,“十二皇子,婉儿只是一弱女子,又怀有身孕,您怎能将她带到此处来?若是惊着了她的胎可如何是好?”

    徐永琚嗤笑一声,“衙役只是去将人请来,又不是将人捆来,她若是不心虚,好好配合,谁没事儿会害她的孩子?再说了,这不是有大夫吗,梁大夫,你去给她瞧瞧,免得咱们举人老爷还以为我要害死他的孩子呢!”什么东西!

    梁大夫上前一步陈婉脸色大变,她的手放在小腹上拒绝,“民妇身子无碍,不劳大夫操心了!”

    徐永琚挑了挑眉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给她搬个椅子”,等陈婉坐下后她才看向站在她身边的刘花,“刘花,你可认得刘阳?”

    刘花赶忙摇头,“不认得不认得”,可说完就开始后悔,她才到陈婉身边不到一年,自家邻居哪个不认得自己,自己否认有用吗?

    徐永琚冷笑,“瞧瞧,刘阳,既然刘花不认识你,看来你方才说的也不见得就是真的,那这刀难道是你自己买了与人合谋意图杀害梁氏?”

    刘阳被吓了一跳又跪在了地上,“小人没有!小人没有!小人与什么连氏梁氏都素未谋面,又为何要害人?小人不过是听刘花的吩咐办事,她多给了小人一钱银子。”

    他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既然刘花对他不仁,那也别怪自己不义了。

    “启禀十二皇子,小人想起一事,半年前刘花回来探亲时曾与小人抱怨,说是新跟的主子是个暗门子,每日院中来来往往不少男人,那些人还总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她的主子也厌烦了这种日子,正琢磨着找个男人嫁过去,刘花也很希望能赶紧脱离苦海!后来又过了许久,刘花回来让小人去买刀时就说漏嘴,说她主子马上就要嫁人了,就差一点障碍,除去便是。小人,小人猜想,她说的便是除去这位夫人”,他颤抖着手指向梁静春。

    第147章 众人一片哗然,“好啊……

    众人一片哗然, “好啊,原来这举人老爷这么久之前就已经计划着杀妻了!”

    “这人可真成,方才那夫人不是说了吗, 这连家可都是靠着女方的嫁妆养着的,这人不仅不知道感恩, 反而想要杀死人家把人嫁妆都抢走!这是什么豺狼啊!”

    连金松脸色惨白, 心里却愤恨不已, 自己本来没想这样对她的, 可是自己不过是想要纳婉儿为妾她竟然都不允, 还管东管西的,自己怎能容忍?

    再者说了, 若是只有婉儿一人也就罢了, 大不了还是养在外头,可那还有自己的孩子呢!总不能让他出生就背着外室子的名头吧?

    梁静春的手都在颤抖,她本来以为今日的事不说临时起意,至少也是没有经过计划的,毕竟若是做足了计划还闹到今日这幅田地, 她作为苦主,那都是要嘲笑对方无能的。

    可听了这些,她心里直发凉,原来对方早就计划了这么久。那他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是不是也在琢磨着怎么将自己一刀毙命呢?

    陈婉见状不对赶忙道,“大人, 民妇与连郎确实有情, 也确实有了孩子, 但民妇从来没想赶走夫人或者杀死夫人以取而代之啊?”

    她从小便生的一副婉转多情的模样,哪怕怀孕了也还是娇娇弱弱的。此时半靠在连金松身上,眼眶微红, 眼泪便似珍珠一般落下,分外引人怜惜。瞧那连金松就恨不得将人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安慰了。

    徐永琚嗤笑一声,神经病,也不瞧瞧自己多大,摆出这幅模样来是想让自己一个六岁的娃怜香惜玉?脑子里有泡吧?

    “刘花,方才刘阳所说可属实?”

    刘花硬起心肠不去看自己哥哥求救的眼神,深吸一口气道,“奴婢从未与刘阳说过这些话,奴婢也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说!”

    见刘花没有反水,陈婉微微勾起了唇角。

    “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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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皇子生活指南》 140-150(第9/13页)

    说啊,搞不好就是梁氏串通刘阳,让他代买刀具,梁氏再故意行凶,伤了我呢!”连金松见十二皇子问了半天都在偏帮着对方了,也没得到什么正经证据,只觉得自己纯粹就是在陪孩子玩耍,语气也变得随意了起来。

    徐永琚也没介意,反倒是问道,“你的外室怀孕多久了?”

    “三个月了”,陈婉不知为何眉心突然一跳。

    徐永琚点了点头,“本皇子让人去带此人时,也是巧了,听说了一桩事。这有人说啊,这锣鼓巷的陈寡妇从前都是用的一位王大夫,但不知为何从三个月之前就换成了如今的张大夫。”

    “我也是好奇,就让人去那王大夫府上查问了,如今王大夫来了,不如让他上前咱们再问一问?”

    众人不明所以,徐永承却忍不住跟徐永锦感慨,“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十三轻笑了一声,贵人身边得用的人自然是要做到想他人所想不到的,做他人所做不到的。十二既然想查,他身边的人但凡查到一丝蛛丝马迹自然都会来禀报,万一就是主子所需要的呢?

    连金松满脸懵懂,一时间也没注意到陈婉惨白的脸色。倒是徐永琚欣赏了一会儿便移开了目光,吓死你。

    王大夫本不知道自己是要来做什么的,心里还忐忑着,可当他看到陈婉后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王大夫,本皇子问你,你之前可给堂上的人把过平安脉?”

    王大夫点了点头,“草民确实曾给这位夫人把过脉”,他朝着陈婉抬了抬下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哦?那为何又不继续了呢?”

    王大夫想了想到底是病人的隐私,想着就说自己医术不精算了。没想到还没等到他说话,那陈婉便道,“民妇不再用他是因为这位大夫虽略通岐黄之术,却存着不轨之心,多次言语冒犯民妇,民妇实在难以忍受便换了人。”陈婉想着先把这人踩下去,他也没什么证据,他如果人品不好,那就算到时候他要说什么,别人也不会信的。

    王大夫都气笑了,他虽然瞧不上这人,但也想着给她留脸面,结果这人自己不要脸面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草民今日倒是开了眼,这倒打一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草民也算是见识过了!”

    他冷笑一声,“这街坊邻居哪个不知我王哲是个古板的性子?从前他人听说我给锣鼓巷的一位陈寡妇把脉时便提醒我,说是那家人在做一些不干不净的行当,让我留个心眼儿。我想着到底是个寡妇带着个小丫头过日子,日子也艰难,便不愿意用恶意去揣测你们!”

    “谁知三月前我去府上把平安脉的时候发现你怀孕一月了,你是个寡妇啊,如何会怀孕?这不就是让我相信你在外头偷男人了?保不齐就跟旁人说的一样做了什么低贱的行当!”

    “我性子古板,瞧不上这样的事情,本来想着请辞,让你另寻一大夫保胎,没想到你却先提出了换人,还要求我将写好的脉案留下不能带走,这不就是防着我吗?那大家自然是一拍两散了!如今算算,那孩子也该有四个月了!”

    “四个月?”从听到这几个字开始连金松的脸色就变了,“你不是才三个月吗?”

    梁静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连金松啊连金松,若这孩子是五个月或者三个月倒说不清了,谁让这孩子四个月呢?”

    也是巧了,四个多月前连金松老家传来信儿,说是他祖父病入膏肓,没几日可活了,他作为长子嫡孙那必然是要回家奔丧的。

    其实说起来他祖父应该跟他们这一房人一起生活才是,可是谁让他父亲赌博还屡教不改,他祖父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实在不愿意与这样的儿子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所以便愤而回乡,跟次子一家一起过日子。

    可不管如何,连金松到底是老爷子的嫡长孙,他必须得回去一趟,否则日后便是要继续科考都得被人揪住小辫子。

    也是巧了,老爷子的身体在他回去的路上便已慢慢好转,等他到老家那更是完全恢复了健康。

    连金松是不高兴可却也不能说什么,后来老爷子确定无碍后他才又重新回京,这一来一回就耽搁了一个月。

    所以陈婉是怎么做到他在外地的时候有了他的孩子的呢?

    连金松只觉得此刻自己头顶脸上全都绿油油的,他不死心地问道,“孩子到底几个月?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陈婉哭诉道,“连郎怎么能怀疑我,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谁的?张大夫当着你的面儿给我把脉过,也明确说了这孩子如今就是三个月,你既然如此不信我,倒不如我去拿一副药打去他罢了!”

    连金松想到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又觉得不忍心,可到底心里存了个疑影儿,他咬了咬牙不知道说什么。

    “想知道这孩子几个月还不容易,我这么大个大夫戳在这儿呢,我来给你把把脉!”梁大夫毛遂自荐,但连金松可不信他,方才这位梁大夫给梁氏把脉说她身体无虞,自己对他的医术很是不信任。

    不过若说他完全信任了陈婉倒也不是,他琢磨着等离开后还得找个好大夫好好看看!

    他们这样王大夫可不认了,“我说了是四个月就是四个月,怎么着,你是觉得我没证据,所以才敢这样往我身上泼脏水是吗?我告诉你,你这就小瞧我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来,“我们老王家就是为了防止你们这种人诬陷我们大夫,所以家里的脉案可都是一式两份的,一张纸上写了两次。你们当初要脉案要方子,我就撕下来一半给了你们,生下的那一半可在我这册子上留存的好好儿的呢!”

    他把自己留下来存档的册子翻找到记在了陈婉脉案的那一页,随后递给衙役,让他传给徐永琚。

    徐永琚接过这本册子,王家的册子纸张比A4纸窄一些,但也长一些,不是所有人都要脉案的,他们若是不要,那张纸上就记载了两遍,若是要,则是从中间裁开,给患者一份。

    陈婉的这一份便只有前头的一半!

    徐永琚让人拿了去给连金松看,陈婉想抢,连金松却避过了她,咬着牙仔仔细细看完那张脉案。他将册子还了回去,低着头没说话,可他却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满是嘲讽。

    他倏然抬头,两眼通红地瞪向陈婉,没忍住一巴掌便扇了过去。陈婉哪里能承受得了这个,瞬间便歪倒在地,脸上是通红的巴掌印,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放肆!”徐永琚用力拍了拍桌子,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连金松满脸都是恨意地看向陈婉,“贱人,贱人!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亏我还以为你怀了我的孩子,还想给你个名分,甚至为了你们娘俩未来的优渥生活想除去梁氏!可你呢,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弄死陈婉这个贱女人!

    他成亲两年没有孩子,自己那一堆妾侍也没有孩子,外面不是没有人说是自己的问题。还有人嘲讽他,说他不是个男人,他怎么能忍?

    可是比起那一时意气,他需要一个孩子,他迫切得需要一个孩子去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自己是能有后的,家里的女人生不了是她们的问题,不是自己的问题!陈婉的孩子来得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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